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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会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去发展。
过了开业这阵热度的时候,再往后几天情况就好多了。
人群来的开始分时间段了。
吃早点的人就是早上来吃早点,买菜的人就是上午来买个菜,这样一来,店里的人工作就很轻松了。
要是一直像前两天,顾宁都要考虑再招人了。
现在看店里忙中有序,有条有理的进行着,他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上楼休息一会儿,有事了喊我”从今天早上起来他就有点眩晕,怀疑是累着了。
撑着一口气到现在,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牧野眉头紧锁,早上看宁哥儿面色憔悴,让他休息怎么也不听,说两天是关键时期,必须得在场。
顾宁刚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倒下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不会是要再死一次了吧?
老天,你在玩我呢?!
牧野看着情况不对,扔下手中的抹布就冲了过去,踢翻了两张凳子,堪堪把人接到怀里。
“阿宁!阿宁!!”
然而怀里的人没有一丝回应,往常那张总是很灵动,有着各种表情的脸,现在也只是安详的苍白着。
牧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他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掐顾宁的人中,怀中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阿宁??”小牛都快要哭了,宁哥儿不会是要死了吧?
乐哥儿也想哭,但是一看这场面,门口过路的人已经好奇的看过来了。
他把泪憋了回去,再一把捂住小牛,把嚎叫的声音压了下去。
然后提醒牧野:“济世堂,前面就是济世堂!”
对。
牧野立马起身,腿不受控制踉跄了一下,双手依然稳稳的托着顾宁,冲进了济世堂。
黄老大夫也是无奈,怎么这一家子都是风风火火的性格。
他看了看榻子上的顾宁,又闭眼把了把脉:“劳神过度,积思不解,气血亏损,久则成劳。”
乐哥安抚好小牛,让他乖乖看店,这时候也跑过来看是什么情况,黄大大夫说的什么啊,听着就好严重。
两人紧张的问:“那,那要怎么办啊?”
黄老大夫没好气的说:“能怎么办?”说完掀开自己泡的养生茶喝了一口。
乐哥瞪大了眼,这么严重吗,黄老大夫都没办法了?
黄老大夫喝完茶继续:“回去好好睡一觉,好喝好喝休养着,不能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年轻的时候不当回事儿,老了以后有你们罪受的。”
接下来是一长串的教训,乐哥儿受教,不停的点头。
牧野摸着昏迷中的人的脸,怪自己对阿宁关心的太少,自己是个汉子糙惯了,哥儿的身体却受不了。
谁家的哥儿天天起早贪黑的,吃的跟猫食似的,换谁都抗不住。
刚刚抱着阿宁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装在衣服里的。
顾宁在昏睡中不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了这句话不知道要有多高兴。
确认无大碍后,乐哥儿拉了驴车来。
上面铺好了褥子,牧野小心翼翼把人放上去,将顾宁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一路颠簸,竟然也没醒,可见是累狠了。
乐哥儿在前面把车赶的平稳,后面全程没有声音,回头看一眼,车上俩人一个不醒,一个不动。
到家后他帮着把宁哥儿放回屋里,掖了下被角,轻轻的离开了。
他还是第一次进来屋里面,屋里干干净净的,除了床和之前的柜子,其他什都没有。
想起来顾宁跟他讲想要个什么样的衣柜,怕是忙的还没时间去定。
“晚上给他熬点小米粥喝,熬的时间久点,你会吧?”乐哥儿想起大夫的话。
“嗯,会的。”面对别人,牧野总是这么寡言少语:“谢谢。”
乐哥儿摆摆手,这都是应该的,跟这个比起来,顾宁对他们的照顾多了去了。
说罢想起来,下午还得做豆腐。
几个婶儿过来后,也是担心的不行。
“咋会突然病倒了?”
“哎呦,我就说宁哥儿最近瘦的厉害,减什么劳什子肥?”
“医生怎么说的?能吃东西不?”
宁哥儿应对三个婶儿比一个顾小牛棘手多了,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姐。
姐姐收到弟弟的求助信息嫣然一笑。
“婶子们,开工了。宁哥儿生病了,家里的活儿就靠咱几个了。”
婶儿们一拍大腿,对呀!
