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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玉龙!
“啊,奥”舒冉恍惚数秒“幸、幸好涵哥是姓祈,否则名字岂不和虎子孔赤虎一样洋气。”
“是啊,可是,母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遇到你。”
说完,祁涵灼热的手燃烧在舒冉脸侧。
柔光下素来温顺的眼睛发出莹亮光芒,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快速的颤抖,那频率撩足以拨起祁涵心中的狂涛巨浪。
祁涵的手不禁滑上舒冉的眼眸,把那一处撩人心波的明亮遮盖。
可是,手心传来的细细瘙动,依旧没完没了的挑逗他的情。欲。
“小冉”
终于,祁涵的唇热切的辗转在舒冉馨香的唇瓣,两唇相碰的魔力就像是食了罂粟般,让人欲罢不能。
祁涵的*一下子被点爆开来,他强硬的直起舌尖,一个猛力顶开舒冉因颤栗而紧咬的牙关。
听着舒冉吃痛的闷哼,祁涵已经无法控制的跃进他的口腔,在那渴望已久的柔软之地疯狂扫荡,逼迫舒冉的退缩在深处的舌尖与他相互缠绕。
知道吗,母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遇到你。
而我,也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你就这样子闯进我的生命,一点一滴间,带走了我所有情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被掩盖的缘故,舒冉的感官体验变得尤为鲜明,此时祁涵在他身上制造的每一个浪潮,他们肌肤相连的每一处,他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感受清新阳刚的呼吸打在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感受舌尖被强悍的舌头挑上挑下,拉伸回放的骚动。
感受那火热的大手从他小腹一路燃烧到他平坦的胸膛。
感受胸前的凸起被捻住,一个向上轻扯,似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
身体被持续掏空的感觉,让舒冉害怕的弓着身子,绷直了颈项,浑身上下的脉络,无论粗细,都清晰地浮现开来。
可是他举起来的手,始终无法凝聚力量,去推开这个在他身上制造激荡的男人。
因为他渴望这个男人的拥抱,已经太久太久,比他活的年岁还要久。
不管不顾的压上舒冉的身体,祁涵手上的力度,随着吻的加深,也加重了三分,明明只是男人平坦的胸膛,还带着几分冷硬,可是祁涵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噬遍他全身的想法。
突然手心传来一阵湿热。
祁涵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舌尖放开纠缠的丁香小舌,手指放开发硬的红实。
这个人,终究,对他的只是习惯和依赖吗?
舒冉闭着眼承受自己的亲吻,也会因为他的抚触动情,可是,舒冉毕竟是男人,心甘情愿匍匐着让他上,怕是没那么容易。
虽然他知道,他只用再强硬一点,他根本不必忍耐,想怎么上,要什么姿势,都不是问题。
“小冉,对不起。”
有生以来,祁涵第一次与人道歉,却是对他言听计从的舒冉。
他解放舒冉被阻挡的眼睛,快速翻身下床,随意披上浴袍,便推门下了楼。
从客厅的桌子上找到了烟和火机,他点燃一只夹在两只之间,重新上楼,却是靠在木雕栏杆,看向卧室房门的眼睛孤傲深邃。
“涵哥。”舒冉一打开门,就看到对着他吸烟的祁涵。他身上的浴袍大敞,结实的麦色肌理炫耀着主人的强壮,久未消停的*依旧顶着灰色布料耀武扬威。
一看到舒冉,祁涵的欲。火又不死不休的跳动起来,他难耐的转身。
见祁涵转身,舒冉以为他要离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一时全部涌在心头,舒冉快步奔了过去,抱住祁涵的腰身。
“别”祁涵这么说着却抱住了来人,但右手迅速的把烟摁灭在精美的红木雕栏上,把烟头弹到楼下。
“咳咳”
听到舒冉咳了起来,祁涵连忙就着拥抱的姿势,把人拖到卧室。
“喝口水。”把舒冉摁坐在床侧,祁涵把水递到他唇边,看他乖乖喝了两口才放开他“你先上床,我去刷牙。”
“不用。”舒冉猛然站起身来“我我没那么脆弱的。”
“还说,刚才是谁一吸到烟味就咳了起来。”
祁涵无奈的端起水杯漱了漱口,可是低头看向垂眉凝思的舒冉,才喝过水的他,又觉得喉咙干痒起来。
“上床睡吧,我今晚到客厅休息。”
“为为什么?”舒冉向前一步,几乎与祁涵相贴。
“因为我刚才把小冉惹哭了啊。”祁涵宠溺的笑笑,看着他哭泣后氤氲的双眼“所以就罚我睡沙发。”
“不,不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很丢脸,其实他和涵哥相拥睡了六年,两个男孩子在床上没少打滚疯闹,这样的疯闹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这么深入罢了,这样一想,舒冉心里却更加难过了“是我眼里进了东西。”
“是吗?”祁涵轻轻地托起舒冉精巧的下巴,两只眼睛是一样的微红,他刚才捂上的时候也很注意的弓着手心“现在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了。”
“想我留下来陪你?”
