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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林琳从来就不是圣母, 举手之劳的事, 若是举手不累的话,她倒是不介意做上一做。但若是又累, 又需要她舍已为人, 那她很有可能会选择...视而不见。
她同情原女主的遭遇, 也厌恶刘大伯一家的无耻。林琳觉得这一次的下乡也不失为一个摆脱刘大伯一家的好办法。
不过想到一直被刘大伯家扣在手里的户口本,林琳便觉得就算是要下乡也得将这户口本拿到自己手里。
这种重要道具, 哪里能落在旁人手里呢。
而且林琳还准备趁着没离开前,给刘大伯一家做做‘思想工作’, 他们养大她, 她替他们家那大闺女下一次乡, 可谓是两不相欠了。
从此以后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不然不是他们死, 就是他们伤。
站在仓房里,林琳抬手就对着室内使了一个清洁咒, 当清洁咒结束,林琳不禁皱起了眉毛。
刚刚使锁紧咒的时候,林琳就发现魔力运转有些不流畅,当时她还以为是初来之故。回到空间后, 在空间里使用魔法一如往昔, 林琳也没有多想。这会儿林琳终于发现这一世她的魔力好像受到了什么影响, 在空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可一但离开空间,一个小小的清洁咒就能耗空她体内的魔力。
自从有了魔力, 林琳就习惯了用魔法解决事情。现在看来又要回到解放前了。
抿了抿唇,林琳又觉得这样的情况也还凑合,至少这一世空间小屋还能进得去,武功招式和内功心法她都记得,黄外公给的小药丸子和批发的水府明珠也都还在,安全上是有保障了。
庆幸的看了一眼打扫干净的小仓房,林琳这才拿起门上挂着的锁头走了出去。
快到晚饭的时候了,虽然她不饿可总要与刘家打个招呼。
这两天刘家的晚饭都是大伯母李桂香做的,自从原主十岁以后这样的事情除了过年外,已经不多见了。不过等她下乡了,这刘家的一日三餐再怎么轮都轮不到自己了。
剪了短发,人不但显得更稚嫩,看起来也比以前更有气质和气势。
刘家人看着推门走进来的林琳先是怔了怔,然后脸上才恢复了笑容。
“一下晌都没见你,还说你这下晌都去哪了呢,原来剪头去了。这发型怪好看的,在哪剪的?”刘妙正帮着大伯母摆碗筷,这活以前她是从来都不伸手的,此时干起来倒不像是生手。
当然,许是这活也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吧。
“在西城广场那里剪的。”b市西城的广场上,有人专门免费为知青理发。林琳在动手剪头发前就想好了说词。
此时林琳笑眯眯的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一边搬凳子到桌前,一边接着说道,“我听说乡下可苦了,洗澡洗头发都不方便。我怕生虱子,就剪了。”
刘大伯闻言,眼里飞快的闪过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刘贺脸上露出一抹嫌弃,仿佛这会儿子林琳身上已经生了虱子似的,躲她老远。
倒是大伯母和刘妙没什么反应,想来林琳今天说的这种话她们娘俩早前就听旁人说起过。
说来也是,若是下乡是去享福,能轮到原主吗?
说话间饭菜都摆上桌了,林琳按着记忆坐下来,看着面前一大碗二米饭,林琳面露苦笑,将碗里三分之二的饭都倒回饭盆里。
“怎么就吃那点?你在外面吃过了?”难道这丫头手里有钱?