豆腐店还得正常开,正是关键的时候。
方婶儿率先反应过来:“豆腐店咱的活计可不能出了岔子,拖了后腿。”
就是乐哥比较辛苦了,一个人得来回跑着看两个灶上的火。
好在牧野看顾宁暂时没有什么发烧之类突发情况,出来搭了把手。
看着香干和千张都正常出完了,乐哥儿才松了一口气,他把今天出了多少货都登记清楚。
喜姐儿在旁边看着弟弟累的不行,却依然甘之如饴。
原来日子有奔头是这个样子啊!
乐哥儿交代他姐:“明天我走了,你帮我来看看宁哥儿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顿了顿又道:“要是问起来今天销量怎么样,就说基本卖完了,剩也不多了。顺便把下午要用的豆子泡上。”
喜姐儿看弟弟一板一眼的嘱咐,表示自己会如实转达。
走之前他又去看了顾宁,依旧没打扰他,今天登记的出货情况也留在屋里了。
照现在的时间,晚上八点顾宁就醒来了。
他感觉自己睡了好长的一觉,前面还能听到他们在讲话,只是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后面就头一歪什么都不知道了。
伸了伸懒腰,没伸成功,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滩水。仔细的握了握拳,哦,还有感觉。
吓死了,还以为动不了了。
慢慢的,慢慢的,潮水退去后才感受到胳膊和腿部麻麻的。
他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阿宁,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牧野刚端着小米粥进来,便看到这人醒了要下床,不知道要好好休息嘛?!
“我......”
牧野进来把粥放一边,弯腰把人抱回被子里塞好,在顾宁身后竖了个枕头,再端起那碗粥,舀起一勺吹了吹,凉了后停在顾宁嘴边。
“啊,张嘴~”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顾宁还没反应过来,先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唔,这一定是熬了一个时辰以上的小米粥,顺滑可口。
牧野亲眼看着他的小夫郎把碗里的小米粥喝完才放下心来,在他的印象中只要还吃进去饭就暂时死不了。
喝了一碗暖暖的小米粥,顾宁也缓过劲儿来了:“今天我什么情况啊?”
“你...”
“你被累晕倒了。”似是难以启齿,宁哥儿的生病,终究是自己做的不称职。
“大夫说你气血两虚,没吃好也没休息好,以后再也不要提减什么肥了,你瘦成什么样子了,自己不清楚吗?!”
牧野越说越气,后面甚至带了点凶狠的味道,只怪他自己恪守什么礼仪,和宁哥儿保持距离,不然也不会发现不了。
顾宁心虚的移开目光:“害,那不是减着减着习惯了嘛~”
他晃晃牧野的大手,讨好的笑,以后不减就是啦!
“咣!”
哎?也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怎么还出去了呢?
牧野站在门外冷静一下,他的小夫郎刚从被窝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睡出来的红痕,眼神湿漉漉的,还,还嘟着嘴撒娇。
可恶。
做这副样子给谁看,被发现他就吃这套,以后都这样来动摇他的决心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怎,怎可如此没有原则?!
糟了,他这么出来,宁哥儿莫不是以为他生气了?
复又转身回去。
顾宁瞅一眼窗外,窗户大了就是好,亮堂!
牧野去而复返,端了脸盆绞湿了毛巾,给顾宁轻轻的擦脸,出了汗擦擦舒服,又擦了两只手,宁哥儿爱干净。
出去的时候吓唬被子里的猫:“好好待着别出来,我去给你端药,否则......”
黄老大夫给开了温补的药,重在调理,刚刚熬得差不多了。
那猫乖顺的点点头,等他一出去,却立马扒着窗户往外瞧。
等他端着药进来,猫已经钻进被窝里,裹得跟蚕蛹似的,死死的,怎么都拉不出来。
牧野好笑,伸手把人带被子捞到怀里,扒开被子把人抽出来:“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
顾宁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装睡,离得这么远,他就已经闻到药的苦味儿,这药是一点喝不了,喝不了。
牧野点点顾宁的鼻子:“良药苦口利于病,多大的人了,还跟阿信似的不吃药。”
顾宁猛地睁开眼:“对了,阿信呢?”
