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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荆楚的安排下,伏牛每个周末都在东南军区海豹特战队,进行岛屿攻防、城市巷战和城市反恐作战。每到周日晚上,伏牛回到宿舍几乎都没有力气爬上床,真的很想睡在地板上算了,但是东南沿海潮湿的气候,是绝对不允许他这么干的。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伏牛6点起床,走到学院门口就看见吕军已经开车过来接他了,今天是到长江里面训练武装泅渡。
赶到训练场,吕军和伏牛赶紧归队,荆楚就开始组织训练。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大家心情也挺好,我们训练的科目就一个——武装泅渡,完成任务了咱就回家休息,完不成任务,咱就加班。”荆楚营长有点顽味的说到。
“营长同志,告诉大家训练量呀,没有标准怎么来界定完成任务没有呢?”伏牛接着说到。
“伏牛,你现在只是一个学员,明白吗?在队列里面说话要喊报告,从到军校第一天开始就是这个规矩,你忘记了吗?”
“现在我选宣布,今天武装泅渡5000米,上午下午各一次。伏牛同志上午下午各两次,这就是违反队列纪律的后果。”
太阳、太阳、太阳,伏牛心里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但是只能服从。也许是荆楚这个大丫头的大姨妈来了吧,要不然不会这样不给面子的,伏牛这样想到。
下午训练结束以后,伏牛看都没有看荆楚一眼,直接换好衣服准备让吕军送他回去,突然这个时候从外面飞驰进来了一辆勇士军车。好家伙,柴油版6.4排量的,跟小坦克似的。对这个车型伏牛可是很领教过,海军学院前不久还在通报,汽车连一名司机就开这个型号的车,和一辆东风卡车撞一家伙,把人家卡车的前轮撞飞,卡车司机撞骨折,自己从车上下来蹦一下,全身的零部件都是好的,才赶紧打110报警打10叫救护车。
车子飞驰到伏牛跟前,嘎吱一个急刹车,就稳稳的停住了,荡起了一团尘土,把伏牛刚换的干净衣服弄脏了,当然也把他弄的灰头土脸。伏牛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今天出门怎么忘记翻一下老黄历了,这些郁闷的事情都给自己碰上了。不对呀,即使记得宿舍里也没有老黄历,不行今天回去一定要买一本,即使累的走不动路,爬着也要去买一本。
灰尘退去以后,车门开了,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位笑眯眯的陆军大校,周密参谋长来了,伏牛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咋啦,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心里骂我?哪个愣头青车开这么猛?”周密笑着和伏牛说。
“叔,你可到了?真快。咋没有和我打个招呼呢?我的小心肝现在真的受不了了,稍等三秒钟,让我稳稳神。”伏牛说。
“上车吧,丫头你也上来吧,咱们一起去吃饭。”周密在招呼伏牛的同时,又叫上了荆楚。伏牛看到周密叫荆楚上车,心里有点很不爽,但是也没有办法。
伏牛第一次坐周密开的车,一路上风驰电掣,很疯狂很刺激。
“这老小子,真的是人老心不老,还玩刺激。”伏牛心里想。
一小时以后,车停在了苏省军区的八一宾馆,停好车以后,三个走进了大厅。
“请问你们预定房间了吗?”服务员问。
“请把我们带到06房间,谢谢。”周密回答。
“好的,请跟我来。”
房间里面没有别人,就他们三个人坐下以后,服务员给倒上了水以后,就问谁来点菜。
“丫头,你去点菜吧。”周密说到。
荆楚就拿起了菜谱,就点了起来。
“伏牛啊,我这一次调动很顺利,没有想到,原本我是副师级,只想到军分区当个副司令什么的,养老算了,没有想到组织上很照顾我,让我到省军区当副参谋长,这一下我就成了正师级,一夜之间我又年轻了好几岁,我这个心里也很高兴,就赶紧过来报道了,你阿姨还在西北,过一段时间我这里安顿好了,再把她接过来。”周密说到。
“叔叔,祝贺你,今天见到你,真的很意外也很吃惊。你怎么认识荆楚呢?似乎还很熟悉呀。”伏牛说到。
“这个丫头啊,是我老连长家的,她出生那一年,正好我提干,当上了排长,取名字还是我的意思,他们家是荆州的,当然人家也姓荆,战国时期又属于楚国,女孩子楚楚动人一点好,综合这几个意思,就叫荆楚了。高中毕业以后,就参军了,然后又考上了陆军指挥学院,毕业就到特战队了,男孩子一样的性格,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她的爸妈也是快愁死了。”
“丫头,点完了坐下来,好长时间不见了,咱们好好的聊聊,你爸爸现在整天忙的我也见不上,我回来一周了,想约个时间见见面,都没有找到机会,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人管了呀?”
“谁说没有人管呀?还有党,还有组织嘛!”
“去去去,小娃子,来给我打官腔。”这个时候荆楚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周叔叔,我先去接个电话。”
“去吧去吧,谈对象了带过来我看看,帮你把把关。”
荆楚拿起电话,到房间外面接听了起来。
“嗯......是的......和周叔叔在一起......那你赶紧过来吧......06房间,我们等你。”
“丫头,谁的电话呀,这样神秘,是不是男朋友?”
“周叔叔,我看上了一个小子,不过人家似乎不太中意我,没有办法,估计我这一时半会是嫁不出去了。不过,一会儿会过来一个人和咱们一起吃饭,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美女还是帅哥?”周密说。
“世界上最帅的帅哥。”荆楚又开始俏皮了。
“那好,那好,我们等一下。”
“似乎有人不太高兴呀,看见我就没有笑过。”荆楚对周密说到,一边看着伏牛。
“嗯,伏牛咋回事,是不是有心事?不太高兴?”周密说。
“荆楚,我为什么要对你笑呀,我又不是卖笑的,退一步说,我就是卖笑的,你还没有给钱,我也不应该对你笑呀。”伏牛毫不客气的怼了荆楚一句。
“哎吆吆,还真的是和我干上仗了啊,走着瞧,以后你的训练量每天都是别人的两倍,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吗?”荆楚说。
“咋回事?楚楚。”周密问荆楚。
“今天他违反队列纪律,我就把他当特战训练量增加了一倍,现在记仇了,对我开始龇牙了,他以为他是属狗的呀?即使是属狗的,我也不怕,狗牙也没有我的骨头硬。”荆楚说。
“就这点事情呀,伏牛你就小气了啊,不过你的特战训练也是马上就要结束了,半年时间嘛。认真培训结束以后,估计你就要留校了,你准备当教员还是到学员队取带学员?”
“现在还没有想好,我更想当教员一点。”
“这个不错,到时候会直接下副团职命令的。”
这个时候,房间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板寸发型,古铜色的国字脸方方正正,上身着便装,下身着军裤,脚蹬军队制式皮鞋,显然是一个老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