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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芬斯离开了,带走了他的一群警卫,法务部的人员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后也自觉的的退了出去。
霍格沃兹的教授也离开了很多,这些一个个六七十好几的老家伙敏锐的察觉到了法拉特姆和西弗勒斯关系不寻常。
在场的人里只剩下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格林德沃索菲娜,还有法拉特姆家族的几位。
西弗勒斯的眼泪直到这个时候才落了下来,威利洛躺在他的怀里,渐渐地,变成了毛茸茸的一小团,看上去异常的虚弱,连身上的毛发颜色都黯淡了几分。
“他……怎么回事?”索菲娜看着威利洛变身的全过程,有些迟疑的问道。
“两发钻心剜骨。”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沉重,看着抱着威利洛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的西弗勒斯。
“他可是能在八眼巨蛛群里杀出来的人物,钻心剜骨怎么会……”格林德沃看着威利洛虚弱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什么,有没有人来扶我一把?”身后一个和威利洛一模一样的声音忽然响起,格林德沃回过身,看着异常虚弱的的一只九尾狐爬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麦德逊看了看西弗勒斯怀里的威利洛,又看了看被格林德沃提在手里的分身,脑子一下子干烧了。
“分身嘛,他在非洲的时候我见过当时我也吓了一跳。”霍利斯看了一眼懒洋洋的说道。
“那个,他怎么了?我在地窖睡得好端端的,突然挨了两下,动都动不了,现在才缓过来点。”分身就那么好像死了一样被格林德沃提在手里,他是在没力气动弹了,从地窖穿过玻璃壁到黑湖再来这里,他没死半道上都是因为他是个分身死不了。
“两道钻心剜骨。”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把晕过去的还没手掌大的威利洛放在上衣的口袋里,看着分身,伸手捞过来放在了肩上。
“啊,这个啊,难怪呢,九尾狐最强大的就是……呜呜呜?”分身话还没说完九尾西弗勒斯抬起手捂住了嘴。
“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离开了,啊,对了,这个就是你的狐狸要找的人,醒了记得让他来。”格林德沃挥了挥手说道。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带着分身和威利洛跨出了空间裂缝。
上面围着一群等着消息的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卢修斯和纳西莎还有德拉科。
“去我的办公室。”西弗勒斯言简意赅的说道。
卢修斯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和纳西莎一起去了地窖。
“威利洛被法拉特姆和格林德沃家族的带走了,他挨了两发钻心剜骨。”西弗勒斯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卢修斯说道。
“只要他平安就好,西弗勒斯,出什么事了?”卢修斯只听到了一个大概,因为国际魔联封锁消息的速度很快。
“伏地魔想复活用的那个黑魔法,但是威利洛救走了救世主留下和伏地魔抗衡,那个心脏,你知道的,伏地魔直接吃了,变成了那个样子……你应该也知道管与法拉特姆家族的事情。”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漆黑的眼睛里带着麻木和冷漠。
卢修斯愣了一下,直呼这个名字……算了。
“我知道,国际魔联的主席是法兰特斯……他……”卢修斯指了指心脏,看了一眼西弗勒斯。
“国际魔联没有办法验证真伪,所以必须出手逮捕伏地魔,威利洛被两个家族联合带走,现在安全,……卢修斯,你该确定立场了。”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说道。
“我的家人就是我的立场,西弗勒斯。”卢修斯笑了笑说道。
“威利洛救了救世主保护了三个学生的事情现在应该已经传开了,这个是当时国际摩联执意逮捕威利洛的影像。”西弗勒斯拿出一个小瓶子看着卢修斯。
“明天的新闻头条有了。”卢修斯接过瓶子说道。
“我还有些事情,不送了,卢修斯。”西弗勒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看着卢修斯说道。
卢修斯转身离开了,卢修斯一离开,西弗勒斯就站起来,把口袋里的小狐狸掏出来小心翼翼的裹在毛毯里,放在桌子上。
“他这是怎么了?”西弗勒斯看着分身问道。
“九尾狐最强大的地方是精神,但是现在他还没成年,估计他自己也有些忘了,直接硬抗精神攻击,就变成这样了,不过也算因祸得福,精神被淬炼,成长的速度加快……不过他变成这……这是上玄月吧?”分身疼的脑子混沌,但还记得给本体这遮掩。
e“嗯。”西弗勒斯轻轻的扒拉着小狐狸的耳朵低声应了一声。
“那就对了时间或许得长点,五六天就变醒了。”分身说道。
“他为什么没躲开?”西弗勒斯摸着威利洛的头顶的绒毛,低声的呢喃着,不知道是在问分身,还是问自己。
狐狸的动作那么快,怎么会躲不开呢?
怎么会……躲不开呢。
西弗勒斯把仍旧轻轻的扒拉着威利洛的脑袋,低下头看着威利洛,眼泪划过鼻梁,打湿了威利洛头顶的绒毛。
西弗勒斯伏在桌子上,哭的无声,肩膀耸动,分身没爬稳滑到了地上。
分身也疼的浑身发抖,神经病的本体,好端端的拿着自己精神力攻击自己干什么?不知道现在长得防御力啊。一个不小心弄坏了,也不怕忘了他的宝贝教授。
……
威利洛在精神世界前行着,这里是一片灰色荒芜的地方,一切东西好像都没了色彩。
威利洛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记得好像自己要去找什么人,有人在等自己。
他不喜欢这个地方,灰不溜秋的,少了色彩。
到底是谁在等自己?
威利洛有些头疼的薅了一把头发,扯下来的是灰色的发丝。
奇怪,他怎么记得他是紫色的头发还带着粉色?
威利洛继续在荒芜的世界里走着,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要去哪里,要干什么,统统一概不知。他只记得有人在等他,那个人还戴着他送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