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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室外气温骤降,变得清冷起来。
喧哗的闹市重新回归冷寂。
摊贩收摊,商铺接连关门,街上游荡的行人也逐渐退去,走的干干净净。
倒是附近的野猫野狗开始出来觅食,把摊贩摆在外面的垃圾桶拖倒在地。探头进去翻找食物,把地面搞得污水横流。
也就马路上,偶尔会传出一阵猛烈的引擎轰鸣声。
证明这个城市即使处在夜幕之下,也保留着活力。
…………
一辆漆黑的牧马人正在道上飞驰。
驾驶座上,一个女人点燃一支烟,微微亮起的火光照亮了她的半张脸。
粉色头发,烟熏妆配死亡芭比粉,锁骨上还纹着一行英文,一副前卫大胆的摇滚女打扮。
副驾驶上,则是坐着一个白毛仔。
戴着耳钉,一身朋克皮衣,胸前挂着一个恶魔吊坠。给他平添了几分桀骜之色。
这家伙的年纪看起来不大,撑死也就二十出头样子。
此刻正打着哈欠,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刚刚执行完一个任务,又要我们继续跑下一个。老大这是不拿我们当人看啊。不就是一起绑架嘛,叫警察不就行了,非得找我们有关部门啊。要是什么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理,还要警察干嘛啊。”
“再说,咱姐弟俩为了之前那个案子,扮做这个鬼样子在酒吧蹲了一宿,还嫌我没被恶心够吗。也不给我点时间换换。至少让我吃份宵夜再走。”
一路上,摇滚女都在专心地开车,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
白毛继续道说:“奚姐,前面有没有吃宵夜的地方,沙县大酒店也行啊。”
摇滚女斜睨了他一眼,将一只手搭在牧马人的窗沿上,轻轻叩动,道:“这次报警的人身份不一样。”
白毛双手枕着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老百姓吗。老大也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特权主义。”
摇滚女漫不经心地说:“邱鸿才,听过吧。”
白毛立即就来了精神,道:“那个身价过百亿的土大款?当然知道。这段时间不是在打离婚官司吗。怎么,这次他家里的谁被绑的?”
摇滚女道:“被绑的是他本人,而且是他老婆报的警。”
“他深更半夜突然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去筹钱,而且指定要一个亿,当时语气也很不对劲。以现在邱家的财政状况,筹集这么一大笔资金,想要绕过他老婆不过问,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这事情很快就被她知道了,选择了报警。”
“我去,这个老娘们也够狠的啊。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事情,要是被撕票了,对她来说当然是最好的。”
白毛说完之后,又搓着双手,兴奋地说道:“这是哪里来的悍匪啊,张嘴就是一个亿,胃口这么大也不怕自己被噎死。”
摇滚女说道:“就是因为这个,上头才很重视。老大觉得,这次绑架案极有可能关系到某些掌握着未知奇物的组织或个人。这才点名让我们两个去处理。”
白毛嘿嘿笑道:“奚姐,什么见鬼的组织啊,拿上一件d类型未知奇物就头脑发热、觉得自己无敌的,这段时间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一群群牛逼哄哄的,搞得跟邪教似的,其实也就大学社团水平。对付起来根本没一点压力。这种货色有我一个人出手就得了,能费多少力气。”
摇滚女眼神却有些凝重,摇头道:“在情况没有明了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老大怀疑,这一次出现的可能是一个通缉在案的要犯。”
白毛漫不经心地问道:“谁?”
摇滚女吐出一个名字:“冯青。”
“谁?”白毛呲牙。
“冯青,就是从赣州支部叛逃那个。”
摇滚女重复了一遍。
白毛的神色终于正经起来,喃喃道:“要真是那家伙,这件案子恐怕又要死不少人啊。”
摇滚女看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我们这回过去,仅仅是确认一下信息是否属实。但凡确定是那个人,其他的,什么也不需要做,自然会有专人过来处理。而且出来之前老大就有过指示,让我看住你。”
白毛没好气得说道:“看住我干什么!”
摇滚女露出一丝笑容:“当然是怕你犯浑。”
顿了顿之后,她又轻声说道:“总之,待会不论发生什么状况,自身的安全一定要排在第一。”
…………
叮咚,叮咚~~~
别墅外,响起一阵门铃。
冯青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这一次,总该是是送钱的来了吧。”
邱鸿才哪里敢搭话,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就在刚才,有两个保安打扮的过来问话,说监控出问题的事情,可能有人偷偷摸进来了,提醒还没睡下业主要小心。
当时邱鸿被冯青逼着去开门,还没开口,站在门口的两个保安就被这个恶魔杀了。现在地板上、走道上,都是浓稠的血浆。
这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猪!就这样被他活劈了。
就像是切西瓜一样,两人被整整齐齐的切做四半。
保安身上的鲜血溅了他一身,直接把邱老板吓得大小便失禁。
这会,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瘫痪似的倒在地上,直不起来。
看他这幅怂样,冯青冷哼道:“报纸上、新闻上看你这么威风,结果也是一个样子货。”
邱鸿才头埋得更低,似乎这样做,就能让他把自己忽视过去。
冯青慢悠悠地拿起摆在餐桌上的醒酒器。
里面还残留着一部分红酒,都给他泼在女人身上,将她泼醒。
女人悠悠转醒,看到自己的身体,立即想起之前噩梦一样的经历,又要失声惊叫出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冯青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女人一阵咳嗽,白花花的身体还有手脚不断抽动,如同离水的八爪章鱼。
冯青把她的面孔贴近自己,嘴上上勾起一抹微笑,可他的眼神又冷漠地可怕:“你想死嘛?”
女人涨红着脸,连连摇头,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来。
“这样就对了,乖,过去把门打开。听话的女人,才能够的长久。”
下一秒,她就被扔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淤青。
“不要让人久等哦。”
冯青指了指大门,微笑着说道。
这个女人像行尸走肉一样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她将手掌按在门把守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回头,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那个对自己花言巧语,将自己骗到手里,又将自己无情推出去的男人。
门把手缓缓转动,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