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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惨烈的战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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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2]程咬金想了一想,望着石子山问道“敢问贵师是何人?竟教出来这般厉害的弟子,且还是不识大义之人;认贼作父之人,我跟你说,便似你这等行径;要是早年在乡里遇到了我的话,便早就拿去浸了猪笼了。你这跟那些敲门盗户,偷鸡摸狗的臭贼又有何区别?便连那勾栏院的龟公都比你识得大体。若是我程咬金似你这般,无脸无皮,早就找一棵树上吊死了算了。也就你这等人,自己觉得还活得挺滋润。你也配个人?”程咬金心说,我打不过你;骂也骂死你。

    这一番话,给石子山骂的是满脸通红;羞臊的只觉得是无地可钻。可冷不丁把眼一瞪,对着程咬金怒喝道“你这厮与我闭嘴,你不过是一卖私盐掌柜的;这般穿上了衣袍战甲,就以为你真的是一员大将?尔不过是一泼皮无赖,如有胆量,可与本将的马前,与本将走上几个回合;本将才对你是由衷地佩服,如何?程咬金你敢是不敢?”石子山说着,就把掌中的冷艳锯就提在手里;这便要催马上来。

    “等等,石子山非是我不敢与你交锋见仗;实在是你根本就不配,石子山就让尔的狗头,寄存在尔的身上几日;等哪一日老子不快活了,再来寻你要你的小命。石子山咱回见吧。”程咬金一番话说完了,早就催马跑出多远去了;可把石子山给气的够呛。有心要追,又一想算了;跟这么一个人犯不上,只待我在将对面的几个人给斩了,回去也好向金刀帅有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对着对面的李云来等人是高声喊道“对面的瓦岗山的响马,可还有人敢出来与本将见一个高下?”说完了,一手捋短髯;冷艳锯斜背在身后;就等着瓦岗在遣将下来与之交锋。

    李云来往左右看了看,心说除了五虎八狼将;也就剩的大帅和我,可将对面这个人给杀了。想到此处,正待要派将出去;却听身边一人低声言道“主公,此人就交给小将便可。”说着,此人就到了李云来得马前。

    李云来一看,敢情是秦用;这个孩子一路跟着夺关破寨,一直想要立一个大功;可却无机会。今天一见这对面的石子山,如此的狂妄;便欲下场将之结果了,也免得其写瓦岗无人。而他的身边,裴元庆和雄阔海等人本也有意催马上场;可一见秦用出去,只得带住坐骑,将这功劳让与他。毕竟其还是一个孩子,谁又能跟一个孩子相争?

    李云来不由欣然的点了点头,心中本因尤俊达战死的伤痛,也稍稍的减轻一些。便点头对其叮嘱道“孩呀,出去见仗一定要小心才是;此人的刀法精奇,切不可忽视其。去吧。”说完了,对着秦用点头让其出战。

    秦用催马就冲出去,手舞双锤;奔着对面的石子山搂头就砸。石子山也早注意到秦用了,见其年岁虽猩手使一对大锤;知道这个小将的力气绝对是小不了。遇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石子山本以为这秦用年岁小,也就是仗着锤猛力沉;至于招数肯定是泛泛,自己只要加着小心,不愁不能将其斩落马下。所以急忙的是带马往旁边一闪,冷艳锯由下而上抹过去。这一刀是直奔着秦用的马头去的,秦用不敢怠慢,急忙得将锤头往下一压;把这一刀给挡住。

    可冷艳锯一翻,瞬间就变了招数;就见石子山的刀在半空中一晃,是奔着秦用的脖颈就推过来。秦用急忙另一只手的锤,翻上来护住头顶。

    两马交叉,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过去;秦用是一点的便宜也没有捡着,自己的锤是根本就碰不到对方的冷艳锯;只看到对方的冷艳锯是绕着自己上下翻飞,瞅的自己是眼花缭乱;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今天就得被这位把脑袋给摘下去。

    秦用正在心里嘀咕该怎么办?就有些溜了号,对面的石子山是抓到机会;手里的冷艳锯,忽然半途变招;秦用在想要躲,可就来不及了。急忙尽最大努力缩颈藏头。

    就听得咔嚓一声,秦用头上戴的头盔,被冷艳锯一下就将盔顶给砍下去;还连带着削掉了一层薄薄的头发,飞舞在空中。秦用吓得一吐舌头,心说好险,急忙的是圈过马头;往回就败。

