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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宇新急忙离开了韩如冰的卧室,他实在是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韩如冰竟是暗恋自己而迟迟没有结婚的追求者,更没想到她的暗恋竟达到了靠与橡胶人相拥而眠来安慰自己的程度!他感到为难了,这次谈话还是交给山杏谈吧,他龙宇新还是退避三舍为好!
想到这,他就晃回了海天王宫里,除了在北京任职的两位外,他的娇妻都在这里。丽达自从和龙宇新结合后,十分留恋和姊妹们在一起和龙宇新在大床上做ài的情趣,所以时常借故到海天来住几天。不过她也不白来,她带来的人从海天学了不少治理国家和发展经济的知识,使s国经济有了长足的发展。现在一家人正连说带笑地吃着夜宵,见龙宇新回来了,何晴急忙给他搬来了椅子,玛雅给盛好了饭。
看见他心事重重地样子,千代子“扑哧”一声笑了:“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真遇到这个场面你愁到可以,如今已经知道了,你还愁的什么?”
龙宇新瞪了她一眼:“就你灵透,吃你的得了,别给我添乱了!”
莲儿笑了:“我们的女才子安慰你还安慰出毛病了?你愁吧,再愁早晚也得是那么回事!你总不能误了人家一辈子吧?现在外面大概也就只剩下她了,没人惦记你这老东西了!”
莉儿笑着一拉他:“别理这两个臭嘴,收不收在你,主动权在你手,你怕啥?”
山杏叹了口气:“不愁也难呀,人那么漂亮,又痴爱着自己,又只有看的份儿,没有搂的份儿,那心情真是‘剪不端,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江月茹、杨婉玉、欧阳月、娜佳只是捂着小嘴娇笑,到弄得几个武功还没达到心心相印程度的妻子不明所以,只是看看龙宇新,看看几位姐姐,一脸莫名其妙。
龙宇新气得想拍山杏的小翘臀,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别打了,你还得指着我去给你收这场戏呐,打肿了,我可是走不了道了,没人给你去打圆场了!”
龙宇新知道,和韩如冰谈话现在就得靠山杏去了,她这是拿这事要挟他。
他刚要扬手打山杏,心里突然一阵发慌,他急忙运起神识,然后一松手,自己一扭身就来到了赞比亚的松姆市。
松姆市确实出了大事了,距离松姆六十公里的龙腾炸药厂大门前发生了大爆炸,死伤了工人四人和当身体炸弹的司机、女人三人。
事情发生在工人正交接班时刻,一辆挂着安哥拉国家车牌的大卡车要进厂拉炸药,被警惕的龙牙战士给拦住了,一个漂亮的黑人女人就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大哥,我们是安哥拉国家建筑公司的,我们有你们龙腾公司的介绍信,是来拉炸药的!”说着就把手伸到裙子下,撩起裙子,露出根本没穿内裤的下体,手在她的私毛处揉搓着,另一手的手指头竟从那乳罩里勾出一个小环。那辆大卡车这时也迅速启动了马达,显然是想硬闯大门,那个龙牙战士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他迅速出手把那女人推出二十几米之外,同时也迅速地摁动了关闭大门的电钮,就在这时,那女人撞在了汽车上发生了爆炸,把汽车上的炸弹也引爆了,那女人和车上的两个凶手当被场炸飞了,但几个刚好走过汽车旁边的工人也被炸死了。
虽然由于龙牙战士的机警避免了一次大灾难,但从来没出过大事故的松姆市还是异常紧张,龙牙战士把松姆市的几条交通要道全封锁了,松姆工厂区因为紧挨炸药厂,更是戒备森严,工厂工人都持枪上了岗,盘查着可疑行人。
炸药厂的工人因为是事故现场,工厂已经拉下了生产电闸,工人全持枪围住了炸药车间和炸药仓库,工厂大门外更是把龙怒导弹都搬了出来,四台龙豹装甲车也开始在厂外游弋。
龙宇新赶到地方,炸药厂的工人正在处理死难的工人,有两名手了重伤的,龙宇新立刻帮助抢救,把大还丹给他们塞进口里,给他们度过去真气,使他们迅速脱离了危险。
对两名死难的工人,龙宇新告诉厂长,举行隆重的追悼会,按最高的抚恤金发给家属,同时给其子女和遗孀按规定发放生活费。
忙了一天,才把两个工人的后事处理完了,龙宇新来到现场,仔细看了看被炸得支离破碎汽车和三个尸体,他努力搜索辨认着他们的气息,足有一个钟头,他才在那女人的炸飞的蕾丝乳罩上闻到了一个特别的气息——樱花味。
乳罩,黑非洲因为气候太炎热,女人很少有戴乳罩的习惯,更不可能有人戴那昂贵的蕾丝乳罩,那这个视死如归的黑女人哪来的这个乳罩?又么会戴在身上呐?而且那个樱花味,那只有日本女人才爱用的樱花香水,她怎么会有呐?
