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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娉是个心思玲珑的人,好巧不巧,今日穿的就是那日献舞的舞衣,见自己弹完了都不见慕容晟的踪影着实有些心慌了,他还从未这般对过自己。
就在茹娉心灰意冷的时候,刚一起身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慕容晟正向自己走来。
美人花中坐,风吹绣柳裳。花香浓郁,风情万种,正待有情郎。
一汪花海中坐着个俏女子,身上的罗裙好似是云裳,周围的花紧簇着,让人看了怎能不心动?慕容晟看着茹娉大步向她走去,孟凡这时候很识相的离开了,静静的在外面候着。
茹娉见慕容晟快要走到跟前,立刻以背示人,紧接着,一个转身舞起云袖,跳的就是那日所跳的惊鸿舞,回眸一笑百媚生,让阅女无数的慕容晟看了都忍不住心中炽热的火焰,两个人就此重归旧好,一连几日慕容晟都留在了茹娉这里。
至此,茹娉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赢回了慕容晟的心。
自慕容晟走后,秋叶禹正就些后悔将茹娉嫁给她了,本以为茹娉的名节能嫁个藩王也是不错了,可如今他宁可让她嫁进太子府做个妾室也比嫁个无用的藩王要好得多。
因为他知道,就算慕容休中意钰涧,钰涧的性子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自己对这个女儿向来亏欠甚多,如今想要拉拢她,只怕是晚了些。
这一日相府门前来了一位老者,指名道姓的就要见秋叶禹正,好不巧,他去早朝还没回来,接见他的,是大夫人和秋叶两兄弟。
大夫人知道秋叶禹正近日以来不曾与哪位朝廷命官再有来往,可是此人竟然在门外直接称呼秋叶禹正的名号,若是置之不理总是不妥,这才让管家将人迎进来,人一进来,几个人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老者满头银发已是高龄,腰身挺直没有一丝佝偻的样子,走起路来步态轻盈,大夫人见他的神态丝毫没有上了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的具体年龄,只知道他说话声音浑厚底气十足是个不好得罪的人。
“不知老者找家父所谓何事?”秋叶韫宿和大夫人交换了下眼神,这才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那老者并不回答秋叶韫宿的问题,反倒问了回去,说话的声音不容人有半点反驳之意。
“学生秋叶韫宿,是相府的长子。”那秋叶韫宿给老者行了礼,一旁的秋叶韫霜倒是不以为然,自己一个贵公子竟然给一个来路不明的老头子行礼。
“倒是有学生的样子,比你旁边的那位会有出息。”老者似乎很不情愿,不过依旧是夸赞了秋叶韫宿,那秋叶韫霜听了觉得甚是愤怒,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个糟老头子,这回还要听他在这对自己评头论足。
老者倒是不管这两个人的反应,眼睛始终都盯着大夫人,从头到脚打量个遍,看的大夫人十分不舒服。
大夫人今日的装扮极其夸张,明明知道不出门没人看可依旧是打扮的不成样子,头上的簪子步摇就戴了两对,手上光是镯子就有四只,给人一种俗气到骨子里的感觉。
“家父上朝还没有回来,长者若是有事可以与学生说。”秋叶韫宿招呼老者坐下,下人端了茶上来,老者垂下眼看了一眼,并未享用。
“你是不会想知道,老夫今日前来是所谓何事的。”
听了来人如此说,大夫人和秋叶韫宿也就都不说话了,这每天这个时候秋叶禹正早就已经回来了,也不知是所为何事一直没有回来,看这来人也不是好的最的,只好不再问什么陪着一起等着了。
消息传到了钰涧这里,晴儿和钰涧像听笑话一样听小萌说着,这年头相府可真是热闹,秋叶茹娉嫁了藩王,如今又有人找上门直呼秋叶禹正的大名。
钰涧倒是没怎么在意,左不过是秋叶禹正得罪了什么人,再坏也就是秋叶兄弟没准和他们的妹妹一样,欺负了谁家的女儿,家里老人气不过找上门来。
秋叶禹正上朝回来,路上与周将军闲聊了几句,说是闲聊但其实根本没那么清闲。周将军虽是一介武夫可也不是没有心思的人,相反,他心思缜密,能观察入微。
那秋叶禹正找了个借口将秋叶韫宿要了回去,开始的时候周将军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人回来,他又陆续不与朝中大臣来往,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秋叶禹正的反常。
今日两个人闲聊,话里话外周将军都在套秋叶禹正的口风,说到最后,秋叶禹正为了自保,更是为了不暴露圣上的用意只好说定不日就让秋叶韫宿回去,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又搭进去一个孩子。
这边出门不顺遇了麻烦,没想到回到府上还有一个大麻烦在等着自己。
