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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中文很不错呀”林诗雅赞美了一句,继续问道“那你的名字,是因为跟高桥先生来中国才取的?”
“不是,”凌小惠很坦白地回答“我在中国念过大学,四年时间,足够我学好中文了。”
“四年时间就能学得那么好,你很聪明,你的老师也一定很棒,”林诗雅语气很随意地继续赞美了一句“虽然日文里也存在汉字,但我们的汉字发音跟日文里的汉字发音不一样吧?”
“呵呵,也有相近的,”聊起日语,凌小惠与林诗雅亲近了几分,她笑道“比如说最简单的数字‘1,2’,日文和中文的发音就差不多。”
其实林诗雅纯属没话找话,为了与客户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她已经习惯了谈一些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来使对方在感情上接纳自己,以便获得工作中更多的方便。
“嗯,林小姐,”这次轮到凌小惠套话了“在日本像你这样的女强人可不多见,特别是能坐上公司头号位子的女强人,男人们都不喜欢女人骑在自己头上呢。”
凌小惠说的倒是实情,若不是“雅情”创办初她就已经身居高位的话,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人要反了。如今“雅情”的员工有部分是林诗雅从原来“龙传”那拉过来的,相当一部分是后来新招的,但不管怎样,他们进来总要通过林诗雅这一关,这么一来也不会有什么人敢不服她。
林诗雅本身的工作能力就很能服人,加上聂锋又将总裁的位子让了出来,现在全公司上下几乎没人敢对她有“特殊”看法,就连任命苏严为业务部总经理,也是林诗雅一人作主,极少数有意见的人也只敢在下班后说闲话议论而已。
“呵呵,”林诗雅微微一笑,似乎是对凌小惠言语的一种默许,接着又递过一句恭维“高桥先生的甜品店一定很了不得,你能代表他负责广告的事,说明你在他眼里是很有本事的,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凌小惠身子略微坐直,笑着回了一个点头礼:“还请多多关照,我想在这半个月里,我一定能从您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就这样,一行人搭乘的飞机降落在东京国际机场,又马不停蹄地转机去到北海道。刚刚料理好下榻宾馆的事情,肖蕾就迫不及待地打了电话给聂锋,结果就出了“日本亚热影视招男优”的笑话
“快给林姐打电话,”嘴里还塞着块上等烤肉的余情催促道“问问她是什么人请我们公司来日本拍广告的!”
余情认真起来说话语气与平时大不相同,聂锋也不问原因,赶紧回拨了刚才的号码,结果又是那个万年不变的“姆希姆希”他立即将电话挂断,又拨了林诗雅在国内用的手机,结果发现没人接。
聂锋猛然想到林诗雅用的不是自己那种“全球通”若是出国后想继续用,就必须办理相关的漫游业务,但这样一来资费就划不来了,所以他猜测林姐可能是用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新号码。
反应极快的聂锋再次拨通了那个“姆希姆希”的日本地区固定电话,然后递给余情。
余情早已将嘴里的烤肉咽下,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后,顿时松了口气,然后问服务生要了纸和笔,刷刷地记下一串号码。
“这是林姐的新号码,”余情的语气缓和许多,抱怨道“都是小蕾那妞在瞎闹,不然林姐不可能不告诉你她新卡的号码!”
聂锋没急着继续打电话,因为余情放松的表情让他也轻松起来,他笑道:“干嘛要问是哪个客户让我们公司给拍广告?对了,”他脸色一转,做出半分责怪的模样说“小蕾是什么时候签了我们公司的,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余情孤身一人来到美国找聂锋,有一半的目的是为了和他过二人世界没错,肖蕾已经签约“雅情”一个多月了,余情也知道说出来聂锋肯定会欢天喜地的,说不定那颗花心早就飘洋过海回去了,即使自己在他身边,也不能拥有他的全部即使是短暂地拥有整个聂锋,对余情来说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人只要生存在这个社会,总会有私心的,更何况是一个和她人分享男人的女人!就连表面上总是维持平和的林诗雅都在心里默默埋怨聂锋偏心杨雪,心思多多的余情难道就看得聂锋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独占”是余情决定去美国之前心中定下的念头,所以当聂锋说自己还不能回家,而是要去日本时,恐怕最高兴的就是余情了。
余情当下扁了扁嘴,不知是心虚还是愧疚而低下的双眼时不时抬起来瞄一眼聂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顿时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她身上套上一件破烂的外套,脚上再拖屐着一只大拖鞋的话,简直可以去演卖火柴的小女孩了。
“人家只是想让你把心都贴到这来”余情的玉指一下一下地点着自己的胸口。
女人的心思聂锋哪会不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徐婕甩掉就闹着跟白坤打架的小子,只是他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困扰着,让他忽略了平衡家里女人们的心境。
聂锋顿时明白了余情的意思,为了杨雪的事他已经奔波在外几个月了,他觉得对不起余情,更对不起温柔可人的林姐。聂锋伸出手捏了捏余情的光滑的鹅蛋脸,笑着说:
“你的美梦没了,现在林姐在日本,小蕾也在日本但是,小妖精,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妖精,你明白么?”
二人间向来都是打闹惯了,难得聂锋说出如此甜言蜜语的小资一番,余情心里暖烘烘的,不知不觉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两人甜蜜蜜地依偎了好一会,余情突然又说:“不是给你号码了吗,快给林姐打电话呀?”
说变就变,搞什么?聂锋纳闷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边看着纸条拨号边说:“刚安顿好,可能在洗澡呢,打了也不一定接”
结果真如聂锋所说,那个电话待接的“嘟嘟”声响了60秒后,自动传出一个英文的提示音,说可能机主正忙,请稍后再拨。
“没人接?”
聂锋自言自语了一句,身边的余情神色有些紧张地说:“聂锋,我们现在就去北海道!”
“到底怎么了?”聂锋对余情断断续续的紧张感还摸不着头脑。
“我们一来日本,林姐就接了个来日本取景的广告,你不觉得奇怪吗?”余情说“其实这种事她根本不用亲自跟进,她是为了来见你!”
“那又怎样?”聂锋依旧迷糊。
“不知道,”看得出余情并没有将思绪理得非常清楚“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聂锋傻笑一下,说:“女人的直觉?”
“聂锋,”余情转了副神态,翘起二郎腿,食指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点着聂锋的大腿,以教训的口气说“不要说你大学上课时老师没教过你:世界上任何两件事之间总是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事情发生得太过巧合或共同点太多,那么这关系就近了!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们来日本和林姐他们来日本这两件事间没有关系吗?”
余情是刑侦学出身,就算是看似没关系的案子也总能被她关联起来一同思考;聂锋就不同了,只听他嘀咕道:
“去他妈的政治课。”
“什么政治课?分明是哲学!”余情笑骂着,下一句就有了女警官审犯人的口吻“快坦白,你的大学毕业证是不是买来的?”
聂锋那段补考重修又花钱请老师吃饭拉关系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他嬉笑着说:“哪能呢!”在心里却想:其实跟买来的也没区别,补考重修和请老师吃饭的钱加起来比学费还多
“你不是想快点见到林姐和小蕾吗,我主动提出今晚过去你还不高兴!”余情一把夺过聂锋的手机,打了机场的电话,那么巧一个小时后去北海道的飞机有两名乘客因故退票了,余情赶紧把票给订了下来。
“搞定!”余情看上去很开心。
“照你的说法,”聂锋说“现在正好有两个乘客退票了,是不是也跟我们有关?事情总是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啊,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