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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晚上就是和着那些墨水笔记睡的。
白白的皮肤上,深深浅浅全都是。
周淙也的手指时不时按在那些字迹上。
她皮肤薄,轻轻一按就有痕迹。
肩膀的部位,还有一个小小的肩涡。酒窝一般,可爱极了。
就在这浑圆之上,刚好是草书的“周淙也”三个字。
刚才他抱她去洗澡,对着笔记再次失了神。
水里空气里,全是她香甜的味道。她勾着他脖子一遍遍说:“下次我们一起练书法好不好,我要在你身上练书法……”
那些笔记终究是没能完全洗掉。
第二天六点他送她上学。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他说:“最近都不要穿露背的衣服了。”
“好的,周叔叔。”
她知道她现在不能穿。
她现在背上都是他的名字,满满的。
昨天他对着她蝴蝶骨吻了好久。今早她对镜子看了,才知道他亲的那里写的是“爱”。爱、爱。
“什么时候来例假。”
白枝:“己经推迟两天了。”
男人眉微敛。
他们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过,但有过边缘。也有一定风险。问道:“上回药吃了吗?”
“吃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推迟。”
“把药的名字发给我,有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好。”
他沉着稳定的样子让她安心。到距离学校一公里的一家早餐店,周淙也放下白枝,白枝穿着百褶裙站在车门外对他打招呼,然后就看着黑迈巴赫离开了这个街区。
附近都是大学城,所以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很多。
如今的白枝,娇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如果说曾经的她是刻骨画皮的漂亮,那么现在,就是像被雷霆雨露滋润过后的红润,娇艳。
清晨的大学生,不是昨晚喝酒通宵回来浓妆艳抹的,就是通宵达旦学习精神萎靡的。很少有她这样明媚逼人的。
美丽到让人过目不忘。
早餐店里,一个男生看到匆匆路过的白枝,追了出来,开口有些吞吐,可眼睛里满是光芒和欣赏。
“你好,你是师大的,还是医科大的?”
白枝见男生很面生,帅倒是挺帅的,书卷气很浓,柔柔道:“我是师大的。”
“我是隔壁医科大的,我叫徐泽谦,可以认识一下吗?”
白枝拿着从酒店面包房里带出来的波板糖,捏在手里:“好啊。那我们加个微信吧。”
男生明显是没料到她会主动,高兴得脸上的笑容都掩不住,连忙拿出手机:“我扫你?”
白枝一边拿着波板糖吃着,一边出示了自己的微信号。
徐泽谦:“医科大和师大最近有联谊活动,如果我去你们学校,可以找你玩吗?”
“好啊,你在我们学校只认识我一个人吗?”
徐泽谦有点害羞,如实道:“是的。”
他平时性格不算外向。学校喜欢他的女生也很多,但是他一个都不感兴趣,别说女生,男性朋友都没几个。
今天也是刚好在外面自习室学习通宵后,出来吃早餐,才看到白枝。
她太亮眼了,在人群中像颗红色的珠宝果一样,若非实在美丽,他也不会主动上前认识。
“好哦,那你以后除了我不许再认识我们学校别的女生哦。”
“啊?”
徐泽谦愣了一下,但是反应过来后很快脸就红了,低着头忙说:“好…不会再认识了。”
白枝拿着波板糖对他笑了笑,马上就明艳洋溢地走了。
她知道周淙也到现在都没有跟洛菲断干净。
不仅没有明确说过不会再跟洛菲结婚,甚至两个人接下来什么时候背着她见面都说不定。
为了稳固周淙也对她的兴趣,她要乖,偶尔,也要不太乖。
……
另一边。
周淙也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她在早餐店门口区区只是站了半分钟就己经有男生来加她的微信。
他只是开着车朝城市另一个方向去,他今早约了别人吃西式早午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皓。
陆皓如今见周淙也,满心地不自在。
他控制不住去想贴在白枝腿边的那只手,白枝坐在他腿上,无可抑制……
周淙也给两人点了海陆套餐,盘子里有海鲜和牛排,陆皓却没什么心情吃。
“周老师,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淙也并不拐弯抹角,首接道:“你父母在查你最近在学校里来往的人,知道吗?”
陆皓低着头。
自从知道陆江贪污后,他一度很迷茫。而周老师现在对他说这个,又是为什么?
“知道的。”
“他们查到了白枝和苏甜。”
陆皓还是不语。
周淙也:“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周淙也今年34,陆皓20,两个男性年龄差同样有十西岁之多。
二人放在一起,按辈分是师生,可年龄差又没有那么大。一些雄性的角力,随着陆皓成年后的蜕变,也一点点浮现出来。
陆皓:“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和白枝己经分手了,周老师。”
“可你母亲似乎不这么想。”
周淙也把柳明月找到他处理白枝和苏甜的事情告诉了陆皓。
“我该怎么处理,你说呢?”
陆皓此时脸色不太好看。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母亲无微不至的控制己经不仅仅在自己身上,甚至还要伸手影响到他身边的人。
陆皓:“我会去跟我妈妈说的,叫她不要管。”
“你妈妈也是关心你。”
周淙也说完,陆皓脸色更难看。
“但我不喜欢她干涉我过度,我己经成年了。”
周淙也喝了一口咖啡,想到曾经师生一场,终究还是道:“你是他们独子,又是从小精心培养,难免对你要求更加严格。”
陆皓听到这里突然冷笑。
这时,陆皓突然看到周淙也脖子的地方,隐隐约约好像有一道乌痕。
不是青色或者红色,不是那种暧昧低俗的吻痕。
学美术的他,一眼就看出那应该是出自某种书法墨汁。
可是脖子又怎么会染上墨汁?除非是别人弄上去……而这个部位,联想起来,想到有人一笔一画在身上书写的画面和感触,陆皓耳根不着痕迹地红起来。
那墨痕是那么刺眼,一撇一捺,比吻痕,还要情色。
陆皓突然忍不住冷笑出声,自嘲地说:“我又算什么呢?他们看不上枝枝,可我又有哪点配得上枝枝?”
“不过——”
气氛说到这里陡然变得一滞。
周淙也面无表情地拿着手里的杯,俊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平面。因为陆皓声音停住,男人的目光才从咖啡上转而若无其事地落在对面,与陆皓对视。
陆皓看着他这幅无欲无求地样子,突然扯嘴角,慢条斯理地笑了:“我还是比大多数男生都更了解她、也更适合她,无论是从年龄上,还是性格上。”
“最重要的是,我对她足够专一。光是这一点,许多男人就做不到,周老师,您说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