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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受掐的印诀是道家法印,”
回去的路上,大春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我怀疑那个小受是官面上的人,那种熟练的手法,快赶上我那个老杂毛师父了,”
“别管他是谁,也别管他想干嘛,我们看戏就好了,”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学生妹和那三胞胎,笑了笑说道,
既然有人主动贴上来要合作,要保护我们,我们只管看戏,只管分析就好,其他的有人会帮我们解决,
“我姓冷,叫我冷姑娘就好,”
回到老王农家乐的时候,学生妹突然回头,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话,
说完,她走入了农家乐,三胞胎兄弟一脸懵逼,这还是学生妹第一次主动开口,
我们仨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实在是太怪异了,她竟然主动开口了,
不过奇怪的是,姓留下了,怎么没把名字告诉我们,
“娘的,一个比一个怪,”大春挠了挠头,一脚踢飞了一个石子,
“走吧,别想那么多,”我搂着大春,走入了农家乐,
整个下午,我们没乱走,只是窝在房间里分析刚刚碰到的情况和可能出现的结果,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静观其变就好,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麻烦,马珺瑶没来,龙脉未开,
一旦两件事赶到一起,恐怕就不是一个乱字能够形容的了,
接下来的时间倒是很平静,吃过晚饭,我们又出去溜达了一圈,不过相比于昨天,无论是小广场,还是村里,都异常的平静,没出现一丝异常,
那个叫琪琪的旗袍女没出现,小受男也没出现,中山装更没出现,昨天的那些阴魂和尸体也没出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九点钟,熄灯睡觉,三胞胎在我们的左边,那对夫妻在我们的右边,冷姑娘在对面的单间,正好将我们围在中间,
“哎,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人,”
刚躺下,大春一翻身坐了起来,打开灯问道,
“哪个人,”我疑惑的问道,
“十一座,我们三个,三胞胎兄弟三个,那对夫妻两个,在加上冷姑娘和老王,这才十个,我们把司机漏掉了,”
大春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着,最后得出了结论,
“确实把他给漏了,”
我也坐了起来,而且不只是我们,所有人好似都选择性的将那个司机给忘了,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大春摇了摇头,重新躺下来,说道:“明天问问老王,”
“恩,”
我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
没消停多大一会,就如同昨天那样,刚睡着,金子就把我弄醒了,外面又出事了,
还是对面,还是旗袍女,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对手变成了阴魂,
我们坐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去,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旗袍女琪琪和昨天一样,那个男鬼依旧从后面抱着她,将脚垫在她的鞋跟下,将那双高跟鞋高高的托起,让她的脚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旗袍女琪琪手里拿着一个鞭子,不时的抡一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她的脚下,四个阴魂缩成了一团,身上被抽出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大声的哀嚎着,
她好似很享受这种哀嚎声,那双眼睛中闪烁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嘴唇的颜色也越发红艳,
又抽了几鞭子后,她身后的那个男鬼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她继续抽打,嘴也凑到了她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两头秀发纠缠在一起,无论是从嘴型还是从声音上,我们都难以判断,他到底说了什么,
片刻后,他从旗袍女的耳边撤离,只是贴在她的身后,微微侧了侧头,将目光投向了我们所在的方向,他知道我们在看,
旗袍女收起鞭子,拿出一根红绳,将四个阴魂捆绑起来,绑成了一串,像是牵狗一样,向着远处牵去,
每走一步,她便抡起鞭子,甩出一个鞭花,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在夜空中回荡,
“这女人有病吧,”大春挠挠头说道,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大半夜的在这里抡鞭子,还弄得这么响,整个村子都能听得见,她这是想干什么,我感觉她应该是在暗示着什么,或者说是警告着什么,
“管她呢,我们睡我们的,这倒霉村子,进来后,我们都成了瞎子聋子了,”
石榴姐抱怨了一句,捅了捅大春,顺便拉了拉被子,翻个身又睡了,
“吱,”
刚躺下,小狐狸又叫了一声,跳起来说道:“我想到了,那是醒神鞭,”
“什么醒神鞭,”我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了,”
大春一拍大腿,发出啪得一声,也反应了过来,
“醒神鞭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大春又激动了,不管在那急的跟屁猴似的小狐狸,解释道:“桃木打邪,柳木打鬼,刚刚那个鞭子是以桃木为柄,柳木为梢,鞣制而成的,”
其实简单点来说,就是那个鞭子以二十年份的桃木柳木制成,制成之后,再辅以特殊的方法祭炼,除了能打邪鬼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能让人醒神,
说白了,就是鞭子甩动发出的啪啪声能将桃木和柳木的作用融合到一起,让邪鬼惧怕,但是同时,也是一种提醒,提醒邪鬼,让他们赶紧跑,
如果不跑,就会被抽的魂魄尽散,这样一来,被他们附体侵占的人也会清醒过来,所以这鞭子又叫醒神鞭,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是想将仙家从弟马的身体里面驱除出去,”
我有些摸不准的打算,不过从她这两天的表现来看,明显是在清场,这么解释也说得通,
“应该是清场吧,”
大春也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能够在这个时候来到十二道沟村的,都是又一定道行的,仅仅凭借着鞭响声,就想要将那些邪鬼之类的驱除,还是很困难的,
“什么味道,”
石榴姐突然嗅了嗅?子,眼睛也眯了起来,看向了门外,
石榴姐一提,我也闻到了,按理说,有金子在,我的嗅觉应该是我们仨中最好的,但是最近几次,每次我都是后知后觉,不说是最后一个闻到的也差不多,
而且每一次都是血腥味,金子和我似乎都出现了问题,
“出去看看,”
大春也嗅了嗅,直接下地开门,那股血腥味更浓了一点,
不只是我们闻到了,那三胞胎也闻到了,他们比我们发现的时间还早,
他们仨站在走廊里,阴晴不定的盯着一个方向,冷姑娘的房间,那味道是从她的房间内传出来的,
唯一没动静的就是那对老夫妻,仔细听听,他们的房间内还传来了一阵呼噜声,
三胞胎兄弟看了我们一眼,稍稍向后退了退,让出了路,那意思很明白,我们不去,你们去,
从他们仨的脸上,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畏惧感,他们在怕冷姑娘,
“怂货,”
大春不屑的撇撇嘴,直接走向了冷姑娘的房间,
越是靠近房间,那股血腥味越浓,还有一种奇怪的咀嚼声,冷姑娘好似是在啃食着什么,
“小冷,”
大春敲了敲门,里面依旧是那种咀嚼中,门却自己吱嘎一声自己开了,
房间内没开灯,窗帘也拉着,借着走廊里面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见冷姑娘到底在干什么,
她的面前放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只死鸡,她手里拿着刀叉,将鸡的身体完全刨开,不时的从鸡身上切割下一块带血的肌肉,放入自己的嘴里咀嚼着,
我感觉心底一凉,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