想到西城广场那里有卖吃食的,大伯母眼神暗了暗,不由猜测道。
林琳都不记得上一次她过这种窘迫的日子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也没听出来大伯母话里想要试探什么。此时林琳极自然的说道,“吃不下。嘴里起火泡,咽口水都疼。”
哦~
刘家人听到林琳这个理由倒是没有怀疑。毕竟相较一些人家因着下乡要死要活的,他们家这位只是嘴里起泡上点火,真不算啥。
本来就不是很舍得做二米饭的大伯母,见到家里唯一的外人省粮了,心里高兴,面上却还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让林琳将饭泡水往下咽。
林琳听话的点头,起身去一旁窗台将放在上面的暖瓶拿过来,在自己碗里倒了大半碗热水后,林琳又将暖瓶放到了回去。
不过放回去的时候,林琳有仔细的观察这个时代的东西。
竹子外衣的暖瓶,看起来已经很老旧了。不过细看还能看出上面印着的几个字。
虽然在外面不能使用魔法,但她可以在空间里使用。用变形术弄上一个小暖瓶,再弄上一套钢质的饭盒,这些东西在下乡时都能用得上。
回来坐好,一边吃着水泡饭,一边时不时的夹上两口咸菜或是大伯母炒的土豆丝。
大鱼大肉吃惯,山珍海味随意。再吃这么简朴的一顿饭,尤其还是已经在空间里吃饱后吃,那味道什么的,真的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好。
除了林琳,刘家人吃的都极好。饭毕,林琳与刘妙将碗筷子捡到厨房。看着没有多少油星的碗筷,林琳刚想伸手刷出来,就被一旁的刘妙抢了过去。
“明儿就走了,二妹回屋跟爸妈说说话去吧。”
林琳见此,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点头说好,“原来大姐也会刷碗呀,我还一直以为大姐不会呢。那成,大姐你刷吧,我回屋跟爸妈说说话。要不明天走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活着见面的时候呢。”
旁的不盼,她只求老死不相往来。
对于刘妙,林琳的感观很复杂。认真说起来,刘大伯和大伯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刘姩一生的悲剧,其实是替刘妙承担的。
刘贺刚出事的时候,人家相中的是刘妙。刘妙不肯,这才想起她们姐弟从小到大的背锅侠刘姩。
也是她以死相逼,又一力推荐,那么个暗娼的好活才轮到了刘姩。
刘姩出了那样的事,刘大伯俩口子最开始的时候还心怀愧疚,也是刘妙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兴灾乐祸,话里话外鄙夷刘姩不检点,又时常说刘姩有辱门风,丢人显眼。
别看表现的多委屈,她要是心里不愿意,能同意吗?当了女表子,就别想立什么贞节牌坊。于是本就愧疚不多的大伯俩口子,便顺理成章的为自己洗白了。
这也倒罢了,只刘妙忒不是东西。就连刘姩最后的幸福,也是刘妙看不得刘姩好,对着那人说了许多‘大实话’,生生给破坏了。男人再大度,也经不起挑拨。尤其还是‘亲姐姐’的话。
这样的人,林琳觉得要是真有还有那么一天,她一定将刘妙这个女人打包送到那些人的床上。
刘妙被林琳刺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好看。不过到底心里有城府,这会又有求林琳,便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任由林琳说了。
刘妙早就知道了林琳这个堂妹的身世。虽然明天就要走了,可只要林琳没到那边的生产队报道,以林琳这个年纪和身份就有反悔的机会。因此这会儿子就算是林琳指着她的鼻子损,她也会忍下来。
从小到大,刘妙最讨厌刘姩这个妹妹。还好不是亲生的......
