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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靳爷:我是你的玩物
窗外的晚霞映着靳承川俊美无瑕的侧颜,深褐色眼眸里满是吞噬欲。
虞柔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自从上次被算计跟他睡了过后,他的重欲似乎再也压制不住,每次看她都想要吃了她似的。
想到这,她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按摩可以,先把你的领带给我。”
靳承川愣了一秒,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单手扯下领带,递给她。
岂料她直接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用力打了个结,娇柔的声线很是戏谑,“来吧,我更喜欢盲人按摩。”
“……”
视线一片黑暗,靳承川又愣了好几秒,修长指骨慢条斯理地绕扣,把衬衫褪了,也递给她。
天边暖黄的光线下,使他本就冷白的肌肤精致得泛光,肌理线条明朗的身躯完美得犹如艺术品。
食色性也,虞柔看得咽了咽口水,却没理解他递衬衫给自己的意图。
“什么意思?”
“手,要绑吗?”
虞柔无语,“没手你怎么按摩?”
“我的意思,跟你理解的可能不太一样……”那双深邃凌厉的眼被遮住,使他整个人亲和许多,没那么使人畏惧。
他自己用衬衫把双手手腕缠了两边,摩挲着,扣住她的十指,“此时此刻,我是你的玩物,任你宰割。”
“……”
他低哑磁性的嗓音说出这句话时,杀伤力太大,虞柔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向在这方面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靳承川,居然这副模样……任她宰割?
他真是越来越会了,到底谁教他的?
夏季,车里开着空调,但她的心却在夕阳的映照下,无比温暖。
是第一次在靳承川这里,切切实实感受到被尊重……
她再次上下打量他,咬了咬嫣红的唇。
他太欲了,像一头披着羊皮却内里凶狠无比的狼,收敛所有锋芒,向她展示最脆弱的软肋,让她拿捏。
她内心的小恶魔仿佛打起来了,本就是她签了协议的小情人,算合理入睡吧。
最终,眼前的欲色是某个名为理智的神经不复存在。
她纤白的指尖捧起他的脸庞,吻上他菲薄的唇——
晚霞落在车窗玻璃上。
海面荡漾,惊起一圈圈涟漪。
李叔和林宇站在百米远的路灯下抽烟,看着夕阳落下,暮色渐起,劳斯莱斯还未停歇。
林宇看了看表,叹息一声,“快一个小时了,一时半会恐怕结束不了,结束了也不会想起咱们,李叔,咱们打个车撤吧?”
李叔回头看了不远处的豪车,不禁流露出一丝羡慕之色,啧声抚腰:“年轻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啊,抗折腾。”
夜色渐深。
路边草丛里,蝈蝈声聒噪。
劳斯莱斯车门打开,靳承川抱着累得睡过去的虞柔下车。
衬衫穿得随意,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冷白瓷实的肌肤上隐隐露出一抹草莓痕。
他低头,吻了吻怀里小女人的额头,淡淡吐槽:“叫你平时多锻炼,增强体质,给你机会自己不中用,可不怪我。”
虞柔也就主导了十多分钟,便累得不想再动弹一下。
豺狼终于褪下羊皮,露出獠牙,毫不犹豫吞噬掉跟前的小白兔——
“姨姨又肿么啦?”
靳承川抱着虞柔进别墅的时候,小奶糕已经眯过一个瞌睡了。
他揉着迷糊的眼,大大的脑袋充满疑惑。
靳承川“嘘”了一声,“她太累了,要睡觉,别吵到她。”
小奶糕立刻捂上嘴,一蹦一跳地跟着靳承川身后上楼,进主卧。
靳承川刚将虞柔安置到床上,一抹小短腿就自告奋勇地往床上爬,被靳承川一把揪住后衣领。
“不准,今晚去找雷红睡。”
小家伙扑腾着小短腿抗议,“不嘛!蜀黍不阔以霸占姨姨!宝宝要一起碎!”
靳承川沉下脸,不怒自威:“靳瑜安,是我平时对你太好,惯得你跟我撒泼耍诨?”
小家伙瞬间被他的气场吓得缩起来,眼圈也红了,唯唯诺诺地撅起小嘴,“错了,蜀黍表生气气……”
本来这场床位之争,眼看就是靳承川赢了,虞柔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小奶糕,到姨姨这里来。”
靳承川只好放下小崽子,看着小崽子窝进虞柔的怀里,被抱着睡。
很显然虞柔已经在他和小奶糕之间做了选择,他冷着脸生闷气,去浴室洗完澡后,轻了脚步睡到床铺左边,胳膊强势一揽,大的小的全被他圈在怀里。
翌日一早。
靳承川到财团办公室的时候,靳玉执已经静候多时了。
“三哥,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不一样了。”
靳承川面色冷淡,微挑眉,“哪里不一样?”
“走路带喜,春风得意。”
靳承川轻嗤:“没想到你除了医术精湛,还有观面相算命的本事?”
靳玉执却好似无心开玩笑,面露复杂,“听说阿柔这几天都不在顾小姐的昭和公寓……”
他话里有话,旁敲侧击。
靳承川也不遮遮掩掩,“她跟我住在一起。”
靳玉执清隽的脸庞微僵,银丝眼镜盖住了长睫下的一抹落寞,“三哥跟阿柔……和好了?”
靳承川不置是否,冷淡反问:“你觉得呢?”
靳玉执站得僵直,不说话。
“你是来交方案的?文件给我。”靳承川很快正色处理起公务。
靳玉执也不含糊,将文件递给他,脸色难掩惆怅,“这是财团跟非酋联合国那边,本次的国际贸易策划书。”
靳承川认真翻阅,给了句还算中听的认可,“还行。”
“另外,这个国际贸易项目牵涉的金额过大,过几天就要去非酋那边开国际会议,我第一次接手这种项目,我一个人恐怕不行。”
进入财团不过几个月,能进步这么快,独立处理好几个项目已经很不错,靳承川知道他目前的能力上限,并不会过多为难他。
“除了这个很重要的国际会议,还要在非酋首都实地考察,你一个人确实不行,你跟我一起去。”
他浅浅地松了口气,“好,我等会出去的时候,顺便通知林助为三哥改行程,我们安排几天出差?”
“一周。”
靳承川说得漫不经心,手机响了,是雷红发来的几张照片。
新来试岗的家教老师正在教小奶糕用蜡笔画画,小奶糕画了三个牵着手的火柴人,一个瘦瘦高高、黑不溜秋,一个穿着小裙子,中间那个矮矮小小的,但笑得最灿烂,露出八颗牙齿。
靳承川看笑了,边打字回复,边吐槽:“画的什么玩意,我在他眼里黑得像根火柴棍?”
不到一分钟,雷红就给他打电话过来了,中年的朴实妇女,雷红用手机输入法不太利索,干脆打电话跟他解释。
雷红说是因为他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所以小奶糕就用了黑色蜡笔。
才三岁的小娃娃,画工都这么稚嫩,但不难猜出,他在小奶糕心里的形象是高大伟岸的。
靳承川从小对绘画并没什么天赋,也不感兴趣,只说:“让家教老师教他学拼音,今晚到家之前,我能听见他吐字清晰、发音正确的说出两句话,就算试岗通过……”
刚走到门边要推门出去的靳玉执,听见他聊电话的内容,脚步倏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