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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出甜美、痛苦、还是愤怒的思绪不停在脑中交错。刀不败熟稔地操纵着绳索,把女体上下摆弄着,准备开始更进一步的蹂躏。用力噬咬着丰满乳球的顶端,洁白的乳上布满噬痕,粗糙的皮肤就像锉刀一般。
磨蹭之间削着白诗雅娇柔的肌肤。刀不败捧起白诗雅自豪的粉臀,分开诱人的秘裂,粗大的指节在菊门套弄,遭受刺激的菊蕾不停地收缩。
随着菊门的扩张,第二根指头也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呜”粗鲁的挖弄带来的不只是屈辱的异感,还有强烈的羞耻,男人凌厉又诡异的手法让人疯狂。
污秽肮脏的肉棍顺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顶端的肉块顶在咽喉处,坚硬的不像人的肌肉,饱满的肉袋碰撞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除了男人独特的腥臭,野兽般粗鲁的动作好像肏着小嘴一般,让白诗雅根本无法喘息。
只要稍微抗拒,男人的巨掌立刻重重拍在粉嫩的圆臀上,手掌印子清晰而完整地烙印在臀上,傲人的柔软与弹性只是为自己带来更多痛楚。
慢慢地,污秽的乳白从白诗雅嘴角流泄出来借着香津的润滑,刀不败丝毫不见萎缩的肉棍猛然钻进怕羞的菊蕾之中,娇弱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嚎。
刀不败扯着白诗雅的一头青丝,吃痛的身躯摆动如弓型,白晰的翘臀彷佛砧板上的羊羔,粗长的肉棍一节节探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我求求你,饶了我”狭窄菊门所产生的邪恶欢愉,完全不是成熟的蜜穴可以相比的,无论几次也无法习惯,窒息般的压迫快感与肉体的痛苦相迭而上。
一手挤捏几乎要熟烂的双乳,一手搔弄着敏感的花核,强健的肉棍猛烈地撞击着,白诗雅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猥亵声响,羞人的畅美充塞全身上下,她强忍着几乎又要脱口而出的讨饶,咬紧渗血的下唇,只是,恼人的哼声却是怎样也抑止不住。
黏白的汁液从身后溢出来,刀不败仍旧发狂地用力抽chā,一面发出凄濿的兽嚎,伴随着玉人的哀鸣声,更加激昂澎湃
白诗雅卧在冰凉肮脏的地上,偷偷窥视着巨岩般耸立的男子。无论如何,刀不败每天总会花上几个时辰练功,如果以他粗犷的外型与强横的气质来推敲,其练功的方法必定是同样的霸道。
出乎意料地,刀不败练武的方式刚好截然相反。常常是静态的、和缓的,甚至完全不动。或者观察夜枭在空中盘旋的姿态,或是隐身在草丛中,整夜静坐吐纳,或者静静欣赏着刀峰的缺角与刀芒的反射。当白诗雅在雪山派学习剑法时,曾经因为一招“春阳融雪”苦练了数天。
虽然废寝忘食,最后却依然卡在紧要关头,以致无法寸进,最后她得到了些许领悟:熟练令人敏捷,却令人麻木。力气令人强大,却令人忘却思考。看起来,比起体魄的锻炼,刀不败好像更重视心灵的铸造,可是,今日的他却有些异常。挥刀的速度快若闪电,势如猛虎。
但是招式却毫无章法可言,整个人绕成一团,有如陀螺打转,虽然,精力不知节制地恣意消耗,刀刃上的气劲不减反增,朝四周围奔射而出,锋利的刀气所及,草木立折,连手臂粗的树枝也不例外。一声清啸之中,沈猛的刀势沿着山壁扶摇而上,直入天际。
“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支长刀断裂为二,半截嵌在石壁之中,一半留在刀不败微微颤抖的手里。
坚固的石壁居然同样碎了一大块,彷佛山崖都缺了一角,刀不败随手抛去断刀,慢慢走向白诗雅。本以为会比平日更加狂暴,白诗雅咬着银牙,身子却忍不住轻轻发颤,万般没想到
虽然依旧野蛮,却感受不到平日狂野的兽性,无论任何碰触都像是个男人──寻常的男人。刀不败的眼神一向是坚毅而冷酷,现在却洋溢着依恋,闪耀的目光居然与盘旋在白诗雅脑海中的男人是那么神似
芳心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疑虑。白诗雅痴了,男子的大掌来回抚摸着玲珑的身躯,雄躯紧紧贴着白诗雅,托起刀削般的美人尖,刀不败吻了她。
轻柔地耳鬓厮磨,刀不败笨拙而质朴的舌在白诗雅柔软的小嘴里打转,当滑过温热的口唇之际,居然还会微微颤抖。
厚实的唇上伤疤还尚未凝结,尝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随着白诗雅的灵舌拨弄,绽开的创口再度迸出鲜血,混合着伊人甜美的香津于两人的口中交替流转。
或许是在暴虐的凌辱下,早已经悄悄臣服了,或许蕙质兰心的美人由于身心俱疲,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一丝温柔之中,白诗雅一时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忘情地迎合男人细腻的侵犯。