转身进屋,林琳毫不留恋的走了,留下刘妙心里暗恼却不敢发作。
刘大伯家住的是单位公房,一室一厅的格局。
随着刘家姐弟长大,刘大伯便将原来的卧室兼并成两间,给了自己一双儿女住,他和大伯母则搬到了客厅里。
客厅又兼饭厅,在屋子一角还有个煤炉子,冬天取闹,平时烧水用的。这样的公房,是没有的厨房。
所谓的厨房其实就是在家门口的走廊过道里用砖头砌的两个炉眼。转身走了两步,林琳就进了屋子。
刘贺已经回自己房间写作业去了,刘大伯和大伯母坐在床边说着话。见林琳进来了,刘大伯没有说什么,大伯母则是将林琳叫到跟前。
“你明儿就走了,妈还想着给你做点好吃的带着。可你那嘴又什么都吃不了,妈和你爸商量了一下,便决定给你带些钱走。”一边说,一边将兜里揣着的一把小票的钱拿了出来。
“咱家啥条件你也知道,你弟弟还要上学,你姐的工作也没着落。前儿我回娘家借了八块钱,本就是想要给你带走的。刚刚我和你爸又凑了些,将给你弟交学费的钱也挪了出来,正好十块钱。你拿好了,到了那边,想吃什么...省着点花。”
林琳听到大伯母的话,脸上的笑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十块钱,还省着点花?林琳都快要被这对俩口子的无耻气笑了。原主从小到大偷偷攒的私房钱都比这多。
不说这点钱能干什么,只说这年头就算是有钱,你没有供应票,那是啥也买不到。
真要是亲爹娘,能不给她准备些东西或是供应票好让她安心上路?
呃...呸,呸,呸,是下乡。
刘大伯是老工人,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大伯母也在厂子里上班,一个月十八块钱。这几年刘家也没什么额外的大开销,拿出十块钱来,真的不需要回娘家借。
再一个,这会儿才九月末,离下次交学费还有大半年呢。
本就知道这家人无耻,林琳也懒得再去计算他们无耻的程度。
心安理得的接过这笔巨款,林琳有些遗憾没办法用魔法给这家人做做思想工作,再将户口本要回来。
不过也没关系,她又不是原著那个呆瓜,对着刘家人没有防备。这思想工作不做也没什么。
至于户口本,火车是明天下午六点的。等中午饭吃过再从刘家人要,不怕他们不给。
不给,她就不上火车,看谁磨得过谁。
她不怕事闹大了,就是不知道刘家人怕不怕。
“知道了,不会乱花钱的。”
说起这个钱,现在的钱还没有防伪标识,她在空间里造回假也不担心缺钱花。不过这个事不是走投无路或是某些坑人的特定情况,她是不会做的。
更何况无论什么地方,总会有黑市。她拿些空间里的东西去黑市换卖,缺了谁的钱花也不会缺她的。
不过那个供应票,也不知道下乡以后能不能按时发放了。
林琳不是原主恨不得爹娘多跟她说两句,刘大伯心里多少有些个细微的愧疚感,这会儿子更不愿意见到林琳清凌凌的双眼里洞悉一切的眼神。而大伯母,心疼钱...于是话不投机或是没什么话可说的三人相对无言的坐到了刘妙进来,之后林琳以明早要出去看升国旗为由回房睡觉了。
林琳走后,刘妙就迫不及待的说着林琳的小话,刘大伯懒得听,面朝里歪在床上,大伯母心里也有气,到底劝了闺女再忍上一天。
等人上了火车就好了。
娘俩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熄灯睡下不提。
林琳回到小仓房,从空间里拿出早前买的魔法道具,在门外做了设定后,又自里面将门锁上。一转身回空间了。
刘大伯家并没有给原主准备行李,林琳便只能自己准备了。
按着这个时代的特色,林琳给自己弄了个军绿色的斜挎布包。
虽说表面是布的,里面却是防水火的里衬。
将知青的身份材料,装在一个牛皮纸袋里。和那把足有十块钱的零散巨款都放在空间的小桌子上,需要用的时候,直接利用布包偷运出来。
d省在北方,冬季漫长而寒冷,林琳想了想,找出个羽绒睡袋出来,又找出一条毛毯,按着原主放在小仓房的那床被子给毛毯做了一套蓝色碎花的纯棉外衣。
羽绒睡袋本就是黑色的,这个倒省得再包装了。而且林琳找出来的这个睡袋,只要将大拉锁全部打开,就是一床被子。算是比较实用的了。
用脑子使劲的回想了一下这个时代的人都是用什么装行李的。等想到之后,林琳又挥舞着魔杖弄出一个墨绿色双肩包。
牛仔布的那种。
本来应该有一米高的,但林琳嫌太大背着费劲,就生生弄成了七十公分的高度。
