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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醉云岭呼呼大睡的无尘道长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旁的几个酒坛子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突然他手脚一抽,猛然惊醒,爬坐了起来,“阿倩那个婆娘没事咒我干嘛?”正待又要掐指一算。
“怕是你那追了你一辈子不死不放手的老相好,找不你到,泄愤在你那宝贝徒儿身上,这会给你那徒儿结下了相思绕。啧啧,你那徒儿可惨了,一辈子被我家徒儿给牵着鼻子走了。”普云禅师从一颗茂盛的千叶黄树上伸了个的懒腰,宿醉顿时清空,瞅着无尘道长笑道。
无尘道长正想生气,突然双手叉腰地笑了起来,“普云,看来你是记性不好,相思绕,一个绕,一个结,是同时种在了两个人身上。相思绕,一经种上,这辈子便休养离开彼此,上穷碧落下黄泉生生死死都绊在了一起。到底是谁牵着谁的鼻子走啊,你说?谁都不是,是命里缘分将他们帮在了一起。”顿了顿,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起来,“阿倩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情便是给他们俩结下了相思绕。”
普云禅师嘴角淡淡勾起,“他们两人命里劫数颇多,相思绕能够结成功,也是天意,要不然阿倩姑娘为何没给你与她结下相思绕?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少不了,”他顿了顿,眉头微皱,“不过,话岁如此,这相思绕一下,我那徒弟可要多受不少罪了,罪过罪过。”
……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林悦岚体内的情欲才发泄完毕,司徒南芸早已累得昏睡过去。此时,太阳从树叶间过滤下来的并不烁热的阳光打在了她透着迷人红晕的的白皙脸上,这一片诱人色泽,一看便知刚被人狠狠宠爱过了,而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则遍布青紫色的小草莓,惨不忍睹。
看着那些青紫痕迹的杰作,林悦岚很是自责,修长的手指不由得怜惜地抚摸着那些过分之处,“对不住了,芸儿,把你弄伤了,不过,以后再也没有情果之毒了。”顿了顿,又吃吃地笑起来,“嗯……下次不会这么狠了,下次为夫会好好地疼惜你。”
他的视线落在了衣服上的那一抹殷红上,眸中的愉悦无法复加,“芸儿,终归你做了我的女人,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有三年了啊。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就是若儿呢,害我找你找得好惨,害我差点失去你。你这个狠心的小女人,我要罚你,狠狠地罚你,方解我心头之恨。”
林悦岚在司徒南芸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捋了捋她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又痴痴地笑了起来,见时间还早,便搂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下午巳时左右了,太阳西移,散去了烁热的阳光,透过树间密密匝匝叶子的空隙,撒在了地面上,留下了零碎的光点。林悦岚环顾四周,地上都是被他撕裂的衣衫碎片,地上的人儿仍然未醒,他拾起一块较为完整的衣料包裹住司徒南芸的身体,抱起她,披上自己衣服朝无极观而去。
云赤子此时已无师自通解开了隐身符,正坐在门槛边打盹,见林悦岚抱着衣衫不整的司徒南芸回来,机灵的眸子里诧异地眯起,刚要问他师兄为何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太阳快落山了,这一段时间干嘛去了?为何现在才回来?而且那个芸儿姐姐的衣服为什么这么破了?
林悦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去灶房烧水,芸儿姐姐待会要沐浴。”
云赤子吐了吐舌头,师兄好凶啊!不就看了一眼芸儿姐姐嘛,用得着这么凶他吗?安排他干活总是这么没礼貌,但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师兄很凶,不敢忤逆,只好乖乖点了点头,蹦开去了。
林悦岚见云赤子去了,将司徒南芸放在床上。他在床边端详了一会,摁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如果芸儿醒来后,看到她身上这么多青紫的伤痕,肯定不会绕过他,他得给她好好洗洗,然后涂上祛瘀消肿的药膏,等她一醒来,这些青紫便都消失了,她便不会察觉出来了,也就不会怪他下手狠了些。
云赤子烧好了水,林悦岚将熟睡中的司徒南芸打横抱起,在云赤子诧异的目光下,将她放进木桶内。
“师兄,你这是要自己给芸儿姐姐洗澡吗?”云赤子骚骚头问了出来,他此时正站在门口,瘦小的胳膊提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
“把水桶放在门口,你可以走了,等会芸儿沐浴好了,醒来会肚子饿,你去生火做饭。”林悦岚觑了他一眼,交待道。
云赤子嘴巴撅得高高的,转过背去,嘴里碎碎念,“师兄,他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六岁的小孩,等师父回来,我让他没好果子吃……”
林悦岚的声音冷不防从他背后传来,“云赤子,你嘀咕什么?还不快去,小心我敲你爆栗。”为了安慰一下龟缩着背影,显得可怜兮兮的云赤子,补充了一句进来,“这顿饭做好了,师兄教你一套剑法。”
云赤子精气神一下子提了上来,回过头来,嘻嘻一笑,“师兄,此话当真?”
