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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六十五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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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陲小城职位闲散, 平日没什么大事就可以随时翘班。

    许珍尚有良心, 没有直接旷工, 十分礼貌的和刺史递交了请假书,随后才跟小叫花走到军营去。

    水鸟营如今换地方驻扎, 从平凉周边搬迁到黑水边境, 时时刻刻提防着黑水城中的胡人, 周边有不少古城废旧的建筑物遮挡,方便军营将士前去探查,城中, 胡人已经将百姓关押取乐, 成日喝酒吃肉,肆意快活。

    烽火黑烟四起,愤怒的声音从军帐中传来。

    “我迟早要将那群胡人挫骨扬灰!”

    许珍一进军营, 便听到了这句喊话, 她循声望去, 看见军帐中站了三四名文人。

    其中一人怒喊, 另一人则安慰道:“公鸡打鸣, 猫抓老鼠, 我们要做的是出谋划策, 挫骨扬灰这种事情, 就交给将士们吧。”

    周围还有人安慰。

    那人这才愤愤坐下,开始继续讨论。

    应该是军营中的谋士们。

    许珍大致听了点,边听边跟着荀千春走到另一个帐篷,荀千春将她引荐给管理水鸟营的女将领。

    女将领见到许珍, 放下手中长剑,走到许珍面前说道:“竟然是许关令,先前你龙门一战论的精彩,若是有关令助我们一起攻破黑水,成功的可能性便又大了许多!”

    许珍连忙说:“我上次是运气好。”

    女将领又夸许珍,她夸得词不多,夸来夸去就是钟灵毓秀、百年难见。

    许珍收下了这些赞美。

    随后女将领感叹:“许关令应当是从你阿妹那听说的消息,其实军中已经招了不少谋士,但许关令过来,我们自然是欢迎的。”

    军中谋士多,许珍刚刚已经瞧见了。

    她说道:“若是人手已经足够,我在帐中呆着就行,黑水和平凉跑路途太远,我只想破城时候,能护住小春安全。”

    女将面色微变,没想到许珍说的并非什么国家社稷。

    但也只能赞同道:“姊妹情深,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如今许春春身为校尉,多带一名家属在身边应该不成问题。”

    意思就是允许了。

    许珍拿了牍片,欢天喜地的拉着小叫花一块,走到帐篷里。

    水鸟营帐篷大多为四人一起,荀千春先前杀敌有功,升了校尉,又由于太过凶煞,没人愿意和她一起住,因此一直是单人住军帐。

    现在来了个许珍一起住,倒算是正好,不浪费空地。

    白色带了黄泥灰尘的帐篷随便的扎在地上,荀千春所在的帐篷比较小,进去以后只有一张案几,一个柜子和一张床。

    许珍将行李放下后坐到床上。

    荀千春倒水给她,给她讲述当前战况,说胡兵进攻的频率,以及粮草问题。

    军中粮草还能撑半年,之后若是雍州其他地方收成好,或许还能挺一挺。

    总体形势并不乐观,人心难定。

    夜色已深,周围帐篷逐渐燃起蜡烛。

    许珍一手搭在荀千春的手背上,四周有人挥剑怒吼或是哭泣的,在营地都是常见的事情。

    除了放哨的人,不少都已经回到帐中,巡逻的走到了另一边,此刻军帐四下无人。许珍小声说道:“其实粮草什么的,我有。”

    荀千春抬头看许珍。

    她眼神晃过疑惑,但是没有多问,只是等待许珍的下一句话。

    许珍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有挺多,若是到了危急关头,这些东西我都能送出来,送给天下百姓。”

    荀千春道:“先生,不必。”

    许珍笑了笑:“你听起来可能觉得我大公无私,但我也不完全是送出来,其实我自己另有打算。”

    荀千春放心了,点点头。

    许珍问道:“你点头干什么,你是知道我想干嘛?”