法医在那女人尚存的下半身里竟发现了男人的活精子,通过dna检测,竟是东方的黄色人种的精子。
同时还检测出那女人和两个男人都服食了大量的致幻剂,这大概也是他们能视死如归当身体炸弹的原因吧!
龙宇新对汽车进行了反复辨认,找到了一丝气息,按照这丝气息,龙宇新找到了刚果共和国的一个山谷边的小镇的一个汽车修理部,见几个黑人正在忙着修理汽车。龙宇新对正忙碌的工人看了一下,竟没一人是有凶杀背景的,都是安分守己的工人。
那就是说那辆汽车在这修理过。
他转到附近,从玉葫芦里拿出一台车,故意弄出点毛病,然后开到了那个修理部,把车门一开打了声招呼:“哈罗,我的车坏了,哪位师傅给修一下吧?”
立刻一位年轻的工人走了过来,把车看了看:“噢,是中国的车牌子,今天的客人真怪,一位中国人吧,开了辆日本车,抱着个南非的女人,出门又换了个安哥拉的车牌子,你这又是位中国人,今天我怎么竟给中国人修车了?”
龙宇新心里一动,但还是没动声色地说:“噢,他乡遇故交啊,在这里遇到个老姓可太难得了,他的车坏了呀?”
那工人边修车边说:“他那车是新的,哪那么容易坏,他开的是日本丰田大吉普,坏车的是一辆美国造的大卡车,那两个小子光坐那树底下喝啤酒,你看看那酒罐都造了一大堆!那个中国人都没下车,光跟那个女人在车里疯了,弄得那女人扯嗓子叫唤,那车整晃悠了一个点,也不知道他吃的什么药,真顶壳!”
龙宇新走到树底下看看那啤酒罐,竟都是中国的青岛啤酒,闻闻他们的气息竟是从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市来的。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想在炸药厂弄出个动静,然后煽动当地土着人闹事,赶走我们!可惜他们没想到满盘算计,竟让我们的一位龙牙战士全给打乱了!
车修好了,天也黑了,龙宇新付了车钱,刚要走,却见路边有一个男人的裤衩和女人的被撕坏的乳罩,他立刻知道肯定是那中国人和那黑女人的东西,他没动声色,顺手一带,两个破烂东西就到了他的车里,然后他开着车离开了修理部。
出了小镇,他拿过那女人的裤衩闻了闻,竟差点让那臊气熏了个跟头,他见那上面还粘粘糊糊的沾着那两个人淌出的东西,他知道,两个人发生完关系,肯定是拿这东西擦了擦。
他立即收起了汽车,按照那体味,瞬间找到了达累斯萨拉姆的一个三层小楼。
小楼前确实停着一辆日本丰田大吉普车,他闻了闻气息,确定就是那辆车。于是他就在门前的一棵树上隐蔽了起来,监视着门前的一切。
车灯照得地面上通亮,又一辆车开来了,从车里匆匆跑下两个矮个子男人,龙宇新立刻放出神识,跟在他们的后边进了楼。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那个臊饼把这么点事都干砸了,他还能干什么呀?跟老板说说把他赶走得了!”
