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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大厦,金守正的家里,厨房里油烟直冒,锅碗瓢盆声响成一片,三个大人和一个小鬼皆在忙碌着。
“复生啊,你行不行啊?要我说,小孩子就不要帮忙了,坐到客厅里看看电视,等吃饭得了!”金姐熟练地炒着糖醋螺丝,对着站在水池旁洗菜的况复生道。
“是啊,小鬼,洗菜有什么好玩的,烦都烦死了,要是我早就坐到沙发上等现成的了。”况复生一旁的金守正苦着脸道,“要不是今天我儿子醒了,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会低着头对付这些长了虫洞的蔬菜?”
“没关系,现在的电视节目弱智得很,看到了开头就猜到结尾,中间又乱插广告,我才不稀罕看呢!”况复生肥嘟嘟的小手麻利地捻着菜叶道,“再说,我这也算是为峰大哥的康复送了一份礼物了。哈哈,金阿姨,待会儿的大煮干丝可要让我亲自出马哦!”况复生那漫长的六十年里除了把全国各地的小学走了个遍外,剩下的时间里也对家庭百科小有研究,没办法,闷得慌,所以他什么都学学,烧菜对他来说自然小菜一碟。
金姐和一旁炖汤的欧阳嘉嘉对视一眼,开心地笑道:“好,只要你愿意!况先生有你这个儿子真是有福气啊!”
“你别这么说金姐,你不是也有个好儿子吗?”欧阳嘉嘉打趣道。
“彼此彼此,你们家珍珍我可是从小就喜欢,知书达理,人长得更是没得说啊!”金姐反拍马屁道,“你说他们两个将来在一块儿那该多好啊?”
“是啊,不过金姐你也不用担心,我看照现在这个局面发展下去,他们想分开都不行了,到时候我们就亲上加亲啦!”欧阳嘉嘉喜滋滋道。
“是啊,到时候我们就等着抱孙子咯!”金姐双眼放光道。
一旁水池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都嘿嘿笑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了起来。
“你们忙,我来开门,一定是小Mi她们到了!”王珍珍从房间里小跑出来,脚上穿着易峰的毛拖鞋,踏踏作响。
门开,“咦?未来!阿Ken!”王珍珍惊讶道,“你们怎么会来?正好,一起吃晚饭吧!”王珍珍对山本未来很有好感,虽然大部分时候山本未来都是冷着一张脸,好像高傲的孔雀般对谁都不理。但在纯洁的王珍珍心里,山本未来就是一个缺少人关爱的女孩,需要人做她的朋友并关心她。至于堂本真吾是上次王珍珍在WaitingBar里和山本未来庆祝生日时相遇的,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王珍珍还是对这个戴着黑框眼镜,剔着平头,一举一动都有着贵族般高贵礼仪的男子有着很深的印象。
“珍珍,我们是来找易峰的。”山本未来冷峻的脸上现出一丝暖意,拎着手中的水果篮子说道。
“王小姐,你好!”堂本真吾标志化的点头问道。
“你好,你们先进来吧!”王珍珍笑着侧身让开路道,“易峰在里面!我们正要吃晚饭,大家就一起吧!”
“谢谢!”山本未来道谢一声,和堂本真吾走进屋里。
话说自从上次妙善结缘时的那场空前对决后,堂本真吾以为终于可以摆脱山本一夫的控制,能够毫无拘束地生活。于是便寻到山本未来,告诉她易峰和山本一夫的事情。商量过后,两人便决定抛开过去的包袱,环游世界重新生活。可好景不长,就在昨天他们收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二人又连忙匆匆赶了回来。
“哟,未来,阿Ken!什么风把你们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吹来啦?”易峰听到动静也穿戴整齐地出来了,黑色夹克、西装裤,脚上却搭着拖鞋。
“易峰,我们来看望你来了。”山本未来再次见到易峰倒显得生涩,心里有些紧张,好像是见某位长辈似的。
“易先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堂本真吾点头道,浑身绷得很紧,心中也带着点坎坷,毕竟他原来的身份很是尴尬。
“呵呵,是啊!”易峰笑笑,好像老友重逢般上前毫无避讳地拍了拍堂本真吾的肩膀道,“都这么熟了,以后直接叫我易峰得了!来,先到沙发上坐坐,马上还有人要来啊!你们也认识,WaitingBar的几位**!”
