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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色高门贵女和无子冷峻皇帝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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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千宁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见景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懵逼地问道:“这就看完了?”

    景澈身上的那股燥意越来越明显,心里已经将丽妃骂了千百遍。

    滚烫的手掌拉紧沈千宁的葇荑就往和欢殿赶,还好这一路上的风吹散了不少燥意。

    可那股子邪火依旧让他不舒坦,偏偏沈千宁走得浑身冒汗,身上自带的那股子清香如钩子一般将那邪火往某处带。

    “你走这么快干嘛?身后有没有人追你。”沈千宁累得一把甩开景澈拉着自己的手,坐在殿内的太师椅上就开始解斗篷。

    瞬间那截洁白无瑕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得景澈两眼猩红。

    “宁儿……”

    一听这声音沈千宁扇风的手掌停在了原处,眼眸试探着看向站着的男子。

    她坐着的视线刚好能看到那处斗篷,沈千宁这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钟粹宫让人不舒服的熏香到底是什么。

    想到上次在玉湖自己酸软了好久的手掌,沈千宁不自觉地将手往袖子里塞,一言不发地回避着那人的视线。

    可对方哪想饶过她,高大的身躯将她堵在椅子上,嘶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哀求道:“宁儿,帮我。”

    寝殿内。

    沈千宁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过是对方喷洒在自己耳垂上的气息,只那一下便叫她软了双腿。

    “景澈……”

    少女媚眼如丝,意乱情迷的神态,分明也是动了情,又想到那日太医同自己说的话——

    “脉象极稳。”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雪峰之上。

    ……

    ……

    景澈揉着沈千宁的腰肢,自打她怀孕之后便总是抱怨腰酸。想来也是,她的腰肢纤细,每次褪下衣物看见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时都觉得心惊胆战。

    生怕她一个没撑住就将腰折断了,此时景澈又是满足又是愧疚。怀中的少女已经沉沉睡去,一头秀发同她的身子一起贴在他的胸膛中。

    丽妃,竟然敢对他用药,果真是胆大包天!

    再等些时日,等他将江家的证据都搜集到手,他便可以不必顾着颜面必须受制于江家了。

    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的额间落下一吻,温柔而又缱绻。

    ——

    春节已至,皇宫上下早早地就开始洒扫装饰,火红的灯笼挂在那屋檐下,将每个人的脸上都映的容光满面。

    难得皇帝今日不用早朝,陪着沈千宁二人在被窝中睡了个懒觉。

    还是沈千宁看采倪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走了七八趟才不好意思地同景澈说道:“我们起吧,不是说晚上还有宴会吗?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吧。”

    她也是没想到,从来不赖床的人竟然有一天也跟小孩子似的,找了各种借口,说什么都不愿意起床,就是为了赖在她的怀里。

    景澈见实在是没借口了,板着个脸不悦地瞪着采倪。

    都是这丫鬟,要不然宁儿怎么会催自己起床!真讨厌!

    被皇帝瞪了的采倪也不害怕,反正也不是被瞪一次两次了,当着自家娘娘的面他也做不了什么。

    采倪背过身去,瘪了瘪嘴往屋外走去。

    新春宴会,大殿主位上还空着三个位置。

    都不用看少了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第三个位置是给谁坐的。

    如今这佑朝上下谁人不知宁嫔深受陛下和太后的喜爱,这怀有龙嗣还是其次,更是有传言说这胎恐怕怀的是个双生子。

    听得太后喜不自胜。

    再加上那日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是满地的皇孙绕着她喊皇祖母,美的她直接笑醒了。当然她也知道这些事情也不做过多的期待,生儿生女都是看天命的,如今的她只是每日都要求佛拜神,祈求宁嫔这胎康健稳当即可。

    毕竟这宫中已经好久没添孩童了,对那份热闹她实在是想念的紧。

    时隔半年,当朝堂之上的众人再次见到沈家那位时,周身的气势已然不同。

    怀着龙嗣,左边站着皇帝,右边陪着太后,此等荣耀那可是历朝历代都没有过的。

    能让皇帝和太后心甘情愿为她护身,沈千宁也算是第一人了。

    丽妃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明明如今自己才是这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偏偏被那贱人压了一头!江心月愤愤不平地捶着掌心,将在陛下那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归结到沈千宁头上。

    不过想到自己与李北竹的计谋,又稍稍的觉得好受了些。

    既然头上那两位都盼着她这胎能给他们生个儿子,那就让他们先高兴一段时间吧,等到时候又如同沈千安一般诞下个死胎,她倒是要看看这沈家还能威风几时。

    “这沈家真是好福气啊!生了这样的女儿!”

    “看皇上和太后这意思,恐怕是要让沈氏当皇后啊!”

    “要是真的诞下龙嗣,这皇后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嘛!”

    “啧啧啧,我瞧着这沈家大公子还未娶妻呢,要不让你家小女试试看?”

    “你别说,还真可以!明日我就找人去打听打听!”

    “……”

    京中人众说风云,自打沈氏父子回京后,这沈家门庭若市,多的是媒婆上门相看。偏偏沈家人低调处事,在京中与人和善,既不偏好这家,也不怠慢那家,愣是让人找不出一点差错来。

    冀王和世子殿下气得不行,连使绊子的口儿都找不到,更被说是想派人进皇宫中毒害宁嫔那孩子。

    这半年,朝堂之上的人是眼看着宁嫔的肚子大了起来,皇上想要过继太子的意愿也渐渐没了。

    朝野之上支持他们二人的更是少之又少,这到嘴的江山马上就要飞了,这二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愣是想不出一点办法能解决此困境。

    只能寄希望于江家,为了能让江家支持自己,这冀王可是允了江明不少好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冀王怎么也没想到今日这佳宴也是一场鸿门宴。

    开场的歌舞落幕之后,沈修远起身,手中拿着一卷状书稳步走到了大殿之中。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跪了下去,双手高举那卷状书,朗声说道:

    “臣有本要奏!”

    “当朝左都御史江明中饱私囊,以权谋私,贪污江南修缮桥梁款,臣手中正是状书与罪证,请陛下明察!”

    霎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刘公公得了陛下的眼神,赶忙走到底下,接过那份沉甸甸的状书,交到了陛下手中。

    丽妃这时才反应过来,拍案而起,指着底下的沈修远破口大骂道:

    “我父亲为修缮河堤殚精竭虑,满朝皆知!岂是你随口一句状告就能抹去的!”

    “陛下!还您请明察!”江心月也不甘示弱地跪在皇帝跟前。

    许久之后,皇帝猛地将那纸状书砸到丽妃脸上,龙颜大怒:

    “这就是你说的殚精竭虑,满朝皆知?朕怎么不知道这笔修缮款竟都流入了你们江家!”

    “难怪五月份刚修好的河堤,九月就塌了!这就是你的口中的殚精竭虑,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我佑朝多少百姓?!”

    “来人,将左都御史江明押入刑部大牢。丽妃江氏殿前失仪,废除封号,贬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