    荀千春说:“略微猜到了。”

    许珍凑过去问:“那你说说我想干什么。”

    荀千春道:“收服人心。”

    许珍夸奖道:“差不多,你真厉害啊,我还以为你开始从军以后,才智之类的肯定就比不上我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猜到了。”

    荀千春看着许珍,扬唇浅笑。

    许珍还想说话,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兜,兜里放着油布包裹的零食,零零碎碎,有红的有黄的。

    她拿了一个塞到荀千春口中,问道:“好不好吃?”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笑着说:“是我做的水果干,你平时要经常出去的话,身上带点。”

    说着往荀千春怀中塞,顺便偷了一条叼在自己嘴里,她咬着水果干,口齿微张,神色大约是有些困了,微微垂头,耷拉着眼皮,看起来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荀千春伸手向前探了探,接着凑上去咬断那半根露在外头的水果干。

    许珍有些清醒,愣了片刻。

    紧接着,她的嘴唇便碰到了温柔的触感,细密的吻顺势落下,盖在许珍的嘴上、脸上和心尖,起初温柔,很快便成了不可抗拒的气势,若狂风暴雨袭来。

    许珍似乎是第一次被这样亲吻,她满脸通红,却不自觉的伸手环住小叫花的脖子,凑上去主动的亲了亲,两人唇齿交接见发出响动。

    荀千春顺手扶着许珍的腰身与肩膀,缓缓的褪了许珍那件白色袍衫,露出里面娇嫩的肌肤与清晰的锁骨。

    帐中吹入一阵凉风,刮在许珍的皮肤上,令她的意识逐渐回笼,她气息不定,只是用手抵住了荀千春,又交换两个亲吻,轻喘着说:“剩下的不可以了。”

    荀千春眸中有千百种更深的情感。

    她点点头,停下动作不说话,替许珍将衣服拉上,盖上被子。

    两人一块窝在床上的时候,荀千春问道:“先生,什么时候才可以?”

    许珍闭着眼说道:“再过两年吧。”

    荀千春又问:“先生,在害怕什么?”

    她问的语气认真,许珍不想敷衍,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过了半天,许珍只能开玩笑说:“当然是怕你年纪小,吃不消。”

    荀千春说:“不对。”

    她这么说着,却没有继续询问,而是伸手将许珍抱紧了。她能感受到许珍在害怕,但是是在害怕什么,是自己身上的毒吗?还是自己卑微的身世?

    荀千春不明白,她当真是不明白。

    明明她已经,将一切都忍下来了。

    这日之后,两人关系如常,只是内心都为彼此而焦虑着。

    水鸟营的将士们打了场胜仗,将原本想进攻周边的确的胡兵逼退到黑水城。

    可又过半月,汉兵连连失败,几乎要守不住周边这个小驻地。

    军中将领着急,号令所有谋士必须出面一起思考对策,女将领过来请许珍同去,许珍不得已,只好跟着过去。

    思考策略本该是兵家的事情,只是胡汉对抗注定是长期战争,不能完全依靠兵法,因此谋士们纷纷出主意。

    此次会谈为密谈,只有谋士和将军知道,许珍一进门,听见众人现在划分责权。

    其中一个白袍女谋士说:“粮草的事情交给周边百姓,打仗的事情交给士兵将领,做机关投石车的事情交给墨家,规范纪律的事情交给我们法家,事情十分明了,其余各家可以先回去了。”

    有人不屑问道:“这算什么,如今天下还有哪里不需要仁德的?几年前,圣上也想过和胡人讲和,这就是仁与德,待攻下胡人之后,如何讲和便是我们儒家的事情。”

    那白袍法家女谋士哈哈大笑:“仁与德?如今战乱,要什么仁德。当年梁惠王仁义,不惩罚有过失的人,对做了好事的人大大奖赏,这可是要招来灭国的。”

    和他对话之人辩论道:“可你若是严用刑罚,战场上难免出错,将士们在内被你在军营惩罚,在外攻敌流血,如此苛政,以后谁还为军营卖命?”

    两人相持不下,将军皱眉坐镇最前方,周围谋士无人敢应话,唯独许珍叼着水果干咬。

    她咬的津津有味。

    周围人逐渐被她吸引目光,看向她。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许珍,一时没认出许珍是什么来头。

    辩论的两人也是第一次见许珍,见许珍放肆,直接问道:“这位女郎,你对战略之事可有什么见解?”

