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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门帘一闪,哈斯其其格已经跑了进来,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看见张浩天,就赶紧道:“我就知道你到这里来了,你快跑,我阿爸正派人来抓你,他们马上就要来了,你快跑啊。”
张浩天与周雪曼闻言,都是一惊,张浩天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道:“哈斯其其格,你阿爸为什么要抓我?”
哈斯其其格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巴雅尔和他在一起,样子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你给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总之你快跑吧,我听阿爸说,要捉住你,送到阿木尔城堡去请阿尔敦愣王爷处置。”
张浩天顿时明白,巴雅尔果然是知道自己胸口上纹身代表什么的,而她父亲苏合的反应,也在隐隐的印证着他心中的猜测,而如果这种猜测是真的,那么他要是落到那阿尔敦愣王爷的手中,定然是凶多吉少的。
不再犹豫,张浩要去背周雪曼,哈斯其其格见状,连忙一跺脚道:“阿爸抓的是你,不是周姐姐,她现在生了重病,跑不远的,你就把她留在这里吧,阿爸从来就不会为难女人的。”
周雪曼此时也挣扎着大道:“是啊天,你自己快走,不要管我,再不走来不及了。”
张浩天也道自己带着重病的周雪曼将更危险,一咬牙,不再犹豫,说了声:“雪曼,你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转过身子就向蒙古包外走去。
走到面。只见帐外站着一匹白马斯其其格也跟出来了。一指那白马道:“这匹马叫做‘好脾气’。是阿爸特地训练出来让我练骑术地。就算你不会骑马。只要抓紧马缰。它也不会把你甩下来。你往北边快走。好脾气认得路。会把你送出去地。”
张天也知道没有马不行身上马。向着哈斯其其格道:“小姑娘。谢谢你。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
哈斯其其格抚了抚那“好脾气”在它耳说了句什么。跟着抬着头来道:“谁要你报答了。我觉得你是好人。阿爸他们一定对你有了误会。阿尔敦愣王爷凶得很。我不想你没命。”
说了这话之后朝着北拉转了马头。跟着对马屁股一拍“好脾气”就发出了一声长嘶。穿过了蒙古包。向着北方疾驰而去。哈斯其其格并没有乱说。这马虽然在疾驰之中身子又快又稳。张浩天虽然不善于控制可是低着身子。牢牢地抓住马缰并不觉得有掉下来地危险。
大约向前奔驰了五六百米之后。回头望去远地就见到从蒙古包冲出一队骑马地人。正朝自己跑地这个方向追来。顿时意识到。自己地骑术不行。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些人追到。往北方是出圣陵禁区地最佳路线。“好脾气”是匹老马。虽然认得路。可是后面地追兵也知道。继续前行。是无法摆脱他们地。
思想之间“好脾气”已经驰进了一个小山包,张浩天知道追兵将近,不再犹豫,拉了拉缰绳,让“好脾气”往山包上去,这“好脾气”真是性如其名,丝毫没有拗扭,便向着山包上放蹄而行。
不一会儿,便到了山包之顶,张浩天拉紧缰绳,让“好脾气”停下来,然后跳下马,伏在山包之上。
便在此刻,就见到一大群骑兵从山包下疾驰而过,借着月光,张浩天大概了数,至少有五六十名成年男子,对于一个只有二百多人的兰亚族来说,这些男子应该是他们所有的精兵了,看来这苏合是铁了心要抓住自己。
默默的等到兰亚族的男子渐渐远去,张浩天不敢继续往北走,而是下了山包,辨别方向,朝西面而行,现在的他,情况无是很危险的,除了有兰亚族的追兵,而且身上除了一套蒙古袍,什么都没有带,没有指南针,没有地图,没有食物,没有水,实在很难在茫茫的草原里生存,还好的是,有这匹“好脾气”行走起来没有这么累,也要快得多。
向前而行,张浩天很快就发现老马的好处来,这“好脾气”的速度虽然算不上快如闪电,但是除了平稳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总能够敏锐的察觉到有危险的淤泥坑,并且避过去,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一人一马已经离着纳兰湖远了,草地上再看不见有水的地方“好脾气”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张浩天任由它向前飞奔着,便开始坐直了身子,夹紧双腿,开始摸索骑马的技巧来,而“好脾气”就任他在自己身上练习,一声不吭的跑着,完全没有丝毫的野性,有
