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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保三郎投其所好的建议果然引起了罪门刑警的好奇。
他身体微微前倾,而刚才还在指间流转的锋利匕首也被他收回了腰间,这是正放下了部分戒心的表现。
保三郎点了点头。
"嗯,****,不过有些特殊的规则。"
"哼!特殊规则呢..."
尽管保三郎已经极力地想要蒙混过去了,可只是听到了"特殊规则"这样一个关键字,罪门立刻就露出了轻蔑的神色。他把身体往后一靠,然后"咚"的一声,直接把两脚翘到了暂时还没放任何东西的桌上,将把自己和保三郎隔开。
明显的防御姿态。
没有料到罪门警惕心这么强,保三郎现在只能先安抚罪门——就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保三郎先是为加入特殊规则寻找借口。
"嗯,如果是普通的****不是太无聊了嘛,而且我们手边又没有筹码。我们不如玩更加刺激点的——单局定胜负如何?"
"单局定胜负?全凭运气?"
既然保三郎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因此罪门刑警也就不再继续针锋相对,而是稍微偏了偏转椅示意保三郎可以继续这个话题。
"也不是纯凭运气。是仅进行一次show down,但可以无限次fold,也就是突然死亡法。"
不管是不是只是姑妄听之,但既然罪门刑警已经不再排斥"特殊规则",那就可以骗...不,是可以正常地说明规则了。
身为"光荣"的检察官,保三郎身上自然是没有带***的,不过他相信某个牛仔会带的。果然,他一招手罪门刑警就从牛仔披肩下面掏出了一副扑克扔到了桌上。
"显然,在这种突然死亡的规则下,在凑到某种牌型前基本上是没人会想show down的。"保三郎一边说,一边拆开***,确认这不是一副****,"所以我们要人为的'加速';一下游戏过程。我们把所有的2-9全部抛弃不要,只留下10-A,这样手上的牌最小也会是one pair。"
保三郎把需要用到的牌挑了出来并向罪门刑警展示,等他点头确认后继续说道:"然后加入两张鬼牌。鬼牌的可以当做任意花色任意点数的牌,使得牌型更加容易凑,你看如何?"
罪门刑警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小铁壶,咪了一口。
最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他点了点头。
那也是当然的,毕竟光看规则是看不出陷阱的。
"那么,我们先不算胜负来一局?"
保三郎随手洗了洗牌,然后示意罪门刑警切牌。
如同预料的一样,由于腿翘到了桌子上,罪门刑警只是随意一切,根本没有抓牌的打算。于是保三郎非常乐意得代为发牌了。
你一张我一张,每人各两张底牌。然后发三张公牌。
由于没有追注规则,所以就只有三张公牌了。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场上的三张公牌正好有一张是非常特殊鬼牌:红桃A、红桃K、和Joker。
"Three of a kind。"
保三郎手上的牌是黑桃A和黑桃Q,将Joker当做Q组成了牌型"三条"。三条(比两对大)在普通的德扑里算相当大的一种牌型了。不过在鬼牌规则下,则完全不是如此。
罪门刑警得意得哼了一声,又啜了一口铁壶中的液体才慢条斯理的摊牌。
方块A和草花10。
"对不起了,Straight。"
就像现在这样。
抛开德扑的常识分析这个"特殊规则",会发现由于数字只有10-A五种数字,所以如果没有出现牌型"一对",散牌必然会凑成比"葫芦"小比三条大的"顺子",即最小的牌型也是一对。进一步推演可得出,手上的牌和公牌除去Joker都不一样的话必然能凑成顺子。所以在鬼牌规则下,尤其是场上有一张鬼牌的时候,最小的牌型其实就是三条。
"有点意思。小子,要来点么?"
虽然是试水,但赢了一局的罪门刑警心情显然非常好,甚至把他的小铁壶递了过来。
不过保三郎闻了闻,发现里面装的是酒,于是婉拒了:"不好意思,我还在勤务中,不喝酒。"
罪门刑警嗤笑了一声:"然后在勤务中和别人打牌?"
保三郎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答道:"和搭档刑警打好关系也是工作的一环。而根据我的判断,来一场惊险又刺激的赌博才能促进你我关系。在牌局中也能使我们更加了解相互的性格不是么?"
"你这小子有点意思。好,跟你赌了!因为你很合我胃口,所以即使我赢了,我也不会继续刁难你,但相对的,你要给我独立调查权,如何?"
"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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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特殊规则"能"加速"游戏进程其实是个笑话。
突然死亡规则不同于用筹码衡量胜负的正规德扑,决胜的时候必然进入对决环节,诈牌几乎没用。而且由于对决的机会只有一次,在最小的牌型是一对的场合,实际上绝对没有人会在手上只有一对的情况下选择对决的。
所以胜利的底线牌型其实是公牌不包含Joker的三条,而根据个人对风险评估和胆量的不同,选择的决胜牌型也不同。
实际上根据保三郎的观察,罪门刑警由于第一局就用顺子压过了三条,所以似乎对顺子非常警惕,只在获得葫芦(比顺子大)以上的牌型时选择对决。
在这种保守的对决策略的下,实际上绝大多数发牌双方直接都选择盖牌放弃。
这所谓的"一局胜负"实际上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加速?那是什么,好吃吗?
关于加速游戏的说辞是个谎言,保三郎的真实目的是将致死的"毒药"合理的加入规则。
而这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就是为了现在,这让对手毒发身亡的一刻。
场上的公牌是红桃A,红桃J和红桃10。
"Show down。"
保三郎把牌盖在桌上,然后向后靠在了椅子上,双臂抱胸凝视着罪门恭介。这是个"幼稚"的挑衅动作。
作为一个老鸟刑警,罪门恭介当然不会把这点压力放在心上。
他慢条斯理得抿了一口酒,看了看手里的底牌,又仔细看了看保三郎的表情:"Fold。"
"明智的选择。"保三郎先声夺人,将自己的底牌掀开,红桃K和Joker,"Royal Flush."(注)
"那是当然的啊,小子。"罪门恭介也甩出了自己的底牌,黑桃K和草花Q,"拿了顺子我都不要。我早就看穿了,这规则'诈';根本用不上,又不会流失筹码。而论'骗';你还差着远,那个挑衅的表情作给谁看啊?"
说着又得意地喝了一口小酒。
保三郎耸耸肩,一张一张地收拾起桌上的***:"说起来,好像还没敲定,我赢了你输我什么吧?"
"嗯?除了要我老实听话还能有别的吗?"
经过一个小时的"尔虞我诈",罪门对保三郎稍稍放下了点戒备。他从办公桌上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下,似乎对正在进行的话题很感兴趣。
"没错。"
保三郎将扑克非常平均的分成两堆,然后洗牌的时候非常精确的左右交互盖住,完美的洗牌。保三郎暗自点了下头。
"不过稍稍有一点区别。你可以有脾气,但是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必须完成,且不能问为什么。"
保三郎慢条斯理得洗着牌,而罪门刑警则仔细得盯着保三郎,防止他动手作弊。
最后,保三郎足足洗了六遍才把牌放上牌桌,然后把牌切成两堆,伸了下手,示意罪门刑警摸牌。
各自摸了两张底牌后,保三郎展示了三张公共牌。
好像冥冥中自有天定,场上的三张牌竟然和第一局一模一样:红桃A,红桃K和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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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德扑最大的牌型,皇家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