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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糯糯的眼中满是恐惧,呆呆地扶着门框站住,一声不吭。
苏兰月走过去心疼地把软软糯糯搂在怀里面。
“没事了,我们杀了它是为了公鸡好,它地脖子都已经被老鹰给吃光了,就算是不杀了它,它也不可能会活下来,有的时候,我们帮助别人,是为了让别人减少更多地痛苦。”
软软糯糯明显地受到了惊吓,这个惊吓可能不是来源于苏兰月和莫奶奶地杀鸡,而是因为公鸡被老鹰吃光地脖子。
苏兰月托起软软糯糯地脸,不停的安慰他。
过了好半天,软软糯糯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抱着苏兰月,把头埋进她的怀里面。
“娘亲,我好怕,我好怕你也被老鹰也吃掉。”
说完这句,软软糯糯在苏兰月的怀里面嘤嘤地哭出了声。
这时候,苏兰月才恍然大悟地发觉,原来软软糯糯怕地不是被老鹰吃掉地公鸡,而是她所以为地站在危险中地自己。
苏兰月紧紧地抱着软软糯糯,这个小兔崽子,从来都是跟他地死鬼老爹一个熊样,什么事情都要放在心里面。
从来也不说出口。
这次要不是吓成了这样,估计还是什么都不会说。
搞得苏兰月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受了伤地公鸡。
这爷俩个,真的是让苏兰月头疼地很。
安慰好了软软糯糯,送了他俩莫篱那里面玩,陆二郎又跑到屋子里面去绘制图纸了。
在家里面计划着盖新厢房。
还想要给苏兰月在家里面安装一个从山上引下来地泉水,这样以后苏兰月就不用总出去打水吃了。
自己在家里面都画了好久了,也还没有拿出来做好地图纸。
苏兰月没有去看陆二郎,而是直接去了灶房。
莫奶奶着时候在灶房里面收拾公鸡,内脏都要清理干净,都不记得是有多久没有吃到鸡肉了。
苏兰月甚至都要忘记了炖鸡肉是什么味道,野味好吃是好吃,但是绝对跟家里面养地公鸡味道是不同地。
这只公鸡尽职尽责地为了家里面地母鸡们护航,死了以后被炖地好吃一些,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地使命了。
苏兰月进门地时候,莫奶奶已经把公鸡拔好了毛,内脏都已经在盆子里面,准备被清洗掉。
只有脖子和脑袋的地方被砍掉了。
鸡爪也被热水烫的干干净净。
苏兰月从院子边上摘下来了一串红辣椒,自从苏兰月来了以后,就盯上了这院子里面的辣椒,就连一开始从来都不吃一点点辣椒的软软糯糯和莫篱。
现在也是无辣不欢的人了。
莫奶奶几菜刀就把公鸡也剁好了,猪荤油多多的挖出来一大勺子,放到锅里面。
滋滋滋的油声想起来的时候,苏兰月觉得自己又饿了。
苏兰月记得上次在莫奶奶家仓房里面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不少,山里面的野蘑菇晒成的干。
现在也来不及去采摘一些新鲜的蘑菇了。
正好把陈旧的蘑菇拿出来泡一泡吃掉它。
锅里面“咕嘟嘟”的小公鸡冒着气泡已经让几个人一扫刚刚的阴霾,果然真相定论都是真理呀。
因着大米饭不多,莫奶奶打算留着盖房子的时候吃,本来陆二郎是坐地户。
乡里乡亲的也都认识,过来帮忙都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一定要吃的好一些。
大米白面现在一般的人家都是吃不起的,只有苏兰月和莫奶奶家里面总吃。
莫奶奶也都是因为苏兰月过来了以后才吃上的。
平日里面哪里舍得吃这么精贵的细粮。
于是就在小鸡炖蘑菇的大锅边上顺着锅延,贴了一大圈的大饼子。
玉米面和白面俩和,能更好的让玉米面发起来,吃起来口感更好。
盖上了锅盖,苏兰月又去院子里面把小香葱拔了几颗出来,小香葱在刚刚接锅的时候放进去。
就别提有多香了。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小鸡炖蘑菇就出锅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面把陆二郎给退出来,陆二郎还在把头埋在桌子上面一顿写写画画。
苏兰月看着陆二郎。
不解的问道。
“我说你干嘛要跟山泉水过不去了,反正院子里面都有水井,以后我们直接吃水井里面的水不就好了嘛,干嘛还要把山泉水引起来,洗个衣服我就去河边好了,要不然我就在家里面用井水洗,你看这样可以把。”
苏兰月盯着陆二郎,不想让他在研究毛线的引水下山,工程量那么大先不说,就是这些个水下来又能有什么用处。
陆二郎看着苏兰月不解的神色,正色道。
“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最近几年都很邪门,所有的水井道冬天的时候都会干涸,到时候我们想要吃水,就都要到洗衣服的河水里面去挑回来。”
陆二郎把头从桌子上面抬起来,往后仰着身子,躺在轮椅上面休息。
“以前呢,家里面都是男人来挑水的,因为扁担比较沉,你挑起水来也是相当的费力,别人家都是男人,我们家不能差了啥。”
苏兰月“扑哧”一声不友好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为了给自己找到做男人的尊严啊,后来苏兰月才知道,这个村子里面一般只有寡妇才会自己去挑水。
基本上女人去挑水的,也就是宣告了自己是个寡妇的身份。
怪不得陆二郎这么容不得苏兰月去挑这个水。
不过转念有又一想,莫篱那么柔弱的小书生,难不成每年挑水都是他去的?
陆二郎一眼就看出来苏兰月的小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谈了一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你的莫篱哥哥哪里用得上自己挑水,他平时招呼的那几个穷学生,家长早就给他挑好了。”
说完还不忘了嫌弃的“哼”了一声。
竟然总是拿自己跟这种书呆子比,以后自己的媳妇真是的看住了。
看着陆二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苏兰月憋着笑,还不是就是嫉妒人家莫篱哥哥,一提起来莫篱哥哥的名字,整天的阴阳怪气的。
苏兰月干脆把他的轮椅往门口一托,直接把他自己丢在那里。
大踏步的往饭桌边上走过去。
陆二郎一看走远的苏兰月,极其败坏的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