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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衡笑道:“云长勇冠三军,世间确实罕见,可若是刚愎自用,一旦吃亏就一定是大亏,是你生死之难,恐怕也是主公,国家之难。”
关羽点头沉声道:“关某明白,日后定当谨记。”
“至于责罚,那倒也不必了,云长今日已然立功,便将功抵过吧。”
关羽顿时犯了迷糊,问道:“军师,关某未能胜敌,又何功之有啊?”
丘衡诡异一笑:“云长虽未胜敌,胜似胜敌,今晚便见分晓。”
而在长沙这边,黄忠回来向韩玄复命,发觉四下寂静无声,气氛甚是诡异。
“主公,黄某无能,今日未能克敌,还请明日再战!”
韩玄背对着黄忠,沉默片刻后说:“我看你不是无能,而是不忠!”
黄忠心下一惊,急道:“主公!此话怎讲?末将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啊!”
韩玄慢慢转过身来,黄忠才看到他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以你的箭法,分明可以一箭射死那关羽,为何只是射在盔上?”
“主公,那关羽已天下知名,我若是暗箭杀之,恐天下不耻啊!末将自认武艺不差任何人,便想正面交锋将其斩落马下!”
“哦?”韩玄气急生笑,追问道:“那你说说,其后他本可以杀你,又如何不杀?”
“这……”黄忠顿了顿,略带羞愧之意答道:“关将军高义,见我马弱,不忍杀我,便约明日换马再战。”
“胡言乱语!沙场生死之地,哪有如此儿戏!我看你与那关羽交谈甚多,莫不是密谋献城之计!”
黄忠大惊失色:“主公!末将绝无此意啊!”
“来人!给我把这卖主通敌之人拉下去斩了!”
黄忠瞠目结舌,一时无言以对,心如死灰,不知道自己多年拼搏效忠此人是为了什么。
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魏延看在眼里,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韩玄会就这么轻易要斩杀黄忠。
心中记着丘衡的嘱咐,站出来说道:“主公,临阵斩将乃是大忌,不若先关押起来,待来日破敌,再杀不迟。”
韩玄细想一番,也确有道理,于是让手下将黄忠押入大牢。
“文长,今晚长沙城的城防就由你来负责了,可莫要让我失望啊!”韩玄牵住魏延的手,忧心忡忡的说道。
魏延笑道:“请主公放心!”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韩玄这才放心离去。
当夜,魏延接管城防后,悄悄用自己的亲信,替掉了一门守卫,并在用火箭射出城外。
丘衡和关羽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一听斥候回报有火箭从北门射出,便让关羽带着部分精兵悄悄赶往北门。
果不其然,一到城下,城门便是大开,关羽带兵毫不费劲的入了长沙。
“关将军,文长已在此等候多时。”
“好,现在城中情况如何?”
“我亲兵数量有限,趁着职务之便才把北门控下,余下三门均为长沙守兵。”
“今日和我交战那黄忠现在何处?”
“黄将军今日一败,便被韩玄关押进牢,若不是我求情,只怕此刻都已经死了。”
关羽闻言一愣,摇头嗤笑道:“如此蠢才,也配当一城太守。”旋即问道:“那接下来如何行事?”
“请关将军带兵袭杀控制,我熟悉城内地形,便由我去斩杀长沙太守韩玄吧。”
关羽抬眼一看,便知魏延想拿太守人头立头功,倒也不在意:“好,那你我分头行事。”
魏延一喜:“谢关将军成全。”
不多时,城内漫天都是打杀声,城中守兵对这从城中袭来的奇兵没有丝毫防备,又没有将领指挥,形成了巨大的混乱,完全丧失战斗力。
而魏延带着亲兵直奔太守府,在韩玄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踢开了他的房门,将光着身子的他连同妾室一并刺杀在床上。
割下韩玄的首级抓在手中,骑着一匹快马巡城一周,喝止道:“长沙太守韩玄已授首!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守城兵士一听,本就没多少的战意瞬间荡然无存,纷纷弃兵投降,很快城内局势便稳定了下来。
见城内没了动静,关羽派亲兵来报之后,丘衡才带兵进城,关羽魏延出城门迎接。
丘衡看了一眼魏延手中拎着的首级,点点头,一句话没说,三人一起进到太守府。
现场已经被亲卫收拾过了,倒是没有处处横尸的场面。
坐上太守位,丘衡问道:“城内情况如何?”
魏延抱拳说道:“禀军师,我方几乎没有损失,城内降兵一万有余,该如何处理?”
丘衡摩挲着下颌,思虑片刻后反问道:“黄忠在哪里?”
魏延一愣,似乎不能理解丘衡思维的跳跃,但还是答道:“黄将军尚在牢中。”
“哦。”丘衡淡淡道,没有丝毫意外之色。
见丘衡反应,魏延惊疑试探道:“军师……莫不是知道?”
“意料之中,云长,你有把握说降黄忠吗?”
关羽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某观其亦是忠义之士,说降怕是困难。”
丘衡又回头对魏延问道:“黄忠此前在军中声望如何?”
魏延尚且沉浸在丘衡连黄忠入狱都在意料之中的恐怖谋划,被这一问惊醒:“啊?哦!黄将军在军中声望甚高,远超杨龄与我,不过脾气执拗,不得韩玄重用罢了。”
丘衡点头向外走去:“好,走吧,一起去劝劝这位老将军。”
大牢之中,黄忠早就听见外面出了变故,奈何自己被锁在这里无法出去。
也就亲自经历了从乱起到平息的整个过程。
他心里明白,能在城内生乱,长沙城几乎是要沦陷了,而自己,也将成为别人的俘虏,说来也好笑,还是自己效忠的主公亲自送他进牢的。
此刻的黄忠坐在牢床上看着天窗外皎洁的月轮,手中轻抚着一根小型箭羽,心中五味杂陈,嘴中喃喃道:“叙儿,是为父无能,没能治好你的病,也没能看着你成长了……”
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在等一死罢了,陷入恍惚之中,甚至都没有听见牢内响起的脚步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