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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晖只强调宇文伤的作用而将李密的用处自动的忽略掉,可见在他心目中,这次行动真正的主力还是看他独尊堡和宇文阀,而李密不过是他拉过来充场面用的。
宇文伤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解晖话里未尽得意思,相让他宇文伤来打头阵,没有那么容易,宇文伤客气道:“解堡主过奖了,老夫已经年迈,这把老骨头恐怕有些生锈了,这个天下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了。这次灭魔行动,还要多多仰仗解堡主和李兄弟啊。”
宇文伤貌似客气的在推托,实际上巧妙的将责任推给了李密和独尊堡,真不愧是出名的老孤狸。
李密本来对解晖只强调宇文伤的作用还有些反感,但是宇文伤这么一说,他立即醒悟,这个可不是什么轻松活,还是不要随便逞强硬出头比较好。
李密谦虚道:“宇文阀主说笑了,有您这位武林前辈在这里,哪里还有晚辈放肆的地方,这次灭魔行动,还请宇文阀主多多出力啊。”
说来说去,这几个人就是不确肯强出头,没错,他们现在为了更加方便的除掉萧策是联手灭魔了。但是各自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说到底,他们还是各自为了自己打算。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出力,那么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四川好了,地球太危险.各位还是回火星吧。”
异常突兀的,在独尊堡的密室中,响起了一个淡淡的略带一丝嘲讽的声音。
解晖等人吓了一跳,要知道这里可是独尊堡的密室,可不是什么其他地方,这里是解晖发达之后花费大把力气修建的密室,其中机关重重,没有解晖的带领任你是大罗神仙也休想安全走进这里一步。
更不要说离开这里了,因为这里除了解晖自己知道的那一条道路外,再也没有第二条可以安全离开的途径。而现在在自己的密室中,竟然出现了外人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明显不是在密室中得这几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竟然有外人闯进密室而自己居然还没有发现?他是谁?怎么进来的?蓦地,一个凶名闪过他的脑海。
解晖感觉自己全身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但是眼下又不容许他立即离开,在情况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不能乱了方寸。
解晖故作震静道:“是谁?不要再那里装神弄鬼,难道你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是英雄的就出来吧。”
虽然解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害怕之意。
“哦,是吗?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见我吗?不后悔?”刚才的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只是无论宇文伤怎么把握,都不能找出声音究竟发自何处。
宇文伤淡淡地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装神弄鬼,还不快快出来。让老夫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宇文伤倒是大言不惭,一幅倚老卖老的样子,毫无羞愧之色。看来他能坐上宇文阀的阀主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起码他的脸皮实在是够厚。
“哈哈哈,宇文伤老小子,你就不脸红吗,怎么说你也是江湖上排的上号的高手,自己找不出我在那里竟然还想让我自己出来,我要是你早就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留在世上简直就是在浪费劳苦大众的粮食啊。”
萧策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被萧策这么一激,宇文伤是又羞又怒,但是萧策的声音实在是太分散了,让他根本无法把握到确切的位置,因此尽管他十分生气,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看见宇文伤受窘,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的暗自偷笑,尤其是李密,他和宇文伤本来就是对手,现在虽说不得不在一起合作,但是有这么一个打击对手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李密嘿嘿一声笑道:“宇文阀主,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知好歹,您老人家是否出手教训教训他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天君席应这时竟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考虑竟然也在一旁瞎起哄,他奸笑道:“宇文阀主,你怎么说也是当代江湖上有数的高手,怎么能让这个小子爬在您的头上撒尿呢,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您的名声扫地吗?您可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啊。”
魔门中人果然是够阴险,席应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挑唆道。他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要是宇文伤再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要名誉扫地了。
堂堂四阀高手那一线的人物,江湖上绝对排得上号的一大高手竟然连敌人的藏身之都找不出来,那么,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江湖上继续混下去?
