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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纯贵妃苏云与庆妃陆紫苏联合,与前朝的忠臣在早朝时里应外合,反击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嘉贵妃,令贵妃,懿妃忻妃等人的折磨迫害,打得嘉贵妃等人大败亏输。
继后檀香暗中在嘉贵妃令贵妃的挑拨离间下,对愉贵妃香玉切齿痛恨,恨之入骨,对愉贵妃在后宫更变本加厉地陷害。
延禧宫,是采菱歌断秋风起的秋夜,无耻卑鄙的嘉贵妃金佳锦瑟为了暗中限制愉贵妃香玉的一言一行,在后宫滑稽地演绎了一出又一出丑态毕露的丑剧,混交视听,在各宫妃嫔间竭尽全力挑起冲突。
“紫苏妹妹,这后宫的秋夜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嘉贵妃几个婆娘,还有几个母蝗虫,对我们在皇宫当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但是这窗外的现实,却是秋夜的一片静谧,所以对这些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日夜喷饭的恐吓威胁,我们只要心中静谧,就可无动于衷,若无其事。”听着窗外母蝗虫像疯狗一般的叫声,愉贵妃香玉罥烟眉颦,瞥着庆妃陆紫苏,对陆紫苏淡泊若定地说道。
翊坤宫,十二阿哥永基突然重病,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急得方寸大乱又惊慌失措,太医禀告皇后道:“皇后娘娘容禀,十二阿哥在寝宫忽然昏厥,都是因为几日在上书房外毒日里头练武,才中暑!”
“孙太医,你一定要把永基的病都治好,永基病愈后,本宫一定对你们太医院论功行赏!”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圆睁,对孙太医吩咐道。
“皇后娘娘,老臣一定肝脑涂地!”孙太医叩首道。
再说紫禁城,翊坤宫五更叫起后,皇后檀香就听见宫外有宫人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十二阿哥重病了,听说这原因是皇后主子暗害愉贵妃,还指使妃嫔传播愉贵妃的谣言,在宫里亏心事做多了,所以神仙把这些报应全部都公然降在了十二阿哥的身上!”
乌拉那拉檀香吓得迅速睁开眼睛,她忽然感到耳边那些交头接耳的声音,特别诡异的十分清晰,虽然皇后檀香满腹狐疑,暗中对这声音清晰特别的纳闷,但是她已经被刺激得怒气填膺。
“听萨满大师说,今日十二阿哥要病入膏肓,出水痘了!”这时,窗外的议论声,更加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
“皇后主子,大事不好,十二阿哥病重,翊坤宫降了痘神了!”就在乌拉那拉檀香吓得六神无主时,宫女平儿与菡萏趔趔趄趄地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些是千真万确!平儿,菡萏,是谁在宫里传播谣言,是谁在诅咒本宫的永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
“皇后娘娘,奴才知道诅咒十二阿哥的真相!是延禧宫的愉主儿!愉主儿自打在后宫被妃嫔歧视与围攻,在外名誉扫地后,就一直闭门在延禧宫书房,每日都泪眼迷离,自怨自艾,那嘴也在书房连续期期艾艾的,每晚子夜,后宫从延禧宫过的主儿,耳边都能朦朦胧胧听到书房琴音悠悠,全部是悲惨幽怨的歌,皇后娘娘,就是愉主儿,诅咒十二阿哥的!”这时,翊坤宫太监进宝,跪在皇后檀香的脚下,郑重其事又言之凿凿地向檀香禀告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上次没有逼死她,已经是暗中为她在皇宫留情,但是这个贱人,却在延禧宫书房里恩将仇报,诅咒本宫的永基!”皇后檀香因为暗害愉贵妃香玉,暗中做贼心虚,所以迅速对进宝挑唆的谣言全部深信不疑!
“皇后娘娘,奴才派人每日监视延禧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愉主儿,每日在延禧宫书房里写文集,这些文章全部都是故意骂皇后娘娘与几位主儿的!”进宝又故意火上浇油道。
“这个妖女!她是后宫的扫把星,丧门星,本宫已经决定,以后不给这个贱人写文集!”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圆睁,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对进宝等人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菡萏,平儿,都十分惊愕地凝视着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的皇后,她们心中特别恐怖,原来贤良淑德,温柔温婉的主子,突然变得这么凶相毕露!
