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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害怕遇到山洪,张百名将瓜棚的几根柱子牢牢地钉在了一块岩石上面,每个柱子下面都有几个膨胀螺丝把关。李云涛跪在铺板上仔细观察了瓜棚的结构,告诉高洁不用担心,就算山洪来了瓜棚也跑不了。高洁终于放下心来,脸色红润了不少。
“今天来有没有什么发现?”高洁爬在铺板上问。
李云涛想了想,说:“如果还有机会,我想在这里修个度假村,号召全市人民都来这里吃野菜,走到时候再顺带着卖几包苦荞茶给他们——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你很聪明!”高洁盯着瓜棚外地雨幕说,“我叫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关注一下这里的老百姓,想办法给他们谋点福利!”
李云涛早就将吃进肚子的东西吐个精光,这会儿感觉有些疲惫,不由自主地躺在高洁身边,说:“会的,一切都会有的!”
高洁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吃剩下的半包锅巴塞到李云涛手里,说:“知道你饿了,吃吧!”
李云涛接过锅巴,又放在自己身旁,拿出手机拨通了县长李永富的电话,问县城雨大不大。李永富奇怪地说没有下雨啊,哪里有雨?
李云涛哈哈一笑,说:“我跟你开玩笑呢,哪儿有什么雨呀!”
等李云涛挂了电话,高洁笑着说:“没想到你真是个好官,这时候还想着老百姓呢!”
“没办法,被你糊里糊涂骗到了这里,想回也回不去,万一全县大面积降雨,我却不在自己的岗位上,你猜会有什么结果?”李云涛说着抓起一把锅巴塞进了嘴里。
“轻则坐牢,重则杀头!”高洁说。
雨还在下,李云涛不一会就将半包锅巴装进了肚子,感觉舒服了不少。高洁像个怀春少女一样住着下巴看着瓜棚外地雨帘,半天不说话。
“你怎么样?肚子还疼吗?”李云涛舔着嘴巴问。
“早就好了!”高洁扭过头说,“被蛇一吓,再让雷给轰了一下,全好了!”
李云涛笑着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要不我就得背着你下山,不累死才怪呢!”
高洁微微一笑,用一只脚轻轻地顶着另一只脚,说:“还记得我考上大学那年的事吗?”
李云涛盯着瓜棚顶子说:“当然记得,那时候你站在县城中央对着我发表你的爱情宣言,我怎么能忘记呢!”
“是不是很可笑?”高洁问。
“不可笑,人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的事情都是值得回忆的!”李云涛说,“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让你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高洁测过身,嘴唇贴近李云涛的耳朵说:“可是我让你失望了,到现在也没找到自己的幸福!”
李云涛感觉耳朵有些痒痒,伸手挠了挠,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把你送出县城,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我无能为力!”
“你认为我的今天跟你没关系吗?”高洁加重语气问。
李云涛吃惊地扭过头,跟高洁四目相对,说:“跟我有关系吗?自从你离开三中的那一刻起,我觉得我跟你就已经断了某种关系!”
“是的,你是这么认为的,可我不是!”高洁说着红了眼睛,“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众多学生中的一个而已,对我来说你却占据了我青春时全部的心灵!”
“你这个傻丫头……把生活当戏演了!”李云涛叹息着说。
“不,我没有……”高洁说着将头窝进李云涛怀里,像压抑了很久似的抽泣起来,“十多年了,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怎么也忘不掉!”
“别这样,你越这样我越觉得自己有罪!”李云涛摸着高洁的头发说,“放过我吧,让我在你面前保持老师的尊严!”
“放过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高洁说着开始在李云涛的怀里游动起来。
等到高洁梦呓般亲过脸颊、嘴唇、脖子、胸膛之后,李云涛再也把持不住,忽地动手撕开高洁胸前的纽扣,随着一颗纽扣像射出的子弹一样击穿瓜棚顶上的塑料布后,两只鲜嫩肥美的玉乳蹦了出来。
高洁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一般,将自己和李云涛赤条条摆在瓜棚的铺板上。李云涛起身,又伏下身去亲吻高洁那个地方,高洁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伸手在李云涛胸膛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你坏了我的道行,我再也入不了莲花境了!”李云涛呢喃着说。说完一挺身压了下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高洁一声尖叫,脸色蜡黄、惨白,然后恢复正常,接着红润起来……她读过很多书,知道第一次很疼,知道疼痛过后还有别的感觉。就算没有别的感觉,只有疼痛,她也完全可以承受。
借着外面的雨声,李云涛肆无忌惮,用尽全力发泄着莫名的火焰。直到鲜血混着自己的体液顺着高洁的大腿流到铺板上,他才仰天长啸一声,挪开身子结束了让他百感交集的欢愉。
高洁喘息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起身从包里拿出餐巾纸在留下自己和李云涛印迹的地方擦了又擦,直到血色微红才停手。
“别擦了!”李云涛躬着身子坐在铺板上说,“留着也是个念想!”
