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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的湘云闲极无聊,对皇甫奇展开了极度危险的花式撩汉行动,只是她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和一个错误的地点,而且还错估了这位少帅的忍耐力极限,顿时被赤红着双眼的懵懂骚年给扑倒在了床~上。
眼看孟大小姐贞洁不保,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小期待的准备接受这略显粗暴的结局,谁知极度缺乏生理健康知识的少帅面对着身下这个秀色可餐的妹纸,竟是不知如何下口。
于是皇甫奇做出了一个自认为正确,却是错的十分离谱的决定,那就是既然不知道怎么吃肉,那索性就用咬的吧。
懵懂骚年当然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下口之狠也是蛮拼的,咬的某腐是一阵狂呼猛叫,眼泪都给疼出来了。
好在皇甫奇的理智尚存,于是在看到妹纸那不堪鞭挞的模样后,改咬为舔,顿时让孟大小姐破涕为笑,渐渐身体有了反应。
而就在皇甫奇准备效仿着喝花酒时那些老司机的禄山之爪时,湘云忽然之间喊出的‘强哥’却彻底熄灭了他心中的热火。
在外偷听正欢的皇甫少华三人陡然间听不到屋内的声音,正在纳闷之际,就看到皇甫奇面色不善的推门而出。
三人尴尬之余打起了哈哈相互遮掩过去,少帅却是没有心情和他们扯蛋,黯然的独自离开了。
老帅三人面面相窥,不知道其打完一炮之后为何心情如此沮丧,纷纷猜想着是否是新婚抑郁症的存在。
就在这时,老管家却是急匆匆的赶来,对着皇甫少华说道,
“老太爷,种将军忽然到访,看其行色匆匆,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军情要和您商议,正在大厅候着呢!”
“什么?师道来!一般来讲,他不会轻易离开大营的,更不可能大晚上的跑来将军府打扰我休息,难道是西夏人那边有了动静?”
一听种师道来访,老帅瞬间就变了脸色,一边分析着他的来意,一边快速的赶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大厅的门口。
“将军!”
一位留着三缕胡须,约摸而立之年的男子正在厅内焦急的踱着步子,只不过其身穿着全副的盔甲,倒是一副儒将的打扮,此时见老将到来,这位儒将也是赶紧抱拳行了个礼。
“师道,无需多礼,是不是西夏那边有情况了?”
皇甫少华回了个礼,就直接问起了对方的来意。
“不出将军所料,据探子回报,西夏大营那边似乎有大军集结的迹象,而且新造了许多的攻城器械,末将怀疑他们或许会在五更时分,我们最松懈的时候偷袭,所以特意前来和将军商量对策!”
“好,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野战之中或许我们追不上那帮子西夏狗,但他们敢来攻城,那就是找死,若是不能杀他个血流成河,又怎么能打出我西军将士的威名!”
听闻敌方有所行动,老帅并没有顾虑重重,反而摩拳擦掌的很是兴奋,颇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种师道自然知道老帅的脾性,听到这样的话也不足为怪,只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战前的部署还是需要谋划一番的,他也是忽略了老帅的兴奋,很是平静的接着问道,
“将军,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藏起一支精兵,等到他们露出破绽之时,再给他们一记迎头痛击,狠狠的剜他们一块肉下来!”
“师道,你这办法不错,不过要就不打,要打就要给他来记狠的!我猜西夏人攻城的时候,肯定会派一支部队堵在你的营帐门口,破掉我们的犄角之势。这样,敌军攻城时,后防肯定空虚,你回去后亲自率领五千精兵,摸到敌军大营的后面,找个机会烧掉他们的粮草,断了他们的补给,给那帮西夏狗来个釜底抽薪之计,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仗还怎么打!”
老帅显然是久经沙场,在这个战局胶着之际,出了个蔫坏的点子,准备一举打垮西夏大军,断其根本,让其不战自溃。
“不错,若是能够烧掉他们的粮草,接下来的战事对方将无以为继,怕是只有退兵这一条路可走了!”
种师道闻言眼前一亮,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深为这个绝妙的计策所折服,甚至都替对手想出了最终无奈之下的选择。
只不过老帅却是摇了摇头叹道,
“唉,只是烧掉粮草而已,还逼不走那些西夏狗,若是狄青能及时赶回来,我们还能扩大一下战果。怕就怕对方狗急跳墙,劫掠四周的百姓搜刮口粮!”