“皇后娘娘,奴才建议,对愉主儿我们要暗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几名萨满巫师,在后宫抓鬼,暗暗搜集罗织愉主儿诅咒十二阿哥的罪名,再派人搜查延禧宫!”进宝向皇后檀香献计道。
次日,嘉贵妃与令贵妃,懿妃,忻妃,惇嫔等人来翊坤宫向皇后檀香请安,皇后檀香对着嘉贵妃等妃嫔忽然潸然泪下,泣不成声,痛哭流涕。
“皇后娘娘,嫔妾知道十二阿哥昨日突然出喜,但是嫔妾认为十二阿哥只是小病,出翊坤宫出喜后自然会病愈,所以嫔妾等请皇后娘娘节哀。”惇嫔向悲痛欲绝的皇后檀香欠身劝慰道。
“皇后娘娘,嫔妾认为,十二阿哥突然出喜,必是愉贵妃暗中诅咒,暗害皇后娘娘,我阖宫妃嫔都对愉贵妃嗤之以鼻,这贱人就暗中对皇后娘娘怨恨,故意写文章辱骂,又巫蛊诅咒十二阿哥,嫔妾以为,愉贵妃已经在后宫忤逆了宫规,请皇后娘娘一定要严惩不贷!”懿妃佟佳香草也欠身向皇后檀香禀告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妄想暗中报复皇后娘娘与各宫姐妹,真的是螳臂当车又不自量力,皇后娘娘,请您下懿旨,大家一起去延禧宫骂这个贱人,把这个贱人打得鼻青脸肿,骂得狗血喷头,让这个贱人以后臭名昭著!”嘉贵妃金佳锦瑟,也趁机添油加醋,对着皇后檀香歇斯底里,龇牙咧嘴!
“不要脸的贱人,在后宫还敢以皇上的宠妃自居,大家一起打,骂这个贱人!”
“索性把这个忤逆的贱人褫衣!”令贵妃与顺嫔也暗中怂恿煽动道。
延禧宫,太监进宝带着穷凶极恶的侍卫,冲进了延禧宫宫门,向愉贵妃香玉宣布了皇后檀香的懿旨:“皇后娘娘懿旨,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忤逆犯上,诅咒皇子,辱骂皇太后,干预朝政,习尚浮华,命翊坤宫总管太监进宝率领侍卫,搜查延禧宫!”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没有廉耻的狗贼,竟然在光天化日,混交是非,颠倒黑白!我们主儿忤逆犯上?都是喷饭!”听了太监进宝那阴阳怪气的宣布后,月悠怒发冲冠,她是爆炭性子,迅速从地上跳了起来,怒视着进宝大声叱骂道。
“大胆奴婢,竟然敢辱骂皇后娘娘的总管!”进宝被月悠骂得焦头烂额,气得七窍生烟,对着月悠声嘶力竭地尖叫道。
“你这老贼,诬陷我们主儿,本姑娘今日不但骂你,还要打你个血肉模糊!”月悠杏眼圆睁,迅速扑向进宝,那纤纤玉指说时迟那时快,扯着进宝的衣服,就若风驰电掣地举起了那粉拳!
因为月悠长得玲珑小巧,所以那进宝迅速被月悠重打了几粉拳,打得哭爹叫娘,头破血流。
“月悠,回来,不许再孟浪造次!”就在这时,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颦,大声对月悠道。
月悠柳眉倒竖,怒视着进宝,听香玉的命令,也只好把进宝放了。
进宝一脸灰头土脸,迅速指挥侍卫,在延禧宫书房四处穷凶极恶地翻箱倒柜,不但毁了愉贵妃香玉这几日在书房呕心沥血的文稿,还把延禧宫寝宫书房打砸得一塌糊涂。
香玉等那进宝忘乎所以地走后,回到书房,只见原来美丽的书房,现在却一片狼藉!
