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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而言,懂得白马王子无非就是一个玩笑的时候,抛弃爱情成了势在必行的明智行为。而对于南宫婉文这种女人而言,对她谈任何爱情都是可笑的,因为她很早以前就懂得一个道理,她这样的女人注定无法享受奢侈品,她没有办法放弃荣华富贵光芒万丈的生活,于是在物质和精神之间她向前者妥协,代价无非就是抛弃一个原本就干瘦抽象的梦想而已。
二十岁的女孩怀抱着爱情的梦想男人必须伪装成白马王子引诱她上床,而四十岁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压榨自己最后一点魅力无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上她的床。出于此,当南宫婉文很自然地联想到和对面的男人能够偷一次情的时候,偷情,这两个字眼几乎让她这个一辈子都循规蹈矩的女人要窒息。
很好地摒弃了那一丝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该有的念头之后,南宫婉文笑的依旧雍容。
被打了两个耳光的宋薛廉并没有想象中的霍然起身然后留下一两句照顾面子般的狠话之后挥袖而去,而是依旧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始终没有动过,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反应除了偶尔看向叶无道的目光带着一丝阴沉的狠辣,这个能够给自己亲生哥哥和结发妻子下春葯以夺取家族权力的男人比太多人都懂的如何隐忍,什么时候该做孙子什么时候该嚣张。
“我没记错的话,三年之前叶无道你就说过要带舒怀走。”孔云看了叶无道身边的宋舒怀一眼,脸上带着长辈常有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和关爱,城府有多深很大程度就表现在能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上,即便是恨得咬牙切齿依旧能够如沐春风般轻笑顺便轻轻道一声祝你快乐更是孔云这种人的拿手好戏。对于他而言,今日孔家所受的一切屈辱无非就是自己的好外甥女带来的,面对叶无道那是迟早要对付的,于是面对宋舒怀的这股不满就潜移默化地带上了对付叶无道的影子,而这就是宋舒怀三年来不幸的开始和孔家灭门的祸根。
“所以现在我来了。”叶无道扫了孔云一眼,继而把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南宫婉文的身上,对于他而言在太多极品女人身边浸润久了很难对一般的所谓美女产生兴趣,而南宫婉文作为一个极品熟妇很显然已经勾起了叶无道的兴趣和性趣。
“毕竟是宋家和我孔家的人,你要带走恐怕也没这么简单。”孔云淡笑,注意到了叶无道对自己妻子毫不掩饰的子,悄然皱眉,一股邪火在胸腔中开始酝酿。
“她还姓宋,身体里流着是宋家的血。我是她的父亲,无论她认不认我着终究是事实,从她出生的时候我就是她的父亲,你要带走她,除非我死。”宋薛廉平静道,如果说之前的的屈辱和愤怒到现在已经慢慢平息,那么对叶无道的憎恨随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在增长,这个刚刚男人看了叶无道一眼,继而把目光留在宋舒怀的身上,轻声说道:“舒怀,无论过去如何,我都希望好好和你谈谈,就现在。”
看着宋薛廉脸上清晰的两个掌印,宋舒怀骤然升起一股悲凉,想到小时候自己最渴望的就是爸爸的脖子,那个时候自己总能够骑在爸爸的脖子上面,点点头,宋舒怀说:“好。”
宋薛廉欣喜一笑,吃力地站起身来,微微皱眉捂着胸口,继而笑着对宋舒怀摆摆手示意没事,两人先后上了楼。
自始至终,叶无道并没有阻止宋舒怀,即使他知道只要自己的眼神或者表情就能够阻止,而他没有,一个人在成长的路上注定要经历太多坎坷,有时候亲情无非是一种试金石,从一开始就将宋薛廉掌握在手中的叶无道自然清楚他企图和宋舒怀摊牌,而一时心软的宋舒怀即将面对在他和父亲之间的选择。
“其实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孔云让南宫婉文进去泡了两杯茶,他终究不是小气的人,即便是刚才经历了普通人决然无法承受的事情,但是面对始作俑者,他依旧能够保持一份风轻云淡,于懦弱无关,这是和胸怀以及教养有着直接关联的。
“怎么没有,其实有很多事情是好谈的,比如,与其受集体利益钳制不如自己独享一份空间,比如做一个诸侯可比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要实在多了。”叶无道挑眉,轻笑。恰巧,南宫婉文端着茶走了出来,看着这个成熟得如同蜜桃的女人无处不透露着丰润的女人,微微弯下腰为自己递茶的时候胸口暴露出的一丝风采,笑的愈发轻佻,指尖轻轻在南宫婉文的指尖上触碰,南宫婉文紧忙缩回自己的手,带着怒意看着叶无道。这一切仅仅当事人知道,而背对着丈夫的南宫婉文几乎羞愤欲死,对面男人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被赤裸裸地看透。
还在回味叶无道的话的孔云并没有察觉妻子的变化,直到妻子坐回自己身边并且把茶端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喝了一口,孔云才淡漠地道:“没想到太子也会使出这种低下的挑拨离间伎俩。 ”
“三十六计之所以名垂千古百试不爽就是因为用计的人永远不用担心没有人中计,利益,有了利益利用者和被利用者之间就有最紧密的纽带。”叶无道随意道。
“虽然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但是一旦出去做了诸侯,恐怕就是第一个被匈奴吃掉的倒霉鬼,这种事情,我不做。在一个联盟内起码能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孔云虽无大志,却也不屑于做第一个背叛者。”孔云喝了一口茶,不屑道。
“根据木桶短板理论,虽然联盟看似牢不可破,但是终究参差不齐有一根最短的木头,而在地产一片哀鸿的局面下,依附在地产业周围的产业链包括建筑业恐怕日子也不太好过,这最短的一根木板除了你们孔家还有谁能做?要破除一个铁桶,自然是找最短的木板下手。”叶无道吹了一口茶水表面漂浮的茶叶,冷笑道:“就如同着茶叶,上上下下的浮沉中留到最后的永远都是沉在最下面的掩藏得最深的,若分量不够只能漂浮在水面上被吹散吐出来。偌大一个孔家你孔云糊涂,只怕自然有看的清楚局势的人。”
空运乍然色变。
而这个时候宋舒怀已然出门,身后跟着面色苍白的宋薛廉。
“我们去走走。”宋舒怀走到叶无道面前,低声说道。
摸了摸宋舒怀的脑袋,叶无道点点头,看都没看脸色复杂还有面色苍白毫无人色的宋薛廉,牵着宋舒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