    许珍将水果干咬下。

    周围人还在看他。

    许珍见没人说话,于是开口道:“我正好有点想法。”

    将军直言:“先生请!”

    许珍言简意赅的说:“现在地理位置好,只要稳住就能守下来,所以人数多就成了。”

    “人数如何变多?”有人问。

    许珍说道:“等待圣上增加援军。”

    众人有看透局势者,垂头思考,并不说话。却还有不少比较傻的没意识到天下格局与长安形势的,抚掌笑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如今胡兵主要兵力集中在黑水,圣上定会多多增派援军,过来帮助我们的!”

    许珍没吭声。

    四周有沉默的也有开心的。

    又过片刻,还是没人说话,许珍只好提醒道:“可若是人口够了,仍然可能存在粮草不够的情况。”

    周围议论渐渐小声,众人猛地意识到自己该焦虑的是什么事情,他们问道:“那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在军营驻地种田吗?”

    许珍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有粮草正好种植,反正我们读书人成日住在这里没什么事情。”

    种地??这怎么行!

    一旁的谋士立马坐不住了,眼看着就要起身指责许珍。

    许珍怎么可能让这几人得逞?

    她领先一步,率先惶恐的站起身,跑过去跪在将军脚边请罪高喊:“将军,我错了!!”

    将军是个看起来严肃的男子,他不懂许珍为何忽然下跪,他也不是很想参与这次讨论,但是许珍既然跪下来了,他只能询问:“先生何错?”

    许珍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正是先前送给农户的科学种植的书,她说道:“我先前得到了这本讲述种田的好书,妄图占为己有,没有和众位分享。”

    谋士中有懂农耕的,上前查看,发现是本违逆天时的书本,吓得半死,摇头正想说明。

    许珍便将自己已经种出的苗掏出来,给几人看,自己成功利用光和热种植出来的叶片根茎确实更加的饱满,是北地少见的模样。

    在座谋士沉默片刻,不知如何反驳。

    将军见状,眼前略微发亮,他不曾犹豫半分,直接说道:“反正诸位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跟着许关令,一块种田吧。”

    从未劳作的谋士们齐齐大喊:“将军啊——”

    将军主意已定,不会撤回了。

    抗胡的事情暂且这么定下。

    谋士与士兵在营地种田,以待圣上运送粮草。至于粮草到底会不会运过来,就不在许珍的考虑范围内了。要是不运送过来,似乎也好。

    众谋士对许珍恨得牙痒。

    许珍不搭理,她叼着水果干,觉得有点口渴,走去周围坐了会儿。

    没多久,先前营中那名白袍女谋士走出来,站在许珍面前,打招呼说:“你是学农的吗?”

    许珍抬头看她一眼说道:“是啊。”

    女谋士低声询问:“你既然有农耕的书,可有真正的农物?”

    许珍不觉得意外。

    但是她还是很配合的演了演,疑惑问道:“确实有,你要做什么?”

    那人说道:“天下格局,想必先生已经看的很透彻了。”

    许珍笑道:“你高估我了。”

    女谋士假意奉承,许珍装成被夸得晕头转向的模样。

    女谋士见状想,区区农家,或许自己真的是高估了,可若是天下大乱,手中有饭吃的就是皇帝,这人不知未来局势,那更好啊。

    女谋士热情的忽悠起来:“我主上在长安为官,想要预定先生一年后的粮食。”

    许珍问:“你们想做什么?”

    女谋士说:“这就不关先生的事情了。”

    许珍说道:“成吧,那你先给我定金。”

    那女谋士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前带来,咬牙问道:“多少?”

    许珍笑嘿嘿的比划了一个数,收过钱后快快乐乐的往回走,徒留女谋士悲愤的站在原地踢墙角。

    这女谋士从何而来,为何要粮草,许珍内心大概有点猜到了。也正是因为猜到了,她才觉得开心。

    能够利用的兵力,比她想象的更多。

    今日入军营,一张网,一条鱼。

    还算不错。

    日子慢慢变热,许珍开始种地了。

    某日农耕完,天边残阳似血,她走了几步拿水壶喝水,被人从后边喊住:“许关令。”

    喊她的是国公。

    许珍回头看见了,很客气的施礼问道:“国公有什么事吗?”