“是。”
“如果”祁涵把舒冉抱进怀里,唇风吹上他的耳蜗“我再控制不住自己,把你惹哭怎么办?”
“”祁涵笑的像个妖孽,他把舒冉压坐在床上,弯腰抬高他的腿,把拖鞋从他脚上拿掉,然后抱人上床“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被我欺负。”
“呃奥。”
舒冉红着脸背对祁涵,任由祁涵从身后把他抱个满怀。
“感觉自己考得如何?”
“应该和平时差不多。”舒冉轻声道。
“一本?”
“嗯,可以。”舒冉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感受着祁涵洒在他颈间的灼热呼吸,身体不自觉的僵硬“还有十天出成绩。”
“放松,我只是想抱抱你,和小时候一样。”祁涵稍稍拉开他与舒冉的距离“你最近可以先想想去哪所学校上学,等成绩出来以后,我陪你去看学校。”
“好。”
“你的病情,去的太远我不放心,所以你最好选择本市的学校。”
“好。”
“睡吧。”
“晚安。”涵哥。
“再躺会,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好好把睡眠给补回来。”清晨,祁涵从衣橱间西装革履的走出来。
“嗯。”答应着,舒冉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我帮你系领带。”
“学会了?”祁涵把刚罩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含笑递给舒冉。
“嗯,昨天学了。”
舒冉接过领带,靠近祁涵踮起脚尖,两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领带绕在祁涵的颈后。
“唔”唇就这样子被祁涵吻上了,昨晚第一次深吻,让祁涵食髓知味,他很自然的把舌尖顶入舒冉馨香的口腔,深入缠绵。
清晨刚苏醒的吻,又是如此激烈动荡的吻,抽走了舒冉口腔中的氧气,让他遗忘了用鼻子去呼吸,眼神失焦,大脑开始呈现茫茫白光。
“呼”祁涵松开满脸通红的舒冉他都怀疑,要是他再亲下去,这个傻瓜会生生把自己给憋死。
靠着祁涵轻喘了一会,舒冉这才连忙站直身子,双手握住领带。
舒冉神经有些错乱,抖颤的手怎么也系不好那滑软的领带,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的,可越是焦急,他的手越是颤的厉害,越来越错乱的节奏,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系领带的正确步骤了。
“我对不起”祁涵突然抚上他的手,让舒冉本就绷紧的脊梁咯吱作响。
“乖,我教你。”祁涵温柔的握住舒冉的手“这一端在前把这个从这里绕到来旋转一圈这边翻到领带结下面再往这里插入就行了,很好,小冉真棒。”
说完,祁涵又在舒冉红肿的唇上轻扫了一下。
舒冉放开手中的领带,羞涩与惭愧让他脸庞发烫。
“好了,再去床上躺会,我先走了。”
“嗯。”舒冉木讷的看着祁涵打开房门后回头给他一个笑容,不禁脱口而出“涵哥,你今天”
“你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忙完就过来看你。”
“好。”
“少爷,早饭马上就好。”见祁涵下楼,宁开元连忙走了过来。
“不用了。”祁涵紧紧领带“宁叔,这几天晚上记得把安保系统打开。”
“好。”这处别墅的墙有三米高,上面的防护网也有两米高,包括大门和延伸到墙外的树枝,都做了对外防护措施。
不过,自从六年前祁家人搬走,这安保系统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请问少爷,您不在这的时候,用打开吗?”
