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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嘉妃金佳锦瑟暗中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都买通,妄想污蔑愉嫔香玉在延禧宫假孕,但是宁贵人暗中听到了嘉妃的计谋,娴妃檀香及时禀告了弘毓,才最后未让嘉妃的阴谋得逞。
弘毓知道愉嫔香玉真的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不由得喜出望外,虽然他已经有四个儿子,但是现在却似乎是第一次做阿玛一般。
“兰儿,你一定要安安全全地把我们的五阿哥生下来,这才是朕唯一的儿子,我们的孩子顺利诞生后,朕就册立他为太子,以后继承这大清江山!”延禧宫寝宫的床榻前,弘毓紧紧地搂着温婉又婉转的愉嫔香玉,让她像一只兔子一般,温暖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含情目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一脸舒然幸福地对香玉软语温存道。
“皇上,你这样太急了吧?臣妾忽然想到了太宗时,八阿哥的事。”愉嫔香玉那罥烟眉一蹙,明眸十分幽怨地凝视着粲然柔情的弘毓,好像期期艾艾道。
“兰儿,你不要担心,朕再也不会让我们前世的悲剧再次在这里重演了!”弘毓紧紧地执着香玉那芊芊玉手,那含情目流露出让香玉安心的一种温暖融融的耽美安全感。
长春宫,夜阑人静,残雨重,皇后富察宝卿又一脸凄楚地在寝宫彻夜不眠。
“皇后主儿,皇上今晚不会来了,请皇后主儿还是”宫女菡萏见富察宝卿在灯光摇曳前郁郁寡欢,对皇后富察宝卿劝说道。
“菡萏,虽然嘉妃与舒嫔传说皇上要册立愉嫔以后诞下的皇子为太子,让愉嫔取代本宫的谣言本宫是不太信,但是本宫一次十分偶然地看见皇上那眸子内,完全没有别人,他眸子里全都是愉嫔!皇上最宠爱的就是愉嫔。”富察宝卿凝视着菡萏,神伤凄然道。
“主儿,愉主儿确实皇上唯一的心上人,但是皇上也是十分尊敬主儿的,愉主儿也不是坏人,菡萏猜,皇上是不会废黜主儿的!”菡萏凝视着富察宝卿柔声安慰道。
“是,愉嫔不是坏人,但是菡萏,这个皇宫,本宫仍然要防患于未然,永涟已经去世了,本宫现在没有皇上的子嗣。”富察皇后叹道。
次日,弘毓在奉先殿与八旗亲贵,妃嫔特别庄严地祭祀祖宗,皇后富察宝卿仍然在皇上的身旁,珠光宝气,那朝褂上的珍珠,冷光闪闪。
各宫妃嫔正被传得脍炙人口的愉嫔取代皇后的谣言煽动得交头接耳,沸沸扬扬,但是今日现场帝后的举止得体,让妃嫔们暗中对废后的谣言,全部都漫不经心。
再说皇后富察宝卿,从宁贵人的口中知道是愉嫔劝说皇上的消息后,对愉嫔香玉不由得也暗中佩服得五体投地,娴妃去养心殿竭尽全力为愉嫔禀告的真相,也被香玉知道,嘉妃金佳锦瑟的阴谋现在似乎就要全都血本无归,但是前朝的一件大事又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让皇后富察宝卿与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势不两立!
“皇后主儿,大事不好了,娴妃的阿玛吏部尚书纳尔布弹劾了国丈爷,皇上已经下旨,调查富察府了!”长春宫,太监小李子颤颤巍巍地跪在富察皇后的脚下,向富察宝卿禀告道。
“本宫的阿玛被弹劾了?”富察宝卿若晴空霹雳!