包里面也做了防水防火的里衬,随后林琳又找出一大块塑料布包着毛毯小心的放在了包包最底下,将叠成易拉罐大小的小双人羽绒睡袋也放了进去。
上面还有些地方,林琳又放了两三套衣服,一条薄棉裤,一双冬天穿的平底短靴。同时从衣柜里再拿出一件短款羽绒服改头换面的放在里面。
现在是秋天,眼瞧着就入冬了。虽然她不会冻着,但带上一件羽绒服芯子的棉袄也说得过去。
找了几个不太显眼的瓶子装了些洗漱用品,又拆了一块香皂的包装和一块增白皂放在双层的皂盒里,一道放进背包。
将她空间里的一个不绣钢水杯用变形术弄成跟刘大伯家相似的暖瓶后,林琳将暖瓶放在衣服中间夹着,就将这个布包系上带上放到了一旁。
至于她弄的那个有保温效果的饭盒,则是和火车票一道放在了军绿色的斜挎包里。
椭圆形的饭盒有个折叠的手把,不用的时候都压在饭盒盖上。吃饭的时候握着那个手柄一点都不会烫到人。
饭盒是上下两层,底层面积稍微比上层的大了一丁点。外人看不出来,但这饭盒却是施了空间扩展咒。
上下两层,林琳都放了煮好的水饺。一层水饺就够林琳吃一顿的,两层正好解决了两顿饭。
现在普通人坐不了飞机,火车又慢得很。从b市到d省安阳县,需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
晚上六点的火车,到第二天晚上六点才下火车。上车要吃上一些东西,不然晚上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和中午都需要自己解决伙食。
现在天凉,林琳用饭盒带水饺,可以解决两顿。还有一顿林琳准备吃之前做的那些小饭团。
想到这里,林琳又找出个水杯放在布包里。
最后的最后,林琳将一本红色语录放在挎包的夹层,就将这个挎包和背包放到一起,准备明天出发时再拿出来。
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林琳才拿着小药丸和明珠走到床边坐下。
深吸了一口气,一样一样将东西放进嘴里,林琳便开始了每一次的日常功课。
笠日,林琳运功完毕,心中终于有了几分安心。
因着昨晚就跟刘家人说她今天早上要去看升国旗,所以林琳一上午都呆在了自己的空间小屋里。
也不知道去了太叔村那里以后会怎么样,不过总的来说应该不会再有私人空间了。
于是林琳便决定趁着这会儿有时间,可以多做一些吃食放在空间里。
像是她爱吃的,解馋的,磨牙的,但凡林琳想到的,林琳都做了不少。
以前林琳做饭的时候也喜欢每样多做一些,一半留着自己当时吃,一半存起来应急。
那些成品就有不少,林琳现在又做了些。正经够林琳过一阵子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吃独食的机会。
╮(╯▽╰)╭
十一点左右,林琳在空间里洗了个澡,又吃了顿瘸腿满汉全席后,这才刷牙漱口离开空间。
从小仓房出来,林琳不紧不曼的朝着刘家走。路上碰到不少邻居。有的问林琳是不是今天走,又有人问林琳刚刚去做什么了。
林琳对于不相干的人还有心应付两句,等与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说完话,林琳走到刘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半了。
刘家人并没有等林琳吃饭,理由便是林琳之前说的嘴里起火泡,等也吃不了多少。
刘贺下午要上学,不到一点就走了。刘妙不尴不尬的坐在一旁没话找话说。
刘大伯和大伯母因为有‘女儿’下乡,所以厂子今天特意给了他们一天假。此时两人都坐在屋里,一个仍然沉默,一个还在跟林琳‘母女情深’。
刘家离火车站不近,出门挤公交车一路晃悠过去,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六点的火车,四点从家里出发就来得急。
刘家三口时不时的会抬头看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林琳偶尔也会看一眼时间。
没咸没淡的说了几句话,林琳见已经两点了,也不愿意再故意跟他们磨时间了,脸上的笑容一收,转头便对刘家三人说道,“爸妈过逝时,我还不到一周岁,这么多年多亏了大伯和大伯母抚养。那时国家发了两份抚恤金,却改变不了成为孤儿的事实。这一次替大姐下乡,总算是能够回报大伯和大伯母的养育之恩。只是这就要走了,我想着将我们家的户口本一道带走,大伯帮我找出来呗。”