张浩天身子歪了些,一下子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而“居然立刻停下,然后将头凑在他身上拱着,似乎在鼓励他赶快爬起,真是很通人性,也难怪苏合会把这匹马拿给女儿骑了。
歇了两次,不知不觉到了天明,张浩天便不再往西行,折而向北按他的计划,是先出了这块草原,到边境上搞到枪枝,然后再重新回到纳兰湖畔,悄悄潜到兰亚族的蒙古包里带出周雪曼,那时候周雪曼的病情也了,而他地势与骑术都熟悉了些,再加上有武器,带出她的把握当然很大,至于他的身世须等到周雪曼安全了再去追查,而且他还要具备一门语言,那就是蒙语,否则和里面的人交流起来是很困难的,毕竟像巴雅尔和哈斯其其格一样懂汉语的人并不多。
一直走到中午,问题来了,那就是食物与饮水,虽然前天落过一场大雨,但是白天草原上的太阳实在是太毒了将所有低洼处的水都蒸发得干干净净,张浩天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处可供吮水的地方,而他的肚子,也在马背上颠簸得早就空了,饿得隐隐作痛。
坚持着又走了一阵,见到“好脾气”的速度慢下来,张浩天知道它累了,就拉紧了缰绳,让它停下去休息吃草,自己则躺在了地上。
不敢去看头顶上那耀眼发白得人皮肤疼痛的光轮,张浩天侧身看着“好脾气”却见它正很悠闲的吃着青草时好生的羡慕,忍不住抓了一把青草放进嘴里,只觉苦涩难咽,立刻“呸”的一声吐了出去。
然而,当干渴感饥渴感再次袭来之时只得向命运低头,重新去找青草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一把抓起来,而是掐了些最尖端的嫩叶放进去道虽然好些了,但吞咽起来还是很困难可是,这些草尖里毕竟是含着水份的,而且吞进肚子里可以让胃没那么痛,他只得又掐了一把放入嘴里,咀嚼出了里面的水份,这才吞进去。
吃了六把草尖之后,张浩实在吃不下了,去看“好脾气”只见它仍然在香甜的吃着,不由得好生羡慕它的胃口,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只食草动物,那么这个草原就遍地是大餐了。
歇息了半小时之后,见到“好脾气”不再啃食青草,张浩天又翻身上马,向北而去,这么大的草原,就算是走同一个方向,兰亚族那五六十个人也很难碰到他的,现在估计到边境还有两百来公里,以“好脾气”的速度,没有耽搁的话,在午夜之时能够到达,他也只有凑合着先吃吃草了。
快到晚之时,总算见到了一处水洼,张浩天连忙去喝了一个饱,又掐了几把草尖吃,估计支持到午夜是没有问题,如果他的测算没有错的话,这儿离着边境应该不足一百公里。
渐的,残阳如血,眼看着就要沉入西边,正要转进一个山丘,忽然之间,不远处传来了几声“砰砰”的枪响,
首先祝兄弟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随着张浩天的身世渐渐浮出水面,本开始进入后程了,但很遗憾的通知兄弟们,本书从今天开始要减更了,原因是要准备新书。其实这本书在八月的时候,订阅已经很惨淡了,如果从经济上来讲,就应该结束,但老风不愿破坏整部书的架构,一直坚持到现在,每天只有很少的订阅量,除去**的分成和近百分之二十的稿税,老风的生活已经有极大的问题,到了非开新书不可的地步。这是一种无奈,不过还好我已经按思路完成了自己的这部作品。
熟悉老风的兄弟都知道,换这个笔名之前,老风就因为生活的问题萌生过退意,可是在我的手里,还有几个故事的雏形,在我退出这一行之前,渴望着去完成,哪怕是一部或者两部。
老风试图让新书超越这本书,就需要学习,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也学习别人的写作技巧,写出来的东西,至少让大家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成熟之后,很多年后还觉得不错,记得曾经有一个叫金庸隐徒风笑天或者风天啸的写手。
学习与构思都需要时间,而且眼看着又是年关,耽搁很大,因此无法保持原来的更新了,只有减半,这样肯定会影响情节的紧凑,非常抱歉了。老风唯一能够给兄弟们的承诺是不会太监,而且会尽量将这部的结尾写好。
一直渴望红一部书,在收入上得到些改善,今后可以安心为大家创作,看来这个愿望很难实现了,为减更再次抱歉,只希望大家有条件还能坚持订阅,至少让老风还能有一点儿收入。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