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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所长听门卫预警我们是记者后,接待了我俩。
关于私下采访那两名闹事市民的请求,所长在请示过上级领导后,同意了。但是提前解除封条的请求,被他以不是自己职权范围为由推掉了,让我们去警局找负责此事的上级领导。
‘得,这种官方做派庄妍应该比我懂。’
想到这里,走一步是一步吧!我和庄妍跟着一名辅警,来到探望室等着。没过多久,一名警察带着一男一女,来到了探望室。
开始挺奇怪,为什么我们回来这里探望两人。听说是记者想要采访后,两人激动的坐了下来,还没发问,就开启了滔滔不绝的讲述模式,讲到嗨处,夫妻二人还互怼几句。
大致意思,结合始祖所讲,我和庄妍听懂了。夫妻二人每晚睡觉,都梦到在自己家里,生活着两个男人。梦里两人的长相清晰,性格明显,就是一对Gay。刚开始两人并不在意,直到入住一个月后,两人互相沟通同一个梦境,才发现事出有因,于是找来道士帮忙查看。
不过,据他们所说的道士行径,骗子无疑。拿着八卦罗盘在家里四处查探后,告诉他们房梁里可能有蹊跷。但是那里又是房子机构的承重梁,两人无法查证,同样的梦境一直持续着。由于道士说承重梁有问题,所以,被演绎成了死人后,实体被浇筑到了亮里边。
两人不堪其扰,变去追问卖房的老板,报班闪烁其辞,更加坚定了两人的判断。于是从全款退房的最初要求,增加了装修补偿,税收补偿等等的赔偿条件。常年做生意的老板自然不愿做冤大头,双方僵持不下,两人闹得更凶,最后老板便报了警。
两人最初开始找老板退房,是因为在刚买到房收到一旁的杂物中,找到两个基友的照片,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于是,事件被传成了一张照片引发的惨案。
期间,我让始祖帮我四处查探有没有麦克风,能不能想办法把声音掐掉。摄像头我到是看到在房屋高处的角落里有一个,图像被拍问题不大,因为我和庄妍最后想说的事,有关灵魂。
两人说完,始祖也回到身边。
“放心吧,桌下这个隐藏的麦克风我用东西赌上了,即使有声音录进去,也不会太清楚。”
听始祖说完,我开始对两人说道:“你们好,我是天师,她是记者。她正和我打赌这世上没鬼,我正打算找到鬼魂,让她彻底相信我。所以……”
“去我家,去我家。我家肯定有。”男的忍不住先叫了起来。
“我们去过了,但是没人,并且贴着封条。刚才我们向警察申请,他们说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同意了,他们才会让我们带着你们的房门钥匙,过去帮你们看看。对了,我是天师的事,并没告诉警察,也希望你们帮我保密。”
夫妻二人自然同意了,而且是求之不得的那种感觉。特别是女主人,强烈要求我一定找到灵魂,把灵魂赶走。并让我一定让庄严相信,写篇报道帮他们洗白。
‘呵呵,第一个条件我自然义不容辞,不过第二个嘛……我的目的恰恰相反。’
我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又悄悄统一了口径,叫来警察,
从他们的个人物品中,拿到了钥匙。辞别了当事人,我们问清楚这里上级部门的名称和地址,离开了拘留所。
到了西城警局,却被告知负责此事的警察下班了,有事明天再说。
好在今天是周末,他们也有合理合法的假期,不然,庄妍就想冲着此事写一篇搞事情的文章。不过被我劝住了,安慰一番后,我告诉他我要四处转转,让她先带着始祖和瑶回家练功。
庄妍又纠缠了一下,我去哪里,做什么去?
自然我是想去看看好奇的猫,然后顺路看看城西有没有留言榜或者寻人启事之类的地方。第一个原因我自然没敢说,就说来欣兴很久,还没仔细逛逛这些街头巷尾。
“有什么可逛的?早点回来,太晚了没车我可不来接你。”说完,庄妍开着别摸我,一溜烟的回了新村。
车在街角转了个弯,没了踪影,我才敢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里的定位信息。
按照导航,我发现丽萨的住所距离此处并没多远。我用定位点开导航,跟着导航一路闲逛着过去,路过的招贴画,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我都会停下几十秒钟,扫一扫上面有没有天师的暗语。
到了‘国际程式’小区,我用微信给丽萨回了消息:‘现在方便吗?请你吃个碗饭……’我也学起这段时间,跟着始祖和瑶在电视剧里耳濡目染到的情节。
‘好啊,我还有三十分钟下班,来图书馆接我啊!’