“将军多虑了,西夏人南征开始时,我们便已经护着百姓转移到后方去了,就算有些零星的人没有离开,那也解决不了三十万人的吃穿用度啊!”
种师道知道老帅担忧的是什么,不过这年头人都是惜命的,前线本就兵荒马乱的,留在荒郊野外的人不是线条够粗,就算故土难离,即便如此也不剩多少,就算再怎么存粮,也不够西夏大军的用度。
谁知听完这话,皇甫少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师道啊,你还是太年轻了点,难道你忘了三国之时,曹操在最困难的时候,那些粮草是怎么来的吗?”
“什么?将军,你是说西夏人会丧心病狂的残杀百姓,制成肉脯,充作军队的干粮!”
一听老帅听到典故,种师道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是苍白,瞳孔瞬间缩小,一脸不敢置信的说出了十分可怕的猜测。
“唉,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别忘了,西夏国主李元昊本就是个嗜杀成性的暴君,此次率军南下的便是他的胞弟李元虎。此人更是个杀人狂魔,比起他的兄长来,还要残忍狠辣,身为一品堂的堂主,死在其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这回率军南下,这个刽子手沿途更是屠了不少的村落,要说他会做出活人军粮这种事来,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虽然不愿承认,但皇甫少华还是扒出了敌军主将李元虎的黑历史,有了那些前车之鉴,也不怪老帅会担心他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了。
种师道虽然早有耳闻,但听到老帅亲口说出这样的实情来,还是十分的震怒,当即义愤填膺的握拳说道,
“混蛋,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我要不是怕打不过他,早就跑到西夏大营里,一刀剁下他的狗头了!”
“唉,别想了,李元虎是西夏第一高手,不要说你,我都打不过他。要不是忌惮将军府里这许多的高手,怕是他早就闯进来剁下我的脑袋了!”
虽然身边这个得力部下的话说的慷慨激昂,但认清事实的老帅还是叹了口气,说出了不愿面对的现实。
种师道也是脸皮抽抽,第一次确认了李元虎的厉害,这样的人物,即便最后遭遇惨败,也不会有任何的性命之忧,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武艺杀出一条血路,逃回西夏后,过上几年再卷土重来。
如此猛将即便不会什么计谋,在战场上也是让对手头疼的存在,当今世上,或许也只有天下第一高手的柳如是能够确认击杀掉他,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不过就算是困难重重,放弃也从来不会出现在西军将士的头脑之中,感到此行任务的艰巨,种师道也是显出严肃的神情,不再多说什么,对着老帅再次抱拳行礼,转身而去。
“师道,多带几名军中好手,不管烧粮的计策是否成功,你都必须给我全身而退,相比于釜底抽薪,你的价值还在其上。老夫年事已高。日后这西军,还是要靠你和狄青来支撑,若是因为这一次战争而有任何的损伤,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见其要走,皇甫少华终究的放心不下这个一手提拔的爱将,语重心长的提醒着,话里话外暖暖的都是关心之意。
种师道踏出的脚步微微一颤,心中很是感动,只不过儿女情长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主旋律,他深吸一口气便平复了心情,转身而立,望着老帅关切的目光,郑重的说道,
“将军放心,末将此去只是烧粮,事成即回,绝不做过多的厮杀!”
“嗯,那就好,下去准备吧,到时见城墙上的号令行事!”
现在战事紧迫,没有再多留对方交代什么,老帅挥挥手让其离去准备,随后仔细的将城中的布防局面大致过滤了一遍,便起身往城门口走去。
延安府中当然会有少数的西夏探子,不过城中是实行宵禁的,所以晚上出现在街上的,不是西军的将士,就是敌人,只要看到那是必须要按死的。
于是即便是智商不足,西夏人也不敢在大晚上随便跑外面去晃悠,这样一来老帅前往城门口进行人员调动的事也就没有传出去。
而行动效率相当高的西军将士也是枕戈待发,就等着西夏大军来攻城时,给他们来一记狠的。
五更时分,正是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们最为困顿不堪的时候。
延安府中,除了城墙之上站岗守夜的士兵之外,大部分人都已窝在暖和的被子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就连打更的更夫,也是裹了床被子在身上,走街串巷的扯着嗓子快速喊了几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重复,重复,再重复的烂大街台词,便匆匆的跑回家中,窝在炕上不停的抖动,驱赶着身上的寒气。
只有城墙上的大头兵们,躲在犄角旮旯等背风的地方,缩紧了身体,使劲搓着手,却仍旧不时的探头望上两眼,查看着四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