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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婚事

作者:塞纳河底来重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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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玄武走了,就剩下月牙和段情,“这下可以说了吧”,月牙很好奇他要说什么。

    “你不是要我回去看看么,你带着无心也顺便一起去呗。难不成你俩要一直待在这里,你想想无心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就不怕你们的对头迟早有一天再找上门来?”。

    月牙仔细想了想,道理也是这个道理,这岳绮罗有多可怕,回回害得无心受重伤,自己也想离她离得远远的,“就是不知道无心同不同意”,毕竟现在无心是她的男人,她自作主张不太好。

    “他现在就是条大虫子,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直接把他带走就得了,他对你不是言听计从的,你又是为他好,他还能说啥,就这么定了!”,段情就这么敲定了,也不让月牙反驳,就这么回了屋里。

    段情回到了房间里,掀开箩筐上的被单,对着白乎乎的肉肉的虫子说道,“无心啊,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得见,就是跟你讲一声”,段情当然知道无心意识一直清醒,“顾大人打算去天津东山再起,我呢是回天津的家,我们打算带月牙和你一起去,不然就你俩留在这也不太好,就当旅游了,要是对那里满意,你俩也别再回来,安安生生在那过日子,我家在那边有些势力,不会苦了你们的”,段情一点不在乎无心的死活,但他希望无心月牙和岳绮罗最好永远也别再遇上,不管是岳绮罗害了月牙,还是无心杀了岳绮罗,他都不想见到。

    过了好一会顾玄武喜笑颜开地就回来了,在房里就听得见他在院子里哈哈的笑声,“要说这老道士是真仗义,说拿钱就拿钱,也不用咱还,哈哈哈哈”。

    段情开了门去,“这不是废话么,他把我给撞了,我还握着他的把柄,他敢叫咱还么,估摸着他就当是送我这个衰神了”。

    月牙听了两人的声音,也从房间出了来,问顾玄武,“真要到钱了?要了多少?”。

    “三百块,哈哈哈”顾玄武挥了挥手里的钱,“要说这道士也真有钱,这够咱吃好喝好花好一阵了”。

    “三百块?!这么多?!”月牙惊讶的跑上前去,仔细数了数顾玄武手上的钱。

    “三百块?他打发要饭的呢!”段情气道,老子的身体在他眼里就值这么点钱?“我去找他算账!”说完气冲冲就要去。

    月牙一把拉住段情,“行了,别去惹麻烦,三百块还嫌少?够咱花好一阵了!”。

    段情想想也罢了,到了天津之后自己也不需要这些钱,这原身的家真的是很有钱的说,“那咱也别浪费时间了,明天一早就出发”。

    “明早?不等无心了啊?”顾玄武问道。

    段情倒忘了这茬,不过也随口道,“无心这么久没消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晚点交代一下出尘子,无心回来了就让他直接去天津和我们汇合,是吧月牙”段情把皮球踢给了月牙。

    “呃,对”月牙被突然点名,慌张点了点头。

    顾玄武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人,“你就这么不管无心走了?月牙,这不像你啊,你不会真和这小白脸好了吧,你们是想私奔啊!”。

    “放你娘的屁!”段情吼道,“闭上你的嘴,回去收拾东西,明早出发!”

    “顾大人,你以后少说这种话!无心会在天津和我们汇合的”月牙也气不过,说完就走了。

    “这又成我的错了?”顾玄武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你俩不正常,嘀嘀咕咕自己回了房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一早,段情把无心用床单包起来放进箩筐里,几人收拾了就出发了,坐着出尘子的敞篷大马车,三人直奔长安县火车站。顾大人买了车票,几人就到站里等着火车来。

    “你背着那么大一个箩筐干什么,里面装的什么?”,顾大人看段情书生的样子,违和地背着一个大箩筐,很不顺眼。

    “你管得着吗”,段情才不管顾玄武想什么,懒得跟他解释。

    “咱俩好歹相处那么长时间,你怎么老跟我这么说话呢!我好歹比你年长吧,你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

    “嘿”,段情突然笑了起来,眼前这个满嘴脏话的汉子跟自己讲起了礼貌,突然觉得有了几分意思,“你想怎么着?”。

    “不怎么着,论年纪辈分,你叫我一声哥不过分吧!你要是现在改个态度叫我一声哥,以后我东山再起了,也不会亏待了你!”顾玄武扬起了头,豪气万丈地说道。

    “哈哈哈哈”段情是真的被戳中了笑点,“叫你哥?叫你这个不爱刷牙,不爱洗脸,不爱洗脚满嘴脏话的臭汉子哥?你长得不咋样,想得还挺美啊,哇哈哈哈!”段情在月台不顾形象得就捧腹大笑了起来。

    “月牙,月牙,你看看”,顾玄武指着段情,手指气得发抖,“这就是你百般维护的小白脸!就这么跟我说话呢!”。

    “好了好了,别闹了”,月牙对这两个人很是无奈,“这么多人呢,吵什么呀”。

    一列小火车轰隆隆的开过来,在长安县停了一分钟。一分钟后火车开动,月台上空荡荡,彻底没人了。

    “天津?”岳绮罗看着张显宗,重复了一遍他说的地名。

    “嗯,这个段家几经辗转,后来就在天津落了户,做起了生意,现在在天津倒也算是有钱有势的大户”,张显宗说出了手下调查出来的结果。

    岳绮罗右手手指敲着桌子,也不做声,像是在想着什么。

    “绮罗,你是想找这个段家报仇吗?”张显宗查了县志,知道了百年前这个段家联合了全村的人还有一个很厉害的道士把绮罗给封印了百年,“绮罗,你知不知道,那个段情,就是这个段家的小儿子”,张显宗打着小报告,心里有些窃喜,这个段情是段家的人,和绮罗应该是势同水火啊。

    “哦,我知道”,岳绮罗淡淡得说,满不在乎的样子。

    “嗯?”张显宗本以为岳绮罗不知道段情的来历,所以才和段情这么亲密,“难道绮罗你是想利用段情报复段家?”,张显宗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我用得着向你汇报么!”岳绮罗很不满眼前这个人问东问西,下意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皱起眉头,自己什么时候喜欢喝茶了。

    张显宗笑了笑,“我是怕绮罗你吃亏,这个段家,还跟天津的大帅有些交情,不好对付啊”。

    “是么?怎么个有交情法?”岳绮罗并不是很在意。

    “整个天津卫都知道,这个大帅和段家有一段婚约,大帅家的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恰巧看上了段家的小儿子,这个人,正是段情”,张显宗脸上的笑容更盛。

    房间里响起了“丁零当啷”的声响,岳绮罗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原来是她一不留神,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