“这些不知羞耻的禽兽!都该千刀万剐的畜生!主儿,这些恶魔一定全部不得好死!”月悠心如刀割,伤心欲绝又肝肠寸断,跪在愉贵妃香玉的脚下。
“月悠,本宫的书房没事,这只是一个本宫暗中虚拟的书房,紫鹃,迅速把书房里的机关都打开!”愉贵妃香玉步到月悠的面前,拉着月悠那皓腕,对月悠粲然一笑道。
再说翊坤宫,虽然十二阿哥病愈了,但是皇后檀香对愉贵妃香玉更是痛恨,她与嘉贵妃暗中阴谋,派人千方百计地在延禧宫外破坏造谣,暗中使尽浑身解数恶意刺激愉贵妃香玉,鲜廉寡耻又惨无人道地日夜逼愉贵妃香玉发疯,害愉贵妃香玉精神恍惚。
这些恬不知耻又厚颜无耻,在皇宫灭绝人性的恶魔,暗中无所不用其极,想方设法地迫害香玉,用所谓的巫蛊妖术日夜在延禧宫辱骂与干扰,逼香玉心理崩溃,还日夜惨绝人寰地挑唆与离间分裂香玉的朋友亲人!
嘉贵妃这个婆娘与她的走狗母蝗虫狼外婆等恶魔,对愉贵妃香玉犯下了残酷卑鄙又灭绝人性的滔天罪行,她们恶意传播谣言,破坏名誉,故意泄露所谓变态故事,羞辱香玉,千方百计侮辱愉贵妃香玉很正常的人格,其罪行之惨绝人寰,其诈骗暗害伎俩之耸人听闻,其杀人手段之令人发指,件件都触目惊心又骇人听闻!
但是,愉贵妃香玉是皇宫一名聪颖精明的女子,她对现实全都心知肚明,皇后檀香与嘉贵妃金佳锦瑟的背后,有一个更穷凶极恶又卑劣恶毒的军师,这个人,就是一直作壁上观的令贵妃,魏馨燕!
在翊坤宫,各宫妃嫔都见风使舵时,令贵妃魏馨燕终于在人们眼前,露出她卑劣残忍的嘴脸!
“皇后主儿,《孟子》曾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现在十二阿哥被愉贵妃诅咒,皇后主儿与各宫主儿都是有理的,我们同心协力,在宫内外到处造谣,破口大骂,说愉贵妃是一个毒妇,**,又不知廉耻,禽兽不如,咱们暗中为了把这个蠢女人激怒,故意把真相全都反着造谣,把全部的坏事都赖在愉贵妃的头上,那些宫外的平民全部都不明真相,以后传得人尽皆知,人人臭骂这个妖女,绿茶,这个贱人永远都不可能被翻案!”皇后檀香娥眉一耸,凝视着令贵妃,令贵妃侃侃而谈又滔滔不绝道。
“令贵妃所言甚善,嫔妾也认为,对这种蠢女人,我们就要更无耻,更无赖,才能把这个贱人在后宫里刺激起来,然后我们就在皇太后等人的帮下,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地把这个贱人在后宫碎尸万段!”忻妃因为暗中与愉贵妃香玉也有许多私仇,对令贵妃魏馨燕献的阴谋诡计在皇后檀香面前赞不绝口!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飘逸地微步在御花园的溪桥上。
这时,万春亭秋风萧瑟,凝视着溪桥度晓霜,愉贵妃香玉不禁郁郁寡欢。
秋夜,这几日紫禁城因为秋风,每夜变得冷落,四野寂寂,似乎后宫十分的凄凉。
香玉在后宫虽然冰雪聪明,又浪漫俏皮,但是现在中年,心中更抑郁与孤寂。
“主儿,紫鹃请您放心,五阿哥不但与主儿一般的聪颖精明,还特别的仁孝,这几日后宫闹得鼎沸喧哗,但是五阿哥在前朝,都神情若定,似乎若无其事,虽然在养心殿几次暗中向皇上禀告,但是对皇上禀告自己从不在朝廷以私废公!”紫鹃凝视着正凭栏对窗的愉贵妃香玉,劝慰香玉道。
“紫鹃,这永琪能在前朝若无其事,谈笑自若,不以私废公,泰然若定,果然真的是没有枉费本宫十几年对他呕心沥血的教导,只要永琪在前朝可以继续泰然稳固,本宫就不怕那些虚张声势的恶魔!”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对紫鹃十分喜悦地说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宫里的宫人都在交头接耳,传说后宫又看到幽灵了!”就在这时,小宫女荷花,手忙脚乱又惊慌失措地跑进了寝宫。
“荷花,后宫怎么会有幽灵与鬼魂呢?你休要在主儿面前危言耸听!”紫鹃凝视着荷花,婉转地说道。