“阿信今天跟小牛在店里,有人照顾放心吧,明天一早乐哥儿就过去了。”
顾宁再耍赖已然不可能,但是这中药真的好苦啊!
他虽然叹服于老祖宗在中医上的造诣,是中华文化最最灿烂的瑰宝,但是依然对中药又爱又恨啊!
生病助长人的骄纵。
顾宁看着牧野一脸无可奈何,愈加放肆,满是“你能怎么样”的神气?
对着在床上打滚,愈加骄纵的小猫,牧野气急反笑。
他眸光微动,喝了一口药到嘴里,把小猫的脸掰过来,重重吻上猫儿的唇。
在猫儿惊讶的时候,把药汁趁机渡了过去,继而加深了这个吻。
顾宁面红颈赤,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苦的。
一吻完毕,牧野强制自己离开那片柔软。
哑声道:“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顾宁,顾宁当然是自己喝了,一闭眼以他生平没有过的速度,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生怕再被喂一次。
“斯哈~”他耷拉着舌头,小脸也被苦成一团。
“喝口水漱漱口”牧野接过药碗去洗了,莫名的有点失望呢~
晚上睡觉饿狼没有再保持距离,强硬了把小猫咪拉进了自己怀里,免得什么掉肉了都不知道。
隔天乐哥儿看到顾宁已经醒了特别开心,不让顾宁动手,直接把东西装车走了,豆花和豆浆直接在店里做,顾宁更没什么可插手的。
剩下的喜姐儿都麻利地收拾了,又将弟弟的话转达了,最后嘱咐顾宁注意休息,有什么需求就跟她说。
顾宁乖巧应下,盯着喜姐儿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上午方婶儿煮了一碗蛋羹送来,里面放了香油,顾宁赧颜:“婶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方婶儿:“哎哟,你才多大,你们这些小子不管多大,在婶面前都是小孩子!”
方婶儿看着顾宁一口一口吃完了才走,听乐哥儿说要好好吃饭才行。
滑嫩嫩的蛋羹很对顾宁的胃口,他吃的干干净净,才不会拂了老人的心意。
顾宁想起来自己一生病,干活的人手就少了一个。
便问顾婶儿:“我想请尖婶儿来帮忙,您觉得怎么样啊?”
方婶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当即大喜:“那感情好啊,尖婶儿干活绝对是靠得住。”
顾宁道:“您看我现在病着,你们感情好些,劳烦婶儿帮我跑一趟~”
方婶儿说风就是雨,收了碗风风火火的走了。
牧野买了只鸡,加了红枣炖了,撇了上面的一层油,盛了清清亮亮的一碗鸡汤给顾宁。
中午焖的软软的米饭,又撕了半只鸡,炒了个小青菜,虽然菜有点糊,盐还放多了,顾宁仍然表示炒的好吃。
“我第一次炒的还不如你呢~”为了证明炒的真的很好吃,他连吃几口。
牧野看不下去,把青菜端到自己这边吃,给顾宁夹了炖的软烂的鸡肉吃。
“你吃这个~”
顾宁看着自己碗里的米饭发愁,上午已经吃过蛋羹了,实在是没那么饿。
“有没有人能帮忙吃掉几口呀,我还没吃,应该不会嫌弃我的吧?”他嘴里说着茶言茶语,眼睛却狡黠的瞟着牧野。
男人果然很吃这一套,立马把他碗里的米饭划走一半:“就算是你吃过的,我也不介意。”
顾宁虽要休息,但也不能总躺在床上吧,下午的时候他便要下床走走。
果然在院子里见到了尖婶儿。
“婶子好~”顾宁主动打招呼。
尖婶儿想说什么,又觉得往日交情一般,讲出来突兀,最后只硬巴巴的来了一句“注意休息。”
上次建房的时候,顾宁就见过,尖婶儿干起活来舍得出力,又快又好。
不过她男人张大壮就太不是东西了。
对了,张大壮呢?