宇文伤大怒,也不知道是给萧策耍的还是被李密和席应激的,大怒道:“小子,报上你的名号,乖乖的给老夫滚出来,老夫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萧策却是一幅淡然处之的不配合态度,他嘿嘿笑道:“哦,老匹夫生气了,怎么?难道你的耐性就这么差?嘿嘿,好戏还没有开始呢。不要急啊。”
宇文伤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一代成名高手,果然名不虚传,这回他在自己说完话后就一直仔细的观察,终于让他发现了萧策的藏身之处。宇文伤大吼道:“小子,你出来吧。”
说完宇文伤飞身而起,家传绝学冰玄劲瞬间施展,一道凌厉的冰气瞬时便向萧策袭去,带起不尽的森然寒意。
萧策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有两下子,原来以为这老家伙不过是来撑撑场面而已,现在看来,这家伙好真的是有些真本事啊,比起当初的宇文化及,他强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萧策不敢托大,急忙闪身躲开,所幸他的速度够快,躲过了快速袭来得冰气,但是他所在那个柱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宇文伤的冰气一击,整条柱子瞬间倒塌,泛起一片烟蒙。
萧策闪身落在大家面前,笑道:“宇文老匹夫果然不错,比起当初的化及兄强上很多,萧策佩服。”
萧策,他就是萧策。
剑眉星目,一身潇洒,萧策果然一表人材。
这是在场的这些仇家第一次见到萧策真人,以前他们只在自己手下里临摹的书画里见过萧策的画像,现在见到萧策本人,他们还是禁不住感叹,这家伙还真是不错。
宇文伤显然早已经猜到,淡然道:“不敢当,化及学艺不精,所以萧公子才能够轻松的欺侮他,今日萧公子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老夫说不得要讨教几下。”
萧策也不生气,他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不着急,我们的事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过段时间萧菜要去趟长安,到时候会向宇文阀好好讨教的。现在,萧某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宇文老匹夫你还是先到一边休息好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萧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现在要和其他人算帐,宇文阀最好站在一边看戏,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什么时候我到长安去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到你宇文阀的府第“做客,宇文伤闻言,默不作声,貌似是在思考萧策的话,解晖一看宇文伤地样子,着急道:“宇文阀主,你不能上了这个小子的当啊。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构出我地独尊堡。”
李密奸笑道:“要是宇文阀问主害怕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然到时候打起来敌我难辨。李某可不敢保证不会误伤到某些人。”
席应更是直接摊牌:“宇文伤,你究竟还想不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了,你可不要忘记宇文化及就是被这个小子杀死的。”
萧策哈哈大笑道:“宇文老匹夫,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在京中你可还有一大堆子嗣等着你保护呢?我听说你这次把你们阀中年轻一代剩下的两个高手也带出来了。要是不想宇文阀绝后的话,你最好还是站在一旁观战为好。”
宇文伤莫不作声,四周的人也不敢过分的逼迫他。
要知道宇文伤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是四阀阀主那一线的绝顶高手,武功直逼三大宗师。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这样一个超级高手地立场可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站在萧策这一边,毫无疑问,今天躲在密室里开会对付他的人都会轻轻松松的被萧策解决掉。
当然,如果他站在独尊堡这一边的话,萧策也不惧怕,只是那难度会有所加大而已。
对于宇文伤而言,这件事还真是十分的棘手。其实他可以不用作任何的考虑,直接站在独尊堡这一边是最明智的选择,只要他们联手,任凭萧策有通天之能也得给我乖乖的把命留下。
若是放在一刻钟之前,他一定会毫不扰豫的选择和独尊堡合作,但是在刚才短暂地交手后,对于萧策的速度,宇文伤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那就是萧策的速度十分快,究竞快到什么程度,没有交手他不好说。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萧策如果一心要走得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拦住的。那么,这就是一个隐患了。
宇文伤如果加入了独尊堡阵营而又不能将萧策留下的话,那么就真的如萧策所说的一样了,自己阀中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决定而丧失,可是如果自己不加入的话,萧策会过自己一门老弱吗?
该死的自己干嘛要逞强来西川找萧策报仇,不来报仇的话大家也就笑话一下而已,还能拿他宇文阀怎么样?
但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又怎么能够放任宇文化及的死不顾呢?
萧策冷笑道:“宇文伤,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可要开始杀人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远远的离开,不然我可就当你站在他们那一边了,到时候刀剑无眼,要是误伤到了可不要怪我。”
宇文伤闻言大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我宇文伤今日要是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情急之下,宇文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宣布加入独尊报阵营,萧策冷哼道:好,很好。宇文伤,你有种,既然如此,废话少说,你们一起上吧。”
何谓嚣张?这就是。
是少年轻狂,浑然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武学通天,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
没有人知道答案,此刻的萧策分外的嚣张,他放出豪言壮志,一人单挑独尊堡方面几大高手,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里所当然的欣然发出邀请,认为宇文伤等人一齐上才是看得起他一样。
就是强势。
这才叫袅雄。
宇文伤闻言震怒,他是什么身份,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阀主,是普通人打群架那样可以和人随便上的呢?
且不说这公平不会平,但就是万一宇文伤加盟了,几大高手一起上,打赢了不光彩,输了的话那更是脸上无光。
席应倒是没有丝毫意见,他的脸皮厚比城墙,自然不会在意是一人和萧策单打独斗还是大家操家伙一起上,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杀死萧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允许的,这就是魔门中人和四阀中人的一大区别。
李密冷笑,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杀死萧策,但是萧策够强悍,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能伤到萧策一分,前面的刺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今之计,唯有团结大家的力童,和众人之力,一起将下策解决,这才是王道。
解晖阴笑,他是萧策这次入蜀的主要目标,可以说这几个人中间萧策最想杀死的就是自己,为了萧策,减少自己的噩梦,他早就存了心思大家并肩子一齐上,虽然这样做有失大家风范,但是为了杀死敌人,手段光明与否又有何关系呢?
李密大笑道:“萧策,以为所欲为,草管人命,你不要看不起天下英雄,不要以为自己有两手功夫就可我告诉,你这个天下还是有王法的,今天我李密要替天行道萧策哈哈大笑道:“好笑,真是好笑,李密,亏你也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脸皮还是这么厚啊,天下的一个大反贼却和我这么一个守法良民讲王法,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笑得一个笑话,堂堂瓦岗蒲山公,割据一方的反贼竟然也和别人大谈王法,这算不算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