养心殿,吏部尚书纳尔布与军机大臣孙家金因为与纳亲不共戴天,暗中调查纳亲等人的黑材料,让纳尔布没有料到的是,嘉妃的阿玛金夏桂却十分偶然地发现皇后的阿玛富察凌柱秘密贪污受贿的猫腻,于是金夏桂与大学士高斌暗中联合,骗纳尔布把凌柱的事全部在弘毓的面前揭发,弘毓大怒,立刻派怡亲王弘仪调查富察府,凌柱贪污的事被泄露后,军机处一些纳亲与和亲王弘昼的心腹,都趁火打劫,对富察宝卿的弟弟傅恒进行了围攻。
“乌拉那拉家,就是要与本宫势不两立吗?”富察宝卿听说了真相,不由得火冒三丈道。
“皇后主儿,这娴妃上次拼死救愉嫔,就是故意笼络愉嫔,暗中利用愉嫔做她的傀儡,篡主儿的位,所以嫔妾认为,真正暗中对皇后主儿狼子野心的小人是娴妃檀香,嫔妾请您暗中三思,若愉嫔诞下皇子,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指使愉嫔赶明个又用自己娘家特别高贵的身份,公然抚养五阿哥,那不是可以理直气壮又顺理成章地取代皇后主儿了吗?”富察皇后身边的舒嫔,甜言蜜语地劝说富察皇后道。
“乌拉那拉檀香!她若真的对长春宫,对本宫居心叵测,本宫一定与她拼死!”富察宝卿凤目圆睁,那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狠狠地在软榻上如狼似虎地掠过。
延禧宫,愉嫔香玉虽然仍然每天口中泛酸,但是她满面春风,与安太嫔安宛静,宁贵人陆紫苏,纯妃苏云谈笑风生欢声笑语,弘毓见香玉面若桃花,肤若磷脂,不由得更加的疼爱,两人在延禧宫如胶似漆,比翼双飞又形影不离的遛弯,弘毓觉得,这是他在皇宫里最自由的时候。
“兰儿,朕今年暂不去避暑山庄了,你怀了几个月身孕,朕要一直这样留在延禧宫一直守护你,让我们的孩子安全诞生!”这时,那凉凉的夜风,从弘毓的面前徐来,弘毓见香玉暗暗地颤抖,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缎子披风披在香玉的身上,一脸柔情地对香玉说道。
“皇上,我现在还有两个月,才能顺利让我这腹里的宝宝顺利生下来,所以这两个月中,请皇上不要对臣妾太这么陶醉,这么的溺爱了,皇后娘娘,娴妃姐姐,纯妃姐姐,宁贵人,皇上应都雨露均沾。”愉嫔香玉,用她那百转千回的声音,劝说弘毓道。
“朕知道,这几日,因为皇后的阿玛凌柱的事,皇后正与娴妃暗暗矛盾,但是朕知道,皇后是一贤淑的女子,她虽然现在对娴妃暗中心存芥蒂,但是只要朕解释,朕相信皇后会与娴妃最终和气和好道。”弘毓凝视着愉嫔香玉那瓜子脸与黛眉,不由得舒然一笑道。
再说钟粹宫,高贵妃高霁月自打被废黜为贵人禁足后,就特别的恐惧,害怕昔日那些人故意暗中报复,一面,她对愉嫔香玉更加痛恨,暗中想对愉嫔进行最残酷的报复。
“主儿,虽然上次主儿因为永禄那个奴才倒了,但是只要主儿继续去孝顺皇太后,为皇太后做后宫的斥候,还是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的!”宫女梅香劝说高霁月道。
“对,本宫的阿玛是大学士,这次皇后的阿玛贪污,真相泄露,顿时人尽皆知,前朝宫外千夫所指,皇后迅速变成众矢之的,而本宫的阿玛却因为做官十分的清廉,被皇上再次昭告奖励,本宫是后宫妃嫔中,唯一帮皇太后暗中做事,又孝顺皇太后的妃嫔,皇太后为了控制后宫,一定会让本宫卷土重来的!”高霁月凝视着梅香,那细细的娥眉,忽然一弯,又得意洋洋道。
再说慈宁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听说愉嫔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心中又高兴,又忧虑。
