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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清泪终究流出,身后像是魔鬼的声音在郑舞耳边响起:“过来。”
郑舞不舍的看了一眼御流觞,轻轻的说道,轻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此生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妈妈说过人的一生只会喜欢一个人,所以你要记得天上的那一汪池水里面有个喜欢你的鲤鱼。她全体通红最喜爱粉色荷花。”
血萝看着郑舞朝着滴天上神缓慢的飘逸过去,有些不忍心但又无能为力。
御流觞看着郑舞的背影,心情有些沉重,但随之便被滴天上神打破:“没想到我神界众多美男,你竟会喜欢一个下界的魔。”
“看来是滴天上神没有那个魅力啊!萝儿,我们走。”御流觞抬头冷冷一笑,对着身边的血萝说道。
“流觞,你说那鲤鱼回到神界以后会怎样啊?”血萝跟着御流觞一路往前走去,轻轻的说道偿。
“回到神界以后想必会毁掉自身的功力,重新来过,以示惩罚。”
“可是,她也不过只是下界了而已,来到凡间又没有为非作歹,为什么要那么严厉的惩罚他们?”血萝有些想不通,对着御流觞抱怨道。
“萝儿,他们是神界,肯定有他们自己的规定,神界有神规,凡是没有得到蕊离上神的同意私自下凡者,必定会遭受惩罚。”御流觞停下脚步,看着一旁闷闷不乐的血萝,耐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你心肠软,可是有些事情已经是规矩你打不破的。”
“可是,难道又是天神规定的这无聊的破规矩?”血萝抬起眼眸看着一旁规劝自己的御流觞,心中早就已经下了定论。
“他是神界的最高统治者,他有这个权利。”
“好啦!我知道啦,那天晚上就应该把舞云殇给杀了,也算是父债子偿。”血萝小声的自己咕哝道。
舞云殇看着前面的背影,眼角微微向着旁边的滴天上神瞟去。
“鲤鱼,你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看回到神界蕊离上神会如何处罚你。”
“上神,我知道错了,鲤鱼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会主动回到荷花池去,求你千万不要告诉蕊离上神,求你了。”郑舞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对着滴天上神求情道。
她至今还记得那条金鱼哥哥私自下界以后被蕊离上神费去了修炼了五百年的功力,最终郁郁而终。
“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还指望我给你求情,你在下界之前就应该知道你会受何惩罚。”滴天上神严厉的看着一旁哭哭嗒嗒的郑舞,拂袖而去。
“好了,你莫要在哭了,等我回到神界以后定会想办法给你向蕊离上神求情的。”舞云殇看着前方滴天上神远去的背影,对着仍是哭的一塌糊涂的郑舞轻声安慰道。
郑舞抬起眼眸看着好心安慰自己的舞云殇轻轻点头,停止了哭泣,偶尔啜泣一声。
“你说那山里究竟有些什么?”血萝看着面前清澈,上面盘旋着略带金色的仙气的河水,对着身边一副志在必得的御流觞轻声问道。
“想来也是一个极具灵物的东西,不过目前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盘古石的地方那么我们又何必去管那山中有着什么东西呢?”御流觞渴望的看着河面之上盘绕的一缕缕金光。
身后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法力高强的大都来这里观望还有一些个人是跟着御流觞,白珊珊悄悄来的,大多是跟风的。
约摸中午时分,大地出现一些摇晃,河面上的金光开始飘飘荡荡,河水也开始汹涌的翻腾起来,四周的生灵开始胡乱翻腾,惊恐,慌乱的朝着四处逃荒而去。还有些快要修炼成人形的生灵镇定的躲在一些个不起眼的地方,悄悄观望着河面以及周围的人群。
“盘古石出来了?”血萝看着越来越波涛汹涌的河面,不确定的问着身旁的御流觞。
