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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今日收拾了恶霸的英雄要倒霉了啊!
只可怜对方还带着个漂亮的小娃娃,看样子,他们的结局也要跟曾经招惹了恶霸们的那些人一样,搞不好要落得个家破人亡了啊。
都说是灭门的知府,破家的县令啊,唉!若是那样,那漂亮的小娃娃可咋办哦……
周边看戏的百姓纷纷唏嘘摇头,渐渐散场。
等潇洒的再度成功大闹了常胜坊一场,找了僻静地方先分了脏,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严词拒绝了白洒与巩繁星坚持要送的请求,肖雨栖自己个晃荡着小腿回了家。
凭借着她高深的故意装傻充愣的本事,以及自己特特抱出来装相的一捆柴火,回到家中的外星人,硬是顶住了全家人的灵魂拷问,成功的蒙混过关,混上了饭桌。
端坐在饭桌前,外星人心里想着今天的大收获,美滋滋的吃着大哥端到自己跟前的饭菜时,好家伙,黄茂城里的县衙后院也有一出大戏正上演。
窝在姨娘屋里,正跟娇嫩的姨娘亲亲我我,你喂我喝酒,我喂你吃菜,时不时还亲香一口,跟姨娘腻歪的不亦乐乎的县太爷心情正好,突然,外头就传来小妾贴身婢女的呼喊。
“姨奶奶,姨奶奶,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县里是个留着八字胡,年岁已过四旬奔五的老杠杠,那位被丫鬟连连喊着的黄姨娘,年岁约莫十七八上下,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长的也秀美,说真的,配这么个老杠杠的县令,那是委屈了的。
黄姨娘正腻歪在老杠杠县里的怀里歪缠,磨着老杠杠给她买金簪呢,眼见着老家伙就要松口了,结果外头的丫鬟就没眼色的打断了自己的好事,黄姨娘脸上不快的神色一闪而过,心里恨的不行。
当然,在老杠杠面前一直都是温柔人设的她,能在老杠杠的后院顽强的生存下来,还最得老杠杠的喜爱,她不是个心里没有成算的人。
黄姨娘压下心里的怒气,飞快的抬眼看了看头顶的老男人,见他并无异色,还是一副急色的模样,黄姨娘这才松了松心神,伸手勾住老杠杠的脖颈,仰头吧唧一口亲在老杠杠的脸上,这才娇喃的开口,“老爷,老爷,丫头在外头候着呢,你看?”。
老杠杠的心早就被怀里的小妖精给勾搭的不行了,这会被丫头打断好事,他岂能有好脾气?
一回首,朝着屋门的方向大骂了句,“没眼力见的蠢东西,没见着老爷正跟你家姨娘谈正经事了么?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外头的丫头抖了抖身子,可想到舅爷那一脸的恐怖,想着自己是黄姨娘的贴身婢女,想着那位舅爷跟黄姨娘的关系,丫鬟为了自己的安稳与小命着想,终究是努力抑制住了心里的害怕,就跪在门外的廊下连连磕头禀报。
“启禀老爷,启禀姨奶奶,是舅爷来了,正在门外候着,说是来找老爷跟姨奶奶您的……”。
“噢?是哥哥来啦?”。
周姨娘眼神先是一亮,再是一暗,随即抬手摇了摇抱紧自己只顾着吃豆腐,一直都不正经的老杠杠,在对方的怀里扭动着腰肢,“哎呀老爷,是我哥哥来啦,您不见见?”。
“嘿嘿嘿,小心肝,见,我当然见啊,小心肝的哥哥,可不就是老爷我的哥哥?自然是要见的,现在见,马上见!”。
yin笑着说完,老杠杠终于悻悻的放下手,终于抬起头,视线却没离开黄姨娘挺翘的胸脯,只朝着外头的丫鬟喊了一声,“请舅老爷进来说话。”,说完转头又低向姨娘的脖颈,嘴里讨好着,“小乖乖,小心肝,赶紧的,给老爷再亲一口,不然等舅兄进门,可没机会了……”。
“哎呀,老爷!您真讨厌~”,黄姨娘娇嗔的打断老杠杠的话,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头颅,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想着当初倒霉兄长把自己送给这么个老东西,自己曾经是不愿的。
可人啊,舒坦安逸的日子一旦过久了,她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她,如今是离不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
自己不得不抛弃了曾经心里的那个人,把他深深埋藏,每天戴着张自己看了都恶心的面具,殷勤的伺候这么个老东西,给娘家那曾经只知道混世的浪荡汉哥哥谋好处,她的心里也是恨的。
恨自己命苦,恨兄长狠心,恨命运的不公。
可让自己拿出勇气抛开这一切,她又舍不得,再享受过富贵后,她越发的舍不得。
自己只得委身这么个恶心的老东西,为自己也厌恶的兄长谋好处。
她虽然没读过书,也是这两年跟了老杠杠后,为了那什么红袖添香,苦熬着学了两字,她既舍不得这富贵乡,想要在这满院子的莺莺燕燕中站稳脚跟,还得看,在自己的后头有没有靠山,所以呀,她跟那混蛋哥哥,还真是互惠互利,谁也离不得谁。
她的这位老爷啊,既好色又贪财,却也是定定懦弱的怂包。
自己哥哥在外凭着凶狠挣钱,饱了老杠杠的腰包,自己还得伺候这恶心的老东西,所以,她尽情的享受一些也是应该的,毕竟,这府里的大半钱财,不都是自己的混蛋哥哥给挣来的?
眼下这个时辰,她这倒霉哥哥急匆匆的前来要见老杠杠,见自己,连她跟老杠杠在独处都敢来打断,如此着急,想必……
黄姨娘心里正寻思间,那边已经跟着丫鬟前来的怂莱,一进门就给面前这好色好财老东西给跪下了。
“姐夫,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县令跟黄姨娘俱都被怂莱这一声委屈给唬了一大跳。
两人齐齐朝着底下跪着的人看去,看着怂莱抬起来的头时,俱都是一惊,黄姨娘甚至惊吓的以为,自己这是见了只猪妖!
“啊!天啊,你,你是我哥哥?你,你怎会……天爷啊,哥,是谁欺辱了你?”,黄姨娘拽着绣帕的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以缓解刚才猪头哥给自己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