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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的周思华呢,同为男人自然也察觉出了自己父亲的失态。
他假意咳嗽的沉声道:“父王,那是儿子的妾室陈氏。”
庆安王这才惊醒,“哦?既然是主子,怎可让下人如此羞辱。”
随后不等周思华明悟,便主动踏进了八角亭,沉声断喝道:“大胆!身为婢子竟是以下犯上。
来人啊!拖下去乱棍打死。”
陈菲听言赶紧起身躬礼。
红蕊早在自家王爷和世子说话时就知道他们来了,想着自己的大不敬,正瑟瑟发抖,祈祷他二位没听见呢!
此时庆安王的判决当即让她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地祈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爷…”
不等说完就被拖了下去。
而庆安王却是面色和缓,若无其事般抬手示意,让陈菲坐其旁边。
白玥看着一脸绿色的周思华忍不住暗乐,心说,该!让你欺负我们家。
而周思华也确实如白玥猜测般,心里郁闷得很。
此时此景,反倒他像个碍事的电灯泡一样。
陈菲也是第一次见到庆安王,身为过来人自然知晓庆安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再一看旁边像个棒槌似的周思华,联想到那天他的绝情,突然觉得白玥的主意很是靠谱。
打定主意,陈菲盈盈欠身,“王爷恕罪,这与理不合,奴婢不敢逾矩。”
白玥说了,一开始要欲擒故纵。
庆安王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暗暗可惜,“好吧,既如此便早些回去歇息,切不可着凉了才好。”
周思华刚回庆安王府不敢为着这么点事和自己的父王酸脸,因此没有提出要送陈菲的请求。
而陈菲却是连看一眼周思华都没有,摇曳多姿的带着急忙赶来的紫蝶离开了。
随之离开的还有躲在暗处的白玥。
临走前她还看了看依然意犹未尽的庆安王。
…
紫蝶因为红蕊的教训,回来以后对陈菲可谓是百倍恭顺。
但这可不是白玥的目的,她还有很多话要对陈菲叮嘱,因此这货的坏水又盯上了碍事的紫蝶。
…
“紫蝶姐姐,红蕊姐姐哪里去了?”
紫蝶急言呵斥,“不该问的别问,好好干活。”
白玥叹气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出去嫁人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我们这些下人就是命苦,整日里担惊受怕,受气受累。
最重要的是连自己嫁人都不能说的算,若是主子指婚的是好人家还好说,若是嫁的不好这一辈子就毁了。
可怜我们守着王府,却是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可悲啊!
不过我长得丑就算有那种想法也没那个命。
紫蝶姐姐你就不同了,长得清纯动人,凹凸有致,若我是你啊,定要为自己的前程拼搏一把。”
紫蝶听言心不在焉的怒斥道:“不要命了,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赶紧干活去。”
白玥悻悻离开。
随后跑去偷偷叮嘱陈菲,让她隐晦的给紫蝶和周思华创造独处的机会。
事情进展的出奇顺利,在紫蝶听完白玥的话后第五天就得手了。
周思华抬了她做姨娘。
这事可把周思圆气坏了,要知道,这紫蝶可是她派去给陈菲添堵的,没想到到头来蔑条拴竹子,自己人整自己人。
一时间颇为痛恨紫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紫蝶身上。
因此也就没时间找陈菲的麻烦了。
而这个空闲陈菲就开始了她的猎艳计划。
几次三番的偶遇,庆安王就算再城府深沉也是难过美人关。
因此就出现了让整个王府都为之龃龉的不伦之事。
此一举不仅是周思圆周思华,就连一直佩戴慕离的郡主都被惊的错愕不已。
庆安王可不是周思华那样的酒囊饭袋,雷霆手段一顿镇压,该打的打,该杀的杀,不久后王府里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就这样原本的俪兰夫人身销玉殒,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庆安王的侧妃——陈娘娘。
而陈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用原来院子的人,其实也没剩几个了,但为了白玥不显得那么突兀,就算剩俩她也得都弄过来。
就这样,白玥也升官了,由原来的洒扫变成了现在的侧妃一等丫鬟。
…
这一日,白玥伺候陈菲小憩,趁着空闲,两人又嘀嘀咕咕在一块商量。
“我们现在要注意的有两人,一个是郡主,另一个是王爷手下的第一谋臣——算无遗。”白玥低声叮嘱道。
陈菲回忆道:“算无遗这人我最近阴差阳错的见过一次,当时还偷听到他与王爷箴言,不让我进王爷的后院。”
白玥严肃道:“他不仅会反对,届时还会主张王爷杀了你。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
陈菲当即紧张道:“啊!这怎么办?”
白玥嫌弃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遇事就麻爪了。”
陈菲埋怨道:“我这不是害怕么。
我哪里比得上人家第一谋臣的威信。只要人家一句话,被宰的肯定是我。”
不得不承认,陈菲就是这点值得欣赏,不论什么时候都很有自知之明,从不骄傲自满,好高骛远。
陈菲又可怜兮兮的继续道:“玥妹,我们怎么办啊?你一定要救我啊!”
白玥不屑的分析道:“我估计算无遗之所以拖着没有马上除掉你,是想等着王爷对你乏味之后再说,恐怕他也害怕因为你而与王爷产生嫌隙。”
“那我们?…”
白玥眯眸挑唇,“哼!我偏不让他如意。
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
这一日,庆安王歇在了陈菲的院里。
夜半时分,陈菲突然从梦中惊醒,面色惊恐,直呼不要。
庆安王被吵醒了,看到其花容失色的无助模样,心里不由得怜惜几分,“菲菲,不要怕,本王在这里。”说着就将人搂在了怀里,安抚其背。
陈菲这才清醒过来,趴在庆安王的怀里哭哭啼啼的抽泣道:“王爷…王爷,真的是你,太好了,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呜呜…你还活着,妾身刚才…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梦见…我说不出口……呜呜…”
这一个梨花带雨,将庆安王的心都哭碎了,“梦见什么了,说出来,说出来就破了,而且梦都是假的,都是反的。快别哭了,本王这不是好好的。”
抽了半晌,陈菲这才勉强平静下来,她红着眼爱慕的看着庆安王,“王爷,你说得对,我要说出来,这样梦就破了,就不准了。”
“嗯!说吧!本王不怪罪于你。”
“妾身刚才梦见…梦见你被一个手持八卦盘的人扒了王袍,然后他又趁你不备之时将你推下了悬崖。”
庆安王登时一激灵,这梦可是不吉之兆啊!
扒了王袍,就是要夺他权,推他下悬崖,就是要陷害他…
庆安王心中千思百转,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哄着陈菲一起再次躺下了。
陈菲不一会儿便入了他乡梦,而庆安王却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觉,一直到晨曦朦胧之时他才起身穿了朝服上朝去了。
…
又过几日,庆安王的其余妃子相继的也做了这种大凶之梦,于是庆安王就更加的心神不定,坐立难安了。
最终他决定找算无遗给占卜几卦。
算无遗不疑有他,听命行事。
待卦象生成,算无遗登时一愣,皱着眉,不敢相信的又卜了一卦。
结果得到了一样的卦象。
庆安王一看算无遗的脸色心里直觉不是好事,“魏先生?可是有不妥之处?”
算无遗摇头叹息,颇有些不敢相信,“此乃大凶之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