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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安心陪我一起过生日了吗?”我一惊:“生日?”“对,今天是我的生日。”“生日,干嘛要我陪你啊?”“到了。”他并不理会我的提问,下了车关上门,又来开给我开门,帮我解安全带。领我下车,传说中有钱人的私人海湾展现在我眼前了。停靠的游艇上很显眼的写着顾的拼音。
“因为我喜欢你,徐青青。”顾沐缘突然开口,他干嘛要说因为,对,我刚问他的。但是他说他喜欢我!他喜欢我?我愣着没有和他一起走,他回过头来,看我愣在原地过来牵我的手朝一艘游艇走去。
他的手很温暖,握手的力度刚刚好,不容我挣脱,我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看着他,他长的真的很好看,和周朗一样是双眼皮,眉毛很浓周朗也是,鼻梁高高的周朗也是,眼窝很深,周朗的就要浅一点,嘴唇没有周朗的厚,但是真的好看极了。
很明显我在犯花痴,这么好看的人会喜欢我,怎么会不高兴?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傻笑的我,脸竟微微泛红。“上来。”他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带有微微的命令性质。上去船摇得厉害,身体没站稳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了,幸好顾沐缘拦腰抱住了我。那一刻我听见了“砰砰”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脸迅速灼热。他脸有些红晕笑着说:“你小心一点。”我站好,松开他的手:“谢谢。”脸已经有些发烫。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晕船,还晕得那么厉害,没有做富人的身体啊。一直半躺在船舱的沙发上,吐得厉害,顾沐缘找来的药吃下去反而更不舒服了。看他用两根手指把毛巾递给我,便让他出去他并没有出去。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不紧不慢的照顾我,慢慢的需要什么他都给我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出去一会船就动的很规律,“来,我带你出去。”他扶着我,脚接触陆地,好亲切啊。
到了一座岛屿的码头,远远地一位长者恭恭敬敬的站着,看见我们下了船,连忙迎上来扶我:“少爷,我来。”“不用了,你开车就好。”“是,少爷。”我吃力的笑笑,长者也慈祥的回应我。他让我想起明叔,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明叔了,五六年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沐缘扶着我上车,头很沉坐下来就靠着车座。顾沐缘坐在身边,将头搬靠在他肩上。“我靠座位就好了。”“让你靠你就靠。”我的肠胃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顾沐缘改了语气:“靠着肩膀这样会舒服一些。”“谢谢!”“少爷,我们去哪个庄园?”“去酒庄。”“是,少爷。”
靠在他的肩膀上,比起周朗的窄了一点,也没有周朗身上硬梆梆的肌肉,不过是另一种安全感让人舒服。闭上眼睛,听长者问:“少爷过来,老爷知道吗?”“我没有告诉他。”“老爷知道的话......”话好象被打断了,感觉顾沐缘的身体动了一下,他很小心翼翼,肩膀基本保持一个状态,周朗以前也这样让我靠过。
“到了,少爷。要老头子我进去帮你们打点吗?”“好。”我睁开眼睛,长者已经先行一步,顾沐缘刚好打开我这边的车门,他打算抱我。连忙拒绝:“我没事,让我走走多接触点地气。”
他就马上抬起一只手请我下车,不好意思的搭上手。下车一看,一座很小的欧式别墅,两侧随意但不失凌乱的藤蔓让偏白的房子看起来很漂亮。“请进!”顾沐缘很绅士,电视里的帅哥都这样。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说徐青青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问了?今天你就放心的陪我一天不可以吗?”“你生日也不能不把我当回事啊?”“我可没有,你可是我的重要嘉宾。”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好诸多推辞,迈着步子走进别墅。
外面看起来很小的建筑,里面却很宽敞,我看见沙发就直奔过去,摆上最舒服的姿势:“好舒服啊!”长者端来了茶,先递给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顾沐缘,然后恭敬的说:“徐小姐,请用茶。”
我赶忙端坐接过茶:“谢谢您!”“他是我们家庄园的管家,你可以叫他齐叔。”“你好齐叔。”“少爷、徐小姐你们慢用。”齐叔便退下了。“齐叔看着我长大,是家里的老人了。”顾沐缘说着,没有任何表情,但听的出他对齐叔有份特别的感情。
“要参观一下房间吗?”“好啊!”我突然来精神,看我来精神他面露喜色。这可是豪宅,虽然晓晓家也是,但是毕竟风格不一样,要好好参观,各种东西都是英国原装进口,顾沐缘都有一一介绍,不过,他说的地名还有些是我没有听过的,听过的也记不起全名,只知道都很贵。
连上楼的台阶,楼扶手都充满了欧洲风味。“上面是四个卧室,每个房间都带有洗手间,你的房间在这里,要进去看看吗?”“什么我的房间?”“你今晚要睡的房间。”“今晚要睡这里?你可没有事先讲清楚啊!”“那现在知道也不晚。”“你又自作主张,你至少也该问我愿不愿意啊!”“那你愿不愿意今晚留在这里呢?”我一时无言,然后带我下楼去了酒室。
酒室的规格真的让人大吃一惊,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之前我们在谈什么话题。粗略的看了看酒室,各种名酒。顾沐缘还介绍了好多他们自己生产的葡萄酒。
“陪你到下午,下午你要送我回学校。”恐怖不行呢!”“为什么?”“这里是一个岛屿,回去必须坐船,而今天送我们来的船已经回去了。”说着拿出一瓶好像很好的葡萄酒。
“回去了,你还可以叫他过来啊!”顾沐缘脸突然一沉:“你真的那么想走?”语气冷得我不寒而栗。“你在威胁我?”我没有底气的问。“那么想走,现在就走。”他发怒了,将葡萄酒放回酒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