“这说老张大哥的铺板,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高洁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
“那就擦吧!”李云涛说完疲惫地倒在铺板上,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雨下的小了一些,高洁才将李云涛摇了醒来。李云涛睁开眼,见身上盖着高洁的红色风衣,忍不住笑了一下。
“雨停了!”高洁说。
“那就回去吧!”李云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高洁摇了摇头,说:“怕是不行,山路上现在还在流水呢!”
听到高洁说流水两个字,李云涛忍不住笑了笑。高洁脸色一红,说:“想哪儿去了?”
“没有,我在想怎么下山呢!”李云涛说,“天快黑了,能不能下山还说不定呢!”
“那怎么办?”高洁扭头问。
“还能怎么办?晚上住这儿呗!”李云涛说,“你不是喜欢山野风光吗?这下连山野的夜晚也顺带着欣赏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高洁撅着嘴说,“住这儿就住这儿,反正我不急,看你急不急!”
李云涛正要跟高洁斗嘴,突然听见山下隐隐约约传来呼声,赶紧让高洁出去看看。高洁踩着满地泥巴走到山坡边上,见张百名正冲着她招手。因为离的太远,高洁忙活了半天才弄明白了张百名的意思,是让他们不要急着下山,有一段路冲坏了,等明天天晴了再下来。
高洁回到瓜棚前,刚要抬腿婚丧铺板,又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一声,李云涛以为她的肚子又出了问题,关切地问:“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高洁脸色一红,轻轻摇了摇头,先坐在铺板上,然后轻轻转过身,说:“不是……”
“那儿疼?”李云涛问。
“别问了!”高洁害羞地躺下身,盯着李云涛不说话。
“怪我!”李云涛说,“光顾着自己,没想到你!”
高洁嘟着嘴摇了下头,说:“说什么呢?怎么能怪你,是我坏了你的道行!”
“我瞎说的,你别在意!”李云涛跪着摸了摸高洁的脸庞说,“美女投怀送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假的?”高洁眯着眼问。
“真的!”李云涛做出宣誓的样子说,“你没看见我刚才多疯狂吗?”
高洁拉着李云涛的手放下,说:“不管真的假的,我总算完成了一个仪式,心里再无牵挂了!”
“要不再来一次?”李云涛笑嘻嘻地说。
“算了,冷!”高洁蜷缩着说,“等会儿再说吧!”
夜幕降临,天空却明亮起来。一轮明月挂在高空,风比白天猛了不少。李云涛走下瓜棚,从旁边撕了一块碎料布挂在瓜棚门口。
“如果你不当县委书记,肯定会是个好农民!”高洁幽幽地说。
“谁说不是呢?”李云涛在瓜棚外一边忙活一边说,“不光是我,也包括你,城市不是个好东西,毁了不少好农民!”
“你的话很有哲理!”高洁说。
李云涛直起身说:“跟哲理没关系,去年县里举行红歌演唱会,你猜怎么着?一个小时内晕倒了十几个女教师,说是太阳晒的——过去收麦的时候女人全得拿着镰刀上阵,现在倒好,太阳一晒就晕倒了!”
“后来呢?”高洁问。
“后来?后来我给各学校发了文件,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校长就地免职!”李云涛说着嘿嘿一笑,“效果不错,今年红歌会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晕倒——都给惯坏了!”
李云涛说完上了瓜棚,感觉里面温暖了不少。高洁眉目含春,看着李云涛不说话。李云涛将手伸进高洁领口使劲摸了摸。
“讨厌!”高洁呢喃着说。
李云涛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自己和高洁的武装,说:“我又要做坏人了!”
“轻点!”高洁咬着嘴唇说,“你坏透了,无路可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