刀不败浅尝着她敏感的乳蒂,在爱抚之间,还不停亲吻着她的樱唇,就在水乳交融的时刻,一股灼热破体而入,酸麻痛痒蜂拥而至,就在白诗雅暂时解放封闭心灵的同时,肉体居然忘却了凶器带来的疼痛,兀自享受着奇妙的快感。
刀不败雄躯翻腾,下身肉棍跋山涉水、无所不至,激昂热情地像个少年。“啊诗雅一直都很痛苦就快要忍不下去了
快来救人家“两痕情泪挂在颊上,纤纤素手交缠着男人的熊背,双腿也夹住不断挺动的腰部,白诗雅整个人彷佛失去力气似,完全依靠着男人的身躯,更加直接感受着两人接合处傲然不屈的坚挺。
前后两对浑圆饱满的隆起剧烈地晃动,丰腴的女体一次又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刀不败吻去白诗雅脸上的泪珠,不再凶猛的深入,肉棍轻柔地画圆,刮弄着细嫩的花径。“我要射了。”刀不败在白诗雅耳边细声说道。
这是白诗雅第一次听到眼前男子的话语。
羞怯地微点螓首,浊热大量的浓浆如浪涛汹涌灌入白诗雅丰沃的秘谷,烫的她一再迎合着徘徊在体内起伏不休的余韵,除了肉体上自然的应和,自龙钧豪离开的那个晚上起,伊人再一次能感受到心灵上的满足。
男子颓然倒她身上,一行温热的水痕从粗糙的脸颊滑至她的唇边,没有唾液的湿黏,也没有汗水的腥味,只有淡淡的咸味在历尽风雨的面容上,白诗雅居然看到一丝浅笑。一瞬间,她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让她憎恨的凶徒。
而是她挚爱的郎君,同样地,从对方的眼底隐约也能看到一个模糊而美丽的影像
清晨。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骑在马上,刀削般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坚毅果决的眼神中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身后的马车与一般车厢大不相同,除了宽轨的轮轴特别平稳,没有顶盖的车厢完全敞开,任由阳光洒落。
而在正中央,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位美人。晶莹的肌肤上渗着点点汗珠,光滑的曲线延伸出一对坚挺的圆弧,没有一点下垂,骄傲地向着朝阳抬头,彷佛沐浴在晨露间的蜜桃。
原本与主人一般幽雅的漆黑芳草现在杂乱无章,分布在恼人的秘裂两旁,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企图利用被捆绑的双手遮盖胸前浑圆硕大的玉乳,反而托起了夸张的曲线,白嫩到滴汁的大腿,努力在车厢的晃动下夹紧,遮掩的娇羞模样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只会让雄性热血沸腾罢了,一路上。
除了风吹落叶片沙沙作响,马儿偶尔一声嘶吼,还有车轮转动的响声,只有一片难堪的沉默,看起来关系错综复杂的两人低头不语。
终于,在经过一段石子路面时,路面的起伏让马车颠簸了一下,剧烈摇晃之下,女子自然发出急促的惊呼。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
男子慢慢转过头去,女子狼狈地稳住身子,刹时,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结合在一起,女子的眼神中除了羞耻与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哀怨。紧闭的樱唇轻轻开启,彷佛有千言万语欲说,同一时间,男子的唇颤抖地分开,隐约可见白晰的牙齿。
路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男子瞬间换回原本冰冷的模样。大约二十来人,几乎全都携带着长短兵刃,横眉竖目绝非善类。
一行人全都停下脚步,清一色的男人脸上都流露着相同的表情。“兄弟,你打算要公诸同好,还是准备待价而沽?”
一位留着山羊胡子,满脸狡诈的汉子淫笑问道。男子不置可否,却暗暗下马,兀自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脸遥望着远山“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事后咱们再好好算计算计吧。”
众人也没心思考虑眼前诡异的状况,全都蜂拥而上。“好大、好软的奶子!”一个光头汉子大力揉捏着女子傲人的乳峰,抠弄着粉色的乳蒂,大声怪叫道。
淫邪的视线上下巡视,用力分开勉强闭合的双腿,隐密的沃谷暴露在二十对目光之下,灼热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美丽的胴体燃烧。女体剧烈地扭动着,象征性地挣扎、喘息,数只污秽的大手缠上她的娇躯,在不堪入目的所在尽情放肆。
“呜不要啊,放开我!”“嘿嘿嘿,你越抵抗,老子就越兴奋,老子最喜欢强奸了!”背对着众人的孤寂男子,听到这句话语,傲然不屈的身子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