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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见下人进来,"如夫人,刚才有位自称是北冥皇上的请帖,请你去竹香雅室一聚。"
洛洛秀眉一皱,这司徒倾城昨夜不是去找北冥皇帝了么,他现在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倾城出了什么事吧?她立刻接过帖子,就往门外走了去。北堂隐乘坐的马车停下,他刚好见到洛洛离开,问及下人,"刚才北冥皇上的侍从递来请帖,请如夫人去竹香雅室一聚。"
"竹香雅室?"北堂隐微微一征,沉声说道,"是如夫人一人前去,还是有司徒公子做陪?"
"只有如夫人一人。"
北堂隐坐回马车,"跟着如夫人的马车,记住,不要跟得太明显。"他现在还不知道司徒文轩的想法,若是被他的人看出来他在跟踪,牵连到洛洛就麻烦了。
她刚刚站在竹香雅室的门口,立刻就有人出来亲迎,"洛姑娘,请。"
洛洛微微颔首,跟着那人走了进去。
内堂很大,装修雅致,穿过一个大大的院子,又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呈现在洛洛眼前的,是一座临湖而居的阁楼,"洛姑娘,我家主子就在楼上,奴才就将洛姑娘送到此处了。"下人恭身退下。
洛洛拾阶而上,司徒文轩听到脚步声,立刻转头看着洛洛,"洛姑娘,请坐。"洛洛微一点头,顺带扫视了一下这间阁楼,环境优雅,想必是这个北冥皇帝包下了整个竹香雅室,缓缓了坐了下来。
"洛姑娘,今日孤王前来打扰,多有冒犯,只是,昨夜倾城来找孤王,商谈你二人的婚姻大事,后来又说,你似乎并非要真心嫁给他,最后,他还喝得大醉,孤王认识倾城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为了哪个女子如此。洛姑娘,若是你不爱倾城,请不要再接近他,若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也没关系,孤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洛姑娘你放手,孤王必定立刻带倾城回北冥国。倾城个性率性,过上几日便会忘记今日的不快,但如果洛姑娘你明明对倾城无心,却偏偏又经常出现在他身边,孤也要不得不怀疑洛姑娘你的心思。"司徒文轩的话句句听着都觉得如针刺般不爽。
洛洛看着他,淡淡一笑,"倾城聪明能干,我有什么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来?北堂夫人在临终之前,曾经交待过昭兰,这一生都要留在北堂府,这,若是昭兰嫁给倾城,那倾城不是得留在北堂府了?但他始终是恭亲王,这种话,昭兰怎么可能启齿,这可能也是造成倾城误会的原因。但是若是昭兰连最起码的诚信也没有,倾城也不会对昭兰用心了,不是吗?"
司徒文轩看着洛洛,"倾城现在正在里面,宿醉未醒,你先替孤王照顾他一下。孤王还有要事在身,晚一点再来。"
洛洛起身,微微一福。
她走到内室,果然见司徒倾城正睡着香甜,脸上红粉绯绯,酒气醺人。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水,"姑娘,刚才那位爷吩咐让小的取来一盆热水替这位爷擦擦脸。"
"你放在那边,我来就好。"
等到小厮刚走,洛洛取来毛巾刚要伸手去拧,北堂隐闪身走了进来,"洛洛。"
"隐,你怎么来了?"
"先别说这么多,刚才我来的时候见到外面有重兵把守,担心你会出事。"说完,北堂隐将洛洛紧紧的拥入怀里。
"我没事,大概是因为倾城吧,他昨晚宿醉在此,应该是北冥皇帝安排的人在此保护他才是,我先拿毛巾给他擦擦脸。"
"慢着。"北堂隐拉着她,"这种事我来就好了,你是我的人了,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北堂隐伸手去水里拧毛巾,"嗯。"突然,他一声闷哼,将手缩了回来,洛洛一惊,"怎么了?"
北堂隐看向水里,"不知道,好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四下检查,却不见伤口,"好像没事了。"突然,北堂隐脚下一软,重重的坐在床边,洛洛忙上前扶住他,"隐你怎么了?"立刻给北堂隐把脉,眼神一沉,衣袖轻扫便将那盆水打翻在地,只见一条透明的小虫像是被蒸发掉了一样,在洛洛的眼前消失,"这水里有毒。"
北堂隐脸色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般,他看着洛洛的眼神变得迷离,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洛洛心里一惊,好厉害的媚毒,连她都没有见过,正如夭紫萼所说,她全部的功夫都来自坏蛋师父,最终也是出自于夭绝子,夭紫萼居然尽得夭绝子的真传,以前藏得还真深。
"洛洛,我好难受。"
北堂隐刚刚说完,鼻血已经流了下来,洛洛赶紧替他擦去,这毒好烈,连给她想办法解毒也不给,若是再不替北堂隐解毒,他会七孔流血而死,轻一挥衣袖,点了司徒倾城的睡穴,看着北堂隐,抱着他,"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洛洛倒在北堂隐的怀里,粉嫩的香唇主动送上,献上一个深而长的亲吻,北堂隐只在微微的征愣之后,推开了些洛洛,略带痛苦的说道,"洛洛,不要,我怕会弄痛你。"
洛洛轻轻一笑,北堂隐立刻狠狠的回应着,不舍得分开一瞬,都迫不及待的脱去对方的衣衫,重重的倒在床上,难舍难分。
那道幽香变得更为浓烈,洛洛犹如身在云雾之中。
她已经不再是自己,不知道累,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北堂隐也疯狂的回应着,两个不知疲累的人,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体之内探索,索取。
直到两人疲惫的倒下,北堂隐渐渐恢复了清醒,他缓缓的睁开眼,像是受到惊吓般转头看着身边沉睡的女子,立刻松了口气,揽着她的纤腰抱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一声声的轻唤,"洛洛,洛洛,洛洛。"这个名字似乎怎么叫也叫不够,要叫入他的骨髓,他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