御流觞没有答话,周遭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聚集会神的看着波澜起伏的河面,屏气凝神生怕自己错过最佳时机,会后悔一生。
血萝倒不是特别在意,这种场合常常会让她有些无趣,她的反应很是灵敏,经常能够捕捉到一些特别的事情以及动静。
白珊珊看看河面转而看看舞云殇,眼神之中显现出一丝不舍,她自是知道舞云殇一旦得到盘古石便会回到神界,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留恋的看着那聚精会神一脸渴望以及势在必得的深沉的眼睛,丝毫没有关注到河面之上越来越明亮的金丝光芒,河水开始裂开一条大口一道金色的光芒冲出水面,有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将周围的树木震断开来,地面晃动的更加厉害,一些法力弱的直接被晃倒在地,或直接震动开去。
血萝竭力稳住身体,一双眼睛被河面之中缓缓升腾起的一块金色的光芒所吸引,所有人都蠢蠢欲动但是强大的压力与剧烈的晃动只能让人稳住自己的身形与步伐。
原来这就是盘古石,果然威力强大。传言能让人有起死回生,一步登天之效。
一双红色的桃花眼死死的盯住那金色的光芒,看着光芒逐渐退去,缓缓露出盘古石的真身。周遭的压力也逐渐减弱,脚底的晃动也逐渐平稳。
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身影赶在五界代表之前就已经纷纷出场,朝着盘古石一哄而上,打坐一团。
五界代表像是看着好戏一般的看着天空之上的嬉戏怒骂,几人对视一眼,白珊珊轻轻一笑,对着身边一袭粉红色纱裙的女子轻轻使了一个眼色。
粉红色纱裙女子接到白珊珊的眼色,轻轻点了点头,朝着天空之中打作一团的人群之中飞去,手中幻化出一把羽扇对着人群轻轻一扇,一道紫色的光芒瞬间向着人群之中挥去,被突然袭击的人群一瞬间安静下来看着立在空中拿着一把羽扇的粉红色纱裙女子,面怒不快,正要破口大骂,就看见一身红衣的白珊珊凌空而起,手中把玩着垂在胸前的一缕秀发,一双眼睛水波滟潋的看着人群。
大家互相望望,最后识趣的散开,独留下白珊珊一人立在空中缓缓的接住那块已经完全露出真身,慢慢往下掉落的盘古石,一双眼睛轻佻佻的看着地面的舞云殇。
“既然你们如此客气,那就只好我先来了。”泰山王一个升腾立在白珊珊的对面,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白珊珊毫不客气的说道。
“泰山王也是瞧得起小女子,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也不见外了。”白珊珊一只手轻轻抬着周遭黑色呈现深紫色花纹巴掌大小的盘古石。一边对着泰山王谦逊的说道,虽然话语谦逊但是语气可是十足的得意以及不屑。
泰山王一双眼睛含笑的看着白珊珊,倒也不计较她的语气,只是一双眼睛惊叹的刮过盘古石的周身,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白珊珊向后退上一步,一只手幻化出紫色的蔷薇花蓄势待发。
泰山王也自是不甘示弱,手中的纸扇早已换了一把画着沾染着血迹绘画精湛的梅花,盘古石出世已经带来了异样的天气,此时天空阴晴不定并没有一丝燥热,泰山王手中依旧慢悠悠的摇晃着那把梅花纸扇。
一把梅花纸扇轻轻摆弄,一道黑色的气体便幽幽的缓缓升腾起来。
“泰山兄如此沉稳,可别怪小女子先下手为强了。”白珊珊说着话语,手中的紫色蔷薇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泰山王沉稳的迸发而去。
泰山王看着那闪耀着紫光的蔷薇花,向旁边轻轻一闪,手中的纸扇向着蔷薇花一挥,一滴红血朝着蔷薇花袭去,原本红润的梅花霎时变得苍白。
“没想到泰山王竟是使用这等法术。”血萝惊讶的看着空中与紫色蔷薇相互碰撞的血液,感叹道。
“泰山王可是十大阎王中最为厉害的角色,这一招移花接木可是鲜少见到,若是不是一早知道泰山王会此法术,我恐怕会以为此等法术已经绝迹了。”御流觞惊叹的看着泰山王慢慢悠悠的体态,对着身旁的血萝解释道。
“看他平时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如此厉害?”