“主子,愉嫔昔日虽然与主子在后宫有些芥蒂,但是愉嫔是名温婉又正义的女子,若愉嫔真的诞下皇子,奴婢想,不会对主子与皇上皇后等不利的!”鸢儿向钮祜禄蘅芜欠身一本正经道。
“鸢儿,愉嫔是名温婉的女子,但是她的性子太倔强,又光明磊落,定是不肯被哀家利用的,再说皇帝专宠愉嫔,若以后真的册立愉嫔为皇后,册立诞下的五阿哥为太子,这后宫一定天下大乱,所以鸢儿,本宫又不是皇帝的亲生额娘,若皇帝身边的宠妃不能被哀家控制,以后哀家与钮祜禄氏都危险了!”钮祜禄蘅芜瞥着鸢嬷嬷,一脸的老谋深算道。
再说嘉妃锦瑟,见愉嫔香玉在延禧宫越来越被皇上宠爱,那肚子亦越来越大,不由得暗中急得眼睛通红,她迅速去了景仁宫,与舒嫔叶赫那拉春燕秘密商议道:“舒嫔,你原来也是皇上的宠妃,但是愉嫔这个狐媚子却崭露头角,在后宫脱颖而出,现在让我们全都失了宠,若以后愉嫔平安诞下五阿哥,我们不都不得好死又走投无路了吗?”
舒嫔被嘉妃煽动得也火急火燎,她忧心忡忡地对嘉妃说道:“嘉妃娘娘,这愉嫔现在在后宫那风头正盛,就是怀了身孕,皇上也每日去延禧宫,若愉嫔真的在后宫得志,我们这些昔日歧视欺负她的人,不都是穷途末路了?所以嘉妃娘娘,我们一定要害愉嫔再堕胎,但是我们不能公然下手,要找一个傀儡,代我们让愉嫔堕胎!”
“妹妹所言甚善,但是我们暗中找谁做替罪羊呢?”嘉妃一脸的老奸巨猾,询问舒嫔道。
“皇后正与娴妃势不两立,若是皇后趁机害了娴妃的好姐妹愉嫔堕胎,大家一定相信!安太嫔与纯妃宁贵人也常常来延禧宫,我们可以把罪责都推卸给她们中的一人!”舒嫔春燕,那血红的嘴角忽然浮出十分阴险的诡笑!
再说皇后的阿玛凌柱被纳尔布等人联合举报,被抄了家,皇后的额娘跑到长春宫,对着富察宝琴嚎啕大哭,十分激动地哭诉道:“宝卿,这愉嫔是一个妖女呀!她就是狐媚子,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外面的名声有多臭?干预朝政,陷害妃嫔,京城母鸡司晨,她对你好,是妄想故意装得凄楚可怜,暗中取代你的皇后之位,所以宝卿,一定不能让这个贱人生下那个拖油瓶,外面人们到处传说,愉嫔腹中的那个孽种,是钱太医钱玉的!”
富察宝卿被额娘的哭诉闹得晕头转向,她劝慰了母亲喜塔腊氏几句,让宫女菡萏与翡翠搀扶着额娘,出了皇宫。
“皇后主儿,外面到处有人造谣,说愉嫔与娴妃故意串通一气,暗中狼子野心,想取代主儿的皇后之位,在愉嫔就要诞下皇子的时候,娴妃的阿玛突然举报弹劾皇后主儿的阿玛,这是诡计呀!”太监小李子也劝说富察宝卿道。
“小李子,你去延禧宫,监视着愉嫔,禀告本宫愉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富察宝卿命令小李子道。
延禧宫,香玉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与临盆了,这个十分静谧的夜,蒙蒙残雨笼晴,愉嫔香玉正落落寡欢,突然她觉得窗棂外有人在窥视,立刻小声把紫鹃与月悠叫来。
过了半晌,月悠与几名太监押着小李子,跪在了愉嫔香玉与弘毓的面前。
“狗奴才,说,是谁指使你暗中监视愉嫔?”弘毓龙颜大怒,怒火万丈,冲到小李子的面前,对着小李子狠狠地一脚。
“皇上,皇上饶命,是皇后娘娘让奴才监视愉主儿。”小李子支支吾吾禀告道。
“来人,把这个奴才押到慎刑司杖毙!”弘毓火冒三丈地大叫道。
长春宫,总管太监李盛突然拿着上谕来到了寝宫,富察宝卿因为小李子一直没有回来,正暗中提心吊胆,这时,李盛向富察宝卿宣布了皇上的圣旨,命皇后禁足在长春宫!