    一旁的雄阔海,素来喜欢秦用这个孩子;就拿他当自己的亲子侄一般看待。如今一见秦用吃了亏,那还能干,也不跟李云来言语一声;是催马就冲出本阵。

    “小辈,让雄阔海来教训教训你;也让你知道一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不知死的主,还不伸过狗头过来;好让爷爷一棍了解了,你也好早一些登上极乐世界。”这雄阔海是边说,边催马过来举棍就砸。

    可就见石子山是微微的一笑,对着雄阔海言道“呵呵,打了小的老的就出来了;也罢,今天我就卖卖力气,送你及时归西。”说完了是举起冷艳锯就劈。

    雄阔海是急忙摆棍招架,也就走了二十几个照面;这石子山一看,这雄阔海还真不含糊;一方是力大棍沉;而是棍法精妙,一看就知是得自高人的传授,名家的指点。这要是一直这么打下去的话,自己有可能要吃亏?干脆给他来一招败中取胜。

    想到此处,冷艳锯在头顶打了个旋;圈过马头就往一边败下去。一边往下败,一边偷眼往后观瞧。可这么一看,石子山就是一阵的泄气。那位雄阔海也真对得起他,一看他往下败;人家也是抹过马头,往本阵而归。人家回去了。

    这战场之上的两边战将一看,是哄堂大笑;心说这二人有意思,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走;合着是各顾各的,各玩各的。这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打仗的?

    石子山将马勒住,望着已奔回本队的雄阔海;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从不曾被人给破了的拖刀计;竟就这么被雄阔海给破了。

    李云来一见雄阔海回来了,也对着他笑了一笑;开口对其言道“阔海,你们这二人到有意思;不过你这破拖刀计之法堪称绝妙了。呵呵,你等为本王压阵;本王见你等动手,只觉这手也不觉有一些技痒。待本王出去会一会他。”李云来是这就要催马出去。

    可就听得众反王之中,一个人大声喊道“唐王且慢,末将愿意出去一会这员大将。”说这话,马就到了李云来得马前,李云来抬脸观看;却见是一员紫脸的大将,自己并不认识。

    李云来上下打量多时,这才开口对其问道“不知这位怎么称呼?是那位王兄的麾下大将,小王实在是眼生,没有认出实在是失礼了。”李云来说完了,倒是十分客气的对着面前的这员大将在马上抱了抱拳。

    这员大将听了,急忙把兵刃给挂上;对着李云来忙不迭的回礼道“唐王言重,小将也跟对面的那位一样也是无名之人;小将乃是夏明王麾下的苏烈是也,请唐王允小将上去。”说完了,便等着李云来的回应。

    李云来见他执意如此,倒也不忍拂了他的一片赤诚之心;便笑着对其言道“也好,就由你前去会斗与他,可是千万要多加小心才是。此人的刀法堪称不俗。”说罢,对着苏烈是点点头。

    苏烈得了李云来的允许,是一马趟翻,就到了对面的石子山的面前。左手提着一根大槊,对着对面的石子山高声喝道“对面的那个鸟人,可敢过来,与你家苏烈苏子为大战三百回合么?”说完了是把大槊横在掌心,瞪着对面的石子山。

    石子山听了此人的言语,竟丝毫没有动气;只是淡淡的对着其说道“你又是何人?本将的冷艳锯下斩的都是有名的上将,非是你这等无名的鼠辈。听某的良言相劝,还是速速的回去吧。免得在丧命于此?”说完了竟似要圈马回去。

    苏烈一见心说,如要是让你就这么回去的话;我回去又怎么跟唐王交代?想到此处,是一声大吼;挺槊就刺。而那个石子山,是催马就往旁边一躲;避开一槊。

    石子山的眼睛也顿时瞪圆了,猛然是大喝一声,就好像是半空打了一个惊雷相似。“贼子竟敢背后偷袭看刀。”这一声喊,把苏烈吓得一个激灵;手头就一缓。没等其明白怎么回事,石子山得刀早就到了。

    扑哧一刀,是人头砍下,死尸载落于马下。李云来这面得战将看得明白,也无不为着石子山暗中喝声彩。心说这家伙,倒是真不含糊;上去一个败下一个,有的还把命给扔在场上。

    而此时,众家反王是纷纷地告诫自己麾下的战将;莫要再轻易上去送死,且看瓦岗山如何对待此事?总不能就被这么一个无名的大将,就把这联军给困守在此?