堂本真吾有点受宠若惊,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易峰是比山本一夫更为强大的存在,而日本男人看重实力高于一切的想法根深蒂固地扎根在这个男人心里。因此,虽然易峰比他年龄小,但现在被这么一个神一样强大的男人拍拍肩膀还说以后可以直接做朋友,堂本真吾打从内心里还是感到荣幸的。
四人两两坐下,山本未来和堂本真吾坐在一起,而对面的王珍珍和易峰坐在一起。
“易峰,听说你前阵子受了重伤,现在好了吗?”山本未来把易峰视为偶像,很难想象,僵尸也会有偶像。不过毫无疑问的是,自从见识到易峰在WaitingBar那惊才艳艳的一掌后,山本未来就视眼前这个待人亲切的男人为自己的偶像了。所以在知晓易峰把她那强势的老爸打败后,她也没有太过惊讶,好像应该有这样的结果才对。现在又见到长相酷似自己母亲的王珍珍和易峰好上,山本未来心中泛起莫名的欢喜。潜意识里,她把王珍珍当作自己的母亲,而易峰正是她心目中最合适的父亲人选。
“放心,我全好啦!”易峰摊开双手笑道,“倒是你们两个,这几日过得不错吧?”
“还行,这一切都要谢谢你!”堂本真吾话中有话道。说完竟笔直地站了起来,深深一个鞠躬道:“谢谢!”
“阿Ken,你快坐下,那么拘礼干什么?”王珍珍有点莫名其妙道。
堂本真吾弯着腰,继续道:“以后还请易峰你多多帮助我和未来!”
“是啊,易峰。”山本未来也站了起来,一个狠心也弯下腰来道,“还请您多多帮忙!”
王珍珍立刻坐不住了,心想这哪儿跟哪儿啊,上前托住二人道:“你们快起来坐下啊,有什么事情易峰一定会帮你们的,你们不必这样!”
“你们起来吧!”易峰坐在沙发上没动,心中知道自己如果不受这眼前二人一拜,这对情侣怎么着也不会心安的。毕竟易峰之前受了山本一夫偷袭,差点毙命。这也就等于易峰在拿命帮助他们夫妻两个了。现在受他们一个鞠躬,道一声谢谢,理所应当。
山本未来和堂本真吾闻言终于直起身来,满含希翼地看着易峰。
“你们的事情我都清楚,放心,以后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我!”易峰郑重道。
“谢谢!”二人又是一拜,这才坐了下来。弄得一旁的王珍珍不知所措。
“叮咚!”却是门铃再次响起。
“我去开门!”王珍珍立刻道。
门开,正是WaitingBar的几位**到了。
“师傅!我来看你来啦!”一头蓬松卷发,穿着黑色超短裙的小Mi进来大声道,“那,这是徒弟我给你买的鲜花!”像一阵风似的,满脸高兴地跑到易峰身边,把一大束花朵塞到易峰手中。
易峰早已站了起来,旁边的山本未来和堂本真吾跟着站起,紧随易峰其后来到客厅前面接待客人。
接过鲜花,易峰看了看一脸乖乖状的小Mi一眼,笑道:“嗯,谢谢。”
“听说有人今天康复了,所以带了点营养品过来看望,主人家不会不欢迎吧?”一道包含磁性、充满女性知性韵味的声音响起,正是眉眼如画的马丁当到来。她还是那样的打扮,黑色的皮大衣加短裙,脚上踏着黑色尖头高跟鞋。此刻正笑意盎然地盯着易峰和一旁的王珍珍,弯弯的睫毛跳动,宛如那黑夜中舞动的精灵。
“不会,我听说主人家很爱**,像马小姐这样的大**主人家就是欢迎都来不及呢!”旁边一身白衣如雪,青丝如瀑的明日打趣道。她也依旧美得让人窒息,仿佛那高高在上的女神,使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
两大**好像在来的路上商量好了一般你一问、我一答。眼光都在易峰和王珍珍之间来回打转。
易峰哈哈一笑,毫无在意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想不到我易峰今天又遇到了两位红颜知己啦!”
马丁当闻言扑哧一笑,心道:“看来他真的是康复了,还是那么的无耻!”
