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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丛林,只有被打的声音,远处树上的铭泽,满眼兴味的看着这一场压制性的战斗。
嫌弃的看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白狮,又看向动作夸张的白虎,嫌弃的移开视线,再看向矜贵的大蟒,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瞳仁转了又转,脸色凝重又带着坚定,像是决定了什么,随后离开了。
察觉到人走了,历湛才看向铭泽蹲的那棵树,不屑的收回视线,看着被打的只有一口气的容殇,尾巴用力一紧一甩,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嘭!”
“走了。”
“嗯。”
一蟒一虎互相不屑的看了眼对方,又恢复了往日模样。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习渊小心的摸了摸林思棠的小脸,怜爱的亲了亲,回了他待的洞穴。
本来今晚是他陪棠棠睡的,看她睡得很香,没忍心叫醒她。
寂静的丛林,只有虫鸣声,树丛沙沙作响,走出来一个庞然大物,一瘸一拐的,满眼阴郁,走到树旁趴下。
粗喘着气,回想起来白日里的画面,容殇气的咬紧牙根。
这次,算是他们狻猊部落欠他们的。等着下次自己一定把他们揍扁!
“嘶...”
这两个不做人的东西,真下狠手啊。身上很疼,尤其是腹部,喘气都会很疼,他只好慢慢的呼吸。
缓了一会,容殇重新站起来,他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晚上的迷谷森林很危险。
容殇费力的慢慢走着,走了一会,发现不远处有个洞穴,谨慎的凑近嗅了嗅,是无主的。
进去找了地方趴下,疲惫的闭上眼睛,恍惚间他好像嗅到了漂亮雌性的味道...
异蛇部落
偏僻的山洞里,缩着小小的一团,正是白天的陌生雌性,此时她眼眶通红,一点动静都能把她吓得一抖。
该死的容殇,把她自己留在这里,天黑了还没回来。
随着天越来越黑,她开始焦躁起来,再后来就是害怕,虽然雄性不会伤害雌性,但是这毕竟是陌生的部落。
“呜...”小声的抽噎声在空荡黑暗的洞穴里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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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青……发热……伤...”
林思棠被小声说话的声音吵醒,皱眉翻了个身,不知听到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
蛇青...
抬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起身朝外走去:“蛇青怎么样了?”
“医师。”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历湛看到走来的林思棠,上前搂住她。
“不睡了,蛇青怎么样了?”她摇着头看着历湛。
“已经不发热了。”
听到这松了口气:“我去看看他。”
刚走出去就被历湛拽回去:“吃完再去。”
历湛对她的吃食上面很上心,除了早上他要去狩猎,其他时候都要看着她吃完,就怕她吃少了。
知道历湛是为她好,可是她不去看看不放心。
“我去看看回来再吃。”软着声音小声的商量道。
听着小雌性撒娇的声音,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眸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吃完再去。”
得!白商量╮(﹀_﹀)╭
最后林思棠还是收拾完吃完早餐,才去看的蛇青。
抬手试了温度,又看了下伤口,腹部有点红肿,腿上的还好,没有发炎。
看完之后放心了些,重新换了药,腹部也敷了点草药,消炎的。
中间蛇青疼醒了,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蛇与搓搓手,紧张的看着她给蛇青换完药:“医师,蛇青...没事了吧?”
把腿上包伤口的叶子,用柔软的树枝打了个结,回头看着蛇与:“已经不发热了,就是腹部的伤口有点红肿,敷了药,看看能不能消下去。”
“等他醒了,昨天的草药汤接着给他喝两天,吃清淡点,烤肉先别吃了,对伤口恢复不好。”
“可以给他喝点骨头汤,这个有营养。”
林思棠每嘱咐一条,蛇与都在旁边点头,记的很认真。
“好了,让他休息会,有事马上来找我。”
“嗯!”蛇与重重一点头,他一定照顾好蛇青。
从蛇青的洞穴出来就听到了吵闹声,隐约还有哭声,朝着声音处走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回你们部落去。”蛇白的大嗓门隔老远就听到了。
“我...等容殇回来...我就走,才不稀罕你们这里!”
“最好是这样。”边说着边打量着瘦小的雌性。
“那个雄性怎么不在,不会扔下你跑了吧?!”
“你……!”委屈的红了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容殇那个混蛋可能真的会丢下她跑了。
“呜呜呜...”
见真把人惹哭了,蛇白脸微僵,有些不自然。
“你...”
“怎么了?”
众人回头看见林思棠,俏生生的站在人群外面。
“医师...”
“医师。”
“……”
众人都有些心虚,毕竟他们把雌性惹哭了,异蛇部落也是很包容纵容雌性的。
今天蛇白为难这个雌性,他们也挺奇怪的,不过也没出声阻止,毕竟是自己族人,肯定是有道理的。
“棠棠...我...”蛇白语塞了,他一个雄性为难个雌性,说不过去也不好看,但是一想起昨天他就忍不住!
这就是个坏雌性!
“发生了什么?”这回林思棠问的是那个雌性。
“我...呜呜...”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柔声安抚着:
“先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狮、狮漓...”这句话说的抽抽搭搭的,她都怕她呛到。
“那狮漓,你先自己缓一会儿。”转身看向蛇白:
“你跟我过来。”
蛇白蔫儿了:“哦。”
众人看医师带着蛇白走了,也都散了,狮漓抽噎的眨巴眨巴眼睛,就...就这么走了?怎么都走了?!
呜呜...这个部落一点都不好!雌性到哪个部落都是被善待的,为什么这部落不一样?!
“怎么回事?”
蛇白垂着个脑袋,也不说话,看上去颇为委屈的样子?
“哈...你委屈什么,你把人家狮漓凶哭了?”林思棠戏谑的看着蛇白。
蛇白一囧,耳朵都红了:“我...那是她活该!”
活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