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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映夕吓了一跳,身体猛然一颤,看着合上的门,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席远辰出了卧室,并没有换衣服出门。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走到书房站在阳台上。
席远辰一边点燃着自己食指和中指缝夹的烟,一边将酒倒在杯子里。
他垂眸将点燃的烟放在嘴里,猛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尼古丁入喉,分散在四肢百骸,麻痹着自己的脑子和心。
刚才那么一瞬,他将记忆深刻的那个人和姚映夕融合在了一起。
可怎么会呢?他苦笑,都没有了的人,又怎么会再出现。
姚映夕洗完澡出来,席远辰还没有回卧室。
她不大放心,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席远辰这么生气。
姚映夕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合上门。
因为体寒的原因,家里她开了很高的暖气。
见客厅空无一人,姚映夕径自走到书房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
才敲响门:“叩叩……”
她连敲了两次,都没有人打开门。
“难道席先生出去了?”
她一边嘀咕,一边打开书房的门。
见到书房阳台上站着的身影,她眉头微微蹙起。
这么冷的天窗户打开着,即使有暖气,她都觉得冷得刺骨。席远辰就穿着这么一件浴袍,在阳台上吹风,完全是不要命的做法。
可是她只敢暗自生气,也不敢说什么。
姚映夕唤了唤:“席先生。”
席远辰一动不动,没有回应。
姚映夕缩了缩身体,一步一步往阳台上走。
阳台上满是一地的烟蒂,她蹙着眉头靠近席远辰才发现席远辰的身旁还放着一瓶空的红酒。
席远辰就站着望着前方,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想着什么。
“席先生。”
姚映夕再次唤了声。
席远辰听到动静,转身过来见到面前的姚映夕,席远辰恍惚直接拽着她进入怀里。
姚映夕毫无防备的跌进他怀里。席远辰身上满是浓重的烟味,快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还没挣脱席远辰的怀抱,就被席远辰钳住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吻重重的落下,急切又激烈,好像想确认着什么。
姚映夕大脑一片空白,她被席远辰带动着。
席远辰用力的搂着她,贴合着自己,仿佛要把她勒紧骨头里。
他一遍吻着一遍移动进入书房,脚抵着门,合上。
两个人跌在床上,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席远辰剥落。
姚映夕眼神迷离,手抓着席远辰的肩膀,低声喊着:“席先生。”
同声音一起响起的是,席远辰的动作。
……
姚映夕醒时,外面下着鹅毛大雪,看着一地狼藉。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而起,从床上掀开被子起来,穿上昨晚的睡衣,踩着碎布离开。
客厅里并没有见到席远辰的身影。
姚映夕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时辰,席远辰都会去公司上班。
她回房间洗完澡出来,本想进厨房里做一碗面,手机就响了起来。
见到屏幕上的号码是陌生号码,她蹙了蹙眉滑动接听:“喂,你好。”
“起来了?我订了外卖。”
如果这个声音不耳熟,姚映夕也不会想到席远辰会亲自给自己打电话。
“席先生?”
电话里的席远辰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眼前想放下,就看到手机桌面屏幕弹上一条新闻。
内容是许恒远和何勤芳开庭审判的消息。
……
姚映夕一大早到法院,她坐在观众席上,同时还看到了许馨雅。
因为来得晚的原因,前面的位置站着一些记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足够把半边脸埋进里面。
法官拿着书本上来,如同电视上演的一样。
随即何勤芳和许恒远分别被穿着制服的警察带上法庭。
短短时间不见,许恒远和何勤芳两人老了很多。
没了之前养尊处优的生活,他们穿着囚犯服,头发剪短和被剃光,跟普通的人没什么两样。
法官开庭,让所有人站起后又坐下。
因为两位被告没有请律师的原因。
由警方的人念着两个人做的种种事情,以及十几年前策划的那场车祸。
坐在观众席上的姚映夕,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双目赤红。
站在高处的法官开口:“本庭宣判被告人许恒远指使已故范军开车撞死姚娟,伪造成普通事故;以及行贿地方政府官员金额巨大,谋杀罪以及行贿罪成立。”
“故此,依据我国法律剥夺许恒远财产并且剥夺政治终身。”
“被告人何勤芳参与,根据我国法律,判被告人何勤芳十年有期徒刑。”
审判期间,许恒远和何勤芳两人麻木的站着不哭不闹。
许馨雅哭着,咬着牙紧紧的盯着法庭上的一切。
姚映夕内心沉重的从法院出来,拦着车往墓园里走。
她手里抱着一束白菊花,站在长方块的墓碑前。
墓碑上贴着一张黑色照片,虽然没有颜色,但不难看出照片上的人,精致的五官和面前的姚映夕非常相似。
“妈,我来看你了。”
姚映夕半蹲在地上,眼眶含泪,嘴角带着笑。
“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给你报仇了,那些害死你的人他们都被抓紧了牢里。”
“法院今天也宣判了,许恒远终身监禁,他这辈子都会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一生。”
姚映夕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妈,你说许恒远可不可悲,何勤芳不是陪他熬过创业时期艰苦的生活,所以树倒猕猴散也就罢了。”
“他自己在外面养的女人,生的儿子也不是他的,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他没有背叛你,没有害死你,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份田地。”
姚映夕的手抚上姚娟的墓碑,随即,她的情绪激动,神色凌厉:“所以,他活该,活该得到这些报应。”
“妈,你知道吗?我恨许恒远,我恨他,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离开我。”
眼泪越掉越多,姚映夕呜咽:“可我又不得不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