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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住了短处,叶卿卿咬牙狠狠瞪了卫辽一眼,这个魔头!
显然她不敢赌,别说是外面那些官差会不会管她们的死活,即便是他们愿意管,她也不见得能从卫辽手上逃脱。
说不定还不等她喊出声,卫辽的剑便已经划破她的喉咙。
叶卿卿只能吃瘪认怂,就算是她不揭发他,那些官兵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叶卿卿侧耳一听,来人已经撞开了隔壁房间的门,下一刻便听到蓝烟的尖叫声。
路十一沉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不能进去,我家小姐在沐浴.......”
显然他是拦不住那些官兵的,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两个柜子,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叶卿卿唇角噙着笑意淡淡地望着卫辽,不过下一刻叶卿卿就发现自己白操心了,因为卫辽已经找到了藏身之所。
叶卿卿咬牙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发誓事后不能伤害我和我的家人。”
卫辽冷眼看着叶卿卿,“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他若想杀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卫辽虽然并不怕这群官兵,但是毕竟这是赵军的地盘,他身上又有伤。眼下不和他们正面交锋是最明智的选择。
卫辽不傻,叶卿卿也不笨。这个时候不和他谈条件,难道等官兵走了被他当蚂蚁一样捏死?
卫辽眯着眼深深看了叶卿卿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这个女人还不算太笨么。
门轰然一声被撞开,路十一握着长棍拦在门前。叶卿卿皱了皱眉道,“十一,让他们进来。”
路十一迟疑了片刻,但是还是撤开棍棒让了开来。蓝烟第一个冲进屋子,用屏风上的衣裳盖在了叶卿卿肩头,拼命地将叶卿卿护在了身后。
搜查的官兵面无表情地道,“奉命搜查凶犯,你们可有看到有人往这边来?”
蓝烟一面搂着叶卿卿,一面道,“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凶犯,你们快出去!”
叶卿卿却淡然靠着木桶,对那官差道,“不信你们可以搜。”
那些人在房间里翻了翻,发现并没有藏人。于是带头的官兵道,“打扰夫人了。”
说罢转身带着人走了出去,蓝烟慌忙将门关上。然后关切地道,“小姐,你没事吧?”
叶卿卿面色有些发白,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快回去睡吧,等下雪宝醒了找不到人会哭的。”
蓝烟皱了皱眉,“小姐你真的没事?”
叶卿卿依旧待在木桶中,玫瑰花瓣浮满了水面遮住了水下的情况。叶卿卿觉得蓝烟再不出去,不光她会疯掉,水底下那人估计也会憋死的,她倒是不怕卫辽会憋死,而是怕他憋不住这样蹦出来就完蛋了。
蓝烟终于叹了口气道,“那小姐你洗好快点起身睡觉,刚才的事,小姐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们什么都没看到的。”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啊!叶卿卿抹了把头上的汗,摆了摆手道,“无所谓了!雪宝好像在哭,你快去看看吧。”
蓝烟终于关了门出去了,叶卿卿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她却绷紧了不敢起身,因为卫辽此刻正贴着她的身体藏在水下,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
这个王八蛋!!今天算是占尽了便宜。
叶卿卿在心底暗骂,遇到他准没好事就对了。
确定了外面已经安静下来,卫辽从水底钻了出来。木桶本来就不大,勉强够两个人容身。卫辽身形高大,为了不被发现,叶卿卿刚才几乎是贴着他的怀抱而坐,姿势极其亲密。
而且更加尴尬的是她的身上就披了个床单,连衣服都没穿。下了水床单贴在身上,几乎和没穿一样。
叶卿卿在心底恨恨地想,若是哪天这个魔头落在了她手里,她一定叫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卫辽从木桶中出来,俯身望着叶卿卿,“你刚才,表现不错。”
他的手上似乎还留着她肌肤的细腻的触感,这身材,完全看不出像生过孩子。
叶卿卿见卫辽眯着眼睛凝视着自己,不由地恼怒道,“看什么看!”
为了不吵到隔壁的蓝烟,叶卿卿刻意压低了嗓门。心中有些烦乱,看了就看了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她也看过他,就当是扯平了吧。
卫辽却是冷冷一瞥,道,“也没什么可看的。”
叶卿卿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和这个大魔头生气,只求他能赶紧滚蛋。
不过卫辽却大摇大摆地走到叶卿卿床榻前,脱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完美的上身。叶卿卿心猛然提了起来,这货要干什么?难不成看完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过很快叶卿卿便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卫辽的后肩上有一条深深的剑伤。伤口因为在水里浸泡过而变得发白,却依旧有鲜血渗了出来。他身上穿的是黑色衣服,所以之前叶卿卿并没有看清他的伤有多重。
“想活命的话就赶紧过来给本将军疗伤。”
叶卿卿心中哀叹一声,“总得让我穿上衣服吧?”
卫辽看着她,眸光深邃,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那张俊美绝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叶卿卿道,“你看着我,我怎么穿?”
看都看过了,还这么矫情。不过就算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也没有办法豪放到在陌生男人面前换衣服吧?
卫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转身,背对着叶卿卿,道,“若你敢耍花样,后果自负。”
叶卿卿显然不敢耍花样,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雪宝和蓝烟着想。
卫辽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叶卿卿迅速躲在屏风后披上衣服。来不及整理头发,便听卫辽不耐烦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叶卿卿随便将腰带一系便从屏风后钻了出来,卫辽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床榻上。叶卿卿低头,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在耳畔,一直滑落到她洁白的颈子里。
卫辽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审视一个女人,微微地眯了眯眼睛,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