“我不在这的时候,更应该记住,晚上睡觉也放机灵点,不认识的人,别轻易让进门。”
“是。”按道理没有人会与舒冉少爷过不去的,不过老管家还是应承着。
“嗨,涵哥。”最先见到祁涵的是石雨,他正在大门外接电话,因为别墅门口停满了车辆,祁涵不得不把车放在大门外较远的位置。
“石雨。”祁涵颔首,很快就看到石雨转身跑到院子里“炎哥,炎哥,涵哥回来了。”
“”“嗯。”裴炎一听到石雨的声音快步走来,看向石雨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宠溺“祁涵,进去吧,长辈们都在。”
“嗯。”祁涵与裴炎对视一眼,然后走进大堂。
“小涵回来了。”最先叫人的是孔大胜,他一看到祁涵就热情的走来搂住他的肩。
“孔叔,好久不见。”
“可不是嘛,虎子说,你丫的在外面有女人了,玩的都不想回来。”
“”祁涵瞪了站在不远处的孔赤虎一眼,和孔大胜并肩来到红木桌麻将机前:“舅舅,裴伯,征叔好,爸,我回来了。”
称舅舅的是他母亲萧海清的亲哥,叫萧海军。
“嗯。碰!”祁超收起桌面上征国昌打出的五条,随意弹弹烟头,烟灰平行于他钢铁右腿滑落,原来右腿从膝盖处截的都是假肢“小虎,喊你萧姨下来,说他宝贝儿子回来了。”
“好嘞。”
“不用喊了。”萧海清轻笑着走下楼“来来来,儿子,可好好陪我说说话。”
被矮了他一头多的精致妇人搂住,祁涵温柔的低头笑笑。
“儿子,听说你处对象了,这次是来真的吧,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瞧瞧。”
“萧女士这么年轻貌美,我怎么忍心让您这么快当婆婆。”
“切,你现在让我当奶奶我都乐意。”萧海清拉着祁涵坐下,沙发一旁坐的还有裴炎、石雨,和他的表哥萧卓。
祁涵与萧卓相互打了个照面,这个表哥是十几岁时才被舅舅认领回去的,没见过几次面,所以关系不算热拢。
“对了,小芬给少爷泡杯金栀茶。”全海清说完又唠唠叨叨的起身“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先和你表哥他们聊聊天,妈去给你泡茶去。”
“好。”祁涵点头。
“来一支。”裴炎递过来一支烟,祁涵伸手接着,萧卓帮他点着。
吐了一口烟圈,裴炎对他身边的石雨说“去帮阿姨端茶去。”
“奥”石雨不高兴的站起身,啪嗒啪嗒跟在萧海清身后进了厨房。
“两个月前咱们遇袭的事,好像是蚩尤帮搞出来的。”裴炎又吸了一口烟“蚩尤帮早在十二年前出事后,已被迫解散,如今还没有重出江湖,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怕不是几个余孽报复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他们重新组建起来了?”
“很可能,十二年前蚩尤帮就是靠警局局长何啸天罩着,何啸天两年前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祁叔他们怀疑,何啸天如今又把蚩尤帮重新集结起来了。”
“蚩尤帮以前派头的确不小。”祁涵弹弹烟灰“不过相隔十年,两年重建怕不是件易事。所以,他们哪来的底气直接挑战裴祁两家。”
“何啸天是本市副厅长骆鹏的小叔子,当年骆鹏当厅长砸的钱全是何家出的,否则何啸天不可能出狱那么快,这样说来,应该能明白了吧。”k市是省会城市。
“呵有点意思。”祁涵冷冽的挑起一丝嗤笑“怎么,陪他们玩玩?”
“当然。”
“别忘了,还有我。”萧卓的手压在祁涵和裴炎相握的手上,三人对视一笑。
“金栀茶,一人一杯。”萧海清端过石雨托着的四杯茶水,最后一杯给了石雨。
“没我的?”孔赤虎给老爷子们跑完腿,走了过来。
“金栀茶,你喝吗?”萧海清挑眉。
“奥,我不喝我不喝。”孔赤虎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受惊吓了似的一屁股撂在沙发上,不多时,只见他嘴角微妙上翘,老谋深算的盯着执杯共饮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