    国公先未说话,原地踌躇。

    他前几日听将军说了许珍的提议,以及军中论事的全部过程,原先觉得不错,可后来当他听到许珍下跪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他深深知道许珍不是那种会忽然跪地认错的,那样说话肯定有问题。

    只是这人是曾经与圣上说过“国泰民安”的儒生,怎么可能会起异心。

    国公无法确定。

    他犹豫了会儿,站着直接问许珍:“你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思?”

    许珍笑了笑,说道:“国公你别担心,我不擅长用阴谋,那本书上的东西,确确实实是好的,是很多人实践过的。”

    国公脸色微霁,说道:“那你想要什么?”

    许珍拨开水壶喝水,没说话。

    国公又问:“你用的不是阴谋,那可是阳谋?”

    他忧思重重,一方面觉得许珍的确才智过人,甚至可能比他所见到的更加厉害,一方面又总觉得许珍不安好心。

    这种顾虑令他不得不过多思考。

    许珍放下水壶说:“我也不用阳谋。”

    国公听后,缓缓的松了口气。

    却又听许珍淡淡的说道:“两年之后,朝中将有一半会是我教出来的学生,他们带着我传授给他们的思想,辨别现状是好还是坏,从而做出对策,而非一味的服从于人,这就是我的谋划。”

    国公膝盖一软,被许珍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吓得震惊不已:“你——”

    他万万没想到许珍的布谋是这样的!

    这如何防得住!!

    这人若是要反,如何防得住!

    国公惊的说不出话来。

    未料半晌,许珍又笑着说:“国公,你不必太紧张,我不过是教会他们如何思考,将来,他们并不会听我的,只是会听从自己内心所想的罢了。而且我想做的,不过是换个环境。”

    俗话说得好,飞龙和腾蛇能在天上飞,那是因为有云,蚯蚓和蚂蚁怎么能在天上飞呢,飞不长久的,领导者没有好的品质,天下必定大乱。

    她当然没有讲这话说出来。

    但不说也足够了。

    国公已经不敢接话,甚至笑不出来,只能站在原地看许珍绕过栅栏,走回营中。

    夕阳依旧似血。

    长长的洒在地上,将人的影子拉的无限长。

    与此同时,长安宫中的各方局势也在紧密的运行着。

    黑水城被攻破的消息传来没多久,随后南方也被南蛮子破了城,几乎沦陷,圣上头痛不已,幸而有国师和宠妃疏导。

    国师依照天地五行,给圣上研制类似于五石散的药物,吃后令人浑身发热,忘却烦恼。而宠妃本就是个善于安抚人心的女子,她一张口,圣上便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圣上不再头痛,对于南北事情也不再那么在意。

    长安城的宫殿,如同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的世外桃源,进入长安的人都会被这里的安逸与繁华所吸引。

    参加殿试的学生们一个个的进入考场,书写自己的理想,随后又一个个的离开。

    一个月后,进士的名额公布。

    青龙山书院、鸿都学馆考中的最多,甚至盖过了太学的风头,其次平凉书院表现也不错,一共三名考生,竟有两名中了进士。

    圣上起先没注意,后来被人提醒,得知自己青睐的几人全是许珍的学生,气的差点晕过去。

    “重考!!重考!!”圣上摔杯子怒骂。

    旁边老臣相劝:“圣上,科举不可儿戏啊!”

    圣上愤怒问道:“那你让孤怎么办?成天看着那大逆不道的人的学生来治理天下吗?孤做不到!”

    那老臣只好出主意说:“圣上啊,那就找机会把他们贬到南边和北边去吧。”

    圣上说:“就算被贬,那也还是那人的学生!!”

    老臣哭了:“圣上啊,但他们也是能治国的啊!”

