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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王哲苦笑,原封不动的回忆起来:“当时你说她应该洗完了,我就提着衣服上楼,可到了卫生间,听到里面有水声,我真的以为她在里面还没洗完,可我们明明听到脚步声了嘛,我就放胆一试,结果卫生间的门没锁,我当时就放下心来,还以为是余芝忘记关水了。”
“谁知道。”王哲也很是委屈,虽然占了便宜,可这个便宜占的没有一点儿心里准备,很突然,很不习惯。
“谁知道她还在里面,背着身子洗头,我当时懵了,就抬脚准备走出来,差点儿就出来了,余芝忽然转头,接着一声尖叫,转身的时候脚下一滑就摔倒了,然后你就来了。”
“冤孽啊。”余鑫叹了口气,拉着王哲的手:“走,跟妹妹解释一下,她跑步是因为没沐浴海绵,跑回房间拿,没关门一直都是习惯,家里就我们两个女人。”
喜欢裸跑?这习惯不错啊。
“喂喂。”王哲停下脚步,拽着余鑫。低声道:“她现在不生气吗?我怕看着她生气,毕竟这件事是我的问题啊。”
“生气什么啊?这丫头脚扭了,背也肿了,你不是说今天给一个老人家治病吗?那么你应该会治,快点给妹妹看看,她现在疼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行。”王哲丢在手中的袋子,现在能将功补过是最好的结果,转身向外跑去:“我去拿药材和针具,你准备两个冰袋。”
两人来到房间,余芝穿了一件睡衣趴在软床上,头发还是湿的,整个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嘴中哼哼唧唧不停,手背在身后按着腰部。
看得出来,这个睡衣是随意套上去的,估计里面是真空。
余鑫跑到妹妹床边,蹲跪在旁边,摸着余芝的长发,柔声心痛道:“妹妹,没事,王哲来给你看看,一会就不痛了。”
“不要啊姐姐。”余芝自己也觉得难堪,赤身被人看个精光,现在又要她来看病,忍着疼,咬着牙:“姐,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的。”
王哲已经走到床边,手中拿着一个针盒和一根参须。
余芝的右脚脚踝青肿一块,手按着的地方也摔的通红,这些只是外伤,不知道有没有摔成内伤,如果现在是冬天,人的骨头比较脆,这么摔一下,少说也是骨折。
“余芝啊,伤这么重不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就算现在治好明天也不能去上班了,至少要休息2、3天。”
“不要治。”余芝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当中,双手抱着脑袋。
王哲也算看清楚腰部的伤,还好,这是红了一片,应该只是一些外伤,就是脚踝有些麻烦。
“余鑫,帮个忙,拿一瓶你们家最高度数的白酒,倒一碗,然后拿个打火机上来。”
“干嘛用?”
“活血的,脚都扭成这样了。”
“我不要,不要治,你们都出去吧。”余芝哭声叫道,自己清白之身,被人看了,说不难受是假的,可心中又找不出什么发火的理由,只能算自己倒霉。
“妹妹听话,受伤可不是小事,叫王哲帮你治疗,我去拿酒。”
“姐。”余芝忍着疼抬起头,看着余鑫跑出房间,又看着王哲的模样,脸颊发烫。
“对不起啊。”王哲叹了口气:“我先跟你说声抱歉,其实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余芝一咬牙,疼的眉头一直就没有松开。
“你知道?”王哲一愣。
“哦!”余芝侧过身来,牵动脚踝上的伤势,疼的轻呼一声,嘴唇发颤盯着王哲:“我信你的为人,但是,我真不要治,明天我自己看医生。”
“这种淤血,如果不马上治疗,拖的时间会很久,你至少要半个月别下床了。”王哲说的是实话,如果脚扭了,拖一通宵的话,第二天就比较麻烦了,需要长时间的疗养,才能痊愈,就算中途不疼了,以后会更加容易崴脚。
“没事的,呃……”余芝还在坚持,可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部,脖子向上一仰,疼的轻声呼喊出来。
余芝穿的睡裙是不透明的,而且胸部不算太大,所以也看不到,可这么一仰身子,胸口那双峦贴在睡衣上,隐隐约约看到两个豆豆冒出头来。
想起余芝刚才摔倒之后的模样,王哲甩甩头,压制心中的邪火。
“什么没事?你别说不治啊。”这时,余鑫端着一碗酒,拿着一个打火机进来,正好听到妹妹说的最后一句话。
“听话,要是不听话,以后别来找姐姐了。”
余芝也想治疗,王哲的医术她知道,可现在是,自己不好意思让他治疗。
看着姐姐真发火了样子,一头扎进湿透的枕头,闷闷的问了一句:“不疼吧?”
