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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滋味如何?”本来并无想要显示自己耐力过人,可是,对于逼他屈服的强迫作为,却偏偏更加的倔强,直到昏死了过去,刀不败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更别说是讨饶。整个人颓然倒下,半张床立刻摊了。
支柱、床板早已被刀不败使劲压的松脆。田中义这才歇手,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再下去,连其它伤口都要裂开了”门缓缓敞开。
“别怪他,他不是有意的”声音温柔悦耳,嗲气十足,口音却显得有点不纯正。琉璃熟练的揭开伤口上的绷带,涂上青色的药糊,纤纤素指在身上游移,奇妙的滋味笔墨难以形容,莫名的搔痒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心口都一阵难受,刀不败狠握拳头,指甲都刺入肉中,彷佛疼痛可以梢减心头之痒。
衣衫非常贴身,好像还紧了一分,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一览无遗,腻人的肌肤上晶莹的汗珠滚动,胸前坚挺的乳峰微微颤动,功力渐复的刀不败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最细微的毛孔舒张。
而那对随着呼吸鼓动的饱满双峰彷佛顶在他脸上,顶在他的心口。不知不觉,裤裆已高高举起,如此失礼,连冷漠的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脸上一红,想遮掩却也不知从何下手。
尤其琉璃精亮的双眸正偷偷注视着耸立的巨岩。“你本来就是个年轻人,自然精力旺盛,到庄子也个把月了吧。”
琉璃婉约的微笑中,充满无尽的温柔,轻柔端庄的语气不似诉说这般苟且羞耻之事,那么轻松自然,刀不败不由得连呼吸也粗了,小手停在他坚实的小腹,距下身已然不远,裤内的隆起看起来着实惊人。
他跨下的长枪已非伤前之物了,整整粗了一圈,长了好几分,紫红色的枪头硕大如鸡蛋,表皮的肌肤光滑柔细,宛如新生,棒身布满无数突起,显然是将珠粒植入其中的结果,纵使是自己的轻抚,也会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奇特感受。
清醒的第二天,刀不败就发现了下身的异状,他没开口,田中义也没有多解释。只是神医脸上诡异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又似暗藏深意,对于男人仅次于性命的阳物产生如此剧变,刀不败未感到半分惶恐,心中也无半分喜悦。
依然活着,依然能够练武,对他来说已然足够素手顺势而下,如今,隔着裤头,琉璃的玉指滑过庞然巨物,鲜美欲滴的红唇几乎要碰触到他下身肮脏的昂起。“琉璃夫人这这”“很难受吗?”刀不败喉头浮动,不知如何回答。
高贵的琉璃居然解开了长裤,小手捧起坚硬的肉棍,脸上浮现甜美的笑容。轻弹了敏感的枪头一下,硬朗的刀不败立即轻哼了一声,湿滑的丁香缓缓划过枪尖,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转,彷佛要钻进去了。
强烈的酥麻贯穿全身,几乎驾驭不了体内万马奔腾的刺激,枪头溢出些许透明的浆液,刀不败险些就忍耐不住。琉璃的俏脸一红,柔声说道:“抱歉”
避开了最敏感的所在,舌头轻舔着粗大的棒身,小嘴含着肉袋,轻轻拨弄着双丸,嘴里绵密细致的嫩肉包裹他敏感的
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腥臭的臊味,琉璃却毫不在意地吞吐着肉棍,连细缝间的污垢都舔得干净,粗大的肉棍沾满香津,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远看只觉得深宫贵妇正在品尝细点,根本无从联想如此污秽的淫行,尤其,俯身男子跨下的玉人是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熟练地,粗长的肉棍屡屡触到她的喉咙深处,湿热的小嘴彷佛曲折的花径,底端那块软肉宛如神秘的花房,他忍不住在琉璃的小嘴里长驱直入,尽情抽送,终于,刀不败腰部一酸,身子震动。浓稠的腥味四溢,琉璃的玉颊轻轻鼓了起来。
朝天一仰,喉头一动,竟如数吞了下去。“这样憋着对身体也是不好”琉璃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液,浅浅笑道。纵使无比猥亵的动作与话语,琉璃做来却一样的高雅,刀不败一脸茫然,望着远去的身影,彷佛经历一场春梦
