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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聂嘉拍拍手,“凭什么我们搬家。以后来一次我打一次,我看他命能有多硬。”
时谌笑着将聂嘉牵过来, 咔哒将门关上。
两人刚进门就听见聂嘉的手机铃声在持续不断的作响, 时谌系上围裙进了厨房,聂嘉接起电话,里面立刻传来一道苍老且充满震怒的质问声。
“我不管你是谁, 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确凿的证据你究竟有没有?”
这声音大得很,聂嘉压根就没开扬声, 不远处的时谌都听见了。
“我当然有。”聂嘉走到时谌身边,像以前一样靠在他肩上看着他做饭的温柔模样。
对面安静了一刹那,随后那道声音里的愤怒稍微褪去了一些,变得沉着稳重起来, “我现在立刻派人去找你,而你,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你会为你的识趣得到丰厚的回报。”
“我不需要回报,只希望你暂时能按下不表,现在不是时候。”聂嘉漠然道。
“不可能。”电话里的声音多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来。
聂嘉神色稍变,目露不悦:“温老太太, 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在通知你,如果你不识趣非要来打扰我, 坏我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现在就拿着现有的证据去报案吧,动用你们温家所有的势力,看看没有我帮你,你能不能把时艺媛拉下马。”
那边传来钝重的喘气声,思虑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需要多久?”
“不超过一年。”聂嘉漠然道。
“不行!”温老太太立刻道:“太久了!”
“二十多年你都无知无觉,现在一年就等不了了?”聂嘉嗤笑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不等温老太太应话聂嘉就摁断了电话,谁敢这么跟这位老太太甩脸色啊,当即温家的其他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小子太狂了!”温青林一巴掌砸在沙发扶手上。
叶樱站在温老太太身后,漠然瞥了一眼温青林,眼神颇有些不屑。
“他狂有狂的资本。”温老太太的小儿子温远风出声打断自己表哥的话,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叶樱的身上,轻笑一声道:“叶小姐,请您回去转告聂先生,只要他手里真的有充足的证据,多长时间我们都等。”
叶樱勾唇一笑,看着这位识趣的年轻市长,微笑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叶樱走后客厅里的温家一众顿时交头接耳起来,温老太太面色晦暗,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温青林道:“那小子就是商人,唯一的仰仗也就是林昊然,老太太您跟他忍这口气干什么?他手里有什么,我都让他给您吐出来!”
“放屁。”温老太太将将喘匀气息,神色不悦地看了温青林一眼。
温青林顿时怂了,不敢再出声。
“刚才的那个女人来头不小,能让她来干这种跑腿的活,聂嘉和时谌的关系没那么简单。”温远风慢条斯理道:“时谌这人一得罪就完了,妈,既然聂嘉是站在时谌那边的,肯定也见不得时家能有多好,他让我们等就等吧,总不可能诓我们。温家没得罪过他,更没得罪过时谌,他没有动机。”
温老太太缓缓点了点头:“我听说时家的老太太要撑不住了?”
“是啊,除了政府这边秦城谁也不知道时谌的身份,您说时谌这样的身份地位,天天让他爸他姐瞧不起,图什么呢,不就希望他母亲能走得舒心点么。”温远风道。
温老太太沉默了下来,她看着自己尾指一枚有些旧了的素圈,微微有些红了眼眶。
“那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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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时谌有些诧异,笑着在聂嘉脑袋上揉了一把,问道:“我说叶樱怎么不在,原来给你跑腿去了。你找温家的老太太做什么?”
“打蛇要打七寸啊。”聂嘉把手机放在一边,抱着时谌的后腰伏在他身上,亲昵地蹭了蹭。
时谌任由他抱着,拖着他在厨房动来动去,“时艺媛的七寸……在哪?”时谌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林昊然了,可实际上林昊然也并不算太够格。
他姐姐时艺媛其实跟他爸一样,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合心意了自然疼着宠着,不合心意了就能迅速果断的放弃。比如林羡,比如时谌自己。
“你知道时艺媛年轻的时候杀过人吧,你猜杀了谁?”聂嘉说。
“温老太太的女儿?”时谌诧异道。
对于时家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时谌知道的并不多,他不感兴趣,自然也没人会拿这些小事去烦他。只是温家是政圏的,二十多年前死了女儿,这事多多少少白路也跟他提过。
听说温晴是意外病故的,如果真是时艺媛杀的,也难怪温老太太会迫不及待地直接把电话打到聂嘉这边来求证。
可时谌猜完,聂嘉却神神秘秘地摇了摇头,否认了。