    实际李云来的身边,七虎八狼将中不乏将才;雄阔海之所以回来也不全是因为打败。而旁边的裴元庆一直就要上去,可李云来是偏偏一眼都不看他。急得裴元庆在马上直来回的拧动身子,希望李云来能看他一眼;让其出战。

    裴元庆心说,这唐王是怎么的了?怎么派上去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要是早一点派我上去的话,岂不早就将这个人给一锤就砸死了。可他哪知道李云来的想法,李云来不过是想使身边这些反王麾下的大将先上去费其体力,耗其精神;最好能让这些反王的大将,多死伤几个才好呢。最后自己再派人上去捡一个便宜去。对于最初派了尤俊达上去,结果把尤俊达给害了;李云来对此事是追悔莫及。

    “诸位王兄王弟,可还有要上去一战的?如有的话,就先请上去;本王待你们回来再派人上去?”李云来说完,遍视左右;却是无人答言。众家反王一个个就等着瓦岗的大将出马,能把这个人给废在这;故此是无人支应。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光往着瓦岗众将身上不停的来回瞄着;一是看其身上的铠甲,是自己都不增见过的;使自己是艳羡十分,恨不得也加到瓦岗的军队之中,领这么一身。而是看着瓦岗军的大将们一个个精气神十足,虽然是败了两阵;可竟丝毫对其没有什么影响?由此可见这些人的心里,真是定如磐石。这才是身为一员大将的根本,不能因一场仗的胜负;就把自己给左右了。

    “既然众位都没有人选了,那就只得看我们瓦岗寨的了。”李云来说完,往身后的众将身上看了一眼;裴元庆是急忙的往前催动坐骑,唯恐李云来看不到他。胸脯往其拔着,脑袋往前探着;恨不得上去替李云来说就派裴元庆出战。

    “来人,与本王敲起得胜鼓,与本王助阵;本王也要上去试一试这石子山得斤两。尔等在此为本王掠阵即可。”李云来话一说完,是马往前抢;早就飞出了瓦岗军的本阵。

    这些身后的大将一见是懊悔不及,倒不如先私下出战好了;这倒好让主公出战,好似我们瓦岗山没有大将了。尤其是裴元庆,恨得直踹马镫;这马不知是怎么回事?主人一踹马镫,他就往前来;正被秦琼给看个正着。急忙的对其言道“元庆汝欲何往?主公早就有令,让我等不得私下出战;且静观主公之战。如主公力不可胜,汝再上去助主公一臂之力便可;可眼下不得造次。左右吩咐下去,把全军的大鼓与本帅敲起来;给主公壮壮声势。”秦琼吩咐完了,自有人连忙下去传令。

    一会就听得这鼓声如雷一般,响彻战场的上空。其中,掺杂着号炮连鸣;这番的热闹,真非是那一员大将可比拟的。而对面的石子山,也早就看到了李云来竟然舍大将不用;自己亲自上阵来会他,也是吃惊不小。

    对于这李云来的威名,他可是早就有所耳闻;什么火烧营洲,飞马夺柳城;雪夜奇袭,可说听得把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人的名树的影,既然这个人有这么大的威名;本领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石子山也是打定了主意,定要小心应付才是。

    可这石子山的背后,隋军大阵里的旗门之后藏着一个人;正是金刀帅左天成,他一见把李云来给引出来了;心里不由是暗暗高兴,急忙的抽出弓箭,就给李云来预备好了;但等这机会,好对李云来施以暗箭。

    石子山把冷艳锯挂在马得胜钩上,对着李云来是抱腕当胸;口中十分的客气的言道“唐王竟亲自下场来会石某,实在是小将的荣幸;只是刀枪无眼,唐王陛下一会可莫怪在下心狠手辣。”说完了,这才把冷艳锯又摘了下来;就等着李云来往里进招。

    李云来见人家如此客气,自然也不能失了自己的王者风度;也急忙还了一礼,对其回言道“战场之上本就如此,本王既然下的场来,就与其他的战将一般无二。石将军有何本事尽管使来,本王接着就是。”说完了把三尖两刃银蛇枪也横在手里,就等着对面的石子山先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