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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苏画桥不由一愣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好象是有点歧义,听在别人耳中,倒真的很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她大大地哼了一声,冷冷地瞥了顾轻狂一眼:“醋是什么东西,很好吃吗?”说着,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一切落在站在一旁的云落月眼中,却成了打情骂俏!
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云落月慢慢垂下浓密献唱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的那缕缕失落。
也对,这样的男子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子,那站在一旁,一脸冰冷地看着她的女子,应该也是吧。
她可以从她眼底,看到对这男子的深深爱恋。
云落月微微叹息了一声,一脸淡淡的哀愁让她更显得楚楚动人,就连苏画桥看着都觉得心疼,更别说男人了。
苏画桥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瞧了顾轻狂一眼。
此时,正在不远处看吹糖人的木木本想买个糖人,却没想到一摸钱袋,才想起,前天晚上,财迷娘亲把他的钱包里的钱全部给搜刮走了!
他连忙跑到顾轻狂身边,他一手拉着顾轻狂,一手拉着苏画桥,偏着头看了看他们,甩了甩手说道:“爹爹,娘亲,木木要糖人!”
一旁的云落月闻言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全身僵住,呆呆地立在那里,满眼震惊地瞪着木木,半响才抬手指着木木说道:“他他他是”
苏画桥眯着眸子看了云落月一眼,刚想开口说话,一旁的顾轻狂却在她前面开口:“这是我儿子木木!”
顾轻狂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中隐隐透着几分已为人父的骄傲。
儿子?他竟然已经有儿子了?云落月瞪着木木,这个小家伙确实长得跟顾轻狂像极了,那既然如此,是不是也表明,他已经结婚了?
云落月不自觉的苦笑了一下,她微微地抬了抬下巴,瞧了苏画桥一眼,又垂下眼睑,贝齿轻咬,道:“这位公子,小女子云落月多谢刚才公子的搭救,那小女子现行一步。”
顾轻狂此时正抱着木木,木木正伸手从他怀里掏着东西,所以根本就没有搭理云落月,云落月见顾轻狂没什么反应,只好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强笑了一声,悄悄走开。
夺宝大会还在进行中,此时,天色却渐渐阴暗下来,只听远处雷声隐隐,果不多时,只听哗啦啦地大雨就倾盆而下。
如果光是下雨,比试还能继续,可是,这雨却夹着阵阵惊雷,来势汹汹地朝着山头劈去。
这般的大雨,比试肯定是不能进行了,各大门派的人经过商议,决定明日再继续进行比试,众人见状,纷纷成鸟兽状散去,施展轻功直奔山下。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还未停歇,整座青州城仿佛都淹没在雨水之中。
夜,黑得对面不见人!
顾轻狂微微斜靠在床头,微垂着头,似乎正在思索什么。
忽地,他神情一凛,耳朵似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他微微皱起眉头,随即身形轻轻一闪,来到窗前,凝神静听,不一会,他拉开房门,一阵风夹着雨迎面而来。
但顾轻狂并未在意这些,他身躯轻轻一转,只见房内衣角一翻,人却已经杳无踪影。
雨还在下着,青州城里升腾起一层薄薄的白雾,顾轻狂在雨中飞速地前行,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衣人也正在快速地前进。
那黑衣人不听地飞跃,终于,在一座宅子前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顾轻狂一眼,然后翻身跳入宅子之中。
顾轻狂见状蹙了蹙眉头,心中思忖,这黑衣人感觉就像是故意要引他到此。
他抬眼瞧了瞧四周,不远处,可以看见风云山庄正门那高大的牌匾。
那人引他到此到底是有什么意图?
顾轻狂心念一想,翻身也进入风云山庄北边的侧院,照他之前对风云山庄的探查来看,这里应该说前往所为的禁地,也就是放置干将莫邪剑的地方。
顾轻狂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他似乎嗅到,空气中弥漫这淡淡的血腥味。
一想到此,他快速地朝禁地飞身而去。果然,越是靠近那里,血腥味就越是浓重。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除了雨声风声似乎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顾轻狂翻身进入禁地之中,却见到一幅惊人的镜像,只见漆黑的禁地之中,竟然躺着一地的尸身,而这些人的死状也全部都是一击致命,一声惊雷闪电划过漆黑的天空,将这院子里的一切、满地的血迹也照的清清楚楚。
顾轻狂暗吐了一口长气,转身一闪,穿过这满是尸身的院落,朝里面走去。
他缓缓地走过石台,用腰间的竹剑推开半掩着的门,只见原本应该守在这里的十几个风云山庄的高手此刻也是伏在地上,了无声息,身上的伤痕跟之前所见的尸身一样。
顾轻狂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心中暗自思忖,这风云山庄中的禁地都成了这幅样子,想必,那外面也是如此,到底这是谁下的手?是那黑衣人?那他到底为何要引他来此?
对了,干将莫邪剑到底怎样了?
顾轻狂急急地在禁地里找着,他走到假山旁的一个房间,按下房中的籍贯,房间内就出现一层台阶,他顺着台阶往下走,然后又转了好几道机关才进入放置宝物的暗阁之中,可是,却发现原本应该放在暗阁正中案台之上的干将莫邪剑此刻已不见踪影。
看来,凶手已经将东西拿走了,可到底是谁?是那个黑衣人么?
顾轻狂一脸沉思地走出暗阁,可是,刚一出来,就看见一大群人打着灯笼火把走进禁地,见他再次,纷纷亮出手中的利器。
顾轻狂微微眯起眸子,扫了进来的这些人一眼,里面都是各大门派的人。
他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被人给栽赃了。而且,多半就是引他到此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