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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美女狭路又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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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就很少想起她,日子过的像今天复制昨天,又像今天预演明天。

    某日,一觉醒来上课已经5o秒钟,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当物体的度过光时光就会倒流。

    我们的度能达到光吗?不能,所以我们依然迟到!

    等我们弟兄几个到达教室时没有迟到,我们正在计算度之时,马哲老头才进来,原来他也谁过了头。

    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个念头像病毒一样侵入我的大脑:马哲课四个班一起上课也就是秦飞扬只在此班中,人多不知处。

    我就一个个带入,一个个排除,太高不是,太黑不是,但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是看人家本上的名字,按照英语老师的就近原则,左前方的女生当其冲,搞的自己像色狼一般。

    忽见那女生姓秦,又用全球定位系统探测现后面几个字果然是‘飞扬’。

    我欣喜若狂,犹如农奴遇见**般激动难耐。

    仔细打量了她:飘逸的长束个马尾,每一根头直的出了人能形容的范围,衣服不太艳,但很适合她,眉宇清秀,五官可人,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神清澈,目光单纯而坚定,平静无辜又扑朔迷离。

    更让我激动的是,她就是我在火车上遇见那个很像赵敏的女生,真不知道我都上了好几星期课了却没现,都是因为上大班的缘故。

    正要设法验证她是不秦飞扬,她班班长正好名,哈,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我情,看来老天也被我贿赂了。

    “秦飞扬”

    “到,”声音的如中毒的蚊子,但可以肯定声源一定是她。

    我越看她越顺眼,看人家多有教养,多有内涵,多不食人间烟火,她不算倾国倾城但彻底把我给倾了。

    我不是疲子蔡,她却是轻舞飞扬,飞扬的不仅有根根秀,还有一颗年轻的心。

    她正好同桌没人,我正想实施何种方案与只搭讪,告诉她我是谁,第一次亲密接触式,董永七仙女式,许先白蛇式,唉,上了半年马哲咱也不是天天混天,事物具有特殊啊!

    现在敌人在明我在暗,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家伙真是我肚里蛔虫。

    马哲老头放的课件“勇气”号怎么登6火星表面,而我关心的是我有没有勇气登6她的爱情诺曼底。

    几次想告诉她我是谁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终于知道“欲言又止”是为我量身打造的,耳畔响起吴克群的《大舌头》,那家伙才是个马屁精啊,竟然唱到我心坎里了。

    人家长的那么天生丽质,清新脱俗。而我身高还不及姚明,管他呢,交朋友又不是nBa选秀?

    我再一次强烈的感觉到她就是我苦苦追寻的洛神仙子。

    十半熄灯后的卧谈会成了每日必修的课程,

    不知哪个混蛋抛出的烂砖头引来我的很多玉来,我提到了秦飞扬。

    阿远那子提议给秦飞扬打个骚扰电话。

    我大惊失色,我与阿远的仇不共戴天,他又是一到做到损人不眨眼的魔头,不怕他骚扰就怕他损人,我苦心经营十几年的良好形象毁于他手就像少林的千年声誉毁于虚竹他爹之手,一句话:不甘心啊。

    到这里,不得不再提一下阿远。

    阿远长的可真叫有创意啊,看一眼你会感叹要有什么样的鬼斧神工才能把一张人脸雕塑成这副模样?心里不得不对他的父母创新能力敬佩有加。

    他最大的爱好是吓人,单看那张脸你就知道他颇有造诣,颇有天赋,再加上声音动作的完美结合,那叫一个绝啊,据这项尖技术一直处于国际领先水平。

    他抽烟,赌博,夜不归寝,恶贯满盈,罪行罄竹难书,最见不得看们阿姨的勾当是电炉烧水,每次他烧水我们就模仿管理阿姨吓他个半死。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东窗事,阿姨带走了他的热水器,他竟弱智地要低价从阿姨手里买回,后被众人劝服。

    他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于是又搞一个代替那只退役的热水器。吃一堑,长一智,他的警惕性呈几何级数猛长,他规定我们寝室内部的暗号是“咚咚咚”连续三下,结果我们总是模仿阿姨一阵急促的乱敲。

    于是他大搞形象工程,收电炉。拾烟头破坏现场。

    以后每天阿姨大约来1o次,他也大约忙1o次,只有一次没忙还真是阿姨来了哈,害得他天天训练反应能力和动手能力,耳朵比瞎了眼的金毛狮王还灵敏,一听见些风吹草动便去伪装,经过我们寝室上下一致努力终于培养了一个比oo7还专业的特工,盼望着他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如果江鱼的机智源于几位后爹后娘那么阿远的过人灵敏我们功不可没。

    言归正传,他今天来寻仇来了。

    他装模作样给秦飞扬打通了电话“一声,两声,三声,喂,我是项羽,哎,就是你的那个老乡,我你漂亮我们寝室的人还不信,就是你后面那个帅哥,对,就是马哲课上,那个就是我”

    那帮混蛋歇斯底里的配合,猪头幸灾乐祸的大喊“快我爱你啊”

    我脸烧的通红估计在我脸上煎个七八成熟的鸡蛋饼应该问题不大。

    我怎么求他也不理我,看来只有‘非暴力不合作’了,

    我从我床上一跃而下,蜻蜓水般在地上一,腾空而起,飞到他床上,像当年黄继光一样一手后摆一手堵住了他的枪口,而他的枪口就是他的手机。

    终于那句‘我爱你’还出口我已夺过了他的手机。

    正在得意自己凌波微步又有长进之时,阿远笑的草枝乱颤“呵呵,你干什么动作那么夸张啊,我就没打出去啊”

    我晕!

    玩了一辈子鹰了竟然叫鹰叼了去,心中甚是不爽。

    后来我回到我床上却怎么也达不到那个可以给成龙当替身的动作,大概人常的:在危险情况下可以挑战极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