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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呆呆地不知道反应,李恕微微一笑,一手抄起她,也不顾自己身上还**的,直接抱着她就走出了净房,朝那张大大的雕花大床走去。
一手掀开床幔,他勾唇轻笑,一个用力,臂弯中的人儿就如一块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
“啊!”晏舞儿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头皮发麻,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处于一种什么状况。
妈呀!怎么变成这种状况了?刚才不是在净房沐浴吗?
她记得她在他的中衣里加了痒痒粉,他身上痒痒发作,进去沐浴,还让自己帮他擦背,怎么就擦到床上来了?
李恕那厮正站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他的身上还泛着水光,一点遮掩都没有,宽肩蜂腰窄臀,是那么完美极致,小腹还有均匀有致的六块腹肌,比电视上的健美先生更有美感,他到底是怎样练出来的?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站着,都不知道害羞么?晏舞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发觉这种方式不对,立刻又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个弱女子吧!”她尽量让自己低微到尘埃里,这位大爷兴许就放过她了。
但是,裕王岂是一般人,他向来是冷酷腹黑的主,看了眼前这越来越可怜的小白兔,他的心里涌起的是一种愈来愈高的兴奋感,直接就想将其扑到,拆吃入腹。
想做就做,他俯身压下,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晏舞儿喘不过气来,手脚不停地挥动着,很快便被压制住。
修长的腿制住不停作乱的玉兔腿,双手也被他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一手微微撑起上半身,眼里燃烧着火苗,邪魅一笑:“想不到我的小舞儿喜欢这样粗暴的方式,本王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晏舞儿还来不及哀嚎,汹涌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瞬间笼罩了她,几乎不能呼吸。
贝齿被用力地挑开,粗鲁地在她的檀口中横行,她觉得自己窒息了,被动地跟他翻搅痴缠着,犹如一叶飘在大海中的小舟,孤零零没有依靠。
身上的人动了动,光是单纯的吻已不能满足他,热唇在她的脸上身上辗转,大手却开始撕扯开她的衣裳,无奈衣裳的料子太好,扯了几下还完好无损,他恼怒地抬起头,准备用力。。
“别撕!我还要出去见人呢!”她祈求地望着他,眼里含着盈盈泪光。
他的粗鲁弄痛了她,红唇已经有些浮肿的痕迹。
他微笑,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这下乖了,不反抗了?”
“还不是你你这个暴露狂,霸王鸡!”她的眼睛忽然落下泪来“你让开,我不要跟你”她脱离束缚的双手开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停地呜咽起来。
“”那是什么名字?他以前虽然不叫李恕,但是也不是她喊的这个。李恕有些回不过神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形容他,她果然是一个异类!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他耐心道。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呢?好好的哭什么啊?
“呜呜你好脏,我不要,去别的女人那里,反正我就是不要!”本来是做戏,晏舞儿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入戏了,喉间涌上一种恶心的感觉。想到那一次,他有可能刚离开她的院子,立刻就去抱着别的女人,她着实受不了。
李恕被她一阵哭诉折腾得莫名其妙,听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忽然又明白了什么,大手一把抱住她。
“舞儿,我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他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但是要让她明白,自己也不是什么花都采的烂蜜蜂。
他说的很认真,晏舞儿略有察觉,停止了哭诉,有些奇怪地看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忽然想到了杜月娘的话,无端地就有些相信他。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望进她的眸子里,晏舞儿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深深地无法自拔。
唇瓣再次相接,她没有再抵抗,只是一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被动地承受着。
慢慢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有些压抑不住的样子,她也感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经历过一次,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有些害怕,若是不阻止,她以后还有把握离得远远的吗?
再放纵一次吧,现在她也是喜欢的不是吗?反正已经你有过一次了,就让自己回忆的时候多个念想吧。
这次跟上一次不同,还是上午,灼热的日光透过绿色的窗纱照射进来,打在床上,清晰地可以看见一对教缠的人影,晏舞儿羞涩万分,假意闭上眼睛,透过缝隙清楚地看见了身上不停忙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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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翻飞的人影终于停下来,晏舞儿浑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那双大手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移,不时拂过雪白的肉馒头,用力捏|弄一番,晏舞儿却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
“知道自己错了?”某人开始秋后算账,目光灼灼地瞪着晏舞儿。
晏舞儿彻底虚脱,眨眨眼表示明白,立即换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孺子可教!记着,往后要随传随到,不许给我耍心眼儿。”他大喇喇地宣布,再次重重地抓了她一下。
啊?晏舞儿欲哭无泪,随传随到,敢情她由一个王府下人跌到青楼的三|陪了?不时满足某个大爷随时爆|发的兽性?
某人才不管她,看了她可爱的表情,忽然有一种疑似偷笑的神色。
如己上用。“不过,你的东西倒是不错,有时候整整该整的人,一定很有趣。”
晏舞儿彻底石化了,这人真真是腹黑鼻祖,整完了她又开始想着整治别人了。她如果照做的话,算不算是同流合污啊?
唉,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那么倒霉!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弄月在外面叫道:“王爷,晏主子,该用午膳了,是在房里用吗?”
晏舞儿呼地一声坐起,惊觉到自己惨不忍睹的状况,连忙扯过一旁的丝被裹住自己,惊恐地瞪着李恕。
“怎么办?被发现了!”她担心极了,这一次胡闹之后,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靶子啊。这两个月来相对平静,那是因为自己没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这个李恕,害得她又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李恕却不以为然,淡淡地回到:“放在外面,过会本王来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晏舞儿嗔怪地看着他。
“还不起来,是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干的好事?”
“这个主意不错!”他却笑了,起身在她光洁的背上印下一吻,然后下床穿衣。
晏舞儿也跟着下床,却被他制止了:“你就在这里,我出去拿进来。”
“你?行吗?”她表示怀疑。这厮哪顿饭不让几个人服侍的?靠他,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容易些。
李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色酡红,发丝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你确定以现在的样子,你敢走出去吗?”他托着下巴,唇角带着意味深长地笑。
晏舞儿呆了片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全身一片清凉,要不是丝被包裹,估计得比那宣纸还要白,而且身上布满了无数可疑的痕迹,正是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家伙造成的。
她傻了才会这样跑出去现!晏舞儿连忙缩回了丝被中,连头到脚全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肯再露一下面。
李恕见状,哈哈地大笑出声,愉悦地走了出去。
待脚步声消失后,晏舞儿才偷偷掀开被角出来透了口气,奶奶的,这大热的天,想要做鸵鸟真的还需要一点耐力才行!
该死的李恕,占她便宜还要取消她,不然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定是那厮又回来了,晏舞儿赶忙深吸一口气,又躲进被子里。
过了一会,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不是那个人,而是弄影和弄雪的声音。要死了,现在她这副样子,怎能见人啊?他要不要这么来整自己啊?
奇怪,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之后,室内又静了下来,似乎没有人了,她又悄悄地探出头来准备瞧个究竟,不成想一眼就瞧见一角白色的衣角,连忙又用被子罩住头。
“好了,可以出来了!”李恕坐在桌旁已经很久了,就看着那只脑袋不肯出来,无语地摇摇头。
“呜呜,我不!”废话,现在她还有何面目见人?
“刚才谁说听话来着?再不出来,我得想想要用什么办法收拾你才好呢!”他的语气听着十分认真,丝被立即被掀开,晏舞儿一身清凉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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