“开始有点点,后来就不疼了。”王哲忙接口。
余鑫拍了一下王哲,使了一个眼色:“快点治。”
把白酒点燃,看着碗里那紫色的火焰,王哲没有理会,而是取出一根银针,把刚才那根人参须丢进嘴中,含在舌根下面。
左手轻轻按住扭伤的小腿,碰到王哲的大手,余芝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头埋得更深,双手死死抓着枕头,好像一只小鸵鸟一样。
余芝的肌肤真的没话说,应该比她姐姐还要好那么一点,而且散发着一点点的水气,还有一点点的清香。
固定好腿之后,王哲举起银针,快速扎进太白穴,可助活血化瘀之功效。
松开手,王哲虽然很像把玩一下,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而且余鑫在一旁担心的看着自己……不对,应该是担心的看着她妹妹。
“揉腰,有点点疼,忍一下,不过身体最好保持在放松的情况之下,这样效果会好很多。”
让余鑫帮忙,把余芝盖住,从被子中抽出睡裙,露出细嫩的腰肢,下面露着小腿。
王哲没有多看,伸出右手,在点着了的碗中捞了一点白酒,手指一下贴在背部的红肿处。
“嗯!!”余芝身体颤的幅度比较大,忍不住的发出哼声。
“妹妹乖,忍着一点。”余鑫在旁边心疼的说道。
王哲本来没什么真气,不过这件事比救老爷子还要重要,至少在王哲心里是这么想的。
提取丹田那么一点点的真气,说实话,王哲根本不需要用真气的,普通的手法就足够,可是用真气治的快,而且不是那么疼。
手腕一抖,轻压在红肿处,接着手掌一震,一股真气打入伤处。
余芝只感觉伤口处一热,就当时一下有些疼,不过紧接着就热乎起来,身体也跟着有些暖和,不疼反而有些舒服。
阴阳十一脉的真气绝对不是一般的,专门是用来治病,当然,杀人也不含糊。
可知道它存在的人,老爷子说过,只有四个人。
而且老爷子下山的时候说了,找出李怀胜幕后的人,就应该可以接触到阴阳十一脉的秘密,当年老爷子就是因为阴阳十一脉而远避深山。
但具体是为什么,王哲问了,可老爷子没说,只是让他想尽办法,抓出幕后的人,到时候老爷子会联系自己。
一个揉手下去,余芝浑身发烫,小脸绯红,幸亏是蒙着头。
原来治病是这样的舒服,中医比西医好多了,也终于体会到王哲的厉害之处,怪不得专家们治不好的病,王哲能够治好。
揉几下,抓点燃烧的白酒,揉几下,又抓一点,直到10来分钟,红肿的地方明显消了一点下去。
王哲感受着丹田恢复的一丝真气,又所剩无几之后,才松开手,幸亏舌根下面有一根参须,不然估计这么一点耗费,又该吐血了。
真倒霉,以后不接这么大生意了,莫家又不是什么大家族,自己干嘛如此拼命?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
“把冰袋敷在腰部,余芝就趴着别动,敷半个小时就好了。现在我给你推拿脚踝,比腰部疼一点,你忍住。”
“嗯!”余芝现在腰部不疼,脚踝只要不动,也不酸疼,而且被针扎的那个位置好像有些发热,挺舒服的。
重新抓起余芝的小腿,洁白干净,肌肤细嫩,入手真是滑的差点出手的感觉。
脚踝的骨头比较多,所以揉起来比腰部疼一些,硬伤和软伤的区别在于,软伤长久,硬伤当时非常的疼。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动作。
王哲鬓角也渐渐流出了些许汗迹,今天消耗很大,本来可以恢复过来,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档子事情。
揉的途中,王哲翻转舌根下面的参须,一点点的咬碎,吞进肚中,人参是好东西,特别是好的人参,千金难求,可以固本培元。
普通人吃了,真是有些浪费,什么人参可以延年益寿,都他-妈骗人的,延年益寿的只有灵芝,而且最好的只有肉灵芝。