“紫鹃姐姐,这事千真万确,许多宫人都看见了,那鬼魂在甬道四处乱飘,那脸,特别恐怖,荷花也看到了,惨白惨白的!”荷花对紫鹃郑重其事地说道。
“荷花,这后宫是有鬼,这乱飘的,千真万确是鬼,那鬼脸,是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但是,这鬼不在你们的眼里,而在一些心术不正,日夜居心叵测的狼外婆的心里,我们延禧宫的人,都不用恐惧,也不用害怕,因为本宫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不管那些毒妇与斯文败类秘密装神弄鬼,把幽灵的假象暗中制造编得多么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那些鬼只是制造的假象!”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淡定地凝视着荷花,意味深长地劝慰道。
“是,主儿真是说得让奴婢们都暗中觉得酣畅淋漓,主儿一直光明磊落,那些猥琐龌蹉又无耻下流的小人,就是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混交视听,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最后也是丑态百出,自食其果,玩火自焚!”荷花对愉贵妃香玉的谈笑自若,泰然淡定,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说那没有廉耻又在皇宫老脸皮厚的母蝗虫腊嬷嬷,一直暗中用那下流卑鄙的尖叫,恐吓干扰着后宫的太平,嘉贵妃指使一群心腹,对延禧宫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辱骂,恶意对愉贵妃香玉冷嘲热讽,这些猥琐的老咬虫,对着愉贵妃香玉睚眦地破口大骂:“贱人,不要脸,老娘要把你这个扫把星在皇宫往死里害!搞死你,作!”
在嘉贵妃等毒妇与一群被收买的疯狗歇斯底里的冷嘲热讽中,皇帝弘毓,在总管李盛等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延禧宫,十几个在后宫日夜口出狂言,在被弘毓下旨全部明正典刑时,还丧心病狂地对人们叫嚣自己是皇太后心腹的奴才,被侍卫押进了暴室,一个个像杀老母猪一般,被棍子打死!
“李盛,立刻去翊坤宫传朕的圣旨,朕没有被小人挑拨,朕最宠爱的心上人,永远还是愉贵妃珂里叶特氏,朕的香玉!朕的兰儿!”弘毓轻蔑地瞥着这些小人被打死后特别丑类的嘴脸,郑重对总管太监李盛命令道。
乾清门,弘毓步上了丹墀,命令军机大臣傅恒拟旨,废黜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册立愉贵妃珂里叶特氏为皇后!
文武百官,全都如晴空霹雳。
弘毓亲自来到延禧宫,凝视着罥烟眉蹙又弱柳扶风的愉贵妃香玉,亲自把她抱起,搂入怀里,然后玉树临风,威风凛凛地步出了延禧宫,来到了三大殿!
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凝视着弘毓那含情脉脉的眸子,情不自禁泪光点点!
步上了太和殿的玉阶,弘毓把自己怀里温暖温婉的愉贵妃香玉,柔情蜜意地放下,亲自执着香玉的柔荑,一同俯视那壮丽雄伟的紫禁城。
“傅恒,于敏中,朕命你们拟旨,朕要昭告天下,愉贵妃不是妖女,是我大清的国母,朕要册立她为皇后,以后母仪天下!”凝视着地下跪着的军机大臣,弘毓觉得自己突然血脉贲张,激动又十分悲壮地命令道。
香玉罥烟眉颦,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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