秋叶禹正一进门就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位老者在厅里等着呢,来人在门外直呼他的大名,大夫人怕影响不好将人请进了屋子,已经等了有一会了。秋叶禹正一听火气蹭的就上来了,那周将军自己得罪不起,如今一个糟老头子还敢找上门来了,他倒要看看来者何人。
一进门,就看见屋内坐着一个老者,离着远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觉得全身气韵神然,秋叶两兄弟和大夫人都在里面陪着,秋叶禹正心里满是怒火刚要发火待走近了看清来人的脸,反倒是他有些畏惧了。
老者见秋叶禹正回来,眯着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看样子你还记得老夫,那你应该知道老夫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了?”老者冷笑道,满脸的不削。
大夫人和秋叶两兄弟看着秋叶禹正不知所云。这老者一脸的鄙夷和老爷一脸的无措让人摸不清这来者的来历,不过秋叶禹正能是这番模样定是不好解决的问题,他纵横官场多年还没有今日这番模样的时候。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秋叶禹正低着头,有些执拗的说道,似乎是不愿意看来人,脸总是有意无意的背过去。
“那她在何处?我的外孙女又在何处?”
一听这话,大夫人就是个木头也能猜到这人是谁。来找自己外孙女,这府上除了秋叶钰涧这个多余的人还能有谁,如此这个人岂不就是秋叶禹正前室的母家。
“都说过了,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本夫人见你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不愿与你计较,还不是识相点速速离开!”大夫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说话丝毫不客气。
秋叶禹正对来人还是有些畏惧的,连忙将大夫人拉到了一旁免得再起什么冲突。长子韫宿是聪明人,见家父依旧如此言辞谨慎定是眼前人得罪不起才会如此。
“你怕什么,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她死了她的女儿还抢了我女儿的位置,如今死了这么多年,她母家又找上门来,还想怎样?”
“你少数几句吧。”秋叶禹正也是知道此人来定是没有好事,可是自己终究还是惧怕他,就如同当年一般。
“你说什么?”老者听了如雷贯耳,向后撤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看我家老爷现在发达了才会找上门来,当初不还是你反对他们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告诉你,你女儿的死你也有份。”大夫人见自己说道他的痛楚一下来了兴致,忍不住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秋叶禹正与她争执了几句,一旁的老者顿时泪流满面,似乎忘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悲伤中。
大夫人说的不错,如果当年不是他反对他们两个的亲事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谁知道那时候钰涧的母亲用情至深,两个人已经到了无法分离的地步,而那时候他的态度很强硬,以至于后来钰涧的母亲离家出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前些时候陈家来人收账,那粮铺里的管事说有人打听母家的事情,来人就留了个心眼,在京中的这几日又听说了相府的事情隐约猜到些什么,回去就告诉了陈永道,听了人说的,他便不顾自己的年事已高赶着马车来了京中寻人。
“那她在何处?”陈永道颤抖着问道。
秋叶禹正抬头便看见陈永道近乎恳求的目光,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个老头从来都是蛮横不讲理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这幅模样,倒让人觉得有些怜悯了。
“你不能见她,如今她是我相府嫡女,不是你陈家的人。”
陈永道听了,缓缓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秋叶禹正,你记恨我当年拆散你们,可你自己说,现如今,我当年的所作所为额有何不对。”
陈永道大声质问秋叶禹正,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南丝金木的桌子应声裂开了口,众人都向他看过去,大夫人暗自咽了口口水,偷偷向秋叶禹正身后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