我觉得身上开始冒汗,图书馆距这里不远不近,我又没车,很是不方便。于是扯了个谎:‘我在国际程式’附近帮忙,看了下你发的定位,正好在你家附近。要不你自己回来,我请你在家门口吃饭。
‘好吧!那你等我,定好了地点给我个定位,一小时后见。’
我不知道我这算泡妞,还是一个被丽萨吊到的凯子,这些都是电视剧里学到的新词,我觉得如果有个不算太过亲密,又了解天师苦处的蓝颜知己,还是不错的。特别像丽萨这种,热情、主动,并且, 身材也能秒杀大多数普通人。
闲来无事,我逛到一片餐馆较多的街道,一路寻了过去。我想找家看着小资,消费还能接受的小店。
现在五点一刻,距离饭点还有一会儿,餐馆门口也没人开始招揽业务,老板员工都在餐馆门口忙着准备晚饭时间的备料。我一路穿过整条类似美食街样子的街道,锁定了两家。一家贴出自主牛排特价三十八,一家贴出牛蛙鱼头买一斤送一斤……
我又发了个消息,‘你吃辣怎么样?’
‘都可以,别太辣就好。’丽萨的信息秒回。
最终,我选择了人流并不是很大的牛蛙鱼头,听说不是本地菜,不过我也不怕辣,以前跟师傅时,无辣不欢。但也不能吃得太辣,有时候太辣的菜,对我来说就是爽了舌头苦了胃……
我进了店里,找了个清静的包间,按海报宣传的半价手册,点好了菜,并交待老板五十分钟后再上菜。
给丽萨发了定位和二楼具体的包间,收到回复‘多等我一下,我大概七点能到。’
我细想了一下,五点半下班,路上三十分钟到顶了,怎么要七点呢?
没办法,我先让老板给我炒了盘粉垫底,一会儿吃饭就可以优雅一点了。又把上锅的时间,改成了六点五十。
这时我开始注意到,店里并不干净,二楼阴气重于一半地方。按常理来说,这种地方,灵魂并不喜欢。但是二楼比较另类,整个二楼像个幽静的场所,有几个包间,但都冷冷清清。虽说还没到饭点,但这和饭不饭点好像关系不大,感觉服务员都不想在二楼多呆一会儿。
我叫住给我端来茶水的服务员,“妹子,二楼客人不多吗?怎么不留个服务员招呼一下?”
“我这就去和老板说。”
没有多余的话,妹子放下茶壶和杯子,回了一楼。就像多呆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这我可忍不了,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起身在二楼四处巡视起来。发现包间通头的转角,还有一把扶梯可以上去,但在楼下看这房子,好像只有二楼的样子。我来到扶梯口处,想往上面看看,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了我。
“先生,三楼只是个杂物间,不对客人开放。”
我回身看去,一个青年男子服务员站在我包间的门口叫我,示意我不必再往上走了。
我尴尬的回到包间,请他和我一起进了包间,大概聊了下我的感觉。
我直接问他信不信鬼神,他说不全信,但有时候又不得不信。比如说有时候他觉得某人太张狂,迟早有天会出事的时候,过不了多久,那人还真的莫名其妙发生些意外。我告诉他这事因果论调的结果,和鬼神并无太多关系,最后,我又直白的向他说明我是天师。
男子不太相信的眼神,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我摆手拒绝了。
烟这东西,全国人民都知道对身体不好,我就没想明白,为什么还是有人抽。不过我也不讨厌,我师傅抽的旱烟,那味道比他们抽的这种成品烟,不知道呛到哪儿去。
他保持着递烟的姿势,是征求我的意见,他抽行不行?
我又示意他随意,不用管我。
男子点上烟,猛吸了两口幽幽说道:“我不信世上有天师,我爷爷那时生病没钱治,我妈找来的天师根本不灵。我怎么劝我妈都没用,最后那天师拿钱走人,爷爷一样驾鹤归西……所以,我对天师并没有什么好感。”
“这可以理解,你们找的是道士,也算假天师,只能给信道教的信徒一个心理安慰罢了。我不一样,我是直接面对灵魂的天师,负责世间与灵界的某种互不干涉的契约。”我理解他的感受,但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天师正名。
男子对我的表述并没多大兴趣,转了话题,说自己是老板安排到二楼的传话服务员,我有什么需求只管提,能满足的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工作有些不大满意。
“没别的事,我就觉着你们二楼有些奇怪,你……没觉得吗?”
“我到没什么感觉。”男子起身在柜子里拿了个茶杯,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到是那些女服务员,老说二楼闹鬼。一个传一个,传得跟真的似的,现在不是老板吩咐,没人愿意上二楼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