“他也就是法术高强,可是不着调也是真的。”
血萝有些疑惑的看着御流觞菱角分明的侧脸,这从古至今法力高强的能人谁不是十分靠谱,这法力就得勤学苦练才能上升,又何来的不着调之说。
“这泰山王爱好游玩,最是喜爱书画,可是凡事总是不靠谱,恐怕今日是他决断最为准确的一天吧!冥界一句俗话叫做:不知那边是对是错,问问阎王殿泰山王,他说对,那就错。”
血萝噗嗤一笑,望向天空之中翻飞的浅蓝色衣诀。
这两界之中典型的代表人物互相切磋可是难得一见,上一次妖界与冥界之间的打斗已是两百年前为了半块女娲石,可是最终女娲石到底没有落入两界之手,而是到了龙吟风之手,最终植入了龙萧之的身体之中。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驻足观看,也不在意两人打斗是否会伤及自己,若是得意观看全程,日后在他人面前提起那也是十足的风光。
已是下午申时,两人最终已两败俱伤而散场。一块完整的盘古石在空中飞速的下落,一身黑色的华服华丽的一个旋转将盘古石轻轻接入手中,像是对待瑰宝一般小心翼翼。
随即一个淡绿色的男子向着天空之中轻飘飘的移动,一头乌黑的秀发轻轻飘动,浑然一体的秀丽让人感觉格外舒适。轻轻静立在御流觞的对面,一双黑色的眼眸像是一潭满含危险的池水,动荡不安。
黑色的斗篷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最终止于御流觞身边,一双眼睛轻蔑的撇过滴天上神看向地面之上的舞云殇,满口轻佻的说道:“既然滴天上神有意与流觞比武,不如你我比试一番如何?”
滴天上神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对面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血萝,难道她不知道那是她的师父?或者她知道了天神与她父母之间的事情?
舞云殇看着血萝挑衅的眼神,收回眼神时不经意的瞥见了白珊珊略微担忧的目光,毅然的向着血萝飞去。
“云殇,”白珊珊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才意识到如此不妥,才小声的说道:“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舞云殇落在血萝对面,感受着身边滴天上神的困惑,也没出声解释仍是一脸淡漠以及沉默。
“这盘古石乃是上古上神盘古的斧子所幻化,传说有起死回生,一步登天的神效,你说今日若是我拿回了魔殿蕊离上神会不会格外的生气呢!”御流觞把玩着手中的盘古石,对着对面的滴天上神挑衅道。
“这盘古石就算你拿到也是事倍功半,你要了又有何用?况且我看你们今日一上场就输了阵势啊!不过是一个血仙境界的魔女罢了难道你还要她打败雪神?”滴天上神自是不会输了阵仗,眼神挂过御流觞手中的盘古石,眼底掀起一片惊艳,随即被汹涌的池水掩盖。
“如此一来,那我们就看看是谁更厉害?”四人一同后退一步,四双眼睛气势互相不输于对方,手中各自幻化出自己的法器。
一身雪白的云袍在血萝的眼中感觉异常的熟悉,每日午夜梦回的那个白色的背影此时与眼前这个白色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却令血萝异常的恼怒。梦中的师父怎会是眼前这个拆散爹爹娘亲的天神之子?
手中的灵羽剑散发出黑红色的光芒令众人大吃一惊,谁都知道魔族和冥界的光芒都同属于黑色,可是这个魔女在黑光之中竟然还有红光,这是千百年来都不曾遇到的。
“天劫之女果真不同,”滴天上神如是想到,“今日我倒是要仔细看看这天劫之女究竟有多大本事,‘得天劫之女得天下’,我到要看看这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舞云殇手中执着一把长剑,普普通通的长剑从舞云殇练习法术之时便一直跟在身边早就惹了一身的仙气,此时流转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流畅的剑身,轻轻的挽花,华丽的落下。
御流觞一双眼睛微眯,掩盖在面具之下的神色有些担心。虽然血萝是天劫之女可是舞云殇乃是天神之子,况且又是血萝的师父,这无论怎么打都是败仗。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决断。”血萝朝着御流觞轻轻一笑,手中的灵羽剑轻轻一转,朝着舞云殇袭去。
此时此刻的滴天上神手中幻化着一朵紫薇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向着御流觞轻轻弹去,紫薇花在空中旋转一圈精准无误的朝着御流觞袭去。
舞云殇看着闪着流光溢彩的剑刃,猛地回到了初次将这把灵羽剑交给萝儿的情景。
“师父,这是什么?”一身白衣的小人,裙摆之处绣着漂亮简单的兰花,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的看着舞云殇手中的长剑,长剑出鞘一阵金色的光芒豁然出现,微微照亮了夜色之中的那一点点星光。
“这是为师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舞云殇看着血萝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微微笑道,眼神之中带着一点点的忧愁。
“喜欢,好闪啊!”血萝抬起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高高在上的脸庞,嘴角挂着一抹大大的微笑。
“喜欢就好,你拿着给师父舞一套剑法如何?”