富察宝卿若五雷轰顶,这时,翡翠向富察宝卿禀告道:“皇后主儿,李公公昨晚被皇上下旨,秘密押进慎刑司杖毙了!”
富察宝卿顿时吓得颤栗,那颗忧心如焚的心也凉了半截!
再说今日,弘毓在养心殿与军机大臣商议准格尔与大小金川的事,和亲王弘昼拱手禀告,公然弹劾军机大臣孙家金与纳尔布等人陷害凌柱,企图扳倒皇后,让愉嫔取而代之!
“纳尔布,你这个奸贼,不但在朝廷公然拉帮结派,还暗中公报私仇,勾结奸妃,本王要把你这个反贼打死!”弘昼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突然特别的亢奋,对着纳尔布就是重重的一拳,把纳尔布打倒在大殿上。
“弘昼,你大胆!”弘毓顿时大发雷霆,勃然大怒,跳了起来。
“皇兄,凌柱大人是冤枉的,妖妃愉嫔,妄想取代皇后,篡我大清的社稷,才暗中勾结娴妃,陷害皇后!”弘昼不但没有一点悔改,还向弘毓拱手,把愉嫔香玉骂得灰头土脸又狗血喷头!
“弘昼,你真是胆大妄为!”弘毓怒火万丈,拍案大怒!
夜,弘毓下旨在乾清宫再次大宴皇亲国戚与后宫妃嫔,弘毓戴着东珠吉帽,穿着吉服,亲自搀扶着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十分准时地驾到,各王爷贝勒,亲贵与重臣,后宫珠环翠绕又花枝招展的妃嫔,迅速一齐向皇太后皇上欠身行礼。
大宴上,弘毓命令在殿外放了那色彩斑斓又灿若云霞的漂亮烟花,皇亲国戚,皇后妃嫔,眉飞色舞,一个个云鬟叠翠长袖青琚,在乾清宫推杯换盏。
就在这时,喝得酩酊大醉的和亲王弘昼,突然一双眼睛盯着在紫鹃月悠的搀扶下,特别勉强来到乾清宫的愉嫔香玉,大声咆哮道:“妖妃,你这么不知羞耻,也敢来乾清宫!”
只见这弘昼,说时迟那时快,跳出来,向着十分惊愕的愉嫔香玉,就扑了过来。
弘毓一见弘昼突然发狂,不由得火冒三丈,只见他若风驰电掣,冲出了眼前的宴席,挡在了愉嫔香玉的面前。
香玉罥烟眉一竖,眼明手快,把弘昼那右臂十分轻松地接住,想押着弘昼,但是弘昼怒火万丈,对着香玉的身子乱打,弘毓见弘昼发狂,不由得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抓住弘昼那衣领,就是几个大耳光,举起那拳头,对着弘昼的脸,连续又没轻没重地打了十几拳,打得这弘昼头破血流又鼻青脸肿!
“皇帝真是太胡作非为了,竟然为了愉嫔,把自己的亲兄弟在大庭广众下打得鼻青脸肿,真是把我大清皇家的脸都丢了!”次日,弘昼的额娘,昔日的贤妃裕太妃,泪如雨下地来到慈宁宫,向钮祜禄蘅芜告状,皇太后蘅芜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又五内俱焚。
延禧宫,愉嫔躺在床榻上,睡眼惺忪,眉尖若蹙,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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