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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高颜值又会演戏,装得非常委屈的影帝,让霍桥殷心软是分分钟的事。
“殿下,兔子窝边草送到嘴边了,殿下赶紧的,上去,一顿这样那样,叫这人跪地求饶!”小九想着,自己双手双脚支持殿下,殿下应该不会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了吧?
“我不吃窝边草。”霍桥殷表示自己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人家把你当好朋友,好兄弟,他介么做不太好。
“殿下,你吃的窝边草还少吗?”小九表示震惊,下意识怼了一句。
“屁,小九,你在污蔑,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小心我抽你啊...”霍桥殷坚决不承认自己吃了,送上来的草,哪能算作是窝边草呢。
“...”小九已经不敢说话了,嘤嘤嘤,明明只是实话实说,结果殿下又恼羞要抽它,是不是玩不起啊!
“咳咳,首先我是龙,龙没有窝边草,其次,我打你还要找借口吗?那不是想打就打?”霍桥殷义正言辞地纠正,那副明晃晃地欺负人的嚣张样,小九默默地缩了缩脖子,尽量把自己缩的很小只,然后关上了大铁窗门。
霍桥殷还是第一次来,也不太清楚长大以后的商禹辛习惯有没有变,按照他以前的习惯,在别人家就跟自家一样,来去自如,十分放松。
霍桥殷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玩打游戏,喝了十来瓶罐装的可乐,这会憋着难受,猛地冲进了厕所,准备放水。
忘记了商禹辛在里面洗澡,打开门,雾蒙蒙地看到瘦削的结实的肌肤,当然,雾气太大了,隐隐只瞧见了对方裸露的上半身。
“....”
那一瞬间,两人的视线对上了,一个惊慌失措,仿佛被吓到了,一个无辜茫然,回神过来,猛地又关上了门。
商禹辛和霍桥殷同时有种怪异的心情,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不照样有?
好像两人反应多少有点大了哈。
被热水冲刷过的身体各处泛起了粉色,刚刚跟桥桥对上的那一眼,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商禹辛觉得离谱,他为什么要叫啊?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显得他好娇羞啊!
呸呸呸!
什么娇羞,他是大猛男好吧,都怪桥桥,小时候说他长得跟女孩子一样漂亮,弄得他某些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了。
霍桥殷关上门,一时也醉了,都怪商禹辛,那副活像被占了便宜的样,害的他条件反射的关了门。
都是男人,你有我有统统有,害羞个锤子啊!
霍桥殷觉得无语,接着,咳了一声,象征性敲了敲门,若无其事地再次进来,站在马桶前...
商禹辛心不在焉的,侧着身子,余光悄咪咪地关注霍桥殷,第一眼在他那张气质非凡的脸庞上,第二眼...只粗略瞟了一眼...
眼神就好似被某种东西烫着了似的,飞快地挪开,背过身,低头目测,对比之下..
大猛男·商禹辛雄起的决心瞬间就被击碎了,渣渣似的落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好...好...
桥桥在那方面应该比我厉害很多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商禹辛也不例外被某些电影科普了各种小知识,初出茅庐地他,简直惊为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由自主地就拿两者之间对比,emmmm,商禹辛不由得想,不知道以后是那个女孩能得桥桥的喜欢,想必以后会很幸福吧?
不管在哪一方面。
商禹辛一想到桥桥身边出现女生,心底莫名就有些不舒服。
若是桥桥交了女朋友,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能经常这样窜家了?
相处时间就会短了?
桥桥一旦结婚,那么,他肯定是不能随便在外逍遥了?
有了家庭,重心就在小家上了,不能随时随地约出来一起玩了?
商禹辛心情忽地一下子低落,眉心染上躁意,随便冲了冲,披着浴巾就出来了。
霍桥殷不知道商禹辛想了很多,他这会跟阮家兄妹,季牧修一起四排打游戏呢。
声音外放,混响声让商禹辛脚步一顿。
霍桥殷注意力都在游戏上呢,商禹辛擦着头发,听到好些男生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柔软的女声,耳朵竖得高高的,凑过来。
“霍哥哥,冲,宰了那群逼仔子,敢砍老娘,都得死!”别看阮茗星软声软语的,其实嘴上粗糙了,玩的辅助跟着她的霍哥哥,谁知道,就是一个晃眼,对方就盯上他了,蹲在草里,就等着她这头大鹿子上门呢,气的她嘴都在哆嗦,连老娘字眼都出来了。
霍桥殷轻笑一声,安抚道:“别生气,我这就去杀他,给你出出气!”
阮茗星带着耳机的,耳蜗如同蹿进了一道电流,酥酥麻的,啊啊啊,霍哥哥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散发魅力啊,别收敛,就这样,让我溺死在霍哥哥的声音之中...
阮茗野突然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我这就去杀他,给你出出气~”
季牧修默默地远离了某个阴阳怪气的男人,隔着屏幕都感觉一股子的酸醋味呢,熏得他眼睛都有点涩。
“哥,你嗓子被门夹了?”阮茗星疑惑地声音一出,季牧修都忍不住笑了,肩膀耸动,嘴角弧度扬起。
阮茗野:又是想揍妹妹的一天呢!
呼吸喷洒在霍桥殷脖颈周围,弄得他皮肤发痒,一转头,飞速轻擦而过对方的湿润的下唇。
霍桥殷还算绷得住,面上一本正经,内心慌得一批,我丢,在近一点,就...
“要睡了吗?”
商禹辛木楞楞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足足一分钟,商禹辛耳廓红得宛如煮熟的虾子,弓起了脊背,心跳扑通扑通的,作势要从身体中跃出。
商禹辛思绪都乱了,刚刚他和桥桥...
亲...亲...了?
“霍哥哥,你在跟那个小妖精说话?”
“阿桥,你不在公寓那边?”
“...”季牧修抿了抿唇瓣,他不好意思再别人面前对阿桥表露心思,垂着眼帘。
他到没嫉妒醋意很大,就是很好奇,阿桥在谁家里?
霍桥殷回了几句,没在公寓那边,就下了游戏。
商禹辛耳尖的热度一直久久未散,温度烫的吓人,手指却冰凉凉的,触上去,就是冰火两重天。
霍桥殷一眼看出了商禹辛的羞窘,面不改色地下了床,进了厕所洗漱。
出来,商禹辛在吹头发,浓密的黑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眸,他手指勾了勾,手心就像今天开车一样,隐隐发汗。
一想到接下来跟桥桥躺在一张床上,商禹辛莫名地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吹了一遍又一遍头发。
等他酝酿好情绪,回头,发现桥桥已经睡着了,平和地呼吸节奏,让他松了口气。
利索地爬上床,躺在了距离霍桥殷半个胳膊远的地方,盯着他的背影,嗅到空气中盈满了桥桥的气息,他心下安定,心情渐渐平静,很快起了睡意,合上了眼眸。
商禹辛睡的很香甜,可霍桥殷却遭受了非人一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