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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真正回过神来,看着每月多出来的开支,云溪也心疼。
果然不管是后世,还是80年代,取暖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花费真心不便宜啊。
家里没有上班的家庭,是不敢这么消费的。
这个时候,云溪还没有意识到也就是取暖这一块,也成了妯娌们攻击的第二个火力点。
高季喜贴心的试了水温,端着水盆进卧室。
把毛巾浸水,拧干,高季喜轻柔的帮云溪擦脸。
云溪由着他去,依赖是会成瘾的,这一刻允许她软弱一些吧。
洗好脸,高季喜又拿来了雪花膏。
他知道媳妇爱美,这雪花膏成分很安全,用起来很滋润,对皮肤挺好的。
云溪也没有拒绝,这款雪花膏和宝贝霜成分差不多,对胎儿没有影响。
孕期不用化妆品,但护肤品还是没有关系的。
体面的妈妈,即使怀着孩子,也不会疏于管理。
每天以美丽的姿态出现,是对自己的负责,也是对客人的尊重。
云溪相信腹中的孩子,也会喜欢一个美丽自信的妈妈。
虽说子不嫌母丑,可谁能能拒绝自己的妈妈是个大美人呢。
说出去多有面啊。
云溪疑虑解开,美美地睡下了。
高季喜小心的从背后抱着她。
亲密接触的触感,终于让他无处安放的心落到实处。
心中的恐惧也跟着淡了一些。
媳妇真真实实存在呢,温度正常,呼吸均匀,真好。
明明是最平平无奇的事情,高季喜却感到很幸福,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瞌睡是会传染的,高季喜在云溪富有规律的呼吸声中睡着了。
大概真的是心理作用,求了同心结后,高季喜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连续的噩梦缠身终于结束了,睡梦中他的嘴角依稀有微笑的弧度。
这一夜,睡梦酣畅的不止云溪、高季喜。
对云溪改变态度的高母,梦境终于有了变化。
不再是阴暗的色调,处处昏蒙蒙的,看不清方向。
似乎总有人在恶作剧般阻挠她前进。
这一夜,高母梦到家中院子里的榆钱树挂满了榆钱。
树下两个小娃娃分别站在大树两边,伸出手环抱大树。
高母想走的更近一些,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可不要来偷吃自家的榆钱。
即使在梦中,高母心性仍然没有变,她还惦记着榆钱做饼可以卖钱呢。
虽然收入不多,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高母小心的靠近,可是却始终和孩子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奇怪的是这么近的距离,高母却怎么也看不清孩子的面孔。
她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高母不信邪,她揉揉眼睛,再次用力看。
依然未果,只听到两个小娃娃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如此清脆悦耳,高母感到亲切,心不自觉变得更加柔软。
想问清楚是谁家孩子,让对方赔钱的心思变淡了。
罢了,这么可爱的娃娃,能吃多少呢。
高母和蔼的和孩子们打招呼:“孩子们,是想吃树上的榆钱吗?
小心点,别摔着了。奶奶拿钩子帮你们够一些下来。
这东西生着吃多了不好消化,奶奶做饼给你们吃。”
“嘻嘻,哈哈。”两个娃娃闻言更开心了。
他们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似乎很着急。
高母努力去听,既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
但孩子的肢体语言她看懂了,这是想吃呢。
高母暗道:“这还是个急性子呢。”
她笑着安慰:“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想吃,都管够。”
两个小娃娃不争执了。
高母乐呵呵看着两个娃娃,不舍得离开,这时候公鸡破晓的叫声传来。
高母从梦中醒来,她的嘴角还有未曾消失的笑容。
高母伸了个懒腰,这个梦境好真实啊。
她似乎可以完整的记得整个梦境。
这在以往几乎不存在,有时候她也会做梦,但醒来后往往忘记的差不多了。
这次她甚至看清楚榆钱树上,那满树的榆钱。
太神奇了,高母意犹未尽。
这平时准点报时,很受她喜欢的大公鸡也被无辜牵连。
一天到晚不分时候瞎叫唤,美梦都被吵醒了,在不分时候乱叫,杀了吃肉。
高母心里暗自发狠。
可惜大公鸡不知道高母的想法,否则一定委屈坏了。
多做多错啊,它躺平摆烂行不行?
嘻嘻,可怜的它哪里知道,那样会死的更快。
不识时务,到哪里都不会受欢迎的。
这道理适用于人,同样也适用于动物界。
在后世许多人害怕走入婚姻,他们把爱心都奉献给了小动物。
在家中养一些猫、狗类的小宠物。
用心照顾,购买他们的粮食,玩具,甚至服装。
每天忙着洗澡,带出来散步,按时打防疫针。
真的和照顾孩子是一样的流程。
没有伴侣时,这些宠物温暖慰藉着他们。
一旦它们的主人找到另一半,另一半不能接受他们的存在。
无论他们曾经有多么受宠爱,下场都不会太美好。
负责任的前主人,会帮着尽心找好下一任主人。
即便如此,并不能保证新主人会同样爱他儿,善待他。
遇到没有责任心的,更多的是被丢弃,成为流浪狗\/猫。
他们做错了吗?并没有。
爱与被爱,都不是他们选择的。
不被爱是一种悲哀,不纯粹有目的的爱又何尝不是。
弱小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想要更好的生活,只有靠自己。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
高母这人一醒就没有睡觉的欲望了,带大那么多孩子,高母不是什么懒人。
现在年纪大了,睡眠更少了。
清醒过来后,高母回忆着梦境还在傻乐,好可爱的娃,不知道是谁家有这么好的福气。
笑着笑着,高母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惊呼:“真是老糊涂了,舍近求远了不是?
自家院子,自家榆树,还能是别人家娃?
怎么梦里那么糊涂啊。”
高母想到前些日子的梦境都是一些很难过的情形。
不知为何,她突然把那些毫无头绪的梦境和今天的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