喝~
刘家三口谁都没有想到林琳会说这种话,一时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其中最尴尬的就是大伯母了。
毕竟林琳缺德呀,今天说话的时候一直逗着大伯母往母女情深上说。
大伯母也是个上道的,一会儿说怀林琳的时候,她吃了多少苦。一会儿又说林琳刚出生的时候,她奶水不好,糟了多少罪。
总之,报应来得快,打脸打得啪啪响。
大伯母的脸色胀成了猪肝色,刘大伯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到是刘妙的脸上闪过一抹放松。
她知道了,是她自己愿意下乡的。这下子总不会反悔了吧。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刘大伯平时话少,但他说的话在这个家里却是谁都不会反驳的。
别看平日里好像整个家都是大伯母说了算,可正经拿主意的还是刘大伯。
刘大伯没想到自己这位侄女这么沉得住气,一直到临上火车了才将这事捅开。于是刘大伯很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真相。
林琳看了一眼刘大伯,抿唇笑了笑,“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我以为大伯更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不但刘大伯想知道,就是大伯娘和刘妙母女也挺想知道的。
“...从我记事以来,就发现咱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哦,我不是说大伯母只疼大姐和小弟的事。毕竟偏心的父母哪都有。”看到刘家人变了脸色,林琳顿了顿将视线转到窗户又继续说道,“咱们家里有许多部队和医院的东西。像是那个暖瓶,上面就写着xx部队比武第一名的字。还有脸盆里面的字,东墙镜子上面以及咱们家装糖的白瓷缸等等小东西上面都有字。
大伯和大伯母没有当过兵,咱们家也没有在医院工作的亲戚,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呢?您知道的,小孩子好奇心都重。而且小孩的眼睛也都特别的亮。
我七岁的时候就住到了下面的仓房,仓房又小又黑,大伯母心疼蜡烛,只给了些许灯油,一小碟子灯油点不上一个小时就灭了。当时我可害怕了。
不过有位医生阿姨时常去陪我,只是她都不跟我说话。等到我上学了,识字了,我们才能正常的交流。原来...那位阿姨竟然是我的妈妈。”
林琳最底是个促狭的,她一肚子的坏水就没见她收敛过。明明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可她硬是说得极逼真,又用说话的语气和语调生生造出了一股子阴森鬼气来。
总之随着她的话,刘大伯与大伯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苍白中透着青灰色,可见被吓得不轻。
而一旁的刘妙,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靠着大伯母头都不敢抬起来。
心里暗爽不已,林琳压下嘴角的弧度继续吓人,“我妈说她就是放心不下我这才迟迟不肯去投胎。好在她生前救人无数,又积了不少阴德。这才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大伯你们放心,此去d省,我妈也会陪着我的。”
“......”
作者有话要说:七零年时,我们小老太跟着姥爷去卖葫芦瓢,一个瓢最贵的能卖八毛钱。小老太记得可清楚,是因为姥爷一次卖了不少钱,可却连一块钱都不给她,而是给了没干活的舅舅。
不过对于那个时代的物品价值,作者一直弄不明白。半个葫芦都可能卖上八毛钱,为什么一个小学生用的本子才要八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