“难呀,人家有个漂亮闺女,现在上头有人罩着,我们怕是拱不动他呀!你没看见老板把他的小爱妾都赏他了,那女人可是有来头啊!唉,不就是个臭开车的吗?撞死个龙宇新的爹就神气了?就他妈的爬我们头上了?这年头没地方说理去!”
龙宇新的头轰的大了:“是那个小尖耳朵?怪不得在中国各地找不到他,他竟猫在了这里,竹下登已经被处决了,他现在靠的是谁呢?”
知道了仇人就在里边,龙宇新反到不忙了,他马上和山杏用心语联系,让她从达累斯萨拉姆调一百龙牙战士来支援他,山杏急忙命令坦桑尼亚分部迅速派人去支援龙宇新,然后焦急地说:“我们是不是也过去几个人呀,你自己在那行吗?”
龙宇新笑了:“其实我自己也能对付他们,我是想顺藤摸瓜,除掉威胁松姆的毒瘤!”
“那你等他们过去就来接一下我,我和你换着在那盯着他们,你要不来接,我就开着飞行器去你那里,看你怎么办!”山杏担心自己的爱人出事,所以话说的很死,龙宇新只得答应了他,他到真怕飞行器一来,惊动了这伙人。
过了十来分钟,附近响起了微电波警示器的声音,这是龙牙战士的特殊联系暗号,只有龙腾的高层和龙牙战士才有的接收器能听到,一般人连一点声音也不会感觉到。龙宇新立刻发了回波,片刻就有一个人出现在龙宇新的旁边:“总裁,我带了二百人,已经把周围全控制了,请您下命令吧。”
龙宇新很满意来人的安排,他立刻说:“现在暂时不动他们,有来人只管往里放,出去的人都给我抓住,而且不能惊动任何人!什么时候收网我再通知你!”
来人答应了一声,轻声说:“我马上去安排,你身后就有一个联络员,有事告诉她就可以!我走了!”说完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安排完了,龙宇新心里有了底,他回身跟后面的人说:“你先留这,我去接个人!”
说完他身子一扭就回到了海天王国的山杏呆的屋,搂住山杏就回到了达累斯萨拉姆。
“你确定是那个尖耳朵了吗?”山杏不放心地问。
“现在还没确定,你先守着,我去看看!”说完他一转身顺那气息进到了里面的卧室。
尖耳朵叫邵英才,原是北京市一家工程公司下属的一名司机,2003年他被竹下登收买,特意制造交通事故撞死了龙宇新的父亲,出狱后就被竹下登给转到了日本,跟竹下登在菲律宾打打杀杀,当上了个小头头,后来被派到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当了大冶集团驻达累斯萨拉姆的办事处主任。尽管竹下登已经死了,但因为他把自己十八岁的女儿送给了比他还大二十岁的副总经理,他不但保住了现在的位子,还兼上了赞比亚办事处的总代理为了寻找死士,他是钱也花了,色也卖了,跟那个黑人女人整整粘糊了一个月,那女人性能力也特强,每次他都得吃上几丸特制的性药才勉强顶了下来,就这样她还是不肯去,最后只好拿出竹下登留下的迷幻药,给他们三个吃了,才打发他们去了炸药厂。
他一回到达累斯萨拉姆就钻进了小红丸子的被窝里,两个人颠鸾倒凤闹了个天昏地暗,这小红丸子是陈水扁御用过的东西,身价自是不低,邵英才能搂上她也格外感到荣幸,很有一种成就感:“日本天皇赐给陈水扁的御品,今天是我的情妇,容易吗?还不是因为我为大日本帝国立下了赫赫功绩才得到的吗?”
其实他也就是抠着腚沟上房,自己抬自己罢了!小红丸子被陈水扁开了苞之后就把陈水扁送上了断头台,人们都把她当成了妨人的厌物,哪还有人理她?是大冶那位副总经理看她有几分姿色,收回来拿她当个鱼饵,拴住他这条贪色的狗,才编了几句骗他的话,他竟当成了真的!