“好。”
“可是师父,为什么这个这么沉啊!而且都不闪了,萝儿不喜欢。”
昔日的对话在耳畔响起,犹如昨天的场景,一把锋利的剑刃划破苍穹带着极速流动的空气向着左边的心脏准确无误的袭去。
手掌一震,空气极速动荡,白色的身形向着后面躲闪而去,一双眼睛从回忆之中拉回现实,冰冷,坚毅。
“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躲着?”滴天上神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看着一路都在躲躲闪闪的御流觞。
御流觞看着不论自己怎么躲都会跟在身后的紫薇花,拿起还未出鞘的魃埭刀向着紫薇花劈去,泛着金光的紫薇花瞬间劈成两瓣,最后化为乌有。
“你说这魔帝早一点劈了那紫薇花多好,费了那么多力气。”
“你懂什么,这叫试探敌方实力。不过那紫薇花也的确厉害,竟然能打弯一直都跟在魔帝身后甩都甩不掉。”
“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场景,此生算是无憾了。”一位白胡子老者眯着一双眼睛严肃的看着御流觞和滴天上神,感叹的对着身边的小生说道。
小生一双眼睛一直看着另一边的血萝和舞云殇根本没听清身边的老者说着什么。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对打,真是有失.身份。
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盯着对面渐渐变得冰凉的眼眸,心中咯噔一跳,握住剑柄的右手有瞬间的松手。
空出来的左手朝着灵羽剑的剑锋一阵,强大的内力夹杂着极速流动的空气朝着血萝强势的攻去,没有一丝防备,娇弱的身躯被内力震得后退数十米。
“萝儿。”御流觞看着血萝从自己身边滑落过去,心急如焚,看着对面蓄势待发的滴天上神,头颅一转向着血萝飞去。
血萝稳了稳心神和步伐,从新停在半空之中,向着御流觞看去,展开一个笑颜:“我没事,你自己小心。”
一朵紫薇花向着御流觞的背影极速飞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向着御流觞快速飞去,手中汇集着一团黑色的瘴气向着御流觞身后的紫薇花袭去。血萝哪是滴天上神的对手,紫薇花冲破黑色的瘴气落在御流觞的肩上。
“流觞,”血萝一脸心疼和内疚的看着御流觞因为疼痛片刻扭曲的眼睛,“你不要管我了,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这一点伤不算什么,你不是舞云殇的对手就跟在我身后好了。”
“没事的,你要相信我,今日我就要跟他做个了断,就算今日不能成功,我相信总有一日不是月圆之夜我也会打败他。”血萝坚定的说完,手中挥舞着灵羽剑向着舞云殇袭去。
御流觞无可奈何的看着血萝的背影,转身看着一脸嘲笑的滴天上神,眼神之中的狠戾在这一刻全都爆发。
灵羽剑不断挥舞,飞出去的剑气像是一把把剑矢朝着舞云殇不断袭去,普通的长剑虽是没有四大神器厉害,但是使用者有着深厚的法力和高超的剑法也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长剑一边往后退,一边挽着剑花,金色的光芒像是星星舞动一般向着黑红色剑气强势的攻去,一一击破。
平日与月圆之夜果然差别很大。
桃花眼微眯,狭长的看着对面镇定自若的面孔,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异常的急迫与狼狈。放下手中的灵羽剑,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微风飘飘的白衣男子,天地之间倒像是一团和谐。
“真是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何容颜,莫非太过丑陋,那男子才下手如此之狠戾?”小生歪着头对着身边一脸若有所思的白胡子老者问道。
老者收回视线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小生,眼睛略显不悦:“这争夺盘古石岂是靠美丑,男女来决定的?”
“可是爹爹曾经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就算是争夺盘古石也不该出如此的狠手,点到即可。”小生不以为然对着白胡子老者一本正经道。
“你啊!你啊!一根筋。”白胡子老者气愤的摇着脑袋,不由得对着血萝多看了几眼,一双桃花眼锐不可当像是一把由桃花所铸造的利剑,漂亮又充满危险。
魃埭刀刀锋出鞘,一股黑色的光芒包裹住了魃埭刀,掩盖了本来的面目,刀鞘之上不知名紫色的花朵疯狂的滋生,向着御流觞的右臂之上疯狂缠绕,绿色的尖刺深深的刺进右臂的皮肉之中,泛出丝丝血丝瞬间被绿色的藤蔓疯狂吸收。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如此疯狂。”滴天上神看着已经开了鞘的魃埭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一脸平静的御流觞,摇摇头道。
“不过是牺牲一点血罢了,难道我还是三百五十年前的御流觞吗?”
“我们早就不是当初的自己了,但是我记得你说过你从不会碰魃埭刀。”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背后暗算我,我记得你以前最为不屑一顾就是狡诈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