“一言为定。”林悦岚漫不经心地飘出一句话。
此刻,他正专心致志地给司徒南芸洗着头发,没有分半分多余的眸光给某个兴奋中的一脸期待的小孩。
虽然得到林悦岚一句轻飘飘的承诺,云赤子还是高兴地蹦开去了。
林悦岚乐不思蜀地干着他的活,此时大好的春光正在他的眼皮底下。对这具盈白细滑的身子,他百看不厌,虽然那些青紫看上去有些惨烈,稍微有碍观瞻,他觉得一点也不影响身子的美感,贼笑着自言自语,“嗯,当时咬得有些狠了。”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也许是水温舒适,许是林悦岚动作轻柔,又或者是白天太累,司徒南芸依旧如同睡美人般没有醒来,不过,这正好合了某人的意。
沐浴完,他擦干了她的身子,然后裹上他的一件大衣裳,便将她抱回了床上。端详着沐浴后的司徒南芸,只见那白皙清透的脸上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光晕,煞是可爱,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咦,师兄,你在偷吻?”站在门口的云赤子一双贼亮的眼睛看着他。
“去去去,这是我和芸儿的房间,以后进来的时候要敲门,懂不懂?”林悦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来……是想叫你们去吃饭,晚饭已经做好了。”云赤子双手叉腰看着他。
“这么快就弄好了?”林悦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交待一句,“先去热着,芸儿还没醒来,别凉着了。”
云赤子吐着舌头回去照办了,不过,傲气的某小孩边走边不满地撇撇嘴,“师兄,就你要求多,哼!要不是为了得到那套剑法,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云赤子平常是一个傲气的小男孩,这会安慰着自己这么乖乖做事是为了他师兄那套剑法,以致于他觉得被驱使着做事并未有任何减损他小男子汉的尊严。
林悦岚关上了门,开始给司徒南芸的身体抹药膏了,在青紫色的小草莓处,轻轻地抹上淡绿色的药膏,轻轻地打着圈,让皮肤充分地吸收药性。
半个时辰之后,司徒南芸醒来了,一睁眼,便看到林悦岚一张妖孽般的脸正朝她笑,“我睡了多久了?”
“四个时辰。”林悦岚很是淡定地答道。
“啊,这么久?为何你不叫醒我?”司徒南芸诧异地坐了起来。
“你睡得很沉,我不忍心叫你起来。”林悦岚笑着揉了揉她的额头。
“看来,我真是太累了,才睡得这么久。”司徒南芸皱了皱眉头,自顾自地道。
“我想,你应该是累坏了。”林悦岚一脸坏笑。
司徒南芸没听出他话里意有所指,此时她肚子传了咕噜一声响,看向他,“我饿了,一天一晚没吃东西了。”
林悦岚有些心疼地拿着她的手,“走,我们吃饭去,云赤子已经做好了。”
司徒南芸掀开被子起床,见自己身上正穿着林悦岚的衣服,整个身子在大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小,想起了日间被林悦岚撕毁的她的衣物,心里将林悦岚骂了一遍,“我的亲亲衣服被你撕毁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
林悦岚嘴角勾起,“芸儿,我会每晚都会好好补偿你。”
“你,林悦岚,不许使坏。”听出了林悦岚话里的言外之意,司徒南芸气结,“罚你将功抵过,给我买一套衣裳回来。”
林悦岚咯咯地笑起来,“哦,看来是我误会夫人的意思了。嗯,莫说一套衣服,就是夫人你要全衍都的衣服,我都可以给你买回来。”
司徒南芸听了心里心花怒放,也不管他叫了什么夫人名号了,“林悦岚,你真好。”
林悦岚敛了敛眉,“什么,夫人叫我什么?”
“林悦岚啊。”司徒南芸顺口答道。
“不对。”林悦岚脸上不高兴了。
“悦岚?”司徒南芸一脸疑惑。
“还是不对。”林悦岚摇了摇头。
“岚哥哥?”司徒南芸再次纠正。
“夫人,看来我不做点什么以证明我的身份,你是不知道的。”林悦岚显得相当失望,一把将司徒南芸搂进怀里,性感的薄唇便朝她覆盖压过来,狠狠地攫取一番,“这下,该知道怎么叫了吧?”
“知道了,是夫君,夫君。”被吻得气喘吁吁,脸色红润的司徒南芸忙不迭地道。
林悦岚却停不下来了,那唇的味道实在是太过于美好,接下来又是一番攫取。
外面,云赤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兄,再不吃饭,我就要饿死了。”
司徒南芸狠狠瞪了林悦岚一眼,“不要饿坏了云赤子。”
林悦岚笑着放开了她,心里暗暗诅咒了句,“该死的云赤子,总是打搅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