明日也是抿嘴一笑,一举一动浑然天成,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美已经深入骨髓,不沾一丝人间烟火。
“搞定!”这时只听厨房里况复生一声大吼,紧接着众人的晚饭便热热闹闹地开局了。虽然人多,但易峰家有张大圆桌,众人挤一挤也就能将就着坐下了。
正在晚饭吃到**时,电话铃却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我来接,你们先吃着!”王珍珍俨然家里女主人般,走过去接电话了。
“喂!请问哪位?”
“喂,珍珍!是我啊!”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小玲!你从印度那边回来啦!”
“还没呢,我现在在西安!要忙些事情,过几天才能回去!”
“哦,还要忙啊!”
“没办法,收了人家钱就要替人家做事啊!在死神棍家做什么啊,傻丫头?”电话那头的况天佑闻言一阵白眼。
“我们大家正吃晚饭呢!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峰他醒啦!”王珍珍大声道,“我把他叫来和你通话啊!”说完放下话筒叫道:“易峰,小玲从西安打过来的!快过来接啊!”
“喂,不要!”电话那头的马小玲刚喊出声,可已经听见了王珍珍的呼叫声。白皙的手掌紧紧地抓着话筒,马小玲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震动起来。
顷刻,“喂,小玲啊,我是易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陌生男声。
“喂,小玲,你听得到吗?”易峰心情复杂之极,半天听不见声响,还以为那头出了什么事,“喂,小玲,你没事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马小玲突然鼻子一酸,抽了抽道:“我没事,我们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只是在西安这边还有事情,过些天就回去了。”
“哦,没事就好。”易峰放心道。
“你的身体好了吗?”马小玲轻声道。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大声不起来,从前的她可不是这样,两个人应该算是冤家。可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好像怕稍微提高点音量就震到对方的耳膜似的。
“好了,放心吧,以后照样帮你卖命!”易峰习惯性地回道。
马小玲闻言无声地笑了笑,刚想说就你这幅德性就是卖出去能值几分钱?可突然间发觉对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好姐妹王珍珍的男朋友了,喉咙一堵,那些从前二人之间互相攻击的话现在竟然一句也说不出,脑袋里接着一阵空白,想了半天直接说了句:“好了,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拜拜!”
易峰闻言心里也是一阵别扭,刚想着怎么回话,就被马小玲挂了机,耳中只剩嘟嘟声。弄得他不由一阵烦躁,皱了皱眉头,易峰又回去吃饭了。
“你们没事吧?”王珍珍一直就待在易峰的旁边,所以二人的对话她倒是听得清楚,此刻担心地看着易峰。
“没事,吃饭吧!”易峰挤出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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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丽晶酒店,某客房。
“阿峰他醒了?”况天佑问道。
“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马小玲有些失神地回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关于秦始皇的事情,有阿峰帮忙我想我们是不会遇到麻烦的。”况天佑不解道。
马小玲摇了摇头,神色落寞道:“他今天才醒,身体可能还没恢复,万一再次受伤就不好了。”
“可是你要知道,我们这次是为了普天下的人民而战的。”况天佑沉声道,“容不得个人感情。”
“那是你的想法。”马小玲闻言冷声道,“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但愿你的做法是对的!”况天佑想了想道,便转身离去了。
……
“啪!”马小玲关掉了照明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面不知哪里的灯光从百叶窗之间的孔缝里穿过,一道道印在黑暗中的房间里,如一排排黄色斑马线般贴在了墙壁上。
黑暗中的马小玲独自一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抱头,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隐隐约约,她的耳朵里好像又回荡起从前的那首听了无数遍的老歌:
当记忆已轻得仿似浮沉悬浮,却渴望停落你门口;当叹息已深得可以埋葬白昼,趁天黑可以跟这感觉走。
火花,当天光之际全部枯萎,却渴望能让美丽留低;梦太多,当孤单可以随处掠过,眼前我,拥抱什么?那不过是我。
从此我发现,寂寞是有点根源。只得我,没入人潮里兜圈。
但愿游到你的旁边,靠得这么近,又却是那么远。
流星已陨灭,连灯也扑灭全没光线。
留下我,暗夜里转又转。来回寻觅我的影子,靠这一点最后支柱,来伴我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