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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目灵指着安兮未说道,“老妖婆会协助你学习修仙之道,让你以宁仙羽的身份继续下去。不过,她会提出,让你与青柳择日成亲。”
“那怎么行!”安兮未指着东城灵大声说道,“我已经有灵儿了,我不可能再爱别的女人了。你们古代人三妻四妾我不管,但我们未来人是一夫一妻制的。”
“喂,别叫什么灵儿这么清热。你帮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许吗,你真以为你是金炼术士萧满啊?”言毕,东城灵走到了天静面前,却半天没有说话。
“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异种躯起》的内容写到黄纸上,清明烧给我啊!”所幸的是,天静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
“什么是金炼术士萧满啊?”安兮未小声地对江莎莎问道。
“他是天冶门的门主,一个古怪的传奇修仙人物。他不是靠普通的修仙方法达到了二重境的水平,还成为了门主。反正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抠门、算计,每次就算举手之劳救了某位女性的性命,他就会觉得别人该一生相许,而对男性则见死不救,还有从尸体上取走所有值钱的物品。有一次,他给受伤的道姑一瓶伤药。道姑服药之后,就昏睡了过去。过程中,对方呻吟了几声,他就觉得道姑是在勾引自己,结果就和道姑共度了一夜。总而言之,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江莎莎不耐烦地总结道,“反正你安兮未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帮了东城灵,也别指望别人一定是你的东西就行了。”
“我们差不多该出去,接受天命的指引了,妈妈。”这时候,江目灵在江莎莎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好吧,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江莎莎如此说道。
此后,江目灵带着江莎莎,走出了别院。
“他们打过来了,食奇和莫骅,打得青柳毫无招架之力。你看,青柳被食奇喷出的水柱击中了,正朝着我们飞过来。”江目灵指着天空的方向,瞳孔飞速旋转着,说道,“妈妈啊,你待会儿就和刚才一样,去救青柳就好了。可是呢,我就不会来帮忙了。因为,命中注定,在你被莫骅打伤将死之际,老妖婆就会出现将你救下了。”
“天命如此吗?”江莎莎叹了口气,问道。
“是的。”江目灵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过程是惨痛了一些,但是,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莎莎,你们快逃啊!”果然,青柳大喊着,摔在了江莎莎的面前,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洞。
“那为娘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啊!”江莎莎苦笑着说道。
言毕,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了青柳,将对方挡在了身后。
“连青柳我都不放过,你,更不是一个问题了!”莫骅恶狠狠地说道。
随后,他降落在江莎莎面前,将足以致命的一招虚空天吞,推向了对方。
“抱歉了!”江目灵转过了头,朝别院走去,无奈地说道,“梦里,我为了救你,打败了莫骅。但是,当老妖婆赶到了之后,她就用一件银色的法器——置若罔闻的月,将我扎了个透心凉。相比于我死,我还是只能选择你的死亡了。我会改变天命,好好活下去的。”
单一滴泪水,从江目灵的眼睛滑落的时候,江目灵的脚步突然停止了。
“不要冲动啊,江半蓝!”江目灵瞪大了眼睛,青筋暴起,大声喊道。
然而,他的身体已经失控了。
因为,一腔热血的江半蓝,已经控制了身体,朝着江莎莎的方向跑去。
“妈妈,让我来帮你!”江半蓝大喝一声,挡在了江莎莎的面前。
“抓炭手!”江半蓝伸出双手,抓在了虚空天吞的两个气旋上面。
虽然,气旋被暂时挡住了,但是,江半蓝双手的八根手指,却被气旋给切断了下来。
随后,八个千杀无赦指环掉落在地,江半蓝也吃痛大叫了起来。
“你不是告诉为娘,受了伤,师父就会来救我吗,你何必趟这个浑水呢?”江莎莎不忍地看着江半蓝,心疼地问道。
“江目灵那家伙骗你的,他只是自己不想死罢了。”江半蓝大声喊道,“不过,你也别怪那家伙,因为,最后是他的意志力松懈,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我才有机会来救你。如果我活下来的话,那家伙就别想再出来了。太好了,这些碍事的指环没有了之后,我感觉到了澎湃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渣滓!”莫骅漂浮到了半空中,不屑地骂道。
“那就来试试我自创的绝技吧!”江半蓝张开双臂,对莫骅大声喊道,“猛火叫花鸡!”
言毕,江半蓝的血水从断指喷涌而出,化作了不灭猛火,如一条全身覆盖大火的巨兽,将虚空天吞和莫骅一同吞噬其中。
虽然,虚空天吞吸收了大部门的火量,但是,江半蓝的血水还是不断化成火焰,再次袭击莫骅。
当食奇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用水柱浇灭莫骅身上的火焰,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莫骅的尸体,已经化作了湿漉漉的焦炭,落在了地面。
“师兄。”青柳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是闭上了双眼,不忍直视地念着对方的名字。
“没事吧,江半蓝,你不要吓唬我。”看着江半蓝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地面,江莎莎赶紧将对方抱入了怀中。
“上次我用这招的时候,火候控制相当不错,叫花鸡很好吃的。”江半蓝胡言乱语道,“关于如何做鸡,我是有心得的。为此,我发明了一整套的招数系统,从抓炭手开始,之后是斩鸡脖、掏鸡肚,纸包鸡和鸡包纸,然后是作料散花,最后的绝技就是猛火叫花鸡了。怎么样妈妈,这套连招厉害不?”
“当然厉害啦!”江莎莎微笑着说道。
然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已经站在了江莎莎的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师父,你来了!”青柳赶紧从地上站起,恭敬地说道。
“你小子,还真不害怕我这一招置若罔闻的月,给你个透心凉啊?”吕妍衣穿着一身粉色衣裙,负手而立,如此对江半蓝问道。
“不。”江半蓝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所谓的未来不过是江目灵的一场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