现在他已经没心再摘那红丸了,刚才那两个人的报告使他凉了半截,费了半天劲儿,花了几十万美金,就炸死四个工人,这不是得不偿失吗?那龙宇新也真够鬼的,竟对四个黑人也拿出那么多的赔偿,而且都知道爆炸是外来人所为,这对下一步挑起当地人的不满,制造事端撵走中国人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他现在倒不怕龙宇新找过来,那三个人都是他在刚果临时雇的,也就陪他们吃喝玩乐疯了一个来月,根本没给他们交实底儿,别说人已经死了,就是还活着,也是大海捞针,累死他也找不到我这里来。他现在倒是担心那两个日本人,他们是大冶的老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家伙,而且在大冶都有点根子,本来他看邵英才当头儿就不顺眼,这下子把柄落他们手,还他妈的有个好?不行,得想法弄出个彩来,不能让他们瞧不起!对,我得给他们露一手,可干什么呢?杀龙宇新?别想,那么多人跟他斗都闹得鼻青脸肿的,我算个屁呀?
他还没想出来呐,偏偏那个小红丸子刚才被他弄得性欲大开,死缠着他要再来一拍,他刚要上马发威,突然看见眼前晃动着一个人影,吓得他妈呀一声就抓住了身边放着的手枪,朝着那黑影就啪啪啪连开了三枪,那黑影古冬一声就摔在了地上,他急忙推小红丸子去开灯,不料一推却推了个空,他吓了一跳:“刚才还跟我打腻呢,怎么现在人没了?”
他急忙下了地,打开了灯,朝那被他打死的黑影看去,这一看他当时就傻了眼:“怎么会是小红丸子?她刚才还缠着我呢,我不是都骑上她身子了吗?她怎么跑到地上了?”
枪声一响,楼里的杀手立刻拎着枪冲了过来,看见一丝不挂的小红丸子,立刻都愣住了:“主任,你怎么把他打死了?她可是副总的红人啊?”
幸亏他脑袋瓜来的快,他一面穿着衣服,一面说:“什么副总的红人,她是龙宇新的小情人,她刚才拿枪逼我去投龙宇新,我假意答应她,才把枪骗回来,她要跑,我就把她打死了!妈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挺漂亮的女人怎么竟是间谍?龙宇新有他妈的什么手段,把一个个女人都迷得迷迷登登的?连他妈副总的床上人都心里想着他!太不可思议了!”
人们半信半疑地看着小红丸子的尸体,见那地方还往外淌着浓浓的白浆,都看看邵英才,不知道二人为什么翻的脸,但都没说什么,几个人伸手把她扯了出去。
到是那两个人临出门瞪了邵英才一眼,那意思说:“你等着,这事不算完!”
屋里又静了下来,他心里一紧:“出鬼了,她怎么会下地呢?我就是开枪,她也应该喊一声啊,怎么到死都没吭一声呢?是不是那个黑女鬼来抓人了?”
想到这他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我可是没想让你死呀,我那么喜欢你,哪能让你死呐?这么多女人,哪个也没有你会浪会发情啊!我们真是一对生死鸳鸯啊!都是那个龙宇新搞的鬼,我给你的是手枪啊,我是让你打他的呀,他怎么给你变成了炸弹我就不知道了!你要觉得委屈你就去找他,你把他扯到阴间去,你还有个伴了,他的那个东西比我的可强多了,他保证会让你天天销魂,夜夜舒服!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吧,我那东西可是全指药顶的,阴间里可是没卖那药的地方,我是连一次也玩不转的呀!”
龙宇新听他瞎咧咧气大了,他现在基本弄明白了,是日本的大冶集团让他们找龙腾的晦气的,看来这个大冶还真不能放过它,想到这他拎起邵英才,顺手一点他的昏穴,转身来到了山杏隐蔽的地方,对山杏说:“查清楚了,这人就是杀咱爸爸的凶手,让他们动手吧,里面都是日本大冶集团雇的杀手,让他们一个不留,全灭掉,把有用的资料带回去,干完就马上撤走,别留痕迹!”
山杏立刻消失了,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走吧,这里他们会处理的!”
龙宇新立刻带着山杏回到了妈妈的供着爸爸灵为的房间,把那人往地下一扔,对山杏说:“去把妈和你们姐妹、在这的孩子都叫来,我要杀猪祭祖!”
山杏立刻转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