“温晴的确是病故的,况且二十多年前温家虽然不如现在权势大,但时家也一样,时艺媛敢杀温晴么?”聂嘉跳到时谌背上趴着,伸手捏了一根胡萝卜丝嚼了嚼。
时谌刚要说话,外面忽然砰地一声,叶樱着急忙慌地踹开门冲了进来,看到厨房里的两人后迟钝地呆了呆,尴尬道:“我看门锁好像被砸坏了……”
“林昊然砸的,没事儿,找人换个锁吧。”聂嘉跳下来道。
叶樱哎了一声,看都不敢看时谌的脸色,赶紧溜出去找物业换锁了。
且说林昊然被聂嘉在电梯里磕晕过去后就被保镖们送去了医院,这断了的胳膊还没好,鼻梁骨又断了。好在醒来的快,没有让保镖把这件事告诉时艺媛。
他还在为聂嘉担心,要是时艺媛知道聂嘉又把他给送进医院了,估计能拎着枪上门直接把聂嘉给崩了。
网络上有关聂嘉和时谌的消息依然铺天盖地,林昊然的手机也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响,多是秦城的二代们,调侃他头上那顶绿帽子,却不想真的触怒了林昊然,又一次把手机给砸了。
就这么被聂嘉赶出来,没能好好说几句话,林昊然固然不甘心。
可这次别说再次破门而入,林昊然甚至连大堂都没能进去,直接被一个穿着黑短袖的娃娃脸青年给拦在了外面。
“我出现的地方,就是聂先生的视线边缘,你别想再靠近他一步。”十里恶声恶气地警告,但那张娃娃脸实在显得年少柔软,反而有种假装老成的可爱。
一言不合就动手,却连娃娃脸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带来的保镖却全趴下了。
林昊然别说想带走聂嘉了,现在是真的连接近都已经是痴心妄想,连看他一眼都难。不管他用什么办法的,带多少人,给时谌的公司多少刁难,都无济于事。
他有心无力,随便往什么地方瞄一眼,全是聂嘉和时谌在一起的身影。他们牵着手,亲昵地接吻,出现在屏幕里,以及他的梦里。
秦怀脑震荡好了,脖子也活动自如了,他跟费婴来找林昊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倒不是两人故意挑了这么个时间来打扰人睡觉,而是这半月来林昊然杳无音讯,一个电话都没跟他们这些朋友联系,去他常住的公寓和不常住的别墅甚至是时家老宅都找不到人,费尽周折才得知林昊然所在的公寓,这才在半夜找上门来。
一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随后便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昊然?”费婴摸了半天没摸到灯,只好在黑暗里踢着一地的酒瓶子往前瞎走。
秦怀冷着脸跟在费婴后面,两人走到客厅终于在阳台发现了坐在藤椅上酗酒的林昊然。费婴让地上的酒瓶给绊了一下,被秦怀一把拉了起来才没摔下去。
“林昊然,你在干什么?”秦怀走过去,眼神跟刀子一样往林浩然身上捅。
林昊然压根没什么反应,依旧拎着酒瓶往嘴里灌,被秦怀一巴掌拍飞,咔嚓摔在地上溅了一片酒液。
“嘿你们别打架呀!”费婴急了,跳来跳去地找灯,终于摸到了一盏落地灯的开关啪地摁开,黑暗里的一切都跳进了光线中。
室内一地空酒瓶,红的白的都有,林昊然赤着脚胡子拉碴地靠在藤椅上,眼睛不适突然而至的光线眯了眯,却不舍得闭上,仍旧隔着窗户看着远处的公寓楼。
“昊然,你干嘛呢?”费婴急了,“你喝这么多会酒精中毒的!秦怀快快,帮我一起拉他去医院。”
“帮什么帮,他自己没长腿吗?”秦怀冷冰冰地吼了费婴一句,又看着林昊然,满目火气:“林昊然,你可真行,让我爸白等你一天,你牛逼啊,失个恋跟我秦家的合同都不签了,跟个丧家之犬一样,我看你怎么跟你外公交代!”
秦家的这份合同时老跟时艺媛已经督促林昊然小半年了,耳提面命地让他谨慎对待,务必让秦家点头,林昊然也的确想签成,没想到关键时刻掉链子,他被聂嘉伤了心,连续几日借酒消愁把这事儿给忘了。
此时被秦怀一吼,林昊然才想起来,却也不在乎了,还看着对面出神。
“昊然,你看什么呢?”费婴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昊然一开口就是一把子沙哑的嗓音:“他的灯还亮着,他还没睡,他最近总是熬到深夜才睡,公司一定很忙。”
费婴噎了一下,当然知道林昊然在说谁。
秦怀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在忙公司的事情,说不定正跟你舅舅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林昊然目光徒然腥红,瞪着秦怀,“你闭嘴。”
“为了个聂嘉,你他妈连我爸的鸽子都敢放,这就算了,你他妈知不知道时家有多少人盯着你现在这个位子呢,你他妈跟我们不一样,你不姓时你知道吗!”秦怀暴起怒吼。
“我爱他……”林昊然忽然摁着自己额头,连日的绝望和压抑甚至让他此时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爱他,我后悔了……我从不知道原来我这么爱他……”
秦怀眉心抽动。
费婴讷讷道:“你早干嘛了。”
作者有话要说:乖巧更新,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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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打脸快穿,不肥可养,文荒的小天使们可以捞一把~
弱小可怜又无助[快穿] by甜宅
唐易安弱小可怜又无助,就理所当然没有好下场?
那么,就用这可怜无助的懵懂天真虏获人心。
让你们痛快欺负欺凌。
那么就痛苦难过生不如死。
唐易安眨了眨眼,满脸天真懵懂。
亲爱的渣攻,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