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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再没有客人进来,可是,那三桌客人却是坐住了。见客人坐住了,还时不时地添些东西,金哥也踏实了。
见到再没有客人进来,也没什么太多的事情,冉伊便让柳一白先走。
金哥正让柳一白跟他们说考试怎么考,还有柳一白是怎么看下去那么多书。柳一白也不拿劲儿,告诉金哥,遇到自己不喜欢的,怎么样硬着头皮学,怎么生背,就像小和尚念经。金哥感觉着,柳一白硬着头皮念书,怎么就让自己想起了小时候吃窝头。
金哥是七十年代生人,很小的时候,赶上了吃窝头。别看现在人拿棒子面当好东西,当健康营养食品,抢着吃,先前拿它当主食的时候,人们可是真咽不下去。柳一白描述硬着头皮读书,让金哥一下就联想到了窝头。金哥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窝头。
金哥述说吃窝头的痛苦和吃下去的难受劲儿,让柳一白比较。柳一白、肖滨、华子,都没吃过窝头,觉得金哥说的太过神乎,便嘻嘻哈哈地笑金哥。金哥也不在意,只是笑骂着他们没见识。他们聊着正来劲。
冉伊突然让柳一白走,金哥很觉扫兴。看看表,才晚上十点多钟,于是金哥就拿眼看冉伊。
“他明天上午还要回学校。”冉伊明白金哥的意思,便说。
“呵?还回学校?干嘛?还没完?”金哥是真不明白,于是问。
“回学校拿成绩。”柳一白在一边解释说。
“呵,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儿呢。得,有正事儿,那你走吧。”金哥明白了,一挥手,说。
柳一白一见金哥让他走,又见没什么事情了,就去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走过吧台,柳一白却见冉伊没有走的意思。
当着众人的面,柳一白也不好问,可他又不甘心,便假装和大家伙告别。
“走,才子,我送你出去。”告过别,金哥对柳一白说。
柳一白一见,只好和金哥一起往外走。
走到门口,金哥站下问:“明天,还来吗?”
“来。上学前,我都来。”柳一白爽快地说。
“太好了。”金哥一听,开心地说。
“还有,要是在董菁那住着不方便,上我那儿去?”金哥商良着说。
“还好。谢谢金哥。董菁是白领,我想找机会多跟她学学,好知道该学什么。”柳一白谢过金哥又说。
“聪明!是路子。到我那儿,你只能学到玩儿。”金哥一听,赞了一声,然后又开心地说。
柳一白笑了,然后和金哥挥手做别。
看着柳一白骑上车走了,金哥才转身回到了“湖畔风情”里。
柳一白走了,断了刚才的话题,一时间冷了场。
金哥在他的专地儿靠定,琢磨了一会儿突然说:“这纯净水是个才子,没错,可是,他也不是全才,咱们和他是朋友,也该帮他一把。你们说是不是?”
听金哥这样说,华子和肖滨摸不着头脑,可本能的又觉得他说的有理,于是就一起点头。
“你们说,咱们怎么帮他?”金哥又说。
另外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还是不摸门。
“金哥,你有什么想法,痛快点儿。”华子沉不住了,张嘴说。
“还是那个呵,就是咱以前说的。都说才子配佳人。咱没佳人给他配,可他也得有佳人配呵。咱们没佳人,可他一准能遇上可心的佳人,可就他这样儿,真遇上佳人,也得丢了。咱得教他这个。”金哥把话挑明了。
“这是,这是真的。纯净水是才子没得说,可是才子要是到了母老虎手里,那一准也得废了。”华子明白了,跟着补充说。
肖滨听他们一说,笑了。
“肖滨,你还别笑。这个纯净水,他连你这两下子都没有。真的,我那天和金哥摸了一下他的底,这小子,还没开窍呢。”见肖滨笑,华子便冲着他说。
一见华子这样认真,肖滨再看金哥也是一脸认真,肖滨便说:“我不是笑你们,真的,你们说的对,估计,这事儿,他还真不行。”
“哦?你也有发现?”金哥听肖滨这样一说,便好奇地问。
见到金哥追问,肖滨红着脸,还是笑。
“别卖关子,说。”华子急不可待地说。
“我说。金哥,你可别急。冉姐,多漂亮,跟咱都冷着脸,就对他有好脸,可你看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和冉姐亲近。”肖滨说完,看着金哥。
金哥听完,没反应,只是拿眼去看冉伊。
冉伊没理他们,她正在盘这两天的账。
“要照他这话,冉姐也指不上了。”华子小声对金哥说。
金哥听了华子的话,点了点头。
金哥又不说话了。
金哥不说话,可华子和肖滨却看着他。华子和肖滨知道,这事还没完。
“滨子,你说,纯净水这样儿,咱该不该管?”琢磨了一阵,金哥又问。
“该管。一个人读书成了,为人肯定不成,读书太要心思专一。金哥。”肖滨跟着金哥的话说。
“是这理儿。滨子,我是这样合计的,戏里的才子配佳人,用你们读书人的话说,那叫理想。虽然是理想,可我相信,纯净水这辈子一准能遇上佳人。我觉得这小子运气不会太坏。
“可是,人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仙女。这话可是真的。纯净水能遇上仙女,可就现在这样,他就是遇上了也娶不到手。弄不好,他就是有心,也没那胆儿,更别说手段了。
“兄弟们,我再给你们说个私心。我怎么就觉得,纯净水能成大事。要是有一天,他因为一个女人成不了大事儿,或者成了大事,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咱们哥们儿可就亏大发了。就凭咱们和纯净水的交情,就凭纯净水这分厚道,他能成事儿肯定有咱们的份儿。因为一个女人,把咱们那份儿弄没了,操,咱们哥们儿是不是得后悔死?”