    圣上冷静片刻后说道:“卿说的对,孤要做明君,那就留下几个,其余的送去南方吧,岭南、关南、淮南,随他们挑!”

    朝堂之事如流水。

    边关战役一次比一次激烈。

    春去秋来,农作物有了收成,平凉农户摸到了水稻和丰硕的小麦,喜极而泣,随后想到是许珍的功劳,众人跑到平凉,想要跪地感谢许珍,可是许珍不在。

    众人左右询问,得知许珍在黑水,那些农户不敢接近,只好搬了些粮食放进许珍家中。并且按照许珍书籍最后一页的嘱咐,将不少粮食藏在家里,没有直接还清往年税赋。

    而水鸟营坚强的守下了无数次攻击,靠着原本的粮草和今年的收成,硬是挺了下来。

    春风拂面,杨花飘飞,入春之后下了两场小雨,将两边战火浇灭片刻,但很快又再度燃起烽火。

    前几日水鸟营攻□□水,声东击西,防下了胡兵攻打雍州其他城池。

    现在到了双方休战的日子。

    水鸟营军帐中,许珍无事可干。

    她趴在床上翻滚了会儿,见小叫花不理自己,只好坐起来看书,刚刚衣领已经被她翻的松散,隐隐约约的露出里边风光。

    荀千春看了眼,小心的收回视线。

    许珍坐在床头觉得看书也无聊,叹气说道:“都一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功德点卡在四万五,几乎没变过,她问了好几次客服,客服不理她,好在商城也没有刷新解毒丸,不然许珍能气死。

    长安城中,秋试结束又开始春试。

    平凉书院的学生被送出去不少。

    大家想的多是留在繁华宁静的长安,只有明月考中举人后买了个平凉小官,重新跑了回来。

    快要到夏日,可最近雨水缠绵,下雨过后,帐中温度低。

    许珍靠着觉得冷,让小叫花递毯子。

    荀千春走过来,给许珍盖上毯子,顺便要了个亲吻。

    许珍已经习惯了,招招手让荀千春凑近了,小心翼翼的亲上一个,随后乐成个傻逼模样,躺在床上笑。

    荀千春同样开心,她看着许珍松开的衣领,目光逐渐幽深,提醒道:“先生,我十六岁了。”

    许珍笑不出来了,她点点头转移话题道:“最近战事僵持,都春天了,如果打草原,应该可以占优。”

    荀千春沉默了会儿,顺着许珍的话题问:“先生想要草原?”

    许珍说:“这个好打。”

    荀千春说:“我明日去打。”

    许珍抿唇说道:“打的话肯定要用计,你有什么计谋吗?”

    荀千春思考片刻:“春夏之际,利用牲畜传播瘟疫如何?”

    许珍赞叹道:“你想的方法比我想的狠多了。”

    两人正甜言蜜语着。

    外边忽然传来踏踏脚步声,声音越来越急,随后女将领猛地冲进来,将一份驿站书信丢给两人,喘了两口大气,瞪着眼看两人。

    许珍被打断聊天,没有生气,她知道女将领应该是有急事。

    她打开信来阅读。

    女将领先一步开口,沉声说道:“长安城中,皇后……薨了。”

    还没等许珍消化完这句话。

    女将领紧接着说道:“且,贵妃,逼宫了!!”

    罡风猛烈,咄咄逼人。这阵风终于刮破了长安一年以来的平静。

    一切比许珍想象的更早发生了!

    长安城中,皇后氏族落泪出走。

    天子没有支援,被挟持束缚在宫殿之中,宠妃高坐殿堂,命令百官听从自己指挥。

    皇子郡主朝臣一夜之间站立不同阵营,有四处逃窜的,有识时务为俊杰的。众人东奔西跑,仓皇无措。

    长安,大乱。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了我今天更新的好早!!吃口饭再回来回复昨天评论嗷么么哒!

    这个应该是乱世副本,类似战国或者三国,郡主,宠妃,葛喜儿等人都是自己造反的,李三郎一家是保皇派,给大家做个预警,乱世统一就是收官的大副本了……(作话剧透补分我删了呜呜呜,对8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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