参须下肚,丹田好像补充了营养,那么一点点的真气开始狂躁,开始繁殖,速度不快,但对于王哲的消耗补给,还是足够了。
良久,脚踝稍微活动也不算太痛的时候,王哲收回手,放下白静的小腿,快速的取下银针。
“敷冰。”
余鑫照办。
擦了擦脸颊上的虚汗,王哲苦笑一下,这次恢复需要点时间了,连人参透支都用上,自己真是欠她们姐妹的。
“妹妹,还疼不疼?妹妹……”
“应该是睡着了。”王哲轻声说道:“让她睡吧,明天应该就不疼了,只是要保养1、2天,脚踝的伤和腰伤可不能小觑。”
“还有啊,一会半个小时就把冰袋拿下来,明天早上大老板要回来,说是要去见他,很早应该会走的,走之前我再帮她揉一次,你做姐姐的照顾一点,别让她上班,至少请3天的假。”
余鑫看自己妹妹侧着脸睡着了,放下心来。
盯着一脸汗迹的王哲,柔声道:“谢谢啊。”
“本来就是我不对嘛,别客气了,出了点汗,我去洗一下。”
余鑫上前扶着王哲,在他耳边,轻轻的笑道:“我帮你?”
“我现在很虚。”王哲苦笑,虽然自己也是食髓知味,也非常的想要,可现在身体的情况,一个不注意很容易精尽人亡的,还是悠着点吧。
真怀疑《阴阳十一脉真经》是不是假的,每次治病都会消耗巨大,打架的时候却消耗的很少,真不像是专门为治病而修炼的内功,用它来杀人倒是轻松一些。
“死小子,我帮你戳背,想哪儿去了?”余鑫狠狠的掐了王哲腰部嫩肉一下,娇嗔道。
“嘿嘿,好。”
余鑫还算是‘老实’,看得出王哲现在身体很虚,也没有太多的挑逗,睡衣也没脱,只是正正经经帮王哲擦身,瞧着王哲健壮的身材,脸一直红彤彤的。
可还是没有越轨,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美人恩,王哲第一次享受,有个极品少妇给自己戳背,要不是自己现在很虚,早就扑上去就地正法了。
洗好澡,余鑫换了一件睡衣,刚才那件打湿了一半。
又给王哲整理出一间客房,本来是想跟王哲一起的,可是被他拒绝了。
理由是,他怕自己半夜受不了。
为了王哲身体着想,余鑫只能忍一时了,反正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日子还长着呢。
………………
半夜三点,某一处公寓之中,一个27、8岁的男人刚刚搞完两名小妞,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接起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的汇报。
“老板,好像有情况了,您……您老婆让一个男人回家,到现在还没出来,就是上次扶她回家的那个男人。”
男子眼中一闪精光,嘴角上翘:“就是那天喝醉了之后送她回家的男人?好,给我再盯着,想办法拍到证据,还有,明天把那个男人的资料给我传过来。”
“好的老板,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偷偷摸进别墅?”
“暂时不用,让他们快活快活吧,有的是机会,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不差这么一两天。”
挂了电话,男人一把将手机丢在墙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残渣,冷哼阴笑:“还不抓到你把柄?哼,上我女人,我看你是找死。”
这种男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就是想自己的老婆不贞,他有证据不用分财产,可老婆不贞之后,他又觉得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真是矛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