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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岳父岳母要将阮知柚带走,裴宴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道危机感。
他毅然走到阮知柚身边,语气坚定:“你们不能把她带走。”
阮新荣不屑地哼了一声,指着桌上的小米粥,气得手指发抖:“你还有脸说话?我女儿在你这里吃不好穿不好,你看看,知柚在你这里才待几天,脸都瘦了一圈!”
阮知柚微微一怔,她刚想开口解释小米粥的事情,然而,阮新荣却安慰的看了她一眼,顺势打断了她的话:“知柚,爸爸知道你委屈,咱们现在就走,啊?”
阮夫人则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夫妻俩护着女儿就要往外走。
裴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毫不犹豫地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一群人迅速拦在了大门口,将他们回去的路挡得严严实实。
几人脚步一顿。
阮新荣见状,顿时眉眼泛起冷意,他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怒气:“好啊裴宴,你虐待完我女儿,还想动手?你确定要跟我对着干吗!”
尽管外面布满了裴宴的人,不过他带的人也不少,这要是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裴宴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声音沉稳地回应:“叔叔您误会了,我没有跟您对着干的意思,是您先打晕了我的人,又带着人闯了进来,难道我应该袖手旁观,任由您带走柚柚吗?”
阮新荣傲然地挺起胸膛,气势凌人地说道:“是我先动手的怎么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我们阮家都是好欺负的。我劝你快点让开,我的人已经把你的别墅包围了,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
裴宴微微眯起眸子。
两人间的气氛愈发紧绷,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见他们似乎要打起来,阮知柚顿时慌了神,她急忙扯了扯阮父的袖子,小声解释道:“爸爸,你们确实误会了,他没有虐待我,这碗小米粥是我自己要喝的。”
“什么?”阮新荣微微变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阮夫人注视着女儿,询问道:“真的?”
阮知柚点点头:“嗯。”
她又转头看向裴宴,眼神焦急:“裴宴,让你的人先撤开,别动手......”
裴宴的目光落在阮知柚莹润的小脸上,他放缓语气,声音近乎恳求:“我不会动手,那你能留下来吗?”
阮知柚愣了一瞬,她嘴唇微微动了动:“我......”
阮新荣轻咳了一声,声音再次响起:“就算你没有虐待我女儿,那也要走,在这里哪有待在家里舒服,还有裴宴,我告诉你,你是拦不住我的,我今天一定要把我女儿带走。”
裴宴的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他放缓了语气,道:“叔叔,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阮新荣哼了一声:“聊什么聊?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好好聊的。”
裴宴轻抿起唇:“我想和您聊聊那两个单子的事情。”
阮新荣气得攥紧拳:“你竟然还敢用合同来威胁我?那两个单子,大不了我不要了!”
就在阮新荣以为裴宴要继续威胁他的时候,只见裴宴忽然打了个响指,顿时,一名手下立刻递上两个崭新的合同。
裴宴将合同递给阮新荣,说道:“叔叔,这两个合同我重新拟定了新的方案,相较于您原来的方案,能够增加十个点的利润,我并非要抢你的单子,而是打算送您一个惊喜。”
“什么?”阮新荣不由睁大了眼睛,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裴宴居然这么好心?
抢了他的单子,竟然是给他优化方案?
裴宴微微一笑:“叔叔,若您同意让柚柚留下来,不仅是这两个单子,我还愿意将裴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记在柚柚名下。我现在就可以让律师过来拟定合同。”
阮新荣眼神一闪,诧异的同时稳住心神,淡定道:“你...你休想贿赂我。”
裴宴看着他,语气坚定:“我没有贿赂,我只是在请求,希望您能让柚柚留下来,我向您保证,一定会对柚柚好的。”
阮新荣略微迟疑了一下。
裴宴继续表态:“柚柚在我这里,我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她,保证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阮夫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漂亮话谁都会说,男人不能只靠嘴巴,行动才是最重要的!”
裴宴脸上闪过一丝坚定:“阿姨说得对,我会通过行动来证明对柚柚的爱,她是我的老婆,我每天都在想办法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他转头看向阮知柚,眼神深邃而炽热。
阮知柚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颗心七上八下。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用那种灼热的眼神盯着她?
他的薄唇微启,轻声呢喃:“柚柚,你能给我一次机会,留下来吗?”
他那低沉沙哑的嗓音,让阮知柚的心脏漏掉半拍。
她的耳根微微发烫,脑袋里更加乱糟糟的,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他对视。
她不敢去看他,只能垂下眸子,避开他炽热的眼神。
“柚柚......”裴宴再次唤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祈求:“我身为孩子的父亲,想要尽一点父亲的责任,你和孩子,留下来好吗?”
闻言,阮夫人惊讶道:“知柚,你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情了?”
阮知柚低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阮夫人皱起眉头,虽然心里有些无奈,但她也能理解,毕竟怀孕的事情瞒不住,裴宴早晚会知道。
阮新荣也陷入了纠结,没料到裴宴竟然会以孩子为借口。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裴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那我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了。原本我们让知柚生下这个孩子,就没打算将他交给你。从你决定和知柚离婚的那一刻起,这个孩子就跟你没关系了。”
裴宴皱起眉头,语气听起来异常真诚:“我知道我之前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以前是我糊涂,但现在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弥补柚柚,还有孩子。”
他顿了一下,又说:“如果柚柚和孩子在我这里受了任何欺负,到时候你们再要杀要剐,都可以。”
紧接着,裴宴又叫来了手下,吩咐人将他书房里的一份文件拿来。
短暂的等待后,裴宴的手下迅速将文件递了上来。
他轻轻接过文件,目光落在上面,突然开口:“叔叔,这是我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