把沁凉的井水当头淋下,一股寒意立刻从头到脚,可是,挺拔的部分依旧不受影响,热到隐隐生疼。
刀不败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薄弱至此,完全不能停止对高贵温柔的琉璃夫人产生邪恶而淫秽的遐想稍微使劲,身上滚动的水珠逐渐凝聚成团,慢慢蒸腾成白蒙蒙的雾气,他怀疑是已有小成的功力,还是体内灼热的欲望使然。
赤着精壮的上身回房,才推开门,刀不败呆立在门口,赫然愣住了,总是孤单的小屋今晚并不孤单夜阑人静,暮色低垂,不合时宜的时刻。男子寝室,单人床上,不合时宜的地点然而,一个最不合时宜的人正斜卧在上,只见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可以帮人家一个小忙吗?”“夫人请说。”“肏我!”黑色薄纱既无蔽体之功,也无驱寒之效,身上诱人之处尽显在男人热切的视线之下,似羞似赧,犹在轻轻颤抖。刀不败用力一扯“嘶嘶”一声,神秘的黑纱裂出道口子,丰满的女体迫不及待地从中绽放出来。
整片耀眼的雪白之中,只有两点嫣红,一丛漆黑,有若阳春白雪中的红梅,又如皎洁明月中的半点桂斑。刀不败尚未进一步动手,琉璃已经主动投入怀中,献上热吻。那不是吻,而是咬,皓齿一紧,刀不败的嘴唇立刻见红。
琉璃笑着轻舔着他唇上的鲜血,混合着甜美的香津送入刀不败口中,两人唇舌搅拌,交换吸食着彼此的唾液。无暇细想琉璃的意图,也不能够理会可能的后果,如黄河泛滥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那堆积已久的堤防越高,只是让宣泄出而出的波涛更加汹涌。初熟的两粒蜜桃鲜甜多汁在眼前摇晃,刚出屉热腾腾的粉臀弹性惊人,引人食指大动,用力搓揉着嫩到几乎要滴汁的肌肤,刀不败狠狠啜着粉红的乳尖,捏着丰腴的圆臀,彷佛要把琉璃咽下去。
一条红绳在琉璃的指导之下,捆绑住雪白的身体,佳人立刻动弹不得。刀不败不知道琉璃为何要这样做,或许是身为人妇藉此以逃避少许道德的谴责,或许是某种奇特的仪式,太多的理由无法深究。
可是,他很快就肯定了其中一项原因精雕细琢的玉人受缚,不只让刀不败生出了怜惜之意,还激起了深藏心底淫邪的奇想,胜过雄性彼此厮杀满足的破坏欲,超越成就任何功绩的征服感,刀不败的肉棍已经昂然向天。
一双玉乳端在掌心,装饰着红色的棉绳,前尖后圆的完美笋形浑然天成,白皙如珍珠、柔润如脂玉,使劲一握,立即在手中融化。
视线向下,修长的双腿已开,厚实的肉瓣微张,喷着热气,溢满淫蜜的美穴横在眼前,刀不败颤动的指尖轻轻扫过当中最艳丽的花核。
“对我粗暴一点,你这只强壮的小公狗!”声音细腻有如蜜糖,琉璃贪欢的神情,与平日端庄判若两人,却更加迷人,刀不败不能再忍,坚硬的肉棍立刻狠狠插入。
“啊!”琉璃娇躯一挺,大声惊呼道:“那是什么啊?!”粗大的肉棍塞满了肉壶,推挤着花径的嫩肉,其上的突起刮着常人所触不及的秘处,棍头猛烈撞击着敏感的花心。对跨下之物,刀不败不自觉产生一种奇妙的自负。
“冤家,你的东西好喔”美丽的身体不停扭曲,像是条灵活的白蛇,一句讨饶的话未到嘴边,又给壮硕的肉棍顶了回来,无处释放的畅美充塞全身,又难受又畅快。比起琉璃的欲仙欲死,刀不败何尝不是?容貌、身材已是完美无缺的尤物。
但是,与琉璃销魂的桃源秘境比较之下,美丽的外表根本相形见拙。秘孔中别有洞天,深入一分,滋味便不相同,娇躯的扭转翻腾更是带来异样的刺激,酥麻痒烫,错综复杂,有如直上九重,实为男人的恩物。
滚烫的情欲尽写在美丽的脸庞,琉璃已身在快感的顶癫,可是,她纤细的腰肢扭到几乎折成两段,翘臀抬得比头还高,其姿态动作却无一不是为了去迎合男人。
在她的曲意奉承之下,只感觉到万千快意集于一身,宛如君王。埋首在跳动的乳球中,顾不得什么深浅交错的房中要诀,刀不败凶狠地挺着腰,在夸张的抽chā之下,娇嫩的肉瓣都翻了开来,点点淫露间,微渗着血水。
“人家的那里快要坏掉了”嘴里喊着悲鸣,晶莹的玉臀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着骇人的肉棍,刀不败也一改累赘的来回抽chā,以短促的动作突刺着淫糜的肉穴。两人似乎永远不会餍足的欲望,终于再一次又一次的登峰之后,渐趋平缓
长住不义庄,刀不败几乎忘了庄外的世界,心中时时有种冲动:干脆就这样留下来吧
田中义虽然性格冷僻,对他却也算有情有义,还不时点拨刀法上的精义,虽然,对于其略带邪气的招式,刀不败并不能全盘接受。可爱纯真的小燕儿就像他的妹子,天真无邪让他忘却世间的险恶与仇恨。
还有琉璃事实上,他对琉璃的完美无瑕,宛如欣赏着吐艳的缤纷,或是落日的余晖。没有眷恋,没有情意,只有无尽的爱怜与歉意,虽然,一到某些时刻,强烈的饥渴却又无法抑止,从体内爆发,他将会比野兽更疯狂、更凶暴,淫乱地与琉璃交媾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