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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仪羞得用两手捂着脸:“噢天啊难为情死了”
“唉呀,令仪你不用难为情啦,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可是连我老公都没有哎哟好讨厌啦!”
我亲亲她的头顶,帮她按了抽水钮:“好啦,不要这样,你老公也没有害你禁不住嘛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洗一洗”
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洒拉过来,调好水温:“来,抬起屁股”
令仪乖乖的前倾,让我把温水洒在她背上,温热的水流流经她的臀部,滴滴答答的洒入马桶中,我问道:“好些了吧?会不会太热?”
“不会,很舒服”令仪突然抬头看着我:“小罗,你会把我宠坏哦,小心我会离开老公来嫁给你哦。”
“哈哈,好啊,我才高兴呢!”我笑着说,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想过。不过
还是当说笑吧。
我在手上挤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间帮她清洗,被我触到她皮肤时,令仪全身一震,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替她擦肥皂,但是随即她又全身放松地任由我洗了。
令仪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我涂了一层泡沫,香精的味道随着热水的蒸汽掩盖了原先的异味,我的手指轻轻揉着她还有点张开的肛门:“痛不痛?”
令仪乖巧的摇摇头:“不痛”她回头再抽了一次水,然后用手握住了我持着花洒的手:“该我了”她拿过花洒,站了起来:“来”
我听话的在浴池边坐下,令仪蹲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温水冲洗着我那只也沾了异味的肉棒,硬梆梆的yīn茎在热水冲洒下翘动着,令仪甜甜的笑着,帮我的yīn茎也涂上了洗面乳,她细腻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着,我不禁靠着墙,享受着她的伺候。
令仪纤长的手指,一下子套弄着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着滑溜溜的guī头。
我忍不住的呻吟着:“嗯令仪嗯好爽呼好舒服”
“是吗?”令仪笑着问道。她用热水冲去那些皂沫,重见天日的guī头已经是赤红泛紫,被顶在我微微弯翘的柱体上,显得特别膨大。令仪持着jī巴的根部,笑道:“哇,好神气,又好香哦。来,姐姐亲一个。”
“唔令仪好好”我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令仪伸出小巧的粉红舌尖来舔着我的肉菇头,她的小手则不住的捋着我的柱体。令仪舔了一会儿,张开口就把jī巴含进小嘴里,上下摆头吞吐着,那双机伶的大眼睛却仍是笑吟吟的瞧着我。
“噢令仪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嗯嗯”令仪仍然吸弄着,从喉间发出鼓励我的声音,老天,她把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紧,小舌头还轻巧的绕着我的guī头溜着,小手一直把血液挤入我的柱顶。
“令令仪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来唔不不然会射在你嘴
里”
“嗯哼”没想到令仪不但没有吐出我的yīn茎,而且还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头,小嘴不停的发出“舒舒啾啾”的声音。
“啊啊令仪令仪”我搂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阵阵颤抖着开始把精液喷射入令仪的小嘴中:“啊呼呼”浓稠的热液一股股的从收缩的guī头洒出,而令仪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嘴巴,持续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感到有点像野艳小说中被艳鬼吸尽精气的男人,因为guī头都已经刺刺痛痛的了,居然还有精液溢出。终于,令仪放开了我的jī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连着guī头的一线黏液:“哇,好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停了。”
“呼你把我吸乾了呵咸咸你还吃下去”
令仪撒娇的用脸贴着我的腹部:“人家喜欢你,爱吃你嘛,不行啊?啊!哈哈,变小了,好可爱”
我托起令仪的小脸蛋,吻了她一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参观卧室了吧?”
曙光穿过窗廉的细缝,投射在令仪缠裹在床单的娇躯上,深蓝的棉布和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晶莹透剔的白幼。她乌溜溜的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小脸枕着我的手臂,微微翘着嘴巴、甜甜的酣睡着,看着她可爱的睡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着。
好像感觉到我的凝视,令仪慢慢张开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干嘛盯着人家看?”
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
“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
“打电话?你不去上班?”
“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
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
“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
“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了。”
“诶!机票可以延期啊。”
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怎么办?”
“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
“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乾净、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小怡人的可爱处。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做ài以外,我也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
亢帝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小晴这一代,著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学术的执著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了。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晴认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情。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
分了
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抽查,那男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
“上次并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晴判若两人”
“嗯”令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那你呢?”
“我?”
“你还好吗?都康复了?”
我耸耸肩膀:“没什么须要康复的吧”
令仪微蹙娥眉,认真的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许我多心了,不过,我觉得,小晴长得五官、轮廓和神韵都有一点点像”
“像嘉羚?”
令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继续交往的另一个、隐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
小晴做为嘉羚的代用品
“小罗,从我们在机场见面起,你没有一次问起嘉羚的近况”
“我我想,到了你认为适当的时机,你会告诉我的。”
令仪执起我的手:“嘉羚现在,过得不太好”“喔?”我耽心的看着令仪落寞的神情:“怎么了?”
“你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
我点点头,脑海里浮现那个留长发、骑机车的年轻男子。
“他俊明,不是个坏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问题,连带着他的性格也不很稳定。嘉羚从小有我宠着,后来又有你细心的照顾她,我想,这使她有一种想照顾别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这样有爆发性,心理、情绪上又有很大须要的男孩,对她有一种挑战式的吸引力。”
“她吃苦了?”
令仪肃然的点点头:“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疗伤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样无止境,嘉羚根本无法满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钟可以是个最体贴的男朋友,下一分钟他可能为嫉妒、偏执或恐惧而暴怒。而这一切病态,嘉羚都以为是她的失败,引以为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