金哥真不瞒着,把心里话掏了出来。
金哥这份心思,真没的说,那小哥儿俩一听,只剩下点头的份了。
见到肖滨和华子点头,金哥便下了结论:“所以,咱在这方面,得教他,不,引导他,把这个给他弄好了。”
“可这个,怎么弄呢?冉姐这……”华子说到这儿,对着金哥冲冉伊一努嘴。
“不成,没戏。我琢磨了,弄不好,她再看着他,更麻烦。开始没想细。”金哥摇着头,说完又补了后一句。
肖滨一听,眼睛不由得睁大了。肖滨认真看着金哥。
“那,怎么办?你有新招了?”华子也盯着金哥,追问道。
金哥还真没招儿。可是,看着那小哥儿俩儿这样盯着自己,金哥只能皱紧了眉头,使劲儿地想。
忽然,喝酒的桌上,一个女的尖叫了一声。
众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了那里。包括冉伊。
那个女人的叫声之所以吸引了大家的眼光,是因为那个声音很骚,而且骚里透着轻贱。
那女的发出了那样一声,是因为一个男的要灌这女的酒。而且,这男的已经把那女的抱在了怀里。
在酒吧,喝酒喝到了兴头上,这是常有的事儿。常言说的好:酒桌上无大小。男女也一样,喝到兴头上,男女也不分。
那女的发出了的这一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见大家都在看他们,那男的不好意思,松了手。
灌酒的男人松了手,那女的却活了。她站起来,一把夺下那男的手中的酒杯,然后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倒在了自己口中。
之后,那女的放下酒杯,突然抱住了那男的的头,从上往下,一下把嘴压在了那男的的嘴上!
定了一会儿,那女的一下跳开,然后“咯咯”笑了起来。
同桌的人也都笑了。
旁边酒桌边的人也笑了。
华子和肖滨也笑了。
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可金哥却没笑。
一拍大腿,金哥叫了一声:“有了。”
听到金哥的叫声,华子和肖滨都收回眼神,看着金哥,等着他的下文。
“一步一步来。滨子,以后,凡是有女客的桌,全让给纯净水服务,我就不信他这么聪明,看不明白,学不会。”金哥信心满满地说出了他的想法。
肖滨一下就明白了,当即就竖了大拇指,跟着就说:“高人,高招!耳濡目染。”
“我怎么开始就没想到这不花钱的老师?咱这地界儿,学这个,还不容易?小菜一碟儿!”金哥掩示着自己的得意,晃着头,好像极后悔似地说。
“熟视无睹。”肖滨笑着,又跟了一句。
“行呵,肖滨,现在也满口是词啦。”华子听了他们的对话,开心地说。
“操,肖滨说的对,精辟。”金哥力挺肖滨,说。
“精辟,是精辟,可咱们也得点他,引诱他注意。不然明纯净水也给你弄一个熟视无睹,还不是白费劲儿。”华子提醒着说。
“是这意思,是这意思,华子说得对。引诱他。不然,他给咱们来一个拒腐蚀永不沾,还是白瞎。”金哥认可华子的说法。
“嗯,你们说得对。不过,酒吧就是一个大染缸,我就不信他不染色。越单纯,越容易着色。”肖滨又说。
“得,是这理儿,就这么着。齐活!”金哥双手一拍,把事情给定下了。
华子和肖滨听了,也一起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